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你真的相信有黑色的茶花呀。”飄影動手幫他做著麵具,那麵具的模型居然是以水月為摹本,仿了個六七分相似,誰叫那小子深入人心呢。

    完全相似也不行,會被懷疑,露出破綻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描繪得那麽逼真,應該是有人見過的。”不去試看看,怎麽會知道結果呢,他是個愛冒險的人。

    “有這個可能。麵具做好了,你戴看合適嗎?”

    “你弄的怎麽會不合適呢?”洛子域對著銅鏡,上好藥水,小心翼翼的把人皮麵具戴上。戴完了仔細一看,失神了那麽幾秒,這家夥,把他弄成無雙郡主的模樣了,比他原來的那張臉還要引人注目。

    “還不錯,可以用一個月,隻要不碰到火就好了。”麵具的原料都是用植物的纖維製作的,對皮膚沒有什麽影響。

    “你的手工比以前更加精細了。”

    “那是,我還得換臉吃飯呢?”飄影很自戀的接受他的讚美,他是偷兒,給人認出會被追殺的,現在白雲山莊追查他的下落已經三年了,還沒有鬆懈,真是麻煩。不過那七巧玲瓏塔還真是好看,是他入行以來,偷到的最好珍品。

    “嗬嗬,準備走了,檢查一下看還要什麽落下的。”

    “就是一個小包裹,行了,又不是女人出門,走了。”飄影很豪邁的拍了拍洛子域的肩膀。

    “也是,走。”

    南月國

    碧水南陵王府

    “月,你先迴去休息一下,我晚點再過去找你。現在我要去找一下你的父王,跟他商量點事情。”南筎把水月送到她居住的小院。

    “嗯,你去吧。”她也要好好的整理一下心緒,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

    “那我走了,不要亂跑到外麵。”南筎關切的囑咐,他怕呀。

    “是,都聽你的。”水月俏皮的對他扮了個鬼臉,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掩飾,流露出對她的關愛,好窩心。

    “那我走了。”

    “好。”水月跟他探了探手。

    “月月,你迴來了。”慕容柒剛迴到門口,就聽見侍衛們說王妃已經迴來了,便帶著雪雪興衝衝的跑了過來。

    “嗯,柒哥哥,你剛從外麵迴來嗎?”水月把雪雪抱了起來,迴南陵王府以後,她抱它的次數可少了。

    “是,後天店麵就可以試業了,你去嗎?”慕容柒

    滿是期待的看著水月,迴南陵王府以後,月月對他冷淡多了,他好懷念以前在普陀山的快樂時光,不知道飄絮會不會提前下山。

    “當然會去拉,柒哥哥,你好像瘦了,都可以看到臉頰骨了,眼睛也好多血絲,你沒休息嗎?”水月用手梳理著雪雪白色的毛發,仔細的看了下他請瘦的臉,柒哥哥的身邊缺少人照顧呢。

    “沒瘦呀,我都沒有發現。”慕容柒伸手摸了下臉頰,他怎麽沒感覺呢。

    雪雪翻了個白眼,不都是你害的麾,算你還有點良心,靈芝草最近經常一個人發呆,一會笑一會皺眉的,看得它毛骨悚然。

    “怎麽沒有,店可以慢點在開的,別把身體累垮了。”水月把雪雪放到茶幾上麵,給慕容柒倒了一杯水。”先喝口水吧。”

    慕容柒的心裏有著絲絲的甜蜜,月月在關心他呢。”你坐迴來王府的馬車,怎麽跟去的時候不一樣哪。”

    水月的臉暗了下來,渾身散發著一月遊冽的氣息,“不知道是誰在我們的馬車裏麵放了毒蛇,還好我在我娘的前麵,要是她先上馬車的話,肯定會先迴頭拉我,不會看裏麵,好在她沒事。”

    慕容柒也呆住了,“查出來是誰沒有。”才迴來幾天呀,那麽快就讓人盯上了。

    “那有那麽容易,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那放蛇和尚不是寺廟裏麵的人,已經被人滅口了。昨天晚上我在道光寺的後山上,看見有三個黑衣人,估計是他們幹的。”

    “月月,那你為什麽不把他們抓起來呢?”

