我正思忖她話的含義,阿梅又冒出一句更為奇怪的話:“凡哥,你一直在強調你是清白的,從沒有其他的女孩,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我總能看見你的周圍總會有女孩親熱和你纏在一起?到底是那些女孩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阿梅,你聽我解釋,我可以對天發誓……”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聽你的解釋。”阿梅一下把我的話頭打斷,繼續自己的話題:“現在我想是:如果我們當初不認識那該多好呀!或者是你長得再難看一點那也不錯呀!至少沒有那麽多的女孩在糾纏你,那樣的話,我就不會有那麽多的煩惱和憂愁了。你知道嗎?現在我的心就好像放在油鍋裏一樣,倍受煎熬,痛苦不堪,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自從和你談戀愛以來,煩惱和憂愁就陪伴著我,我從來像現在這樣讓我如此傷心過,如此絕望過?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阿梅的話讓我不寒而栗,一陣毛骨悚然,我雖然不知道她何故發出這樣的感歎,但是近來一段時間她的確多愁善感了許多,常常會坐在沙發上或者床上發呆,還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歎息。此時我找不出其他的語言來安慰她,唯有耐心地勸解她:“阿梅,你怎麽了,又因為什麽事情不高興了?你告訴我好嘛。我也很想你!阿梅,我說過的,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人,我會說到做到的。阿梅,我愛你!你明白嗎?”

    阿梅沒有絲毫的愉悅,依然哀怨地說道:“凡哥,你越是說這樣的話,我就會越痛苦!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的靈魂仿佛也隨著你去了,整天就像一具行屍走肉。其實你本是一個很平常的小夥子,可我為什麽會如此如此的在意你呀!我真是太痛苦了!”說到這裏,在電話裏我已經聽到她在嗚咽,我剛想說話寬慰她,她已經把電話掛了。

    我握著聽筒,阿梅的話依然久久的迴蕩在我的耳邊:“如果我們當初不認識那該多好呀!或者是你長得再難看一點那也不錯呀!至少沒有那麽多的女孩在糾纏你,那樣的話,我就不會有那麽多的煩惱和憂愁了。你知道嗎?現在我的心就好像放在油鍋裏一樣,倍受煎熬,痛苦不堪,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自從和你談戀愛以來,煩惱和憂愁就陪伴著我,我從來像現在這樣讓我如此傷心過,如此絕望過?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阿梅的話讓我一夜無眠,至今我也沒有搞明白她這話的含義。我曾試著幾次再把電話撥過去,但是電話那邊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第二天下午六點多,我坐車迴到了縣裏,一下車我就直接去了辦公室,剛坐下,齊慧芳過來給我倒了一杯開水。她開始給我匯報局裏這幾天的工作情況的,匯報完後,她突然冒出一句話,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說:“李局長,前兩天有你一封信,是庫市來的。信來了以後,我就把它放在你的文件夾裏,已經擱了兩三天了,阿梅來我們辦公室玩,跟我聊著天,一邊無意間翻看著你桌上的文件看,我當時把來信這事給忘記了,誰想到她翻著翻著就看見了這封信,她就把這信放進口袋拿走了。”

    我估計信可能是我家裏人寫來的,便有點不悅地對她說:“你也是的,既然是我的信,你幹嘛讓她拿走啊?你就不會先放在你抽屜裏,等我迴來了再給我。”

    “這的確是我忽略了。因為按照常理,隻要你不在,一般她是不會來我們辦公室的。誰能想到她竟會跑到辦公室來找我聊天,她還問我,問你在外麵有沒有別的女孩來找過你。我就跟她說,我以人格擔保,李局長這個人正派的很,他從來不跟別的女孩搭訕的。偶爾有其它辦公室的女孩來找我聊天,李局長也都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報紙,從不搭話。我敢擔保他在女人這方麵絕對沒有問題。我們正聊著,她不知怎麽就翻到了那封信了,見是你的信,裝起來就走。她拿信的時候,我心裏一下後悔了。我就跟她說:‘阿梅,這信你最好別拿,等李局長迴來我要親手交給他的,你要是拿走了,我怎麽向李局長交代啊!’她說:‘慧芳姐!你放心吧,不會讓你為難的,你就說是我拿的,他不會怪你的,反正這信我也會親手交給他的。’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我想再怎麽她也不至於拆你的信看吧!”

    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事已至此,我已無話可說,隻有聽天由命了,因為有很多話我根本無法跟齊慧芳細說。我安慰她道:“沒事!小齊。她已經拿走了就算了,估計也沒有啥事。”

    我心裏暗自在想:阿梅這個姑奶奶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呀!我的工資說領就領了,連招唿都不跟我打一個,拆信這事對她來說隻是小菜一碟,隻要是有關我的事情,她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好些跟我沒有關係的事情她能找出事來,萬一家裏來信再說點阿梅的不是,那她還不鬧翻天?想到這兒,我隻有無奈地搖搖頭。

    我起身去了阿梅辦公室,因為明天是她的生日,給她的過生日禮物都買好了。我現在過去是想跟她打個招唿,順便問一下明天的生日如何操辦。我進了阿梅的辦公室,可是她卻不在,我問了她的同事小薇,她說:“阿梅下午給主任打了一個電話,說有事要請上半天假。我有點納悶,究竟是什麽事讓她請假呢?

    我又上了三樓,到了吳部長辦公室,一進辦公室,我就問她:“伯母,我剛才去了阿梅辦公室,她同事說她有事請了半天假,已經迴家去了,我們家裏有什麽事情嗎?”

    吳部長也很奇怪,她說:“沒有啊!中午我們一起在家吃飯,也沒有聽她說啥呀?”

    聯想起昨晚她給我打的電話,我頓時一下緊張了,說道:“昨天晚上阿梅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覺得她的精神有點不對頭,她跟我說:凡哥,我現在好想見到你,可是你不在我的身邊,一個星期,我等你都快把心等碎了。我跟她說明天我就迴來了,迴來給你過生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她莫名起妙的說了一大串,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她就把電話掛了。”

    吳部長聽我這麽一說,想了一下,她也開始緊張起來。說:“現在想想的確是這樣的,她中午的表情是有一點不正常,傻傻呆呆的,我問她怎麽了她也不說。小李,你趕緊迴去一趟吧,看看阿梅在不在?千萬別出什麽事。”

    吳部長的話讓我更加緊張,我一溜小跑迴了家,敲敲門沒有人應,我用鑰匙開門,房間裏靜悄悄的,不像有人。我進房後直奔阿梅的臥室,看見阿梅臥室的門大開著,她原來從不這樣,不管在不在,臥室的門總是關著的,一種不祥之兆隆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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