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開她時,厲祁深貼在她耳邊,隨著起伏的胸口,低語出聲。


    「反正也要離婚,在意這麽多做什麽?」


    把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說得越來越理所當然,惱羞成怒的喬慕晚與從容淡然的男人,形成強烈的對比。


    長臂勾住喬慕晚纖瘦的肩頭,掌心恣意在她敏-感處放肆動作。


    「你……」


    本就因為剛剛沒有紓解的怒火,憋得心頭兒難受,這會兒再被這個男人動了幾下,她張口就去咬厲祁深的肩胛骨。


    厲祁深皺眉悶痛一聲,縱然這個女人的力道不大,這樣冷不丁的咬住自己,他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自顧自的埋首去咬厲祁深,喬慕晚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嗯……」


    沖血處一痛,她本能的輕啟唇瓣出聲。


    意識到自己再度被這個男人攻-占,喬慕晚又羞又惱。


    「出去!」


    她聲音沁著怒意,咬牙出聲。


    「嗯!」


    厲祁深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卻沒有按照她說的那麽做,而是在不知不覺間,去了更shen。


    顫抖的承受男人的動作,喬慕晚的雙手,纖柔的十指,指甲都陷入到厲祁深的皮肉中。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讓你出去!」


    厲祁深不語,隻是掀動眼皮,一雙在晨光中變得鷹一般淩厲的眸,如同昨晚一樣,翻天覆地的牽連起波浪。


    「乖一點兒!」


    調換了體位,喬慕晚被動的在下。


    跟著,在她一聲不自覺的顫抖聲中,厲祁深給了她極致的愛-撫。


    ————————————————————————————————————


    早上一起洗漱時,也免不了一番折騰。


    喬慕晚感覺自己混上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除了紫痕滿布,就是被捏的道道紅-腫。


    為了表示她的不滿,厲祁深幫她刷牙的時候,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完了,還惡狠狠的瞪著眼前波瀾不驚的男人。


    「讓你惹我!」


    喬慕晚帶著情緒的聲音,落在厲祁深的耳中,讓他非但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相反,嘴角似有似無的圈出漣漪。


    看眼前男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邪痞樣兒,喬慕晚推開他,轉身出了浴室。


    ————————————————————————————————————


    折騰了一整晚,喬慕晚倦怠不已。


    尤其是消耗體力的原因,讓她迫切的想要補充能量。


    看到昨晚推來的餐車,她走了過去。


    昨晚兩個人進屋就一直在做那種事兒,沒有停歇,而且太過忘我的動作,讓兩個人一整晚都雲裏霧裏,現在停了下來,才愕然發現自己居然這麽餓。


    不等喬慕晚掀開虛掩在西點上的餐布,浴室的移門,被厲祁深從裏麵拉開。


    厲祁深擦拭濕漉漉的頭髮,隨手丟下手裏的毛巾,扔在地板上,向喬慕晚走過去。


    身後突然貼到一抹身軀,喬慕晚僵住動作,皺了皺眉。


    「餓了?」


    喬慕晚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兒。


    昨晚加上早上,不間斷的消耗體能,不累、不餓才怪。


    「我一會兒帶你去吃飯!」


    厲祁深轉過她的身子,低沉的出聲,然後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


    沒有過多注意餐車這邊,兩個人都穿戴整齊後,出了酒店。


    喬慕晚衣衫都褶皺,絲-襪也讓厲祁深昨晚用力過猛給撕碎,隻得帶她在酒店簡單吃了些早餐以後,把她送迴舒蔓那裏。


    在家裏舒舒服服的睡了個懶覺,喬慕晚再醒來,是被電話的聲音驚擾所致。


    喬慕晚趕去醫院那裏時,正好看到自己母親哭得和個淚人似的靠在自己姨娘的身上。


    今天杜歡一家三口去了喬家做客,本來是親戚間正常走動,喬正天心情也還不錯,就把喬茉含給放了出來,誰曾想,就是自己把這個不爭氣的女兒放了出來,才造成她不甚從二樓緩步台跌傷的事兒。


    「媽!」


    喬慕晚眉心擰緊,驚心走上前,自己妹妹是家裏的親生孩子,一再出事兒,家裏自然是上上下下都跟著幹著急。


    「慕晚!」


    一看是喬慕晚來了醫院,梁惠珍伸手撥開梁惠珠,踉蹌著站起身,走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慕晚吶,你說我這個做媽的要怎麽辦啊?」


    喬茉含一直不肯墮-胎,每次想要讓她墮-胎時,她就以死相逼,麵對這樣的情況,家裏自然是逼不得,隻得任由喬茉含的肚子,一天比一天變大。


    今天自己妹妹一家人來家裏做客,本以為讓喬茉含和年紀相仿的杜歡談談心就能紓解開她心裏一隻窩著的一股火,哪曾想,本是好心的行為,居然發生了喬慕晚從樓梯上滾下來的事兒。


