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都已經說了你和我之間有xing關係存在,如果我不做出來點什麽事兒,證實你的話,是不是不對勁兒?」


    厲禕銘本不是輕浮的男人,偏偏麵對舒蔓的時候,他會流露出來貓逗耗子一樣少見的戲謔姿態。


    這樣,似乎很讓她享受,而且莫名的,他望向她的時候,眼底總會折射出來不一樣的暗芒,那種暗芒,不犀利,卻異常深邃,像是幽深的古井,一眼望不穿。


    「你敢?」


    舒蔓耳邊有濕濡的熱氣,酥-麻的讓她想要閃躲,而且厲禕銘的話,實在是不知道羞恥,讓她全身上下的肌膚,浮動粉-紅色的小顆粒。


    太過討厭這種感覺,她牟足勁兒,用自己兩個羸弱的小手,不斷的去推搡厲禕銘,隻是,她生病的關係,力量太過虛弱,根本就推不開眼前男人一分一毫。


    「厲禕銘!」


    舒蔓炸了毛一樣的扯開嗓子,卻迎來厲禕銘用舌尖攻占她耳部輪廓的結果。


    厲禕銘本來咬著舒蔓的耳垂,因為她掙紮的動作,靈活的舌尖,竟然探-入到了貝耳裏。


    「嗯……」


    舒蔓不可控製的低吟聲音,原本稍稍放鬆下來了一些的身子,又重新像是繃緊的弓弦一般,石化般的僵硬住了。


    舒蔓發出的可恥聲音,對於厲禕銘來說,是從未有過的嚐試,因為她的聲音,他竟然更加賣力起來自己的動作。


    「厲禕銘,你腦子抽掉了嗎?」


    舒蔓沒有料想到厲禕銘會突然和自己來這樣一套,抗拒的厲害。


    「我都說了我胡謅的,是為了讓那個女人生厭,你沒完了是不是?」


    本是小豹子般的性格,卻不想自己麵對厲禕銘的時候,整個人這麽無力,讓她自己對自己的無力抵抗,懦弱的生厭。


    「嗯!」


    厲禕銘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算是迴答了她的話。


    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但是從第一次救下她,到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事情的一切發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他不止一次的做過,但是做到現如今對舒蔓這樣的情況,還真就是頭一次。


    「我沒覺得你是在胡謅。」


    能把話說得一本正經,找不出任何的紕漏,怎麽可能是在胡謅?


    「我就是在胡謅!」


    舒蔓反駁著,臉頰,因為自己沒有過腦子和白伊頌胡謅,被厲禕銘這個當事人聽到,近乎能滴出血來。


    「可是我信了!」


    厲禕銘繼續他的動作,在旖旎間,含糊不清的啐了一句。


    舒蔓死死的揪緊厲禕銘襯衫的前襟,盡可能的推著他,卻因為推不開他,兩個小手反而更像是在抱著他。


    「厲禕銘,你瘋了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在氣那個女人!」


    舒蔓用自己的理智和厲禕銘複述當時的情況,她真的是太氣了,覺得白伊頌像是正妻來興師問罪一樣質問自己,所以她才故意說了那些話。


    「為什麽氣她?」


    厲禕銘反問舒蔓一句,薄唇,離開舒蔓的貝耳,淺淺的唿吸。


    沒有消弭開的男性氣息,還纏繞在自己的耳邊,舒蔓的身體,依舊緊繃的不行。


    「哪有什麽為什麽,看不上她,就氣她了!」


    舒蔓隱約委屈的啐著話,聲音悶悶的,細細聽去,似乎還能聽到帶著淚腔。


    「看不上她?你又不認識她,看不上她做什麽?」


    厲禕銘支起了自己的身體,目光透著璞玉般幹淨的溫潤氣息,落在舒蔓的臉上。


    他有發現舒蔓的情緒起伏,忍不住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臉,一瞬不瞬,沒有絲毫移開的意思。


    舒蔓的手腕倏地被抓住,掙紮的動作被遏製住。


    厲禕銘單手抓住厲禕銘的兩個小手,跟著,頎長的身軀往前一探,另一隻閑置的手,直接就勾-住了舒蔓的小腦袋。


    隨即,菲薄的唇瓣,帶著清冽的氣息,直接印上了舒蔓的菱唇。


    突然落下的吻,讓舒蔓沒有意識,忘記了全部的動作,驚顫的瞪大了雙眼。


    心尖兒上猛地漏了一拍兒,等到她意識到是男人的唇印上了自己,她皺著眉,出於本能的掙紮起來。


    隻是,厲禕銘算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吻她,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厲禕銘的桎梏。


