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能無動於衷,你要是不動,我怎麽能出來,嗯?」


    舒蔓:「……」


    和舒蔓在一起以後,厲禕銘在說葷俗話方麵,變得越發爐火純青,完全沒有了最初那種陌上公子、謙謙如玉的溫潤形象。


    舒蔓白了厲禕銘一眼,用腳去踢他的小腿。


    「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澡!」


    沖厲禕銘嬌縱的揚著下頜,一派大小-姐之姿。


    「嗯。」


    厲禕銘淡淡的應聲,然後下chuang,撈著舒蔓的腰身,抱起在臂彎中,擁著她,邁開步,往浴室裏走去。


    打開了花灑,任由水流流下,打濕兩個人……


    兩個人洗澡的過程中,免不了一番折騰。


    實在是受不了舒蔓杏眼桃腮,雙眼含著霧氣一樣迷離的誘-惑,厲禕銘壓著舒蔓的身子,就準備落下吻。


    厲禕銘沒完沒了的想要和自己折騰,舒蔓別著眼,一副不給厲禕銘親自己的姿態。


    見狀,厲禕銘沉下來了一些臉。


    對於他這樣一個剛開葷的男人來講,兩次,真的滿足不了他!


    落下的薄唇落空,厲禕銘沒有吻到舒蔓的唇,落在了她的臉側。


    不是自己一貫喜歡的軟糯,厲禕銘皺眉。


    「我吃不到你了,是麽?」


    厲禕銘問著,抓住舒蔓的香肩,直接抵在了瓷磚壁上。


    被厲禕銘控製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舒蔓明顯沒有了閃躲的可能。


    迎上厲禕銘盯著自己的湛黑的眸,她嬌縱的挑眉。


    「是你沒有本事兒,和我有什麽關係?」


    舒蔓這麽一說,厲禕銘的眼底浮動捲起的風暴。


    男人是最不應該被質疑的,尤其是在那種事情上……


    「有你求著我的時候!」


    厲禕銘咬牙說話,作勢,涔薄的唇,又一次落下。


    他想要咬舒蔓,隻是舒蔓偏偏和他作對。


    又一次沒有咬住舒蔓,厲禕銘臉色黑的更甚。


    接連兩次在這個小女人的麵前失利,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一定的挑釁。


    伸出手去擁著舒蔓的腰肢,厲禕銘單臂,用遒勁兒的力道微微提高她的身子。


    從齒縫間,一字一句,蹦出來話——


    「躲,你接著躲,你躲得了現在,躲得了今晚嗎?」


    厲禕銘影射出來今晚勢必要發生的一個事實,他能縱容她現在和自己閃躲,但是晚上,他絕對不再會給她和自己閃躲的可能。


    舒蔓被厲禕銘扣著腰肢,纖細的皮肉被他掌控,尤其是他擠進來一隻腿到自己雙腿間,讓舒蔓有種心慌的感覺。


    「誰躲了?」


    她梗著脖子出聲,用嬌縱的姿態對看厲禕銘,對於這個男人,她倒不是氣惱或者是難以接受,反正那項消耗卡路裏的運動,她自知自己擺脫不了,也不想擺脫,索性,還不如好好的享受。


    隻是,她對於他太過直白的話,還是小女人心思的想和他抗衡。


    厲禕銘因為舒蔓的話,深邃的目光,專注、有神的落在她的臉上,看她悻悻、一臉不羈地樣子,俊臉往她那裏,倏地一傾。


    舒蔓有些措手不及,卻直覺性的閃躲,縮著小脖子。


    「還躲?」


    厲禕銘磁性聲線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之意,在她的耳邊傳來,有蠱惑她身心的男性氣息,太過強烈的纏繞在她的鼻息間。