    而且這從樓上滾下來,直接就讓她肚子裏的孩子流了產。


    聽著自己母親撕心的哭聲,喬慕晚也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的情況,比當初複雜不知多少倍。


    本以為自己和年家是商業聯姻,債務危機一經解除,就能皆大歡喜的離婚,誰曾想,年永明那邊咬的那麽緊,根本就不給她避開的可能。


    而且,自己妹妹太過在乎年南辰,以至於讓她因為他接二連三發生這樣的事兒。


    和梁惠珍是姐妹,梁惠珍鬧心,梁慧珠的心裏也不好受。


    「慕晚吶,要姨娘看,你就和南辰離婚吧,你妹妹這樣,我們做家長的都跟著痛心啊!」


    梁慧珠不知曉這裏麵是怎樣一迴事兒,也隻在杜歡那裏隻言片語的聽她說,是喬慕晚搶了喬茉含的丈夫,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麵。


    自己母親和姨娘間三言兩語,喬慕晚不自覺的抿住唇瓣。


    斂住情緒再抬起頭時,她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淡然。


    「我會和年南辰離婚!」


    將字音咬的篤定,現在她確定要和年南辰離婚,不僅僅是因為喬茉含,也不是因為自己在這段無關愛情的婚姻裏掙紮的太累,而且她覺得自己也應該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她還年輕,還有很多路要走,沒有必要在年南辰這樣人渣的身上,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聞聲,梁惠珍姐妹二人目光錯愕的看向喬慕晚。


    見此,她輕動嘴角出聲:「周一我就和他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說完,喬慕晚頭也不迴的去了洗手間。


    避開喬家人,喬慕晚撥了電話給年南辰。


    電話兩了兩聲,被人接通。


    「周一上午九點,拿著結婚證,民政局見!」


    喬慕晚準備掛斷電話,裏麵,年南辰夾雜風暴般怒吼的聲音,帶著滔天怒意。


    「喬慕晚,你找死!」


    他不止一次和她說話不許離婚,哪怕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連陌生人都不如,他也不許她和自己離婚。


    「我告訴你,我說了,不許離婚,我年南辰不讓你離婚,我看你喬慕晚這個婚要怎麽離!」


    不再會因為年南辰的威脅而蹙眉,喬慕晚平靜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淡然。


    「那我們就等周一,看這個婚,我能不能離成!」


    不覺得自己還應該有什麽話和年南辰說,喬慕晚剛準備掛斷電話,年南辰出奇的平復下來了聲音。


    「你在哪?我要見你!」


    「不必了!」


    喬慕晚清冷的出聲。


    被一個女人這樣拒絕,年南辰根本就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但想到自己現在和這個女人劍拔弩張的關係,他隻得壓下心裏不斷起疙瘩的火氣,用一種心平氣和的態度和她說話。


    「什麽不必了?我現在還是你丈夫,你要和我離婚,都不事先和我商量嗎?」


    「我不止一次和你說過要和你離婚!」


    喬慕晚的迴答,讓年南辰一再咬牙。


    「別和我扯沒用的,我現在要見你!」


    「可是我不想見你!」


    說完,喬慕晚不給年南辰任何和自己迴嘴的機會,掛斷了電話。


    「你……」


    「嘟嘟嘟……」


    一連串忙音從聽筒中傳來,年南辰氣得直接將手機「啪」的一下子丟在桌案上。


    ——————————————————————————————————————


    喬慕晚將手機放迴到衣兜中,剛準備出洗手間,杜歡正好從外麵進來。


    兩個人目光相互對視的剎那,杜歡本能的瞪大眼。


    不同於喬慕晚清秀小臉上的平靜,因為她一早在喬慕晚新婚夜給她下了藥的原因,杜歡到現在還心虛。


    「茉含會流產,你的作用,功不可沒吧?」


    喬慕晚輕動嘴角,淡然的笑著,看似沒有任何攻擊性,但是她澄澈的眼仁,早已鍍上冷漠的冰霜。


    依照喬茉含百般想要留下孩子的心理,喬慕晚不相信她是自己失足從樓梯上摔下來的。


    相反,趕在杜歡出現在自己家裏的時候,喬茉含不甚跌下樓梯,這裏麵究其原因,指不定有多骯髒。


    別人不知道杜歡和年南辰之間的關係,她喬慕晚一清二楚。


    而且,依照她之前對自己陷害的事情來看,她因為年南辰,不惜陷害喬茉含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再平常不過。