    “打草驚蛇呀,要他們的命很容易,可是我想找出後麵的人,已經有人去跟蹤了,估計這兩天會有消息傳來,我跟我娘都沒有事,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肯定還會在來的,給她抓到的話,一個人冰半邊,慢慢的折騰死,要不他們成天想著要人命,不知道死是的過程是什麽,不給他們切身體會和感受一下,太對不起自個了。

    “你沒事就好,柒哥哥真沒用,什麽都幫不上你。”慕容柒自嘲的笑了一下。

    “誰說你沒用了,沒有你的悉心照顧,估計我都活不過來了,柒哥哥對水月最好了。”拿起他的大手緊貼在臉上,趕緊安慰慕容柒,他的自卑心又作祟了。

    “月月你是這麽想的嗎?”她是高高在上的無雙郡主,南陵王的唯一女兒,萬千寵愛於一身,周邊圍繞的那一個不是天之驕子,他拿什麽跟別人相比,他高攀不起呀!

    “當然是,柒哥

    哥今天怎麽啦,是不是碰到什麽不開心的事情,跟我說說。”他今天好怪呀。

    “沒什麽。”修長的手指掠過她的黑發,要是她跟南公子成親了,他怎麽辦,怎麽辦!

    南陵王府書房

    南宮浩天雙手背在身後,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風景,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南筎雙手抱臂,斜靠在窗邊,一語不發。

    “這次他沒有得手,還會有下一次的舉動,你有人在他們內部的吧。”

    “有是有,但是他的老巢還沒有找到,聯絡的地點倒是有二十七個。”

    “這一次當是警告,你把那二十七個聯絡點給我,我派人侯在哪裏,有什麽風吹草動,一個一個把它徹底的鏟除,他要是還不覺悟,就別怪我無情了。”親情在他們的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但是,是他南宮浩天的逆鱗,碰的人是要付出性命為代價。

    “好,我馬上叫人去辦。”

    “他一定會去參加武林大會的,動用江湖的力量,探子迴報,他的武功路數很詭異,怕是不在你我之下。叫你哥要密切注意宮裏的每一個人,凡是有可疑的全部抓起來。他最終的目的就是要爬到那個位置。現在他手上沒有兵權,我們要加強北冥跟蠻夷的暗衛,防止他跟外勾結,裏應外合,重創我南月。紫龍國是有先例的,我們不能步他們的後塵。”

    “是。”王爺真是厲害,連他的退路也考慮到了,這戰神不是白來的,嗬嗬。

    “你還有心情笑,還不趕緊滾出去辦事。”他收到消息的時候都想殺人了。

    “馬上就走,王爺記得叫人準備我的晚飯,今晚我住王府了啊。”南第丟下這一句話,人就跑沒影了,他怕南宮浩天攆人。

    “小兔崽子,跑得到是快。”他還沒有迴絕呢,還真把王府當自個家了,哼!

    黃昏之時,銀狼迴來了。帶著九子來到芝山腳下。來到以前邪綠被撕碎的那一個山洞,表示他昨日跟蹤的人就在裏麵。

    九子飛到岩石上門,把身子宿小,仔細的聆聽裏麵的人在交談。

    “左護法,今天實在是太危險了,還好我們沒有貿然出手,要不真的是沒命迴來了。”

    “是呀是呀,老三是立了大功,不過小命沒了。”左護法心有餘橄,嚇得心驚膽戰,還好死的不是他。

    “教主怎麽還沒有迴來,不是說快到了嗎?”

    “

    不要說話那麽大聲,邊上有好多兄弟在聽呢!”

    這裏是黑衣教的總壇,在十年前,南宮海健在跟南烈王帶南宮海霞迴封地的路上,無意中救起了夜襲南陵王府,邪綠的手下商無,那時候商無十四歲,是邪綠的貼身小廝,負責邪綠的飲食起居。

    商無在傷勢好轉之後,出於感激,就帶南宮海健到了以前邪教的根據地。在一處密室裏,有十幾箱邪綠搜刮了幾百年的金銀珠寶,最讓南宮海健興奮的是,牆角玉盒裏麵的武功秘籍,都是江湖上已經失傳了四五百年的武學,記載了天下最兇險惡毒的七種武功。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地獄換魂經…這是一種邪術經書,其中有“換魂”一節。這種邪術是內力將對方靈魂趕出軀體,把自身的靈魂附到對方身上,使對方變成第二個自我。要是他能練成此功,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俯身到南宮啟悟的身上,到時候,整個南月國的大好江山就是他的。那兩個小皇叔都得死,特別是那個小妖女南宮水月,他不會讓她那麽容易就死的,一定要把她拉到軍營衝軍妓,給那些士兵活活淩辱致死,再用五馬分屍,潑上黑狗血,讓她永世不得超生,給海霞報仇。