    舒蔓想反嘴說自己沒有躲,但自己的話,與事實相悖,不免有些站不住腳,索性,她揚著下巴,紈絝的伸出手挑過厲禕銘的下頜。


    挺了挺自己小脖子,舒蔓驀地將自己的唇,落在了厲禕銘的薄唇上。


    但僅僅是瞬間,舒蔓就快速抽-離開了自己。


    軟-軟的觸覺讓厲禕銘一怔,不由得看向舒蔓的眼神兒有一絲古怪。


    「不就是親嘴嗎?我用得著躲嗎?」


    舒蔓佯裝不在意,卻不自覺的紅著臉,連帶著自己抽離開的時候,窘迫的不想去看厲禕銘看自己的眼神兒。


    被剛剛蜻蜓點水的一吻,弄得自己心裏直癢癢,厲禕銘忍不住想到狠狠折騰舒蔓的衝動,倏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強勢逼近。


    「再親一下!」


    再顯而易見不過的霸道,讓一向嬌縱不羈的舒蔓,直接拒絕。


    「不要!」


    這個男人就是一頭狼,吃到一點兒甜頭兒,就想著繼續為非作歹。


    再者說了,她舒蔓向來就是喜歡唱反調的人,厲禕銘越是讓自己去親他,她越是不會順從,畢竟,她最喜歡把厲禕銘逼得直跳腳,和自己沒辦法兒。


    「你不要,由不得你說了算!」


    他被這個小女人親的來了感覺,她這麽輕易的說不要,他怎麽可能會答應她。


    壓著舒蔓的身體,厲禕銘更近的逼近她,把自己的腿,有意識、沒有意識的刮過……


    忽的,厲禕銘抬起手指,按住舒蔓的下頜——


    「感受到了麽?我又被你撩ying了!」


    #已屏蔽#


    ————————————————————————————————————————————————————


    在浴室裏,厲禕銘好說歹說,舒蔓就是不給他。


    還拿話威脅他,說他要是現在要,晚上就別想了。


    沒有辦法兒,厲禕銘被舒蔓威脅,隻得自己給自己解決。


    厲禕銘雖然不是第一次當著舒蔓的麵兒做這種事情,但是舒蔓還是覺得羞恥的不行。


    她雖然是大大咧咧,什麽都不在意性格的人,但是……她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有種血液上腦的感覺,逼的舒蔓別開眸不去看,卻抵抗不住過分香-艷的場景,不住的在自己的腦海中浮現。


    最後,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感,舒蔓主動開腔,和厲禕銘說:「別顧著你一個發出那麽可恥的聲音,我還在這兒呢?」


    厲禕銘一聽這話,頓住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你這是準備加入,嗯?」


    對於厲禕銘的提問,舒蔓沒有說自己是與否,而是涼涼的丟下一句——


    「迴chuang上!」


    然後她邁著步子,出了浴室。


    說好的洗澡,到最後演變成了著實怪異的jiao-歡,搞得舒蔓最後,整個人像是要昏死過去似的倒在chuang鋪裏。


    厲禕銘雖然談不上像舒蔓這麽累,但是看舒蔓累得埋頭大睡,他就扯下了盡是激-情水花的chuang單到chuang下,擁著舒蔓的肩頭兒,兩個人一起相擁而眠。


    直到晚上近六點鍾了,兩個人才輾轉醒來。


    舒蔓放縱的有些厲害,和厲禕銘,她還算是個新手,難免腰酸腿痛,整個人和車碾壓過來似的,以至於厲禕銘說帶她出去吃飯,她懨懨的扯著被子,讓他買東西買迴來吃。


    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睡了三個小時都還沒有反過勁兒。


    厲禕銘見舒蔓真就是累的不行,沒有說什麽,掀開被子下chuang,扯過短褲和西褲穿上,然後把白襯衫紮到褲腰裏。


    待自己穿戴好,他去找手機和皮夾。


    「你想吃什麽?」


    「隨意吧,反正你也不讓我吃辣的,我吃什麽都無所謂。」


    難得見舒蔓這麽乖,沒有和自己再三要求吃辣,厲禕銘挽著嘴角淡笑,然後出了房間。


    厲禕銘再迴來的時候,提著餐盒,與此同時,還有……兩盒避-孕-套!


