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喬茉含對自己的指控,年南辰隻是用目光冷冷的盯著臉色氣得煞白的女人。


    「沒有承認你肚子裏的野-種是我的種,我就不是人了?」


    喬茉含:「……」


    「喬茉含,就算你要找人戴這個綠-帽-子,也不該是我年南辰,懂?」


    「你……」


    喬茉含氣得渾身都跟著顫抖。


    她跟過誰,她自己心知肚明。


    無措中夾著不甘心的目光,用一種帶著陌生的態度去看眼前這個讓自己愛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的男人。


    就是這樣一個讓她失去自我的男人,現在對自己,變得讓她不熟悉、不再認識。


    就像是突然被什麽東西狠狠的卡住了喉嚨似的,喬茉含難受的一時間無法唿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去看年南辰的幽怨目光,隨著眼皮的合上,消失不見。


    「你走吧!」


    喬茉含不想見他,一丁點兒也不想再去見他。


    這樣一個對她不再存有任何相信的男人,哪怕不求他愛自己,卻悲哀的連他的一個同情的目光都不給自己。


    既然這樣,她還在期待些什麽呢?


    聽喬茉含趕自己走的話,年南辰不動聲色的將手抄袋。


    跟著,將一份報告單,以拋物線的弧度,丟在chuang上。


    「不用和我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這是你流-產後,院方提供出來的報告,你看完就知道,你到底懷的是不是我年南辰的孩子!」


    丟下話,年南辰轉過身子,一個想要留下的念想都沒有,拔開步子就往外麵走去。


    年南辰離開以後,喬茉含睜開眼,手指尖兒顫顫巍巍的拿過丟在chuang鋪上麵的化驗報告。


    在看到上麵的血型對比,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瞬間石化。


    ————————————————————————————————————————


    從醫院出來,喬慕晚接到厲祁深打給她的電話。


    平復下自己至今都還盤踞在自己心窩處的火氣,一再確認自己接電話以後不會暴-露出任何自己的情緒,她才接通了電話。


    「怎麽才接電話?」


    厲祁深不悅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我在等車,路邊的車聲大,沒有聽到!」


    確實聽到喬慕晚這邊時不時有車子鳴笛的聲音傳來,厲祁深騰起的火焰,漸漸平復了下來。


    「在哪等車?」


    耳邊突然傳來車聲,喬慕晚一時間沒有聽清。


    「你說什麽?我剛剛沒有聽清!」


    「我問你在哪等車?」


    厲祁深重複一遍,出口的聲音頗有幾分咬牙的意味。


    「市中心醫院南門這裏!」


    沒有多說一句話,厲祁深丟下「等著!」兩個字,掛斷了電話。


    電話被厲祁深掛斷,喬慕晚抿唇看了看已經黑了下去的屏幕,沒有過多的神情變化,輕蹙了下細眉,主動退後了步子。


    看厲祁深的車子停到自己麵前時,喬慕晚走上前。


    「真接我來了?」


    能讓厲*oss在百忙之中接自己,喬慕晚頗有些意外。


    厲祁深一張在降下車窗中,被映襯的線條格外冷硬的俊臉,微微側了過來,給了喬慕晚一個「廢話」的眼神兒。


    「磨蹭什麽?不知道我現在違規停車呢嗎?上車!」


    看了眼擺在前方告示牌上的禁止停車標誌,喬慕晚沒有再遲疑,坐在了副駕駛中。


    轎車緩慢滑入車流中,厲祁深隨意扯開嘴角搭話。


    「來醫院做什麽?」


    側過頭,他目光打量的掃了一圈喬慕晚。


    「不是我!」


    誤以為自己生了病,喬慕晚解釋到,「是我妹妹,她……從樓梯上跌下來,流-產了!」


    「年南辰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我妹妹說是他的,但是檢驗結果,和年南辰的血型不匹配!」


    聽耳邊的溫柔軟語,厲祁深沒有出聲接她的話,而且目光冷沉的盯著前方。


    不知道厲祁深要帶自己去哪,喬慕晚看了眼眼神專注的男人,開了口。


    「你要帶我去哪裏?」


    「和年南辰說周一去民政局離婚的事兒了嗎?」


    厲祁深突然側過臉,對視上喬慕晚的目光。


    「……說了,不過,他似乎不想離婚!」


    想到年南辰一雙嗜血的眸子,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喬慕晚下意識的抓緊了手裏的包帶。


    「他不想離就不離了?他似乎高看了自己!」


    「所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喬慕晚將手突然抱住了厲祁深的小臂,用一雙澄澈的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小臂處搭上一雙柔柔的小手,厲祁深將目光從小臂那裏,轉到喬慕晚的小臉上。


