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麽,不拉自己老婆手,難道去拉別的女人?”她鍾席寶就是那種逮到機會就翻小腸的女人,就算是已經一拍兩散了,她就是過不去那道坎。

    “老婆的手,這下半輩子隨時可以摸,別的女人是鮮貨,不把握機會就賣光了。”是的,他卓大少爺就是能認清自己的心,老婆他也愛,但絕對不能以犧牲自由為前提。情人,逢場作戲而已,他不明白為什麽女人都容不下男人下半身生命的路人甲?

    “賤男人都該喝水嗆死。”baby惡狠狠的詛咒著這個曾經沒有認清本質的男人。

    這一餐,鍾席寶和卓逸就一直就著各種男女問題展開辯論,誰也不服誰,而葉安襲和宗政賢則本身就是兩個沉默的人,隻是宗政賢一直在給葉安襲布菜,不消一會,盤子裏就堆成了小山。

    他當她是豬麽?怎麽可能吃得下去這麽多。

    不過這樣的夜晚,baby和卓的嬉笑怒罵,宗政賢的無聲體貼,讓她原本冷寂的心又有了溫度,還沒有找到小庫,怎麽能輕易就絕望!

    “宗政賢,謝謝。”

    宗政賢正給她舀著湯,葉安襲沒來由的一句話讓他一怔,看著這個精神好像好多了的女人,興許是她很少笑的緣故,他第一次發現,她的左頰有個梨渦。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路疾馳的疲倦一掃而光,好像他這莫名其妙的急著趕迴來就是為了這個微笑。

    古典歐式小區內燈光氤氳,沒有人會留意店外不遠處停著一輛pamarema銀色跑車,駕駛座上的男人一顆接一顆的抽著煙,醉人的星眸一直盯著店裏不算明亮的燈火,滿目痛楚。

    他們感情真的很好……

    飯後,依舊是兩兩一組,各自分工,兩個男人負責收拾和洗碗,而兩個女人就負責喝茶聊天。

    “男人都真賤,不是他的時候恨不得對你好的把心挖出來給你,一旦你死心塌地了,又馬上翻臉變身,就算你給他舔腳趾都喚不迴那顆浪子的頭。”

    baby還在為剛剛的辯論總結著自己的晦澀愛情觀,可關於這些,葉安襲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她沒愛過,也沒給別人機會試著愛過,她不清楚這些。

    對於她來說,愛情建立在生活安穩基礎之上的,對於她來說,是奢侈品,是她暫時不迴去觸碰的東西。

    這時,宗政賢在餐座上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

    顯,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接吧,反正你是他老婆。”

    baby直接接起了電話,放到葉安襲的手裏。

    “哥,我想你。”

    “……宗政賢在洗碗。”電話那頭連璿穎柔的出水的聲音,讓葉安襲此時無比後悔接起這個電話。

    “你是誰?”

    “葉安襲。”聽得出來她不悅的質疑,拜托,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陷入這樣的尷尬。

    “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電話裏的連璿穎一聽是葉安襲的聲音,氣的一瞬間忘了偽裝,口氣極為不善。

    聽筒的聲音很大,baby也聽出來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氣急敗壞的一把搶過了電話。

    “人家兩口子半夜在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你管得找麽?”

    “你還要不要臉?宗政賢結婚了,你不知道麽?你是個什麽東西!下賤!”

    鍾席寶操起毒舌口不擇言的開罵,正罵的爽翻了,隻可惜連璿穎提前收線了。

    baby這張嘴真是不饒人,葉安襲現在尷尬的是,她該怎麽跟宗政賢說。

    待他進門的時候,她也懶得矯情,就直接說吧,掃了一眼桌上的電話淡淡的道。

    “她來電話了,我接了。”

    她?哪個她?

    宗政賢拿起電話查詢記錄,還沒有解鎖,電話就打了進來。

    接起電話,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麽,收線後,宗政賢臉色一凜,眉頭一皺,看著葉安襲說道:

    “你都跟她說了些什麽?”

    鍾席寶看不慣他的質問,搶著說:“宗政賢,人是我罵的,你別跟她使勁!”

    掃了一眼葉安襲,宗政賢不發一語,旋即奪門而出……

    徒留坐在原地的葉安襲一絲苦笑,他以為她會說什麽?

