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為了應對遼朝這些少數民族的入侵,宋朝還在貴州專門設置了貴州軍政府。


    像是在北宋滅亡之際,南宋中央還調遣黔南路貴州防禦使軍政府思播黔軍,前往陝西,在河南抗擊金軍南下達下十年之久。


    此舉擊破了金朝意圖越過秦嶺,由西向東吞滅南宋的戰略目的。


    而且貴州軍政府的實力及其強大,如在蒙元消滅南宋的過程中,滅掉了已存在五百年南詔國的蒙古大軍,在二十年問打不進貴州。


    最後迫不得已之下,隻得以和平的方式將宋朝的黔南路貴州省演變為元朝統下的順元路宣撫司。


    此後元中央政府調“宋舊軍思播田楊“黔軍,參加抗擊緬軍及八百媳婦國反叛之戰,鞏固了元朝在。


    到了明朝之際,又改“順元路宣撫司為貴州宣撫司”,仍利用黔軍思播參加消滅雲南蒙古梁王的戰爭。


    此外,貴州防禦使田祜恭率部擊潰夔路峽江百萬叛賊,會天五年(1127)臘月,消滅北宋的金軍分三路大舉南侵。


    一路由粘罕率兵從河陽渡河攻河南;二路由宗輔與其弟金兀術自滄州渡河攻山東;三路由任陝西諸路都統洛索與副統撤離喝自同州渡河攻陝西。


    金軍三路紛紛南下進攻逃竄中的南宋政權,逼得高宗趙構帶著殘臣從商丘經揚州逃到杭州,又從杭州逃到明州(今寧波),在金軍從北向南席卷似的追擊下,宋高宗隻得逃到海上過著飄流的日子。


    正如《中國通史》裏說:“建炎四年(1130)正月,金兵追到明州(今寧波)並派海船追擊高宗三百餘裏”之時,《貴州通誌前事誌》卷一368頁史雲:“是時,山東鈴轄孔彥舟叛於潭,衡,嶽,鄂,湖“反叛南宋占據中南鄂湖之地。


    《貴州通誌》卷一367頁引《本紀》史述:“高宗建炎四年(1130)秋七月,後軍將王辟,陷歸州(今秭歸),調思(南)州田祜恭兵討劇賊王辟;是年十一月,房州(今湖北房縣)賊郭守忠犯歸州,田祜恭擊卻之。”


    其誌368頁又述:“建炎四年(1130)十一月,劇賊王辟,郭守忠破歸州入巫山,將拔翟塘關徑入(四川),調田氏(指貴州防禦使田祜恭)兵,田氏宣即就道,事急矣,可日夜兼行,不到一月至巫山,摧賊鋒。”


    “賊還走保歸州,再戰,賊大敗,收歸州乘勝逐至房州,竹山(今湖北西北部),當是時,峽外大小賊以十數,連百萬,荊楚赤地數千裏,至是以人為食,莫不妄蜀郡(四川),人人垂誕誓突入翟塘關,快其所欲(入四川),自田祜恭破王辟,郭守忠後,夔路軍聲(宋軍)大振,自是群賊始不敢有意圖蜀矣。”


    就在貴州防禦使田祜恭領旨率部“摧敗峽外大小賊,連百萬,”叛賊之際的西北川陝及中南兩湖之地,則是另一番景象.據《中國曆史事大年表》,《中國通史》史載:“建炎四年(1130)宋張浚攻金,敗於富平。”


    “九月金將宗弼,婁室率兵擊敗川陝處置使宋將張浚四十萬大軍。”


    《中國曆史大事年表》又史載:“建炎四年(1130)十一月,金破泰,通等州,嶽飛退保江陰,張浚退軍興州。”


    以史可見,曆史上在北宋被滅,南宋方興未艾之初,“嶽飛退保江陰,張浚退軍興州“的退敗情況下,而貴州防禦使田祜恭部卻能,摧敗後軍將王辟,郭守忠劇賊百萬妄意圖蜀郡”另立山頭的反叛之舉.這一史實說明了什麽?