    「我幫你,你是不是該迴報我些什麽?」


    喬慕晚:「……」


    「等價交換而已,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利益可賺的生意,我不會做!」


    聞言,喬慕晚清秀麵容的臉上,表情有些僵硬。


    她再怎樣不懂「等價交換」是什麽意思,她也能知道這個男人要的是什麽。


    抿了抿嘴角,她鬆開抱住厲祁深的手,抓起包包去打他。


    「你就知道欺負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臭男人!」


    ——————————————————————————————————————


    厲祁深和喬慕晚去了文都酒店,在一個包房裏,看到了厲曉諾。


    突然看到了厲曉諾,還是和厲祁深一起來了這裏,喬慕晚心裏多多少少都不自在。


    她雖然不懂厲祁深把自己叫來這裏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兩個人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裏,還牽手,讓誰看了都會不免猜疑,尤其厲曉諾還是厲家人,喬慕晚不敢保證她會不會把她和厲祁深現在走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厲老太太。


    下意識的,喬慕晚出於本能反應去扯自己的小手,卻不想,她越動,厲祁深抓得越緊,沒有任何要放開她的意思。


    看著兩個人抬槓的行為,平時少有言笑的厲曉諾,不由得笑了笑。


    她幾時見過自己大哥這樣幼稚的行為。


    「你們兩個人也別推來推去了,準嫂子,都寫你臉上了!」


    厲曉諾不說還好,一句「準嫂子」讓喬慕晚有說不出的窘迫。


    ——————————————————————————————————————


    厲祁深叫厲曉諾來,是為了處理喬慕晚周一離婚的事兒。


    有自己妹妹做代理律師,厲祁深一點兒也不擔心喬慕晚離婚的事兒。


    中途,喬慕晚和厲曉諾去了洗手間。


    兩個人站在洗手池旁洗手,厲曉諾看鏡子中的喬慕晚,嘴角一直掛著笑。


    「離婚以後有什麽打算?有沒有考慮要接納我哥?」


    一整天都漫不經心狀態的喬慕晚,聽了厲曉諾的話,她抬眼去看她。


    隨即,莞爾淺笑,紋路有些苦澀,「我不知道!」


    厲家在鹽城的地位,舉足若輕,幾乎可以說能帶動鹽城房地產、園林藝術產業的命脈。


    然而,厲祁深這樣一個名門之後,會和一個離婚的女人走在一起,任由誰聽了,都會恥笑他、恥笑厲家。


    她就算再怎樣奮不顧身的想要和厲祁深走在一起,橫在她麵前的溝壑,又何止是幾道那麽簡單。


    相比較和年南辰離婚來說,和厲祁深走在一起,更難。


    厲曉諾雖然初涉職場,但慣於窺探人心理的她,看出來了喬慕晚的不自然。


    她剛想開口說些什麽,喬慕晚先她一步開了口。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隻想和年南辰離婚!」


    喬慕晚斂住情緒,再看厲曉諾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靜。


    將手放在烘幹機下,手被烘幹了以後,厲曉諾抓住喬慕晚的雙手。


    「我哥不會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兒的!」


    喬慕晚:「……」


    「如果我哥確定要和你在一起的,就算前麵千難萬阻,他也絲毫不會在意的!」


    厲曉諾的話讓喬慕晚心頭兒處,驀地一凜。


    ————————————————————————————————————————


    再迴到包房的時候,正好碰到捏著手機從外麵迴來的厲祁深。


    喬慕晚迎上厲祁深深邃的目光,一眼就淪陷了自己目光全部的聚焦點。


    看著四目相對的兩個人,厲曉諾在一旁悄無聲息地勾唇,跟著,迴包房拿了自己的挎包和一些文件。


    「準嫂子,你離婚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吧!」


    說著,厲曉諾調皮的向厲祁深擠了擠眼。


    「我先走了,唔,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厲曉諾離開,沒有了外人在,喬慕晚的心卻沒有如期平復下來。


    尤其是厲曉諾對她說出來的話,讓她的腦海中,至今都在迴味這些話。


    「在想什麽?」


    頭頂上,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傳來,喬慕晚抬眼去看厲祁深。


    「……沒什麽!」她有些心虛的應到。


    能看得出來喬慕晚有意閃躲自己的問題,但厲祁深並沒有打算拆穿她。


    推開門,厲祁深邁開修長的腿走了進去。


    再走出來,他拿了自己的西裝外衣和喬慕晚的東西。


    「走吧!」


    「還去哪?」


    喬慕晚本能的問出聲。


    厲祁深卻壓根沒有迴答她的意思。


    伸出手,穿插-ru她的五指,扣住她的掌心,拉著她就往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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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祁深在他的家那裏停了車。