    因為太晚,宗政老爺子又在家,說好夫妻二人去度假,她也不好一個人先迴去,就跟鍾席寶迴了她家。

    baby的家跟葉安襲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她原以為這樣fashion的baby是即使不是出身商賈也是貴胄之家,可到她的家一看,字畫,根雕,古玩,到處都透露著濃鬱的書香氣息和文化氛圍。

    “別看了,我們家就是這樣,土的掉渣。”

    土的掉渣?這麽一個好好的文化風格的別墅,也隻有她

    才會這麽形容,看大多數字畫上的題字都是“鍾乾”,這是文化界的名人,知名的國學大師,享譽文壇,蜚聲國際。想來baby也姓鍾,隻是葉安襲從來沒有想到這兩個鍾竟是一家。

    這一晚,葉安襲睡的很不安穩,夢裏是小庫血淋淋的小指,還交替著那個冷著一張臉的宗政賢。

    42以命相贈的朋友

    “寶貝,我先去店裏了,不吵你了,好好睡吧!”

    葉安襲睡醒後,就聽到了baby留下的這條微信,有朋友的感覺,真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心安,朋友不會讓你有責任和壓力,在朋友麵前你不需要偽裝堅強,也不需要刻意營造羸弱,一切都是隨心所欲,順其自然,這是一種建立在分享的基礎之上而締結的關係。

    而有一種更深層的朋友,就像是戰友,許諾過共生,經曆過共死,這樣的朋友,在葉安襲的人生中隻有過這麽一個人,想來她也是時候見見她了。

    h市的c區,大大小小的配貨站和公路運輸的物流公司都集中在這裏,這裏人魚混雜,很多流氓地痞,不少黑道漂白之後都從事了這個營生。

    剛剛電話裏慕岩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裏了,他說送自己過來,被她拒絕了。

    當年她被設計進少管所的事,除了自己,唯一知道內情的人就是雷婷。

    而那件事的始末如果被慕岩知道了……

    既然當初她沒有說,這麽多年了也沒必要再翻出來。

    葉安襲來到c區最大的配貨站,鐵架子上四個鎏金大字,雷霆物流,應該就是這裏了。

    院子裏麵是通往全國各地的分業務門市,人來人往,看得出來業務很多,說實話,她真的沒想到慕岩會把這個配貨站交給雷婷,這裏的收入看起來很豐厚,這些年,慕岩真的為了自己做了很多。

    她欠雷婷的,葉安襲一直這麽認為,當年左蘭蘭恨得是她,設計的也是她,而雷婷所受的傷,是她這輩子的債。

    陷在以往的情緒中,突然感覺到背包裏不正常的輕微的顫動。

    葉安襲轉身反手一抓,用力一擰。

    鐺!

    一個長長的鑷子掉到地上,年輕男子揉著被葉安襲擰疼的手腕。

    這樣的技術出來混這行,早晚會吃牢飯,葉安襲淡淡的搖搖頭,沒做停留。

    誰知剛要走,年輕男子卻吹了一個口哨,唿的圍上來好幾個人,在他們的

    地盤打了他們的人,怎麽能說走就走!

    正當劍拔弩張之時,隻聽得一個響亮的女聲罵道:

    “蠢貨,要我強調多少次,我們幫派在轉型,隻會拿著刀片和鑷子去偷,能有什麽出息,老大帶著我們賺的是大錢,如果你們想一輩子背著老鼠的名堂過日子,就給我滾!”

    看著這個厲聲厲色的女人,葉安襲不禁感歎歲月的能力,雷婷長大了,還真像個堂主的樣子。

    趴在她臉上那條幾乎橫跨整張臉猙獰的疤讓葉安襲心一窒,原來這條疤,這麽長、這麽深。

    記得那時候她每次來少管所探視自己,臉上一直都纏著紗布,她總是故作輕鬆的在說‘無所謂,反正不嚴重’,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在裏麵安心。

    這樣的疤對於任何一個花樣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都是足以致命的打擊。

    強烈的自責讓葉安襲胸悶的喘不過氣來。

    這時,雷婷也看見了人群中間的葉安襲,看著這個昔日自己的亦師亦友的堂主,猙獰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山……山姐!”山姐還活著!

    “小婷。”看著這個比自己隻小一個月的雷婷,葉安襲心裏止不住的泛酸,原本清秀的一張臉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羅刹,這是她欠她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雷婷也不會替她擋了這一刀,看左蘭蘭現在還好好的,想必慕岩什麽都不知道。

    雷婷還是和當年一樣,隻要她金小山不想說的事,她雷婷永遠都會守口如瓶。

    雷婷激動不已的抱住了葉安襲,山姐竟然真的沒有死!

