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司馬女彥會感染上天花!這一環扣一環的奸計,果真好生狠毒!


    「娘娘,你打算怎麽辦?」


    「這件事,務必要告訴皇後娘娘。」


    江太醫皺眉道:「恕臣直言,皇後娘娘對娘娘恐怕早就存了歹意,縱是你告訴了她,也未必能脫的了嫌疑。」


    羊獻蓉眼底劃過一絲暗芒,溫聲道:「就算脫不了嫌疑,也要說,我如今是砧板上的肉,總得要拚一拚。」


    江太醫看著她,眼底浮現些許的憐憫與疼惜,雖說她如今貴為婕妤,卻半點都不得自由,還要時時提防著被人害,當初那個仰頭站在青梅樹下的小姑娘,出落成了這般模樣,卻不復當年的純真。


    「微臣願為娘娘作證,微臣說過,願為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羊獻蓉淺笑道,神色之間已有幾分從容:「江太醫,這樣的話,切莫再說了,你在深宮之中,如今又是太醫令,奉命行事,平日切莫再表現出與我相熟來,否則便是害了你,後宮之中,還是以皇後為尊的。」


    「娘娘.....!」


    她打斷了他的話:「這個為了你著想,你總該為自己想些退路,這一遭,我還不知道能不能過。」


    江太醫的眼底已有幾分濕意,低頭應下了,不過,心底卻是又一番想法。


    皇後娘娘,她是見不到了,不過皇後身邊的春香,她倒是能讓宮婢傳個話,她還記得,這春香當初差點給她灌下了那絕育湯,她這時見她,還有幾分趾高氣昂。


    「羊婕妤,你這般鬧著要見皇後,又是為何?」


    「請春香姑娘給皇後帶個話。」


    春香眼皮子一抬,怪聲怪氣道:「皇後娘娘忙著呢,怕是沒空聽你說話。」


    羊獻蓉也未動怒,隻是柔聲道:「勞煩春香姑娘跟皇後娘娘說,帝姬之所以會染上天花,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惡。」


    春香一聽,臉色微變,急聲問:「羊婕妤是發現了什麽嗎?你可莫要故意騙奴婢,這對你並無半點好處。」


    「有人將患有天花患者身上的濃胞塗抹於披風之上,給帝姬披上,這便是那件披風,本宮記得,當初手持著這件披風的人是知翠。」


    那披風被東西裹著,春香驚恐的看著,都不敢接過卻又不得不接,她急急的趕了迴去,將此事稟告了賈皇後。


    賈皇後的臉色也是極為陰沉,立即召了太醫來細查,還是那個李太醫,自是查出,那上麵的髒汙正是那天花膿包!


    簡直是喪心病狂,有人想要了司馬女彥的命!司馬女彥是她最疼愛的孩子,竟然有人在她眼皮子眼底下手,實在可惡。


    春香又到:「奴婢聽那羊氏說,是知翠將那這披風給帝姬披上的。」


    賈皇後眼色微冷道:「她還沒死吧,將她拖過來。」


    知翠被拖來的時候,渾身沒有一寸好肉,看起來實在可憐,不過,賈皇後卻不會半點憐憫,沉聲道:「誰指使的你?」


    「奴婢.....奴婢對帝姬忠心耿耿,絕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帝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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