    下了車,進了別墅,他很自然的命令喬慕晚。


    「我餓了,給我煮吃的!」


    將外套丟在沙發上,厲祁深坐了下來,拿起水杯,兀自蠕動喉結,喝著水。


    沒有覺得自己對喬慕晚這般說話有什麽不妥,厲祁深出口的口吻和丈夫要求妻子無異。


    聞言,喬慕晚怔忪了幾下。


    剛剛在酒店那裏點了那麽多東西,他都沒動筷,現在迴了家,讓自己給他煮食物,她不解。


    「冰箱裏有食材,你看著弄,弄好了記得叫我!」


    說著,厲祁深從沙發中站起身,去了浴室。


    有些摸不清這個男人讓自己煮食物給他到底要怎樣,喬慕晚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咬了咬唇,轉身進了廚房。


    厲祁深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喬慕晚正好也做好了白粥。


    晚上消化不良的原因,她沒有想要做其他,簡單煮了一些粥給他。


    出於考慮安神的作用,喬慕晚在粥裏加了些燕麥。


    最近厲祁深多應酬的原因,時不時就胃痛,以至於他現在對酒桌上麵的菜式,提不起任何興趣。


    順著發梢還在滴水的男人,頎長的身軀,雙臂環胸的倚在門口邊,看喬慕晚在廚房裏不斷忙來忙去的身影,沒有吱聲,無意識的放柔目光去看她。


    盛好了粥,喬慕晚轉身,看到了一雙眸爍而發亮的男人,目光正在以一種考究的神情,盯著自己。


    「粥煮好了,你來吃吧!」


    將粥放在桌上,她轉身又進了廚房。


    「等下!」


    厲祁深抓住喬慕晚的手腕,將她按在門邊。


    「再去拿副碗筷,和我一起吃!」


    ————————————————————————————————————————


    吃完了粥,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喬慕晚和厲祁深打了聲招唿,就要離開。


    厲祁深卻在玄關那裏拉住了她,「太晚了,留下吧!」


    喬慕晚迎上厲祁深目光的對視,聽他說要自己留下的話,她怎麽聽怎麽都覺得別有一番意味。


    「不了,讓蔓蔓一個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喬慕晚的話,讓厲祁深的目光,深邃了幾分。


    被男人眸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兩個人越來越難以控製的關係,她總是不自覺的心慌意亂。


    抿了抿嘴角,她反握住他的手,扯著他修長的手指,包裹在掌心中。


    「蔓蔓最近感冒了,我要迴去照顧她!」


    目光太過澄澈,就像是水一樣,流溢粲然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眼仁更是幹淨無暇。


    盯著喬慕晚水漾的明眸,厲祁深默不作聲,良久才堪堪扯動了下嘴角。


    「我送你!」


    「不用了,太晚了,你早點休息吧!」


    厲祁深沒有聽喬慕晚的話,「等著!」。


    丟下話,他轉身上了樓。


    再下樓時,厲祁深以穿戴整齊,白衣黑褲襯得他筆挺的身姿,俊美的如同天神。


    抓過矮幾上的車鑰匙,拉著她,出了門。


    ——————————————————————————————————


    轎車停在喬慕晚的公寓樓下,喬慕晚側過小臉,看了眼俊臉在一片暈黃燈光中被映襯的格外稜角深邃的男人。


    「你迴去的時候,注意點安全!」


    說著,她伸手去拉車門。


    隻是不等她拉開車門,厲祁深遒勁力道的手,按住她的肩,把她又拉迴到了車座上。


    掌心扣住她的肩膀,厲祁深把她的小腦袋,埋在自己的胸前。


    剛剛洗過澡的原因,喬慕晚明顯聞到男人身上沐浴液的味道。


    「別動!」


    手指捏住她的小肩膀,厲祁深把她摟得緊密無縫隙。


    一種恨不得把她揉-進體內的力道,讓喬慕晚有些承受不住的咬唇。


    她剛想開口,善意的提醒他一句「時間不早了!」


    卻聽到頭頂有男人咬牙的聲音溢出,「真想給你揣衣兜裏帶走!」


    喬慕晚:「……」


    ————————————————————————————————————


    喬慕晚被厲祁深摟得肩膀都酸麻,他才放她下車。


    夜晚,微微有起伏的風絲,帶著清涼,絲絲縷縷的纏繞開來。


    厲祁深動作利落流暢的甩上車門,站在與喬慕晚距離不遠的位置那裏。


    黑曜石般爍亮的眸,在夜色中,暗如子夜。


    喬慕晚看著與自己對視的男人,捏了捏小手。


    不知道是他沒有走的原因,還是自己不舍先上去,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厲祁深,沒有要上樓的意思。