    說明曆史上,如果沒有宋徽宗此前旨令田祜恭以黔南路一統夜郎全幅,就沒有始創的貴州防禦使軍政府的存在。


    當金軍將嶽家軍把守的湖北路湖北省,湖南路湖南省變成戰爭的火海之時;在金軍大敗川陝處置使張浚四十萬宋軍的非常危急情況下,倘若沒有貴州防禦使田祜恭麾下的黔軍(即調田氏兵)在夔門峽江一帶摧毀百萬之眾的叛賊,“妄意蜀郡的後軍將王辟,一旦攻入四川,裏應外合糾集擊敗宋將張浚四十萬大軍的金將宗弼,婁室之,一場不可避免的以滿族祖先的女真金完顏部,如此一來。


    糾合串入四川的叛部後軍將王辟百萬之賊,其勢必然會產生像潮水般的兵流,由南宋朝統下的長江西部四川,貴州等地,由西向東,自上而下,幅圓兩廂,以席卷之勢裹滅搖搖欲墜中的南宋臨安府(杭州)政權。


    這樣一來,以滿族祖先女真金完顏部統治中國的曆史,將比吳三桂引滿人入關建立大清王朝提前五百一十四年(113o~644)。


    可見,貴州黔軍此次摧毀後軍將王辟以百萬之眾圖以川蜀反叛南宋的重大意義是,這保障了南宋王朝在西部長江中上遊地區川黔兩省的安全。


    貴州防禦使田祜恭揮師北上同張浚共同抵抗金軍入侵當貴州防禦使田祜恭率領十大姓黔軍,在夔門峽江摧毀了劇賊後軍將王辟,郭守忠連百餘萬妄意圖以蜀郡,與南宋分庭抗禮之舉後不久,宋廷於“紹興二年(1132)以田祜恭保蜀勳勞,加華州(今陝西華縣)觀察使,率領黔軍從貴州開拔陝西華州至潼關一帶設防抗禦金軍的入侵。


    據《田祜恭傳》,明《思南府誌》,宋《黔南田氏宗譜》三誌史載:“紹興三年(1133),金人侵犯梁陽(今河南鄭縣東),四川宣撫處置使張浚集諸路(各省)將帥禦之,公(指田辜占恭)被檄(旨令)行,無逗留,既至,金人望風退去.賞軍品鞍馬等物,升通侍大夫.紹興七年(1137),朝廷以公撫循夷民,備見勳勞,贈璽書金帶;八年(1138),以母憂(死)解官(迴思南祭母);九年(1139),披命起複(接受命令重返抗金前線),仍領軍州事.十一年(1141),以累大功,加邊郡(邊界郡治)承宣使,又遷奉寧軍承宣使。”


    可見累計起來,貴州防禦使田祜恭率領的黔軍,自紹興二年(1132)開赴陝西前線抗擊金軍南下入侵起,到紹興十一年(1141)宋金兩國簽訂紹興和議停戰為止,黔南路貴州防禦使麾下的黔軍,在陝西華縣及河南鄭縣一帶抗擊金軍達十年之久。


    消滅南昭國(雲南)的蒙古大軍在二十年間打不進貴州省府——思南州城


    公元1232年,在蒙古以“滅金後,以河南地歸宋”的政治交易為基準的條件下,使蒙宋聯軍將相存一百二十年(11l5,1234)金王朝滅亡了。


    此後南宋與蒙古按照政治條款應兩國平分金朝版圖。


    為此,宋理宗帝將這一大事寓意為“端平“二字成為當朝的年號。


    然而沒想到端平二年(1235)六月,蒙古軍分兩路向南宋發起了進攻。


    蒙軍攻侵四川,作為四川毗鄰的貴州黔軍“思播田楊”,當即請纓前往川陝之地抗擊蒙軍。


    據《貴州通誌》卷,382,383頁引《通鑒》《宋史-珙傳》史雲:“端平二年(1235)十二月,蒙古兵圍川青野原,播州(今遵義)楊價請自效,許之,率兵五千戍蜀口,圍解.詔授雄威軍統製。”


    《宋史-本紀》史雲:“嘉熙元年(1237)四月,夔路鈴轄,思南州田興隆與元兵戰於陝西潼關。”


    南宋為抗擊蒙軍作了長期的準備,於“淳祜四年(1244)詔播州人冉璉}知合州(今重慶北),弟冉璞通判州”前往四川。


    當貴州黔軍十大姓中的冉氏兄弟二人,在合州等地經營了十多年後,終於構築起以合州城為中心的青居,大獲,釣魚,雲頂,天生等十餘座城堡.此城堡便成為蒙古汗王蒙哥的葬身之地.據《元朝史》181頁史載:“公元1259年,蒙哥攻合州,七月,蒙哥汗帝被飛石擊中,病死於軍中,蒙古軍解圍還。”


