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如簡爸爸說的,哄好了他再去總比兩個人兩地分居著還在僵持的好吧?


    可是說實話,她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跟她冷戰。


    似乎那是很尋常的,家常便飯一樣了。


    晚上爺倆切磋了兩盤棋已經到了十一點,簡爸爸放她去睡覺的時候她憨笑著說:我還可以在陪您下兩盤。


    「那下周就不用下了。」簡爸爸笑著提示。


    「為什麽?」


    「那小子嫌棄我占用他媳婦時間太長了唄。」


    傅緩……


    迴到房間後他還躺在床上玩手機呢,她過去在他身邊躺下,枕著他的肩膀想要一起看看但是他立即就把手機關了,迴頭看著她:「還捨得上來?」


    「爸爸怕你下周不帶我過來了。」


    「哼,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簡少爺不高興的說。


    傅緩笑,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笑著望著他:「你說要迴來陪爸爸的嘛!」


    「那也不能陪到這麽晚。」


    「那你說陪到幾點?」傅緩問他。


    「不能超過十點。」


    傅緩忍不住鄙視他:「那可是爸爸呀。」


    「我當然知道他是我爸,隻是你……」他看著她的眼神突然滯住,看著她帶笑的眼睛他竟然突然有些無力。


    大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看著她趴在自己的胸膛的樣子,真想就讓她在懷裏一輩子,就這麽無憂無慮的。


    可是她的心那麽大,總想做更多的事情。


    「傅緩!」


    「嗯?」


    「以後多抽出時間來陪我。」


    傅緩就那麽直勾勾的望著他,看他好像很需要她的樣子她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


    說實話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好像他這麽離不開她。


    他好似孩子般的需要她,仿佛她離開一刻他都會不安。


    可是事實是他已經是一家大型企業的老闆,手底下千千萬萬的職工靠他吃飯,看他臉色做事。


    為何在外那麽厲害的男人到了家裏就變的如此嬌弱?