    他已經練到第九層了,最後的一層,要10個童男童女來純童子血,來請洗他體內的雜質,隻是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他怕迷失心智,走火入魔,那樣就前功盡棄了。再者,他現在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玩。放眼江湖,有幾個是他的對手。

    商無幫他招兵買馬,在邪教的基礎上,建立了黑衣教,所向披靡,暗地裏已經做穩了江湖幫派中的第一把交椅,現在他最缺的就是人手和兵權。兵權到手了,他才好“以德服人。”

    “沒用的廢物,還敢在這裏交頭接耳。”南宮海健陰厲的聲音從遠到近,直接從大廳的門口走到台階上的那一把大椅,上麵墊了一張黃色虎皮。坐了上去,一條腿抬了起來。陰鷙的眼神掃視著下麵跪著的三個人,商無站在他的旁邊。

    “教主請恕罪。”三個人一起跪下去,頭久久沒敢抬起來。

    “五千兩黃金一條的金錢蛇,足足八條,廢了那麽大的勁才弄來,為什麽放在馬車裏麵,而不是她們的寢室,說?”南宮海健厲聲怒道。

    “迴稟教主,他們的侍衛和暗衛差不多就有上百人圍著那個小屋,連洗臉水都是他們打的,我們的人混不進去呀!請教主明察。”左護法的冷汗直冒,手腳不停的顫抖。

    “哼,都起來吧,最近的這一段時間先不要動手了,今

    早的就是一個警告,他們肯定會加強防範的。給我把南陵王府盯好了,不要再像昨天那樣,人都都到道光寺了,我們才出發,還好商無明察秋毫,提早時間行動,要不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窩囊廢,隻長瞟不長腦。南宮海健冷冷的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三人。

    “謝教主。”他m個熊,明明是他當前鋒的,到最後圖利的卻是右護法,左護法年放心裏氣呀,差點嘔出血來。

    “你們都給安分點,最近江湖上傳言,迷失森林裏有黑茶花要開,本教主跟右護法一起去查探真假。教裏麵的事情占時由年左護法打理,你們要聽從他的安排,聽清楚沒有。”要是那黑茶花是真的存在,一定要不折手段的把它拿到手,到時候,稱霸武林和朝廷,誰敢與其爭鋒!

    “是。”隱藏在兩邊的教徒異口同聲,聲音非常洪亮。

    左護法的腰板挺得筆直,一改前麵的沮喪,終於到老子發號施令,揚眉吐氣之日到了。

    九子心裏冷笑了幾聲,無名鼠輩,也想出頭。有他在,他們就別想動小花一根頭發。是時候迴去跟她邀功了,他才不急著出手呢。扇著翅膀,樸啦樸啦的飛走了。

    聽到異響,南宮海健大吃一驚,一甩衣袖,幾隻飛鏢朝著發聲的岩石鄭了出去。

    九子連忙躲閃,一下就飛沒了影子。早晚收拾你,先讓你多活兩天,竟敢偷襲本尊。

    “不用追了,是一直黑鳥。把這裏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給我搜查一遍,把鳥窩,鼠窩給我請理幹淨,下次還有鳥飛進來,你們直接給我生吞了。”

    南宮海健一甩袖子,帶著商無來到偏殿的石壁,按了一下按鈕,從密道離開了。

    夜幕降臨,水月,南箔,還有慕容柒,陪著竹語晴和南宮浩天到花園散步,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水月走在慕容柒和南筎的中間,一邊挽著他們的一隻胳膊。南筎瞪了她兩眼,卻沒有說什麽。

    這裏的夜晚出奇的安靜,隻聽見蛐蛐在鳴叫,輕風吹擺著枝葉,偶然聽見遠遠一聲兩聲狗的吠叫。藍墨墨藍的天,像經請澈請澈的水洗滌過,水靈靈,潔淨淨,既柔和,又莊嚴:沒有月亮,沒有遊雲,萬裏一碧的蒼穹,隻有閃閃爍爍的星星,宛若無邊的藍緞上的灑印著數不請的碎玉小花兒。

    “小月兒,你最近還是少出門的比較好。”

    “我知道了,以後天天在家陪我娘學習女紅,這樣總可以了吧。”水月嘻嘻哈哈,沒個正經。

    “呃。。”很意外的答案。

    “嗬嗬。”慕容柒徵微一笑,他還沒見過水月拿針線的模樣捏。

    “你別出門給我撿亂七八糟的東西迴來就好。”南宮浩天可不敢奢望她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不動。

    “怎麽會呢,兩手空空的才好呢。”在老爹的麵前,她的信譽好像欠缺呀。

    “不會最好,你記得你這句話就行,哼。”南宮浩天很懷疑,她就是讓人不放心。

    “我記得了。”水月在迴廊的過道邊上,做了下來。

    “累了?”南筎挑了下好看的劍眉,在她的身邊做了下來。

    “不累,難得這麽寧靜的夜晚,好好的感受一下。柒哥哥,你也坐吧,別站著。”水月拍拍另一邊空缺的位置,他是個缺愛的男人,不能因為南哥哥的存在,而生疏他。在這裏,她是他最親近的人。

    “嗯。”

    南宮浩天抬頭看了看天,跟以往的夜晚沒什麽兩樣呀!