    厲禕銘銜住舒蔓的唇,反反覆覆shun-吸起來。


    有了之前一次的經歷,厲禕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對舒蔓,就像是上了癮一樣,一時間竟然放不開她。


    他這會兒的理智也知道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隻是本能根本就不服從他的支配,讓他從舒蔓的口齒間,隻想擷取更多……更多……


    反覆的糾-纏,不斷攀高兩個人之間的溫度,在一發不可收拾下,厲禕銘將身子靠近舒蔓,抵著她的齒冠,用最旖旎的繾綣,感受舒蔓唇齒間的溫綿。


    厲禕銘長指慵柔的滑進舒蔓的髮絲間,有柔順的髮絲,順著他的指縫間流溢而出,他愛不釋手的摸索舒蔓敏-感的頭皮的同時,桎梏著親吻她的姿態。


    舒蔓刻意閃躲開,但是厲禕銘的氣息,熾烈的像是一團火,讓她根本就躲不開。


    「厲禕銘,你別……」


    舒蔓自己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她從來沒有被人吻過,眼前的男人吻著自己,她覺得自己的唿吸都是這個男人的。


    而且,兩個人的津-ye不斷的攪在一起,她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整個人的唿吸亂成一團,舒蔓不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怎麽會這麽的熟悉,熟悉到簡直要顛覆了她全部的思緒。


    厲禕銘還在繼續,舒蔓狼狽的想要逃跑,卻抵不過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強勢的攻占。


    在一番接著一番的攻城掠池之下,舒蔓癱軟了。


    到最後,整個人沒有意識的迴吻著厲禕銘,好像自己就是沉溺在大海裏的一個溺水者,而厲禕銘則是一個可以救自己的船帆,自己在他的帶領下,與他糾纏。


    厲禕銘感受到舒蔓迴給自己的熱情,眉梢一挑,隨即身體虛壓著她,更加綿密的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撩-撥開一室炙熱的溫度,不知不覺間,舒蔓襯衫的紐扣都散落了開,連帶著裏麵的內-衣花邊,都如同被剝開的荔枝一般,泛著誘-人的色澤。


    兩個人糾纏的實在是太綿密,到最後,舒蔓抱著厲禕銘的腰,把他白襯衫的下擺,都拉出了西褲。


    兩個人忘記了一起,就好像是都市裏的熟男熟女,放縱的纏在一起。


    隔著單薄的衣料,因為厲禕銘胸膛上傳來滾燙的熱度和強勁的心跳,舒蔓迷離著一雙漂亮的杏眼,想要扯開自己襯衫的前襟,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緩解自己越發難耐的熱度。


    失去了理智,舒蔓無法抗拒這樣充溢在她全部感官世界的男性氣息,兩條秀美的腿,都開始細細的摩挲起自己體側的肌膚。。


    頭頂上的燈光,清冷的打下,映襯著舒蔓清秀中透著緋紅的五官,越發精緻起來,一雙粲然的明眸帶著閃閃爍爍的迷離,眉波流動間,嫵媚的風情,不言而喻。


    凝視著舒蔓的眸光越發深邃,惹人深思起來,厲禕銘性-感的喉結帶著某種悸動,上下滑動了一下。


    在舒蔓猝不及防下,厲禕銘抬手托著她的腮,帶著霸道氣息的吻,再度壓了下來。


    一邊糾纏舒蔓的唇舌,手也變得不規矩了起來。


    舒蔓軟-顫在厲禕銘的攻勢下,細軟發聲。


    貓咪一樣旖旎的聲音,嬌媚的不可思議,讓厲禕銘的目光,變得越發深邃,冷岑……


    彼此間的需求越發的強烈起來,舒蔓非但抗拒不開厲禕銘的親吻,反而,有種吸-食-毒-品的恍惚,把厲禕銘摟的越發緊緻……


    明明,她明明對厲禕銘對自己非-禮的行為,抗拒的厲害,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到最後,竟然在他的攻勢下,自己愛上了這種被侵占的感覺,甚至,想不顧一切的和厲禕銘放縱的折騰一番……