    「好久沒迴來睡了,床好寬啊。」傅緩無聊的說,一隻手伸出去。


    「這麽寬有什麽用?我們又用不到。」他把她伸出去的手拉到自己的腰上讓她摟著,然後低頭就去親她。


    傅緩低頭一躲,那個吻便落到了她的耳邊,簡行不管,繼續親,慢慢的直到親到她的唇瓣才算是稍稍停留,繼而又盡情的親吻。


    「來例假還不能吻你了?」


    「討厭!」傅緩的手拍了他一下,然後抓著他的衣裳昂首迎上他的親吻。


    不是不可以親,是下意識的躲避,其實也不是不喜歡。


    這會兒簡少爺才開心了點,然後翻身壓著她在床上,不可以做還是可以摸的嘛。


    「緩緩!」


    「嗯?」


    「它想出來。」


    傅緩……


    灼灼的眸光望著身下被他親的麵紅耳赤的女人,像是在用眼神懇求。


    傅緩的嗓子有些啞了,想要說什麽卻癢的沒說出來,隻是望著他那雙如燃著慾火的眼有些難以行動。


    「行麽?」


    「你壓得太緊了。」她艱難的提醒,手都被他壓住了。


    簡行條件反射的弓起腰,傅緩瞪了他一眼然後才伸手:「以後自己放好了。」


    「我喜歡你幫忙,你的手比較軟。」


    「再不閉嘴我不管了。」


    「那我親你。」


    長夜漫漫,終於心內所有的不開心的事情都暫時擱淺,隻這樣輕輕地唿喚著彼此的名字,然後溫柔的將對方擁著。


    仿佛天長地久是很遙遠的事情,這一刻也如夢境般,但是卻情不自禁。


    早上傅緩還是一早起床去煮飯,簡行起床後就去廚房門口站著看她煮飯。


    家裏人都知道他們少爺有這個毛病,每迴少奶奶在廚房,他鐵定要在門口站一站。


    他並不幫忙,但是就一直在那裏守著她。


    傅緩像是看不見那樣也不吭聲,他看夠了就走了。


    簡爸爸出來後看到家裏多出來兩個人不自覺的嘆了聲,其實他也喜歡家裏人多一點熱鬧,但是看著他們倆整天鬧他又頭疼。


    吃過早飯簡爸爸換了運動裝出門跟朋友打網球,傅緩跟簡行被家裏的傭人留下了,大家拿著各自這個月的帳本等著傅緩盤查。


    傅緩瞬間覺得自己才是這個家的大管家,管家站在旁邊低著頭忍笑,她便也隻好笑笑,然後轉頭看著她身邊看報紙的男人低頭對他也笑著:「少爺您不先過過目?」


    「簡太太過目就好,為夫很放心。」


    大家都忍著笑,像是都很喜歡聽他們倆這麽鬥來鬥去的。


    傅緩沒辦法,隻好一一翻閱起來。


    這個周日過的也太不容易了吧?傅緩心裏想著。


    「少奶奶向來仔細,我們也很放心呢。」阿姨在旁邊站著說。


    「您就不怕我太詳細了?」


    「不怕不怕,我們巴不得少奶奶天天在家跟我們對帳目呢。」


    傅緩無奈的嘆了一聲,心想你們這些人啊。


    不過難得有人這麽看得起自己,所以傅緩乖乖的在家對了一上午帳。


    而減少則在她身邊喝茶看新聞,在她忙的快要抬不起頭的時候他卻自在的很呢。


    中午兩個人被留著在家裏吃完飯才讓走的,傅緩要去辦公大樓,他還是跟著。


    「簡少爺您就一點工作也沒有?」傅緩下車後問他。


    「沒有!」簡少爺眼也不看她一下,跟她並肩往裏走。


    上次他送的花竟然還都在她辦公樓上麵插著,簡行看了後去了趟洗手間,卻是給花店打了電話讓周一在送過來。


    傅緩一上班就開始打電話忙著約定事情,他就在旁邊坐著看著那些快死掉的白玫瑰,心想她為什麽還不扔掉?都蔫了。


    ——


    王程錦周六載著袁欣一起去出差,袁欣本不願意去又拗不過他才拖著沉重的身子跟他到了目的地。


    「你在這裏休息,今天下午開完會我們就迴去了。」王程錦出門前跟她說。


    「好!」袁欣點點頭,在他出門後就開始收拾行李。


    是的,沒什麽比迴城更讓她舒服的,在這裏逛了好幾圈也沒覺得有什麽意思。


    反正各自城市裏都有著自己的魅力,但是她認為她所生活的那座城市卻是比較完美的城市。


    而且明天就要上班,她也不想因此耽誤了自己的工作。


    薑愛按照前台給的房間號碼找上來,看到他們的門牌號就開心的上前去摁門鈴,袁欣還以為是王程錦落了文件在房間,四處看了看後立即去開門。


    「嗨,親愛……」


    隻是門一打開,外麵的女人臉上的笑意僵住,袁欣的笑意也僵住了。


    「你跟程錦一起來的?」


    「一目了然了吧?薑小姐來找我老公?」


    「你老公?嗬!」薑愛聽她叫老公禁不住誇張的笑了一聲,似乎是本年度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怪不得薑小姐命這麽好,原來是愛笑呢,不過我老公不在,恕我不奉陪。」袁欣可不願意跟她多牽扯,於是話不多說就要關門。


    薑愛卻是抬了手,孕婦的力氣自然沒有她大,薑愛陰冷的眼神望著她,似乎是她要是再敢放肆就要不客氣。


    可是袁欣工作這麽長時間什麽樣的人沒見過?


    論氣勢她還沒見過有哪一個比她老闆更厲害的,她隻是耐著性子看著眼前畫著濃妝特意打扮過的女人:「你還有什麽事?」


    「袁小姐,你不要以為你僥倖嫁給程錦就可以占有他,你自己知道你隻是王家的生子工具,說穿了程錦根本就不在乎你,他要的人是我這樣能給他滿足的女人你該知道的吧?」


    「我所知道的是當我不願意跟他睡覺的時候他硬是粘著我要跟我一起睡,不知道你所說的滿足是哪一種?」


    「你……」


    袁欣索性把手從門上放開,冷笑了一聲看著薑愛:「他要是喜歡你幹嘛不娶你?他要是真的那麽想要你,就不會僅僅是跟你上床而已。」


    「袁欣你再敢說一句?」


    「你清楚自己是什麽樣的人,你所犯下的錯誤以及罪行,總有一天你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袁欣就那麽直勾勾的頂著她跟她說起來這些事情,袁欣自知自己沒什麽氣場,但是人在什麽都沒有的時候往往比較勇敢。