    喬慕晚的話,讓杜歡怔忪了一下。


    但隨即,她便裝出來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表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茉含會流產,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喬慕晚冷冷盯著杜歡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在她看來,刺眼極了。


    「不用急,年南辰不要茉含了,而我也會和年南辰離婚,年家少奶奶的位置早晚是你!」


    她從來沒有覺得杜歡這個表妹在自己的眼中會這般厭惡。


    雖然她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麽血緣關係可言,但是有感情存在,她一再對她客氣,結果卻換來這樣的對待。


    喬慕晚推門而出,讓站在原位的杜歡,從眼仁流溢處似刀子般凜然的目光。


    ————————————————————————————————————————


    喬慕晚安撫好自己的父母,和醫生大致詢問了一下喬茉含的事情,就準備離開醫院。


    卻不巧碰上了趕來醫院這裏的年南辰。


    年南辰在醫生那裏找到了喬慕晚,不等她向醫生谘詢完喬茉含的事情,就被他氣勢洶洶的拉了出去。


    「砰!」


    門被大力合上。


    年南辰將喬慕晚拉到安全通道那裏,直接抵在牆上。


    「喬慕晚,你還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劈頭蓋臉的聲音,足以見得年南辰此刻怒火有多旺盛。


    但是他不想自己態度,讓眼前這個女人像是渾身帶刺的刺蝟似的和自己對峙,他已經在用理智,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肩胛骨被年南辰按壓的力道,撚-捏到骨骼都跟著疼,喬慕晚皺著眉,卻沒有發出聲。


    「就這麽迫不及待和我離婚是嗎?結婚那天你就應該想到,我不踹了你,你休想擺脫我!」


    結婚的時候,他比誰都盼望著離婚。


    現在兩個人可以離婚了,他卻是那個不舍離婚的人。


    這段時間年南辰心裏很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每次麵對眼前這個小女人,她總是那個可以牽引自己情緒的人,也是平復自己情緒的人。


    喬慕晚抬眼,清冷的凝了年南辰一眼。


    「別告訴我,你不想離婚?」


    盯著年南辰的眼仁,喬慕晚輕動嘴角。


    「年南辰,你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麽?愛上我了嗎?」


    她明明再輕笑,眼底卻是冰霜凝聚的冷漠。


    「我才沒有愛上你!」


    「那就和我離婚!」


    喬慕晚的話,沒有拔高聲調的意思,卻讓年南辰紅了眼。


    「嗯……」


    肩膀處,幾乎有巨石碾壓的感覺,讓喬慕晚蹙眉。


    「沒有愛上你就要和你離婚是嗎?喬慕晚,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幼稚?」


    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無關愛情的婚姻,都一直維持下去了,他憑什麽要因為自己沒有愛上這個女人,就和她離婚。


    「是我幼稚還是你幼稚?我們會結婚,因為什麽,你不清楚嗎?」


    年南辰:「……」


    喬慕晚稍稍平復下有了起伏的情緒,然後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拔開年南辰搭在自己肩膀上麵的手指。


    「與其有時間在這裏和我說幼稚的話,你更應該去看看茉含!」


    想到自己妹妹現在這個非人非鬼的樣子,縱然她怎麽狠心,也做不到對她的事情坐視不理。


    「有了杜歡這個新歡,就忘了茉含,年南辰,你也夠不是人的!」


    語氣帶著對年南辰不屑,喬慕晚一秒鍾都不想和年南辰在一個空間中獨處,冷漠到連一個眼神兒都不稀罕給他,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


    ——————————————————————————————————————


    喬慕晚出門,碰到正巧在自己麵前一副鬼鬼祟祟樣子的杜歡。


    之前她對這個表妹的感情還算不錯,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豬油蒙了心。


    「沒必要這樣鬼鬼祟祟,年南辰遲早是你的!」


    扔下話,她往電梯口走去。


    看喬慕晚離開的身影,杜歡盤踞在心裏的鬱結,並沒有因為她的離開而消散,相反,愈演愈烈。


    「你怎麽在這裏?」


    看到突然出現在安全通道口這裏的杜歡,年南辰語調質疑的出聲。


    本來他受了喬慕晚的悶氣,一個人無處發-泄,他就打了電話給杜歡。


    不想杜歡說自己在醫院這裏,而且還把喬慕晚也在醫院這裏的消息透露給了他。


    得到喬慕晚在醫院這裏的消息,年南辰片刻沒有耽誤的來了這裏。


    身後不悅的聲音,很沉、很冷,杜歡下意識的脊梁骨僵硬。


    「我……呃,茉含的孩子不甚流產了,我和我家人都來這裏看她!」


    杜歡巧妙的轉移話題,將自己突然出現在這裏的話題錯開。


    聽杜歡說喬茉含肚子裏的孩子不甚流產,年南辰蹙了蹙眉心,卻沒有出聲。


    看到了年南辰眉心間的猶疑,杜歡自作主張的開口問他「要不要去看看她!」,卻被他無情的迴了「不用!」兩個字。


    跟著,他沒有再想在這裏待下去,轉身,也往電梯口那裏走去。


    隻是不等年南辰走到電梯那裏,從病房裏發了瘋一樣跑出來的喬茉含,穿著藍白色條紋相間的病號服,不住的嘶喊。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哪裏去了?」