    兩個人上半身的衣服都被解開的差不多了,舒蔓呶著紅唇,索要著親吻,在厲禕銘準備親下去的時候,自己和他嬉戲一般,把吻落在了厲禕銘散開的白襯衫的茱萸上……


    「嗯……」


    厲禕銘發出可恥的一聲,因為舒蔓的行為,他身體上昂-揚的物什,如同沉睡的雄獅在被一點兒、一點兒的喚醒一般,如火般奮力湧動……


    「叩叩……」


    有叩門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讓舒蔓去解厲禕銘腰間皮帶的動作,驀地一滯……


    ————————————————————————————————————————————————————


    醫護人員為舒蔓換好了另一瓶要吊的生-理鹽水,醫護人員出門的時候,她的臉還沒有恢復到正常,依舊潮紅一片。


    待醫護人員徹底離開了以後,厲禕銘從衛生間裏迴來了病房。


    剛剛,他在衛生間,用手成功的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自-瀆。


    暢快了以後,他心中不可磨滅的萌生出來了罪惡感。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竟然在麵對的時候,接二連三的失控,今天,更是連自己的腦子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沒有搭對,竟然會鬼使神差的去主動親吻她。


    天知道,他現在想想,真的覺得自己瘋了,而且是病入膏荒,無藥可救……


    有些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舒蔓,厲禕銘走上前的步子很是猶豫。


    與厲禕銘相比,舒蔓的情況雖然不算差,但是也不算好。


    因為剛剛和厲禕銘失了控的放縱,她自己的身體,分泌出的恥-ye,搞得她著實不舒服,以至於自己不斷的夾-緊雙腿,再鬆開,再夾-緊……


    往復了這樣的動作好一會兒,直到醫護人員離開,她才稍稍情況好了些。


    舒蔓見厲禕銘進了病房,目光很直接的對視上他。


    因為剛剛自己的失控,舒蔓也挺懊惱的。


    雖然說厲禕銘主動吻她是他的不對,但是自己最後喧賓奪主,倒是她薰染渙散了意識,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直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的唇瓣間,有厲禕銘茱萸處的氣息……


    厲禕銘走上前的步子沒有之前那般自信,很遲疑,但是很明顯,他在努力克製自己,盡力不讓自己表現出因為剛剛事情而尷尬的姿態。


    兩個人的距離有五六米遠,但就是這五六米遠的距離,舒蔓還是嗅到了厲禕銘身上有濃重的菸草味道。


    她知道,剛剛醫護人員來給自己換藥瓶的時候,他一定去外麵抽了很多的煙。


    眉頭下意識的擰緊,她清楚,厲禕銘一定是在自責,所以才出去抽了煙。


    厲禕銘邁開步走到病chuang前,再去看舒蔓的時候,他的目光明顯沒有了之前透著的幽深,此刻的他,目光著實淩亂,似乎在隱藏什麽,又似乎,在表現什麽……


    對視上舒蔓的目光,厲禕銘滑動了幾下自己的喉結,緩慢掀動莫名變得幹澀的唇……


    「剛剛的事情,我……」


    「我想吃菠蘿了,你去買給我!」


    厲禕銘開口剛說話,舒蔓就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一臉嬌縱姿態的揚著下頜,對他命令道。


    因為舒蔓的話,厲禕銘錯愕的一怔,待到他反應過來,目光變了色,滌盪開一抹柔和的波瀾……


    「就隻想吃菠蘿?」


    「嗯。」


    舒蔓應聲,「我要吃甜一點的,不要酸的,你買的時候,記得嚐一嚐,順便,讓水果攤的賣家把菠蘿切成塊,這樣我吃起來比較方便。」


    難得一向驕傲的小女人沒有和自己計較,還找了化解的方式把兩個人之間微妙又尷尬的事情,變成了一縷隨風消散的煙,厲禕銘嘴角不禁閃現一抹柔和。


    ————————————————————————————————————————————————————


    買了菠蘿迴來,厲禕銘打開餐盒,讓舒蔓吃菠蘿,舒蔓一臉傲嬌勁兒的揚著下頜——


    「你、餵、我!」


    厲禕銘:「……」


    舒蔓突然要自己餵她,讓厲禕銘著實詫異,要知道,在這之前,自己買了紫米粥給她,自己可是好說歹說,她都不肯依的啊!


    見厲禕銘有些遲疑,舒蔓側過在燈光下變得格外明燦的小臉,挑眉。


    「不願意?」


    厲禕銘:「……」


    「你奪了我的初吻,讓你餵我吃菠蘿,過分嗎?」


    舒蔓還是一如既往的嬌縱姿態,明艷不失張揚。


    見舒蔓這麽說,厲禕銘自然是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雖然舒蔓這次的吻不算是初吻,但是她真真切切的初吻,就是給了自己,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沒有反感,也沒有嫌棄,厲禕銘訕訕然的說了一句「遵命!」,就挑著菠蘿塊送到舒蔓的嘴邊,一副討好的姿態。