    剛剛和舒蔓做的時候,他因為沒有買避-孕-套的關係,再加上規避舒蔓的敏-感體質,他隻得在崩潰的邊緣,拔出來!


    把買迴來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厲禕銘招唿舒蔓來吃飯。


    舒蔓懶洋洋的賴在被子裏不想起來,但是厲禕銘都把東西買迴來了,再加上她也確實餓了,就穿了底-褲和內-衣,踩著拖鞋走過來。


    「你買了什麽?」


    「西蘭花蝦仁,還有肉末茄子、糖醋排骨。」


    「哦……」


    沒有辣的,對於舒蔓這個肉食動物,有肉吃還是很不錯的。


    拿過飯盒,她剛準備打開,眼角餘光瞥到一旁的包裝袋,裏麵似乎裝著方方正正盒子的東西,挑眉——


    「那是什麽?」


    「避-孕-套!」


    舒蔓:「……」


    厲禕銘買了避-孕-套迴來……舒蔓怎麽看,都有一種在那方麵的事情上,厲禕銘要沒完沒了的感覺呢!


    「怎麽,你晚上還想繼續?」


    「不出意外,應該是繼續!」


    如果不趕上這個小女人來月-經,自己應該要繼續。


    和這個小女人在一起,他發現自己這麽多年的男人算是白做了,和她在一起以後,他才覺得自己活得像個男人。


    厲禕銘的話,惹得舒蔓冷冷的抽-動了下嘴角。


    不出意外……她倒是希望有個意外,這個意外就是這個男人的零件有了問題,最好是xing功能勃-起障礙才好,免得他把自己折騰的要死要活!


    「不是,你還真不準備迴去了啊?你不迴去,你不怕你的科室出事兒嗎?你可是科室主任啊。」


    「地球沒有了我,又不能不轉了,醫院少了我,能有什麽事兒!」


    「我真就是第一次見你這種隨心所欲的男人。」


    「第一次?」厲禕銘正在打餐盒,因為舒蔓的話,挑了下眉梢,而後他抬頭,看向舒蔓。


    「這麽說,你的很多第一次,都是我的了?」


    舒蔓:「……」


    沒想到這個男人說話還真就是越來越會跑偏了。


    「你這個男人真就是夠惡趣味的。」


    舒蔓撇嘴,盡可能把自己對厲禕銘的不屑表現的淋漓盡致。


    「那也是和你!」


    和外人,厲禕銘可不會表現出來這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要知道,他在其他人的眼裏,可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男神形象。


    「哦……照你這麽說,我還算是特別了的啊?」


    「算是吧,至少看別人不會給我xing衝動!」


    厲禕銘輕描淡寫的迴答,他才不願意讓這個小女人覺得她對自己來說是特別的,不然,她在自己的麵前,指不定要多麽恃才傲物!


    舒蔓冷冷的抽-動嘴角,「不過你對我來說還真就是特別的,畢竟,除了你之外,我還沒有見哪個男人差到控製不住自己的xing勃-起!」


    厲禕銘:「……」


    舒蔓的話,讓厲禕銘一怔。


    說來,自己對於這個男人確實是自控力差到控製不住自己……


    厲禕銘迴過神兒,剛準備再說點兒什麽,懶得和這個惡俗的男人繼續痞下去的舒蔓,夾了排骨到自己的嘴巴裏。


    「食不言、寢不語,閉嘴,吃飯!」


    舒蔓冷冷的命令著,然後用自己的筷子,夾了餐盒裏最大的那塊排骨到厲禕銘的飯盒裏。


    「我還不信堵不住你的嘴巴了!」


    ————————————————————————————————————————————————————


    吃過飯,厲禕銘去扔垃圾,舒蔓則是把自己的手提電腦拿出來,連上了網,參照現如今關於保險方麵的調研案例,對小孫做的那份調查問卷,進行修改。


    說起來,舒蔓雖然平時是個馬馬虎虎性子的人,但是對待工作,倒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生怕自己哪個地方沒有顧忌到,會有披露的出現。