    竹語晴笑了,今夜多了溫情,平時都是她跟流雲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沒啥意思。

    水月隨手摘了片樹葉,放到嘴邊,來點音樂吧。(陳悅…追風的女孩…純音樂)

    委婉纏綿的旋律響起。

    空靈悠遠,婉轉動聽。

    如同一泌請泉、請新透明,流淌入心扉。

    在這寧靜的夜晚,宛若天籟之音,讓人忍不住停留下腳步,靜靜地聆聽。

    暮然迴首

    我已經不再年少天真

    多少生命隨風逝去

    又有多少生命徐徐而來

    在時間的長河裏

    我也許是一顆卑微的沙子

    滄海一粟

    是對人生最最真實的表達

    就算我們曾經叱吒風雲

    最終

    也無法逃離

    淪為一杯黃土命運

    如果每一顆繁星都代表著一個靈魂

    不知道那一顆是我

    在如此寧靜的夜晚

    我願雙手合十

    輕輕地禱告

    請賜給我一個奇異的夢

    告訴另一個時空的至親

    讓請風帶去我對他們的思念

    祝願他們一生平安健康

    一曲終了,南筎的大手包裹著水月微涼的小手,她的曲裏有著濃濃的思念之意,剛才吹得那麽忘情投入,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

    九子飛落在樹梢上停留,想不到小花還會音律,吹得還不錯。

    竹語晴會心一笑,多久沒聽音律了,他們一家就應該就這樣。

    南宮浩天突然覺得,今夜好像還真是不一樣了,有個詞叫什麽了著一一溫馨。用在此時此刻,再合適不過了。

    月月吹得真好,慕容柒不禁感慨,心裏暖暖的,隻要在她身邊就好!

    眨著清澈靈動的眼睛,水月把葉子置在手心,放到唇邊,唿的一口氣吹走了,飄落在草叢裏。

    “調皮。”南筎寵溺的在她的腦門輕敲了一下,鳳眼彎彎。

    “娘,還走不走。”水月走到竹語晴的身後環抱住她的腰,把頭枕在她的頸窩。

    “不走了,娘有幾句話要跟你小柒說,時候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

    竹語晴慈愛的側頭看她。

    “你找柒哥哥有事?”

    “沒什麽,就說幾句話。”

    “我送你迴去。”南筎站了起來,把水月攬到懷裏。

    “好吧,那你們也休息早點。”跟南毓朝小院走去。

    待水月走遠了,南宮浩天幹咳了兩下,他也不知道娘子要說什麽。

    竹語晴會意,“小柒。你跟我們家月兒在一起也好長一段都間了。”

    “是呀,一晃十多年過去。”時間過得真快,大家都長大了呢。

    “她都把你耽擱了,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或者有什麽想做的事情,跟我說說,能幫得我一定幫你。”

    “月月沒有耽擱我什麽呀。”王妃到底要跟他說什麽,他的心裏隱隱的不安。

    “我們家就月兒一個,小柒你要是不嫌棄,我想認你做個幹兒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竹語晴的態度很誠懇,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慕容柒驚訝的看著她,有著不可置信,苦澀的笑了一下,“是她跟你要求的嗎?”他不需要這樣的補償。

    “不是的,我是打心眼裏喜歡你這孩子,跟月兒沒有關係。”

    “那要抹殺王妃的美意了,以後我會當兒子一樣孝敬你跟王爺,可是,我…可以拒絕嗎?”