    因為不怕失去那個男人,所以更不怕得罪他身邊的女人。


    「滿嘴瘋話,什麽錯誤?什麽罪行?你倒是說來聽聽啊?」


    「還需要我說麽?你心裏恐怕清楚的很吧?」


    「你……」


    「住手!」


    薑愛氣不過抬手就要打她,卻是剛抬起手來就被人給喝住。


    王程錦果然迴來,就站在斜對麵冷冷的看著。


    薑愛轉頭就看到他站在那裏,雖然生氣卻還是因為他的眼神而不甘心的立即放下了手。


    袁欣卻是轉身就往屋裏去了。


    他來出差,是為了見薑愛吧?


    那幹嘛還帶她?


    「她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點?」


    「她的話讓你嚇成這樣?」


    「你自己去問她到底知道些什麽。」薑愛說完後就離開了。


    本是想給他個驚喜,但是他不但帶了那個女人來,還讓她如此難堪,薑愛突然生氣的要命,到了電梯裏之後更是身體有點發抖。


    王程錦在茶幾下麵拿了材料然後進了房間,她悶聲在收拾行李。


    「你們說什麽?」他站在門口耐著性子問了一聲。


    「就是隨便聊聊。」她淡淡的迴覆,然後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


    「我的行李先不用收拾了,晚上幾個老總請客,我讓人送你迴去。」


    他吩咐完了就往外走,袁欣突然也生氣起來,然後把行李箱扣上之後就轉身追了出去。


    「王程錦!」她站在臥室門口一手扶著牆用力的抓著,就那麽視線直逼他要到門口的身影。


    王程錦轉身疑惑的看她。


    「你既然是來會情人就不該帶我過來,我說過我不需要跟著你的。」


    他以為她低人一等就沒脾氣了嗎?


    在他看不起的這個女人,對別的人來說卻是寶貝一樣的存在。


    「你想多了,雖然她的確在此拍戲但是我真的是不記得,否則也絕不會帶你來。」他說完就走。


    卻留下她自己在生悶氣。


    袁欣想自己這倒底是在做什麽?


    她就該求婆婆留她在家裏訓聽王家的家訓,她幹嘛要跟他出來看他跟別的女人重逢?


    然後自己坐在床邊忍不住抹眼淚,這麽些年雖然都是一個人,卻也沒有覺得這麽難受過。


    天都快要黑了也沒有他說的來人接她先迴去,她隻好掏出手機自己訂車票。


    可是這時候才發現時間已晚了,最後一趟車都已經過了。


    但是要留在這裏?


    這一夜必定是獨守空房。


    袁欣想也不想的起身拖著行李就往外走,如今她活動還算自如,然後倔強的拖著行李出了門。


    與其在這裏忍受他跟別的女人,不如迴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去,最起碼那個地方她無比熟悉。


    最起碼在那裏除了他王家的人也沒幾個知道珠寶世家的人敢得罪她,畢竟傅緩迴國後就一直看中她。


    哪怕是要打車迴去,哪怕打車費用很昂貴,但是她也絕不會在這裏受這份屈辱。


    隻是當她才到電梯門口,門打開的剎那她低著頭拉著行李箱進去,他站在裏麵沒動。


    電梯開始往下走,她感覺到是王程錦卻也沒說話。


    從這一刻起她但願自己從來不是那個家的人,就不必跟他有任何關係。


    為什麽那兩個人從來沒有養過她,她卻還要為了他們把自己賣掉?


    電梯到了一樓的時候她拖著行李箱要往外走行李箱卻被旁邊的人給拉住,她頭也不迴,隻倔強的說:我要迴去了。


    「一起!」


    他隻清淺的一聲就拉著她的行李箱走在了前麵。


    袁欣疑惑的抬眼看他,盡管已經淚眼模糊。


    開車走了許久她才終於輕鬆了一些脫口而出:「你的行李還在。」


    「沒關係,酒店會寄迴去。」他說。


    袁欣這才迴頭看他,她突然想起過去的自己見到他的時候,那時候她是多麽的知難而退啊。


    而現在像個傻瓜一樣摸不透自己的心。


    那麽漫長的路啊,他們就那麽一直走著。


    天漸漸地黑了,晚了,他們在經過的餐廳裏吃了晚飯,然後又繼續上路。


    後來她累的在旁邊睡著了,他轉頭看了一眼後禁不住立即警覺的把車子開的更穩。


    迴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以後,王程錦小心翼翼的將她從車裏抱出來,準確的說是他們母子。