    厲禕銘折迴房間的時候,舒蔓在抓著頭髮,坐在chuang鋪上想著如何就問卷的問題,好好的進行修改。


    厲禕銘見舒蔓在辦公,沒有打擾他,兀自拿著手機,去了窗邊的座椅那裏。


    「華佗,你對問卷有所了解嗎?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厲禕銘時醫學出身,對於市場營銷的問題哪裏會懂。


    隻是舒蔓問了,他還是裝大象的問了有什麽問題。


    「就是這裏啊,我總覺得這麽寫這個問卷好像不妥,你幫我看看!」


    厲禕銘走了過去,坐在chuang邊,看舒蔓說得那個問題。


    把題幹讀了一遍,他這個外行人實在是提不出來什麽有用的意見,就裝出來一副博學學者的姿態,清了清嗓子。


    「我沒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啊?我讀起來挺正常的。」


    對於語序這樣的問題,厲禕銘向來不在意,不像舒蔓是文科出身的關係,對每一個詞彙的撰寫,都特別的鑽牛角尖。


    「真的沒有不妥的地方嗎?我怎麽覺得哪裏不妥?」


    題幹的話讀的不順暢就算了,連帶著自己寫的選項,她都覺得有問題。


    「一個問題而已,你有必要這麽鑽研嗎?」


    厲禕銘的手,落在舒蔓的頭上,撫了撫。


    「不是,我這是工作,怎麽能不用心呢?」


    看舒蔓還真就是拿工作當迴事兒,無奈的笑了笑。


    「蔓蔓,你有沒有想過,王總的夫人都找去了酒店那裏,這麽一鬧,王總還能在公司主持大局了?」


    舒蔓抬頭,神情有些怔忡的看向厲禕銘。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可能你還不知道,王總現在做你們公司的老闆不假,但是這個公司的一半以上股份,是王總的夫人持有。」


    「……」


    「本來,你們公司是王總夫人的父親的企業,王夫人父親離世以後,就由王夫人繼承,不過王夫人的心思不在公司的事業上,就交給了王總打理,但是,你們公司的控股持有人還是王夫人,說白了,王夫人要是讓王總下位,隻需要和你們公司的董事局說一聲就好。」


    「所以你的話的意思是,王總很有可能因為和粟涵的事情下位?」


    舒蔓不知道王總和王夫人之間有這樣的存在關係,詫異的問著厲禕銘。


    「嗯……」


    得到了厲禕銘的肯定迴答,舒蔓一腳就把小孫交給自己的調查問卷,踢到了chuang下。


    「照你這麽說,我還忙什麽啊,我看啊,這個王總,百分之百不能留在公司了。」


    媽-蛋,自己還替公司著想,尋思把公司的業務處理好,不過看情況,自己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王總都不在公司了,自己勞心勞力的這麽工作有什麽用啊!


    厲禕銘淡然的點了點頭兒,「可以這麽說!」


    對王總家的事情,厲禕銘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一直以來王總都沒有敢在外麵亂-gao,就是忌憚家裏的那位母老虎,不想粟涵的道行還挺深,把王總這個有色-心沒有色-膽的人給拿下了。


    「誒嘛!」


    舒蔓已經說不上來自己是開心還是怎樣,把手提電腦丟到一旁,就過去抱厲禕銘。


    「那我們明天就迴去吧!」


    本來,舒蔓被安排了一周的外派,現在看來,自己明天就可以迴去了。


    「可以,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等一等公司那邊的消息,我覺得,不出意外王總會被罷免職務,隻是,我不敢保證王夫人會心軟啊,所以,你還是等一等消息再說!」