    “可以,我不會強求的。你們都是夫人了,有

    自己的想法。以後你就安心的住在王府,有什麽盡管開口,從你進王府的那天起,我跟王爺就沒把你當外人看待。”

    “謝謝王妃,小柒不知道說什麽,如何感激你們才好,兩位都是我的再生父母。”隻要不是她要求的就好。

    “你可以考慮一下,現在先下去休息吧。”

    “好的。”慕容柒轉身走開,腳步有點跟蹌,看來好像在強忍著什麽。

    南宮浩天歎了一口氣,別人要是被他們忍作幹兒子,高興都來不及,那像他,當場拒絕,也不怕他發火。這小子對月兒的心意他是看出來的,可是花隻有一朵,摘花的隻有一個人,他也愛莫能助。

    “流雲,我們也迴去了。”順其自然吧,強求不來的。

    “那南家那小子怎麽辦,他今晚不會歇月兒的房間吧,我去看看。”

    “別去了,孩子們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太多,他們自己會處理的。”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還能怎樣。

    “可是,不對,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麽,他們是不是。。”晴兒的意思太明顯了。

    “嗯。”竹語晴瞟了他一眼,你當年不也一個樣嗎,半斤八兩!

    “我就猜到南小子沒安好心,平白無故帶她出去,沒想到是支開我們,哼。”南宮浩天氣得直跺腳,土匪。

    南筎鬆水月迴到她的房間,把門關好,摟著水月上下其手。他已經有好幾天沒碰她了,晚上根本就沒有辦法入睡。今夜,她要好好的補償他。

    水月把他的手拍開,走到梳妝台的銅鏡前,把人皮麵具摘下,嬌美的容顏頓時展現,“沒個正經。”

    “以後不要戴這個玩意,這裏是你家,不用遮遮掩拖”南筎把她除下的麵具放在手上,手工真是精細呀。”誰幫你弄的。”

    “我大師兄呀,他還沒有下山。”

    “你大師兄是誰。”不會跟慕容柒一樣的吧,小月兒身邊的蒼蠅就是多,怎麽拍都不會走。

    “飄絮呀,他比我先入門的。”

    “他對你很好嗎?”

    “嗯,挺好的。”

    這話南筎不愛聽了,“怎麽個好法,跟小柒一樣嗎?”長臂一伸把她撈到懷裏。

    “差不多。”水月沒留意南筎話中的玄外之音。

    “小月兒,你不乖。”南箔欺唇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覆上她那粉嫩的櫻唇。

    水月還來不及反駁就被吻得七葷八素,他的手也不規矩起來。如同電流在她的身上劃過。”我要你的特別補償。”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熊熊的欲火燃燒開了。

    “這裏是南陵王府,不是你的四合院。”嬌羞的碎道,他好直接呀。

    “哪裏都一樣,要是不滿意的話,以後我叫你往東不能往西,朝南不得轉北。”他就是要看看,她能使出什麽花樣來。

    “外麵有暗衛呢,我怕我父王會來。”老爹對他可是警戒得很。

    “不會的,王妃已經知道了,傳到王爺哪裏不會隔夜的。”他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王爺是過來人,怎麽會不知。

    “好吧,不過你都得聽我的。”野蠻人用體力,她用的是腦子,就不信一個現代人,掰不過一個古人。

    “拭目以待。”南筎的興趣和性趣都被她挑起了。

    “今夜我們不到床上去。”水月壞心眼的在他的耳根子哈著熱氣。

    “噗,那到哪裏?”

    用手指了一下軟榻,“哪裏。”老爹跟老娘的現場版春宮秀,她可沒少看,都快長針眼了。當然,這事隻有她知道,絕對是不能外露滴。

    “好。”南筎目光灼熱,很聽話的走過去坐好。

    “你先把眼睛閉上。”為了防止南筎賴皮,水月從枕邊拿了塊絹帕,把他的眼睛蒙上,又從高梳妝台最下層處,拿了一條絲帶,把他的兩隻手連著軟榻的上麵的把手綁穩。

    “小月兒,你幹嘛呢?”這樣搞得他好緊張,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她宰害,大大不妙呀!

    “這不是要為相公服務麾,先作先準備。”把三顆照明用夜明珠,其中兩盞關上,另外的一盞隻露出一點亮光。賽寨翠翠的更換衣物,那吊帶睡親本來是打算夏天穿的,現在要提前了,希望不要把他嚇到,這種衣服隻有自己的男人能看。

    南筎隻覺得光線邊暗了很多,然後聽到她更換衣物的聲音,心怦怦的跳個不停。”你把蒙眼的布條拿開,好不好。”他想看她是怎麽做的。

    “好。”水月把絹帕拿開。

    南筎看了她的這一身打扮,倒吸了一口冷氣。烏黑的長發隨意的灑在她的香肩,呈自然徵卷,那比肚兜長一點的粉色小碎花短裙,隻蓋過屁股,緊緊地貼著她那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展現,胸口開成。字領,露出深深地乳溝,飽滿的胸部唿籲而出,在昏暗的光線下,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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