    《宋史》雲:“時,舍人牟子才言:全蜀盛時,官軍七八萬人,通忠義為十四萬,今官軍不過五萬而已,宜招新軍三萬,並撫慰田楊二家(黔軍),使歲以兵來助,如此,則蜀猶可保,否則,不出三年,蜀必亡矣。”


    可見,黔軍思播成為保衛四川的堅強後盾。


    蒙軍打不進黔軍出兵保衛的四川,於是忽必烈率大軍繞道成都西北麵,渡過金沙江入侵大理(雲南)。


    據《元朝史》載:“蒙哥即位後,積極進行侵略南宋的戰爭準備,公元1252年,派忽必烈率軍侵大理。”


    1254年,忽必烈建立了雲南宣撫司(為元地方第一級行政區劃)。


    雲南從此結束了割據五百餘年(7551256)的南昭政權,納入元朝,統的版圖中。


    在雲南建立宣撫司政權的蒙古軍,準備從雲南由“滇黔之間“打通貴州順著烏江東下席卷南宋政權。


    這使宋理宗帝很是憂心,“寶祜四年(1256)五月,帝諭輔臣日:秋防不遠,宜事為爾,思播謂北兵留大理,招養蠻人為向導,此甚可憂,彼(指貴州思播黔軍)不能支,駿駿(很快)及我,瀘敘之上,鹽井設險以待敵兵,此事不可吝費,宜令思播以兵助羅鬼,製司以兵(指軍機處可調中央軍)助思播,共同抗擊蒙軍圖以由雲南攻入貴州的侵略。


    宋廷為阻製“蒙古軍由滇(雲南)入黔(貴州)從雲南入侵貴州的戰爭動向,於是加強了對貴州省府——黔中首郡——思南州城的保衛工事,於“寶祜五年(1257)二月,詔築思南州三隘”,下令“相度在黃平(今地),思腸(今岑鞏),播州(今遵義)諸處險要緩急事宜工役”,構築了播州(遵義)海龍屯,團溪,江界河天險,甕陽(今甕安),舊州(老黃平),新州(新黃平),思秉(今施秉),福泉(今地),鎮遠,思腸(今岑鞏)等弓背形城堡,令蒙軍打不進貴州省府——思南州城。


    為此,蒙軍隻好於“憲宗九年(1259),攻入宋廣西,長驅至潭州(攻進長沙)“(《中國曆史大事年表》載),蒙軍繞過據有軍事實力的貴州,從雲南進入廣西,湖南的蒙軍在二十年間(1256~1277)也打不進貴州。


    元世祖忽必烈改宋黔南路貴州省為順元路宣慰司南宋王朝加強了對貴州省府——思南州城的拱衛堡壘之戰,令蒙軍二十(1256~1277)攻不進貴州。


    直到南宋滅亡前夕的公元1276年冬月,當貴州三麵被蒙軍包圍時,在元朝重臣廉希憲的說降下,貴州黔軍思播田楊首領田景賢(二十一世),楊邦憲以“未知順逆,乞降詔使之自新,並許世紹封爵,從之。”


    元廷於公元1277年將相存了一百五十八年(1119~1277)宋朝的地方最高一級區劃的黔南路貴州省演變為元朝的順元路宣慰司,仍屬於元中央王朝下的地方最高一級行政區劃。


    鑒於此史,《貴州通誌》卷一405,408頁引《舊史?紀》史雲:“至元十四年(1277)春,宋人大去其國,思南州田景賢,播州邦憲俱援安撫司(三品),以田氏為總管(高官),歸順元路宣慰司節製。”


    “至元十六年(1279)正月,賜思南州田景賢所部(黔軍)軍服,鈔有差;二月命田楊二家貴官子充質子入待。”


    這是元廷中央政府在貴州唯一的對黔軍施行的人質政治交易文獻,穿上元朝軍服的宋朝貴州思播田楊黔軍,成為元朝的新附軍繼續維持著貴州政權。


    當元廷中央政府穩定了順元路貴州的形勢之後,元廷於“至元十六年(1279)三月,設貴州都元帥府宣慰司”於貴陽(時稱順元城)。


    由史可鑒,元朝建國之初,元世祖仍以宋代的“貴州法定名稱,在貴州設立“貴州都元帥宣慰司。”