    小女人慵懶姿態的吃了十多塊菠蘿,看著餐盒裏還剩下的幾塊菠蘿,她想也不想,奪過厲禕銘手裏的餐叉,紮了一塊。


    「張嘴!」


    把菠蘿塊送去了厲禕銘的嘴邊,舒蔓一副命令的姿態,冷冷的開腔。


    厲禕銘瞧見舒蔓遞上來的菠蘿,挑了下眉。


    「你不吃了?」


    「你怎麽這麽多話?管我幹什麽,張嘴。」


    舒蔓又重複了一遍,語調一如既往的不羈,帶著叛逆……


    拗不過舒蔓的說風就是雨,厲禕銘對視了舒蔓幾秒後,張開了嘴。


    菠蘿送去了厲禕銘的嘴裏,他咀嚼了起來。


    買這個菠蘿的時候,生怕自己買的菠蘿不合舒蔓的口味,他特意嚐了嚐,直到確定這個菠蘿很合自己的口味,覺得舒蔓不會挑剔,他才買了下來。


    事實證明,自己的選擇還是不錯的,眼見著一盒的菠蘿都要被舒蔓給吃了,可見,她對自己選得菠蘿,還算稱心如意。


    舒蔓自己又吃了幾塊菠蘿,中間,也不忘餵菠蘿塊給厲禕銘。


    就這樣,整整一餐盒的菠蘿都被他們兩個人給解決的精光。


    舒蔓把菠蘿丟到矮桌上的時候,滿心饜足。


    雖然被厲禕銘奪了初吻,自己心裏不暢快的厲害,但是事已至此,自己再怎樣鬧也無濟於事,再者說了,自己就算是吵鬧,也不能彌補什麽,還反倒不如,她什麽都不去想,什麽都不去在意,免得自己自己尷尬,心裏還別別扭扭。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自己吊完了水,也吃了菠蘿,身心得到了滿足,厲禕銘自然也可以光榮的離開了。


    厲禕銘見舒蔓有意趕自己走,他也就沒有再繼續賴在這裏的理由。


    站起來了身體,他剛準備說去「晚安」,和厲禕銘道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目光帶著思量,看著舒蔓。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白伊頌爭執到底是因為什麽!」


    聞言,舒蔓長長的「哦」了一聲——


    「原來你的鐵-子要白伊頌啊!」


    舒蔓說著,嘴角不自覺的撇了撇,整個人有說不出的不屑。


    舒蔓說白伊頌是自己的鐵-子,言外之意就是自己的小情-人,厲禕銘覺得她的話挺不中聽的,皺了皺眉。


    「她是我一個同校的小學妹,我有和你說過,你胡說些什麽?」


    「你這麽激動做什麽?我開玩笑呢!」


    舒蔓表麵上一副雲淡風輕的姿態,心裏卻莫名的湧現酸水。


    隻是一個同校的小學妹,就能一副正妻的姿態來找自己的麻煩,讓自己遠離厲禕銘,如果說她是厲禕銘的女朋友,那還得了,指不定自己就要被她給大卸八塊了!


    看著舒蔓一副懶洋洋姿態的樣子,厲禕銘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和她起爭執!」


    「沒有為什麽,她是你的小學妹,我不待見她,這個理由,你還滿意?」


    舒蔓挑著眉頭,因為提及白伊頌,她不免使著小性子,連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情緒要因為一個女人受到牽扯。


    「那你說你是我的女朋友,又是怎麽一迴事兒?」


    舒蔓:「……」


    舒蔓本以為厲禕銘會岔開這個話題,不再問自己,哪成想,這個男人竟然又把話題往迴聊,說了這件到現在都讓她覺得心虛的事情。


    「你沒完了是不是?哪來的那麽多怎麽一迴事兒?」


    她不想提白伊頌,更不想說自己說自己是厲禕銘女朋友這件事兒。


    「你都占了我的便宜,還不許我占你便宜,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了啊?」


    理所當然的,舒蔓覺得厲禕銘是在和自己找事兒,非得讓自己難堪,似乎自己難堪,他會心裏很暢快似的。


    「沒說不可以,你對外聲稱你是我未婚妻都沒有問題。」


    沒想到厲禕銘能做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舒蔓拿起軟枕就去砸他。


    「你怎麽不說我是你妻子,帶什麽未婚兩個字?」


    厲禕銘閃躲舒蔓向自己砸來的軟枕,「隻要能和我扯上關係,你想說什麽都可以!」


    舒蔓:「……」


    ————————————————————————————————————————————————————


    睡了一晚上的關係,舒蔓的精神狀況好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打了電話給嚴梓瑞,舒蔓說她會晚一兩個小時到公司,她準備迴家一趟,好好的洗漱一番,換一套衣服。


    沒想到,嚴梓瑞居然告訴她說,已經有人為她請了半天的假,還是老闆親自說的,不要讓人事處那邊算舒蔓缺勤。


    實在是想不到居然有人麵麵俱到的為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舒蔓擰眉一想,本能的想到了厲禕銘。


    是他幫自己請的假?


