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臉湊過來之後,她也願賭服輸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誰知他卻不滿意,指著自己的唇,


    “親嘴上才能算吻吧。”


    她氣結,哼了一聲之後如了他的願,又轉而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某人這才放過她。


    兩人繼續,第二局她又輸了,這讓她有些惱,隻能繼續在某人得意的笑容裏親了一下他的唇,誰知這次他又改了要求,在她親過之後抗議,


    “***我要**********紀如謹氣惱,


    “你不是說輸了隻是親一下的嗎,什麽時候規定**了?”


    他緊接著就反駁她,


    “可是也沒規定不是**不是嗎?”


    紀如謹,“額……”


    紀如謹說不過他,隻能從了他,要遵循遊戲規則不是嗎?


    她重新吻上他的唇的時候,卻被他抬手過來扣住了後腦勺,是他濕熱的舌竄進了她的口腔,跟她熱切的糾纏著。


    這讓她措手不及,她還以為他會等著她主動去跟他****呢,誰知他變被動為主動,她被他吻的差點喘不上氣來,又惱的慌,邊跟他接吻邊抬手捶了他幾下。


    等他鬆開她的時候,她氣得直接說,


    “不玩了!”


    薄玄參不同意,


    “你這樣可不對啊,願賭服輸不是嗎?”


    紀如謹被他說的也覺得自己就這樣不玩了牌品有些不太好,於是決定重新玩,但是提前跟他講好了,隻親一下,不再是什麽*****他笑著表示同意。


    接下來的一局,薄玄參自然是讓紀如謹贏,接下來的幾局都是她贏。


    等紀如謹再一次輸掉的時候,她並未發覺,其實時針已經瞧瞧指向了10的位置,她也並未發覺,有人一直在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不那麽無聊,陪她打發著時間。


    她輸了,再次過去親他,說好了的隻親一下的,最終還是被他占了便宜,摟在懷裏好一通吻,這下她真不繼續跟他玩下去了,她覺得再這樣玩下去,他再這樣親下去的話,遲早會出事。


    而房事這段時間他們又必須是禁止的,她不想玩的一個原因是,她覺得自己困了,困的要命。


    於是牌局結束,她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薄玄參收拾好了一切之後,這才掀起被子上……床輕輕在她身旁躺了下去。


    不過,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躺下之後調整了舒服的姿勢摟住她,然後大手在被子底下就那樣撫上了她的小腹。


    這裏,有他跟她生命的延續,有他跟她愛情的結晶。


    愛情。


    想到這個詞,嘴角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就擴大。


    從未覺得這個詞是這樣的美好。


    也從未覺得這個詞是這樣的令人無比快樂。


    在接下來的幾天臥床的時間裏,薄玄參將紀如謹的時間給安排的井井有條。


    上午,他會幫她下一部她想看的電影放給她看,下午是她的休息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的處理公事的時間,晚上則是他陪她娛樂的時間。


    繼第一晚的打牌之後,薄玄參又陸續買迴了各種各樣的棋類,每晚跟她下棋啊之類的,陪著她打發無聊的時間。


    以至於這樣一個周下來,紀如謹竟然覺得時間飛快。


    去醫院複查的那天早晨,她終於得以下地,感覺整個人像是重生了似的,雙腳跟地麵親密接觸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然而,讓她鬱悶的是,這麽一個周一點都沒動彈,反倒不停的吃,她的體重竟然飛快的漲了好幾斤,之前比較緊身的牛仔褲穿上去之後竟然覺得腰很緊。


    要知道路子陌那個美食家每天為她準備的飯菜可是營養又可口的,她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食欲,而且她也沒法控製,吃的再多,沒一會兒就感覺又餓了了,薄玄參都要用水果給她加餐。


    她站在穿衣鏡前看著明顯穿著瘦了的牛仔褲,欲哭無淚。


    照這樣下去的話,她懷孕的這十個月,她得胖成什麽樣子啊。


    在這之前她從來就沒胖過,身形一直清瘦,她簡直無法想象自己虎背熊腰的畫麵。


    薄玄參穿戴整體之後走過來,見她站在穿衣鏡前半天都不動彈,不解問她,


    “怎麽了?”