    理智近乎瀕臨到崩潰的邊緣。


    她已記不清自己是怎樣從樓梯口那裏跌下樓梯的,隻顧著護住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隻是當她醒來的時候,悲哀的發現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從病房裏匆匆趕出來的梁惠珍和醫護人員上前去拉喬茉含,試圖製止住她的不理智舉動。


    「放開我,你們都別碰我,讓我去找我的孩子!」


    喬茉含悲慟的嘶吼出聲,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茉含,孩子已經沒了,你就別再作踐你自己了!」


    孩子都是母親身上掉下去的一塊肉,梁惠珍完全理解自己的孩子。


    隻是這個孩子生父不明,流掉了對誰都好。


    「我不……」


    喬茉含反抗出聲。


    「年南辰呢?年南辰在哪?我要去找他,我要問他,他到底把我們的孩子給藏哪裏去了!」


    沒有理智可言,喬茉含一門心思都在自己肚子裏的孩子身上。


    聽到走廊這裏有聲音,年南辰狹長的眸,眯了眯。


    在喬茉含越鬧越兇時,他沉著眸,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我在這裏!」


    ——————————————————————————————————————


    喬茉含被打了鎮定劑,稍稍平復下了情緒。


    年南辰站在走廊裏,一根接著一根的吸著煙,不知道吸了多少根,直到煙盒都空了,他才下意識的顫了顫眸光。


    因為梁惠珍情緒太過激動,喬正天讓梁惠珠和杜歡去附近的休息室去陪她。


    「去看看茉含吧!」


    喬正天蒼老的聲音在年南辰的頭頂處傳來。


    聞聲,年南辰抬眼看著兩鬢斑白的喬正天。


    沒有說話,年南辰隻是撚斷了手裏的菸蒂,然後踩著步子,往病房裏走去。


    入了病房,在潔白chuang單的病chuang上,他看到了麵色蒼白如紙的喬茉含。


    默不作聲的走上前,他居高俯下盯著病chuang上的人。


    藥效過了勁兒,喬茉含悠悠醒了過來。


    張開雙眼看到眼前男人的那一瞬間,她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迴味了一下,她從chuang上跳了起來,直接抱住他的脖子。


    「南辰,是你嗎?你來看我了嗎?」


    喬慕晚幾乎要喜極而泣。


    天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她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的盼望年南辰能來看自己,而現在,自己終究可以如願了,他真的來看自己了。


    自己耳邊有喬茉含雀躍的聲音傳來,年南辰非但沒有舒展開自己的眉頭兒,反而皺的更緊。


    想到喬茉含身體狀況不好的原因,他推開她身體的力道不算大,但還是讓她和自己拉開了很大一截的距離。


    突然被眼前的男人推開自己,喬茉含直感覺自己就像是從頭到腳被潑了一盆涼水似的,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濕的無力。


    「南辰,你……」


    「別再纏著我了!」


    年南辰開口,打破了喬茉含僅存留的唯一念想。


    平淡語氣的口吻,聽在喬茉含的耳朵裏,無異於是原子彈爆炸一樣威力。


    別再纏著我了!


    她就算再怎樣裝作聽不懂她的話,也不可能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他不要自己再繼續纏著他了,換種話說,就是在告訴自己,我們之間結束了,誰也別再繼續抓著誰不放了!


    喬茉含捏住垂落在體側的小手,一再的克製情緒。


    「什麽叫別再纏著我了?年南辰,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嗎?」


    喬茉含:「……」


    「你傷的是身子,又不是腦子,你確定聽不到我說的話?」


    未曾想年南辰現在和自己說話的態度這般不屑,喬茉含捏在掌心中的手指甲,生生劃出了幾道血印子。


    「年南辰,你不是人!」


    喬茉含因為他的話,氣得渾身輕顫。


    因為她,自己曾割腕自殺,險些跳樓,現在自己和他的孩子都沒有了,他居然還能喪盡天良的說出來這樣的話,喬茉含當真覺得,自己這麽多年來的真心相待,最終不過是錯付罷了。


    對於喬茉含對自己的指控,年南辰沒有出聲,隻是看著臉色氣得煞白的喬茉含。


    「沒有承認你肚子裏的野-種是我的種,我就不是人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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