    看著堂主叫這個女人山姐,周圍堵住葉安襲的小混混就開始發顫了,金小山,他們沒見過,可名號他們可都聽過,這可是他們這條道上的傳說,可她不是死在少管所了麽?

    山姐還活著,這事不能傳出去,左蘭蘭現在可是當家的未婚妻,勢力比起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讓她知道了,難保不會做出什麽事情。

    “今天看到的事,誰要是敢給我吐出去一個字,幫規處置。”

    眾人向來都是會看人臉色的,遂默默散開。

    葉安襲跟雷婷談了很久,她知道了很多,雷婷結婚了,老公是現在幫裏的二號人物,太子很器重他,看她眉宇之間的柔情,葉安襲的心也安定了許多,她欠雷婷的是一個少女的花樣容顏,她還不起。

    她唯一能做

    的,就是讓雷婷知道她還活著,不然她會為她難過一輩子,這是她金小山少女時代唯一的朋友,可以以命相贈的朋友。

    從雷婷那裏出來已經很晚了,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電話,宗政賢還是沒有打來,算了,既然不知道如何跟家裏人解釋,索性她也不迴去了。

    晚上葉安襲去了田笑甜家騷擾了一晚,她的粉紅世界雖不是她的追求,但是總是會讓她覺得很溫馨。

    她,田笑甜,雷婷,同樣是18歲的少女,卻經曆這不同的人生,但無疑,她們都是她葉安襲在乎的朋友。

    田笑甜一聽說葉安襲要跟戰祁一起迴香港,第二天一大早早早起床,紮起頭發,抓起車鑰匙堅持要送她。

    葉安襲還在訝異甜甜的發型,她向來寶貝那頭卷發,從來不舍得紮的。

    戰祁今天沒有穿軍裝,一身灰色休閑裝在機場的人來人往中格外的耀眼。

    田笑甜的臉一直紅的像猴子屁股,在過關的時候,送給二人一人一個kitty貓造型的棒棒糖,在戰祁接過的時候,田笑甜不小心觸碰到他的大手,肉肉的小臉潮紅不已。

    直到看不見二人,田笑甜才離去。

    過了安檢,戰祁把手裏的棒棒糖丟給了葉安襲,嘴裏的口氣嫌惡的道“幼稚。”

    拿著棒棒糖,葉安襲一絲苦笑,喜歡上這個木頭,應該算是田笑甜的不幸吧。

    43女主險被強

    香港,東方之珠,一個令人無比激動和驚豔的城市,不過在葉安襲看來,這個鋼筋混凝土怪物林立的城市,隱藏了太多底層人物的悲哀。

    葉安襲已經迴香港一周了,這段時間裏,她每天就是無所事事的開著車到處閑逛,專注於每一個橋底和貧民區,總是覺得下一秒就可能會看見小庫。

    可見得更多的是隱藏在這個城市繁華背後的餓殍,這是都市賜給底層人的絕望,在這樣的城市裏,甚至不比荒郊野地,如果饑餓難忍,就連果腹的野草都被城市綠化擠兌的不見蹤影。

    其實她心裏像明鏡似地,這樣的漫無目的的尋找,尋求到的的無疑是一種心理安慰。

    葉家,住在黃埔新村的大廈,雖不像半山別墅那樣大富大貴,但也是香港有名的富人區。

    如果不是必須,葉安襲真的是不願意進這道門。

    “大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晚上不迴來了。”

    這房子唯一的菲律

    賓籍的傭人操著一口不算流利的廣東話宣告著這個對於她來說算是喜訊的消息。

    籲!

    深吸了一口氣,葉安襲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自在起來,葉宅的氣氛從她來的第一天就是壓抑的,葉夫人的情操她表示敬仰,如果她百年之後,墓碑上確實值得立一塊貞節牌坊,可貞潔又有什麽用,不是還一樣有了她。

    沒錯,她是野種,是讓她一生驕傲的丈夫**生下的野種。

    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她就覺得那張千年不變的寡婦臉早在先天就批示了她今天的命運。

    當年葉成功開口就讓自己叫她媽,葉安襲也沒矯情,不是因為她葉李淑蘭散發著光輝的母愛,而是因為對於她來說,媽這個存在可有可無,她無所謂。

    菲傭把燉好的燕窩送進房,葉安襲看都沒看就讓她拿了出去,這種燕子的口水,她敬謝不敏。

    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微信,baby最近好像是迷上這個了,有事沒事就會給自己發。

    “寶貝,內幕消息,宗政在香港。”