    她無比懊惱地迴他,


    “褲子穿著瘦了。”


    他立馬就勸著她,


    “那趕緊換下來,現在懷孕了,別穿這麽緊的褲子了,勒著肚子裏的寶寶就不好了。”


    男人跟女人的腦迴路果真不是一樣的,她關注的重點是她的體重,他關注的重點是肚子裏的孩子。


    悶悶不樂的重新換了褲子,清一色的牛仔褲都被他給否決了,最後他給她挑了一款黑色的針織長褲,有彈xing的,即便是穿著瘦了點,也不會不舒服。


    薄玄參載著她重新去了醫院,在進b超室的時候,紀如謹緊張地拽著他問,


    “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他摟過她在她額頭上用力印下一吻,


    “嗯,不會有事的,我們這一個周休養的這麽好。”


    他努力給予她最大的安慰,紀如謹最終忐忑的進了b超室。


    等待的過程是煎熬的,無論是裏麵的紀如謹,還是外麵的薄玄參。


    不過還好,結果是可喜的。


    他們的寶寶很健康,先兆流產的症狀已經消失,她可以同正常的孕婦一樣活動和上下班了,以後隻需要定期產檢就行了。


    醫生這樣宣布的時候,紀如謹都興奮的都差點流下眼淚來,薄玄參當然也是欣喜的,就那樣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保胎成功,懷孕的事當然就可以告訴家裏了。


    於是出了醫院之後,薄玄參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薄母,薄母在那端聽說了紀如謹懷孕的消息之後,高興的不得了,反複的問著他,


    “你不是騙我的吧?”


    薄母之所以這樣問,主要是因為之前紀如謹他們都說過,這幾年暫時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她明裏暗裏催了好幾次他們都沒反應,薄母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所以這會兒薄玄參忽然又告訴她紀如謹懷孕了,薄母才會這樣懷疑的問來問去,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太驚喜。


    “這種事我騙你幹什麽。”


    薄玄參很是無奈,


    “好了,先不說了,我們待會兒迴去。”


    薄母在那端還想說什麽呢,他直接就掛了電話。


    紀父紀母那裏,他們商量之後決定等他們親自迴去告訴他們,順便也探望一下他們。


    兩人迴了薄家,一進門薄母就迎了上來,臉上的笑容是紀如謹自從認識薄母以來見過的她最大的一個笑容,


    “迴來了,來來來,快去屋裏坐著。”


    薄母簡直將紀如謹視為珍寶,弄得紀如謹很是拘束。


    薄父也在家,看得出來薄父的臉上也是喜悅著的。


    可以想象得出來啊,薄家到了薄玄參這一代,這還是第一個孩子呢,薄父能不高興嗎?


    薄母在他們迴來之前就吩咐廚房給燉上了雞湯,想著給紀如謹補補身子,薄母一直覺得紀如謹有些瘦,不好生養。


    但是這種話她也沒敢在兒子和紀如謹麵前說,這會兒正好懷孕了,她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給紀如謹補身子了。


    紀如謹跟薄玄參在沙發上坐下之後,薄母也坐了下來急急就問他們,


    “去醫院檢查了嗎?現在多少天了?”


    “今天剛去檢查的,快兩個月了。”


    紀如謹將今天檢查的情況告訴了薄母,薄玄參又補充了一下其實他們在家保胎了一個周的事,薄母聽了很是生氣,


    “這麽大的事你們怎麽不告訴家裏?真是胡鬧!”


    薄玄參將她好一番安撫,說現在孩子一切都好之後薄母這才消了消氣。


    “從今天開始,你們搬迴家裏住。”


    薄母直接就對他們下達了命令,


    “我可不能再由著你們繼續折騰我的寶貝孫子,以後我親自照顧你們一家三口的生活。”


    薄玄參一聽他媽說寶貝孫子,很是敏感地瞪了他媽一眼,


    “現在還不知道男女呢,你就喊孫子,萬一是個女兒呢?”


    被自己兒子這樣堵了一番,薄母頓了頓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就表露出了重男輕女的思想,連忙為自己打著圓場,


    “我這不是叫孫子叫的順口嗎?如果是孫女兒,我也照樣喜歡。”


    最後一句照樣喜歡,說的明顯的底氣不足,紀如謹也察覺到了。


    她隻是選擇淡淡笑了笑,關於重男輕女的思想,是中國自古以來就有的一種封建思想,她很能理解。


    也很能理解,薄玄參作為薄家的繼承人,薄母希望她生個男孩繼承家業的一片苦心,所以她並不會因為薄母有這樣重男輕女的想法而生氣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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