    忽必烈為避諱宋代的貴州省府——黔中首郡——思南州城為政治中心,他選擇了貴陽之地建立了元朝地方一級區劃的順元路宣慰司政權。


    然而好景不長,這個政權很快就被反元的土酋土官們率領土著部落摧毀了。


    元世祖肢解順元路入三行省二十六年後,元廷再次複置順元路宣撫司恢複宋代貴州區劃元廷在貴陽設置順元路都元帥府不久,貴州西部就出現了“至元十六年(1279)冬日,羅氏鬼國叛。”


    “至元十七年(1280)羅部又叛,詔阿裏海牙帥三萬六千兵討之。”


    元廷為穩定歸順元朝的思播黔軍,便於“至元十八年(1281)改思南州宣撫司(三品)為(二品)宣慰司,兼管內安撫使(五品),播州楊邦憲亦升宣慰使)。


    元朝在思南設置二品宣慰司,可見元世祖此時的政治思路,憂慮貴州西部羅酋反叛無常,萬一設在貴陽的順元路宣慰司都元帥府遭到不測,原來宋代的貴州省府——思南州城仍然可以再作順元路宣慰司的所在地。


    所以元朝中央政府賦予了“思南為(二品)宣慰司,兼管內安撫使(所有五品)”的權力。


    被升為宣慰司思南州的田景賢,播州楊邦憲,由於有“貴官子充質子”在北京元朝政府的手中。


    因此作為“兼管(省)內(五品)安撫使”的思播田楊宣慰使司肩負著順元路貴州的安全。


    除此之外,元廷中央還常令思播宣慰使司之軍出國平亂.如''貴州通誌》卷一416,424頁史雲:“至元十九年(1282)春二月,思播軍征緬國(今緬甸)”。


    “至元二十一年(1284)四月,元征緬,忽都鐵木兒之師被緬人衝潰,元敕發思播田楊二家軍助之。”


    其誌438頁又載:“遣使思播發宋舊軍八千人以征安南。”


    諸如類似的文獻史載,折射了元朝雖然統轄了宋朝的貴州,然而貴州的軍政自然還是“宋舊軍思播田楊宣慰使司”的軍隊在撐持。


    就連元軍忽都鐵木兒師在征緬時,被緬人衝潰,元世祖忽必烈為挽迴國際麵子,以“遣使思播宋舊軍助元”方才能得勝而歸。


    思播黔軍以武力征緬之戰雖然解決了,然而宋舊軍思播田楊軍政集團卻令元世祖放心不下,於是忽必烈確定分割這支始於宋朝一統貴州的思播黔軍,即將元統下的順元路宣慰司區劃(宋代的黔南路貴州省)肢解入三行省中分管。


    《貴州通誌》史中記載了這樣的文獻:“至元二十八年(1291),改播州(遵義)直隸四川行省:至元二十九年(1292)正月,將八番羅甸歸附普定,隸雲南行省:至元二十九年(1292)五月,改思南州(今地),隸湖廣行省。”


    元世祖將宋時一統的貴州,元時順元兩朝共一百七十三年(11l9,1291)心腹之患的思播田楊黔軍解體了,同時也將一個整體的貴州省,順元路區劃肢解入三行省中,忽必烈認為這是最佳的政治抉擇。


    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在他死後的第三年上,“大德元年(1297)八百媳婦叛元。”


    “大德五年(1301),土官宋降濟叛元,攻貴州,知州張懷德戰死”


    麵對如此嚴峻的局勢,元廷中央政府不得不重新啟用宋舊軍思播田楊之軍參加征討反叛之部.''貴州通誌》卷一447頁史雲:“大德五年(1301)冬月,詔思播兵與四川,雲南省分道進討。”


    可見,代表貴州之軍的思播黔軍,與四川軍,雲南軍一起征討叛部.其誌452頁又雲:“蒙古,漢軍(最早降元的宋軍)共三萬,思播一萬分道並進,前後四十餘戰,群蠻氣沮,乃多出降。”曆時八年的叛亂,終於在大德八年(1304)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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