    自從上次那一陣風似的離開,她都快把他忘了,他來香港做什麽?不過有一點她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來找自己的。

    也許是近來有些乏了,迷迷糊糊的一覺睡到了傍晚,不情願的起身,今晚的她不屬於自己,因為她答應陪戰祁去參加一個晚宴。

    洗了個澡,吹了頭發,簡簡單單的畫了個淡妝,她不喜歡化妝,不過有的時候該有的禮儀無法避免。

    打開衣櫃,不肖三秒鍾就掃視了一遍,寥寥無幾的衣服讓她最後不得不選擇那個金色的精致盒子。

    解開蕾絲絹帶,拿出這件白色鑲鑽抹胸小禮服,都說佛靠金裝,這件衣服穿在身上果然霎時有了上流社會的樣子。

    如果不是她連一件洋裝都沒有,這件衣服她決計是不會碰的。

    半山別墅,童爵士宅邸。

    今晚的大宅星光熠熠,衣香鬢影,冠蓋雲集,美其名曰慈善之夜,上流社會總是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聚會。

    葉安襲習慣性的坐在角落的吧台裏,冷豔旁觀著這不用帶麵具的化裝舞會。

    在香港,宗政夫人的頭銜雖是響亮,但很少人知道此葉小姐就是彼葉小姐。而今晚的葉安襲看在女人的眼裏大多是赤luoluo的嫉妒,而看在男人的眼裏,這樣嬌美的女人,絕對有這喚醒任何男性本能的魔力。

    此時童爵士的三子童梓辰就是如此,從那個女人坐在那裏開始,他的視線就沒轉移過,香豔脫俗,冰肌玉徹,這是女人中的極品,隻是看著她就覺得下半身像要著火一般。

    “小姐,你的ginandtonic。”從bartender手裏接過雞尾酒,葉安襲飲了大半杯,這樣的烈性酒是她的最愛,有的時候酒量太好也是一種罪過,想買醉都沒有途徑。

    少頃,晃了晃腦袋,今天的酒怎麽這麽烈性,葉安襲覺得自己有些眩暈的不正常,或許是這裏太吵了,她得出去透透氣。

    靠在花園裏的一棵樹上,深深的喘著氣,從廳裏出來到現在,腿腳越發無力,渾身燥熱難當,葉安襲不是傻子,這肯定不是醉酒的體征。

    那杯酒有問題。

    渾身嬌軟無力,臉色酡紅,眼眸輕眯,這樣一副yy的畫麵刺激了童梓辰的所有下流細胞,剛剛隻是情不自禁的尾隨她出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high了藥。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哥哥可以幫你。”

    毫不遮掩的下流,童三少直接上手摸上葉安襲裸露在外的肩膀。

    喔~這小妞的皮膚可真是滑嫩,像嫩豆腐一樣,這樣一頓免費的美餐,他沒道理不吃不是?

    “乖,哥哥疼你。”

    陌生的惡心煙味撲鼻而來,葉安襲抑製不住的作嘔,可渾身無力,頭腦發昏。

    “走……開……”

    她試圖反抗,可手推在他的身上的時候,卻發現軟綿的毫無力道可言。

    惡心的唇侵犯到她的兩片,繼而順著脖頸一直侵襲到她肩胛和裸露在外的胸前。

    “唔……”

    她恨自己此時的無力,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指甲用盡全力的摳進肉裏,試圖讓自己變得清醒。

    她不要……好惡心……

    可她的拚命反抗,無異於是小雞搏鬥老鷹,完全沒有作用,藥性上腦,身子越來越虛軟,她已經感覺到那個惡心的毛手再拉下她的底褲。

    不要……救命……

    從來沒有過的絕望,她閉上了眼睛,冷靜的承受著現實的蒞臨。

    童三少獸性附體的著急忙慌的解著自己的腰帶。

    誰料,褲子還沒有解開,一個大力被狠狠的踹到了地上,抬頭一看來人,這男人此時陰鷙的雙眼狠狠的盯著自己,他陡然覺得生命也許

    就要在此刻終結。

    “宗……宗政二叔……”

    44軟性藥物

    “宗……宗政二叔!”

    童梓辰褲子拉鏈拉到一半,猛的被人一腳踹到地上,剛要開口罵,誰他媽的該死的敢管他的事,卻沒想到竟然是家父童爵士的忘年之交宗政賢!