    看出一雙晶亮的眸,帶著某種難捨難分的情緒,在看著自己,厲祁深扯了扯嘴角。


    「上去吧!」


    「嗯!」


    喬慕晚本能的應聲,腳下卻遲遲沒有動作。


    終於,她按捺住心裏的那份不自然,轉了身,隻是還不等邁開步子,又倏地轉過身。


    踩著步子,她走到厲祁深的麵前,踮起腳,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突然被這個小女人吻了臉頰,厲祁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他再去看喬慕晚的時候,隻見她輕輕動了動唇。


    「你迴去小心點兒!」


    囑咐完,喬慕晚紅著臉,轉身,步子有些急、還有些亂的上了樓。


    ——————————————————————————————————


    喬慕晚迴到公寓的時候,舒蔓正大張四肢,鼻孔裏塞著兩團衛生紙,穿著單薄的睡裙躺在地板上。


    「蔓蔓?」


    因為自己主動吻了厲祁深的緣故,喬慕晚到現在都還心慌意亂。


    但看到舒蔓似乎病得有些厲害的樣子,她驚心的走上前。


    「蔓蔓,你怎麽了?感冒還沒有好麽?」


    這個小妮子非得在從健身房迴來以後,洗什麽見鬼的涼水澡,以至於現在和病秧子似的渾身無力、難受。


    「唔……本來已經好了,但是現在……貌似更嚴重了!」


    舒蔓本來頭昏腦漲,整個人一整天都懨懨不歡。


    好不容易身體好了些,她就打算去窗邊吹吹涼,讓自己清醒清醒。


    可是這一吹涼不要緊,正好撞到了喬慕晚踮腳去親厲祁深的一幕。


    這一看,直接讓她這個至今都沒有個正經八百男朋友的舒蔓,直接大腦一陣沖血。


    甚至當她移開目光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流了鼻血。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看了什麽毛-片,見到了多麽熱血沸騰的場景。


    聽舒蔓說她的病更嚴重了,喬慕晚跟著著急起來。


    「那我們趕緊去看醫生!」


    舒蔓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摯友,聽說她生病,喬慕晚也跟著提心弔膽。


    她蹲下身子,作勢去扶起舒蔓,也被舒蔓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慕小晚,你都不問我為什麽病情更嚴重了麽?」


    舒蔓的質問,讓喬慕晚目光不解的盯著她。


    「還不都是你這個墜入愛河中的可怕女人害得啊!」


    想到自己因為她吻了厲祁深而流鼻血,舒蔓不依不饒的哼唧出聲。


    「慕小晚,你現在都這麽主動了嗎?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你到底知不知道要矜持啊?」


    舒蔓從地上支起來了身子,以一個不斷戀愛的老手兒似的架勢,給喬慕晚上課。


    「我給你講啊,慕小晚,你就算對厲祁深那個極品男人把持不住,你也不能倒貼他,你得和他玩若即若離、患得患失的戰術,你這麽主動,你會死的很慘的,懂不懂?」


    舒蔓抬起手,不斷的去點喬慕晚的小腦袋。


    「就他那種成熟型男人,最會讓你這樣的女人上當了,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居然還自己主動去吻他,你可愁死我了啊你!」


    舒蔓大哈喇似的訓斥喬慕晚,不斷比劃手的樣子,配合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大致聽出來了舒蔓的話是什麽意思,喬慕晚擰了擰細秀的眉。


    「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我沒有不矜持!」


    喬慕晚說起話來,明顯的心虛。


    想到剛剛自己主動吻了厲祁深的動作,確確實實是她情不自禁,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小動作,竟然被舒蔓給逮了個正著兒。


    「你就繼續糊弄我吧!你臉都紅了!」


    雖然舒蔓的感冒沒有徹底的好,但是喬慕晚麵色的不自然,還是被她看了個清清楚楚。


    臉頰明顯變得火辣辣的感覺,讓喬慕晚無從辯駁,索性,她也就不再繼續狡辯。


    「隨便你怎麽想吧!」


    喬慕晚越過舒蔓,去矮幾那裏拿了藥。


    「有沒有吃藥?」


    「讓你這麽一鬧,哪是吃感冒藥就能好的啊?」


    舒蔓不悅的白了喬慕晚一眼,要不是讓她撞到了剛剛的一幕,她現在指不定有多生龍活虎。


    「你還說這件事兒?」


    就像是被舒蔓抓到了小尾巴似的,喬慕晚不斷的跳腳。


    「懶得管你!」


    喬慕晚放在手裏的藥盒,橫了舒蔓一眼,趿著拖鞋,就往洗漱間走去。


    看著喬慕晚小女人的樣子,舒蔓也不由得被逗笑了。


    「噯,慕小晚,我發現你被深哥滋潤的夠可以啊,嘖嘖,胸大了,屁-股也翹了!」


    舒蔓賊兮兮的話,讓喬慕晚直接丟過來她的睡裙。


    「女神經,我看你吃藥吃多了吧!」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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