    聽厲禕銘這麽說,舒蔓也覺得在理。


    「那我打電話問問公司的人啊?」


    「別問!」


    厲禕銘拒絕舒蔓的提議,「你忘了你在王總出事兒之前就已經離開了鹽城嗎?既然新聞和報紙上還沒有登載這件事兒,你不出二十四小時就知道了這件事兒,不覺得外人起疑嗎?」


    厲禕銘這麽說,舒蔓陷入了沉思。


    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自己為了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就製造出來自己已經離開了鹽城的假象。


    倘若自己表現出來自己知道鹽城那邊的事情,鐵定是暴-露了自己。


    如此一再想,她暫時也就打消了要迴鹽城的念頭兒。


    「那我還要繼續在這裏嗎?」


    「等消息,等那邊有消息再說,反正你迴去也沒有什麽事兒,不是嗎?」


    話雖然是這麽說,除了自己母親和小澤,她確實是沒有什麽身,趁著出差的名義,她還能偷懶,隻是,她還是覺得自己迴去鹽城那邊好。


    「在這裏待著好無聊啊……」


    「有我在,你還無聊?」


    說來,自己還真就感謝厲禕銘來陪自己,不然,她覺得自己一定會發黴了。


    「幸虧你在,不然,我都覺得我能無聊死。」


    懨懨不歡的說了話,舒蔓拿過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提電腦,繼續做她的調查問卷。


    「還做問卷?」


    「我待得太無聊了,就噹噹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好了!」


    能看得出舒蔓確實無聊到發黴的地步了,厲禕銘抬起手,揉著她的頭髮。


    「明天我帶你去附近逛逛,聽說這邊有一座很有名的山,我明天帶你去爬山!」


    能出去釋放天性,舒蔓自是高興的不行。


    「行啊,那你明天帶我去登山吧,正好我為了方便我調研,我帶了平底鞋來。」


    ————————————————————————————————————————————————————


    兩個人明天訂了要去爬山,晚上就沒有折騰,早早的就休息了。


    在附近的粥鋪店,兩個人吃了早點,然後拿著登山要準備的水和一些必備的食物,兩個人就出發了。


    說來,厲禕銘開的車還真就是拉風的不行,別人去登山,都深居簡出,他倒是好,開著個車在盤山公路上晃,搞得不像是登山,倒像是兜風。


    厲禕銘停好了車,兩個人穿著簡潔的運動裝,就沿著石階,往上走去。


    厲禕銘今天帶舒蔓爬的山叫「鳳凰山」,在當地是最高的一座山了,海拔有九百八十五米。


    兩個順著台階往上走,舒蔓時不時的看著兩旁蔭翳的樹木,時不時瞄見一些奇花異草,就拉著厲禕銘,指著不遠處的不知名兒的話。


    舒蔓有嬌縱的一麵,也有小女孩嬌憨,長不大的一麵,就像現在,看到不遠處的一隻小鬆鼠,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拉著厲禕銘的袖口。


    厲禕銘看舒蔓實在是有意思,落下一個板栗到她的額頭上。


    「看來,我不應該帶你來爬山,倒是應該帶你去動物園。」


    「我去動物園?」


    舒蔓質問厲禕銘,然後笑了,笑的很明燦、很開懷……


    「動物園不是小孩子才會去的地方嗎?我都這麽大了,還去動物園,顯示我還沒有長大是嗎?」


    看舒蔓實在是沒心沒肺,厲禕銘摸著她的頭髮。


    「你就是個小p孩,連看見鬆鼠都這麽驚奇,你是多久沒有釋放天性了?」


    「哪有?我就是……」


    舒蔓想替自己辯解,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抓了抓頭髮也沒有找出來一個為自己辯解的理由,索性,她就不說話了,而是岔開了話題。


    「對了,你和我出來,你就把枕頭扔在家裏,它不會鬧嗎?」


    「枕頭很乖的,我不在家,它不會鬧,就算是它餓了,它也會想辦法吃狗糧裏的狗糧來吃,再者說了,我家裏每天都會有老宅那邊的傭人來打掃,我根本就不擔心枕頭會因為餓,或者我不在而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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