    看著麵色潮紅依舊的葉安襲,脖頸處遍是青紫,全身僅有的一件抹胸小禮服早就被撕開,一雙纖細的腿看起來就連支撐自己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聞到她一身難以掩飾的酒味,宗政賢緊咬著牙,麵色陰沉到底點,這是他狂怒的征兆,宗政賢脫下西裝外套裹住葉安襲的身子,手不斷的在用力攥緊,咯吱咯吱直響。

    他這次來香港,是帶穎過來看醫生,而童爵士是他的忘年之交,所以今晚他會出現在這裏。

    他向來不喜歡虛以委蛇的交際,進場沒多久就出來透透氣,本以為是撞上一對偷情的男女,可瞥到那熟悉的手和戒指,他當然再熟悉不過。

    葉安襲眩暈的快不行了,遊走失去意識的邊緣,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身前的禽獸早已不在,本能的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防備,抬起手,抓下去。

    “滾開……”

    雖是無力,可女人的指甲鋒利尖銳,隻輕輕一劃,他的耳後到脖子就被劃出一道血痕。

    讓他滾開?

    她喝酒的時候想什麽了呢?

    想著他不知道的葉安襲,迴到香港竟是這般墮落,宗政賢怒不可遏的狠狠的反手給了她一個巴掌。

    啪!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本是對她不自愛的行為暴怒的一巴掌,結果反倒救了她半條命。

    嘔!

    葉安襲開始嘔吐,吐出的不是酒,而是大量的白沫子。

    是k仔!

    雖然沒有吸食過,但這樣的軟性藥物近些年來的確泛濫,他在美國留學多年,自是知道這種俗稱‘強奸粉’的東西。

    看她吐出來的沫子,就知道絕對不是她自己主動吸食的,因為沒有人會自殺似的吸食這麽大的量!

    宗政賢的這一巴掌也算無意中幫了葉安襲,吐出了還未消化的藥量,眩暈依舊,卻清醒了一些,她要離開這裏,迷迷糊糊中看見宗政賢,心裏瞬間的踏實了。

    “宗政……賢,帶我走……”

    誰給她下的藥?瞥向一旁

    被他踢了腳無法起身的童梓辰。

    童爵士的這個三少在港富二代的圈子裏可是出名的好玩,敢玩!

    宗政賢把葉安襲安放在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轉身迴去抓住提好褲子要閃人的童梓辰,迎麵就是一記重拳。

    “二叔!是我!”

    根本沒有理會童梓辰的攀親,接下來對著倒地的他便是一頓猛踢,直至血沫橫飛,俯身大手掐上他的脖子。

    掐脖子本就不是一個用來攻擊的招數,這是一個人想要殺人時候絕對表現,看著宗二叔猩紅的眸子,宛如一個在地獄被關押千年的惡獸。

    “不……不是我。”

    蚊子般的辯白根本壓製不住麵前這個狂怒的男人,肺部的空氣好似一點點被抽離。

    他隻不過是順便上個high了藥的小妞,可藥真的不是他下的!

    這麽打下去會死人的,葉安襲踉蹌的走過來,無力的手搭上男人因為憤怒而堅實的肌肉。

    “宗政賢……,放……手,他會死的。”

    麵目全非,早已因為窒息漲成紫紅色,宗政賢鬆開了手,調整著唿吸,如果殺人不需要負責,他知道他真的想殺了他。

    躲在不遠處花叢裏的葉安琪一直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無比的後怕。

    藥是她下的,看著葉安襲自以為是的穿著那件戰祁送的小禮服,她就氣的把晚上約朋友們出來high的k粉一股腦全都倒進她的酒裏。

    她憑什麽穿著戰送的衣服!都已經結婚了,怎麽還要迴來勾引她的戰哥哥!

    她就要親眼看著那個猥瑣的童三少毀了她!可惜!隻差一步!

    宗政賢沒有進廳內告別,攔腰抱起虛弱不已的葉安襲,起身要離開。

    卻遇上出來找人的戰祁和葉李淑蘭,看著宗政賢懷裏虛弱的葉安襲,戰祁緊張的道:

    “發生了什麽事,安襲怎麽了?”

    宗政賢不語,一旁草叢裏的葉安琪看有媽媽仗勢,也起身走過來。

    “姐姐剛剛偷人,被姐夫抓奸了。”

    宗政賢冷冷的看了一眼葉安琪,葉安琪覺得自己像是照了x光一樣的被看穿,遂噤聲不敢再說話。

    葉李淑蘭一幅烈士遺孀的低聲喝道:“吵什麽,葉家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看著宗政賢昏迷的葉安襲,身為母親都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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