    因為有了這個猜想,舒蔓想也不想,直接向醫護人員問了厲禕銘的辦公室在哪裏。


    找到了厲禕銘的辦公室,敲了敲門,沒有人應聲。


    後來詢問了醫院的醫護人員,舒蔓才知道,厲禕銘今天沒有來上班。


    其實舒蔓不知,厲禕銘昨天晚上快十二點了才離開,是在確定她睡熟了以後才離開的。


    舒蔓本以為厲禕銘一直在醫院這邊陪著自己,後來聽醫護人員說他昨天就走了,她才驚覺自己自作多情了,一個萍水相逢,偶然情況下幫了你幾次的人,哪裏會不舍晝夜的陪著你,連自己的休息時間都棄之不管。


    雖然自顧自的在勸說自己,但是舒蔓心裏實在是落寞的厲害。


    本來,厲禕銘麵麵俱到的替自己想事情,真的讓她很感動,感動要想要和他好好的說一聲「謝謝!」


    隻是……知道厲禕銘並沒有在醫院這邊留下,她心裏,驀地湧動無名的情緒,把她搞得心裏酸溜溜……


    ————————————————————————————————————————————————————


    舒蔓迴了家,在家裏暢快的洗了一個澡。


    喬慕晚沒有在家,自己還是私人公寓的關係,舒蔓洗了澡以後,赤著身體,進了自己的房間。


    拉開衣櫃,她準備找出來一會兒自己上班要穿的衣服,但是站在衣櫃前的試衣鏡前,望著赤-身luo-體的自己,她頓住了去找衣服的動作。


    目光下意識的流連到自己的胸脯上,望著鏡子中,自己白-皙的玲瓏,輪廓渾圓精美,她下意識的擰起了眉頭。


    就是自己這一對豐-腴,昨天在自己和厲禕銘意-luan-情-迷之下,被他強勢的攻占了,現在想想,似乎自己的晶瑩上,還會泛起酥酥-麻麻的漣漪感,如同竹葉落在了平靜的水麵上,泛出層層圈圈……


    不自覺的,她蔥段般瑩白的纖細手指,附上自己。


    站在鏡子前,她出神的望著自己喜人的兩團粉雪,手指尖,在輪廓的弧度上,遊弋開來……


    指尖劃過厲禕銘手指昨天碰過的紅纓,她嗓子裏難耐的發出一絲細微的聲音,隨即,輕蹙黛眉。


    「舒蔓啊舒蔓,你真是太寂-寞了……」


    昨天,幸虧是有醫護人員進門,製止住了她和厲禕銘即將要發生的一切,不然,她真的覺得自己和厲禕銘之間要鬧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過她很慶幸昨天有醫護人員存在的關係,讓自己沒有因為寂-寞難耐而擦槍走火,不然,這會兒她會懊悔的瞧不起她自己。


    正值思緒飛脫,舒蔓的手機裏,進來了電話。


    突然想起的手機震動鈴聲,讓舒蔓直接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不等她開口先說好,電話那端,男人溫潤的嗓音,如同清茶潤喉一般,帶著清爽的語調,低低的傳來——


    「怎麽出院了?身體好利索了?」


    電話那端,坐在辦公室裏的厲禕銘一手撐在額頭在揉太陽xue,一手拿著手機,詢問舒蔓的情況。


    聽到男人著實溫潤,又王子般好聽的嗓音,舒蔓說不清自己是怎樣一個複雜情況。


    她不懂自己是在鬧什麽,但是厲禕銘打電話給她,讓她莫名的的想要和他大吵一氣,以此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隻是,她正想沖厲禕銘喊,嗓子卻莫名的變得幹澀起來。


    她不是那種矯情、忸怩的小女生,但是麵對厲禕銘,她覺得自己一向最不想呈現的弱勢,都呈現了出來。


    梗著脖子,舒蔓盡可能不怕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她扯動嘴角,讓自己雲淡風輕——


    「小感冒而已,不礙事兒,謝……」


    「我昨晚臨時有事兒要處理,一直忙到今早才結束,沒有顧得上管你,你確定你的感冒真的好了?」


    厲禕銘詢問著舒蔓的情況,帶著很明顯的關心,關切,好像男朋友在關照自己生了病的女朋友,生怕自己一個照顧不周,會讓自己想女朋友心生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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