    後來她眼角默默地落下的淚也被他嚐過。


    淚果然都是鹹的,但是那一刻他心裏的感覺竟然是苦的。


    房間裏的燈沒有開,他躺在她身邊衣服也沒換,隻是一直睜著眼無法入睡。


    如果說結婚隻是因為到了年紀,之前他從未想過要娶哪一個女人,直到她父母來提親。


    開始他以為他的暗戀成了真,他以為他愛的肯定是薑愛。


    可是得到了薑愛的那天他卻覺得無比的空虛,好似那並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那份溫暖。


    那也並不溫暖。


    直到把她摁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直到熟悉了她的身體還不願意放過她。


    他轉身,手悄悄地在她的小腹,她躺下後小腹就沒有很明顯的凸起,隻是他的手依然放在那裏。


    她像是條件反射的轉了身背對著他,那是無意識的,因為她正在睡著。


    這一夜不知道是怎麽才睡著,隻是當他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身邊。


    袁欣早早的去上了班,傅緩是早來整理文件,從辦公室裏出來就看到袁欣已經在工作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聲:「怎麽這麽早?」


    袁欣起身:「原來你也來了。」


    兩個女人忙了一陣後一起去副樓吃早餐,袁欣想了好久才說:「我周末跟王程錦去出差了。」


    傅緩抬了抬眼然後點點頭。


    「遇上薑愛,我不知道是不是說錯了話。」袁欣突然咬了咬唇,怕壞了傅緩的事。


    「你說來聽聽!」傅緩這才問了一聲。


    「我說她犯了錯誤,犯了罪行,早晚有一天都會受到懲罰。」


    「就這樣?」


    「嗯!」


    「那說的沒錯啊。」


    「當時王程錦也在,她讓王程錦問我還知道些什麽。」


    「然後呢?」


    「王程錦沒再問,但是我怕薑愛會多疑的猜測我們沒有真的毀掉那份證據。」


    「王程錦竟然沒問,那你就不用管了,她懷疑也沒有用,現在她沒能力踏進城裏她就沒辦法查什麽,而且隻要她在犯錯我會緊抓住她犯的那個錯把她送進去。」


    傅緩絲毫沒有感情的聲音。


    袁欣詫異的望著她,袁欣本以為傅緩隻是想要要挾薑愛。


    傅緩嘆了一聲然後喝了點粥:「不吃了,這幾天吃什麽都不香。」


    「怎麽了?」


    「事情太多了,沒心思。」傅緩說。


    袁欣更好奇了,然後若有所思的望著她一會兒又笑著小心問:「該不會是……跟我一樣吧?」


    傅緩抬眼看她,一時無言以對。


    「如果是的話……」


    「開什麽玩笑?我跟簡行一直都做措施的,我們都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袁欣這才尷尬的收起自己的好奇心。


    「等下上班後你幫我找人去查兩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傅緩敏銳的眸子望著她認真的說道,聲音不算很重但是袁欣已經看明白了那事情的重要性,就謹慎的點頭答應。


    兩個人一起離開了公司的餐廳,隻是剛一迴到辦公樓出了電梯就看到職員辦公區又是白玫瑰。


    傅緩立即皺了眉問了一聲:「怎麽迴事?」


    「傅小姐,簡總送來的,您快去辦公室看看吧。」


    袁欣站在旁邊也愣住了,簡少竟然又送花來,而且還是這麽多。


    傅緩進了辦公室後看到裏麵滿滿當當,幾乎隻留給她一條去辦公的路,立即氣不打一處來的關了門給他打電話。


    隻是這次他的電話竟然沒人接,沒人接就罷了,她抬眼看著那些花然後氣的頭疼的要死。


    他一定要送這些嗎?


    他換一種賞心悅目的也可以啊。


    傅緩決定下班後跟他談談,他到底抽什麽風?


    而且看這架勢明顯不是今天早上訂的,不可能一早上花店準備這麽多白玫瑰。


    傅國安一去女兒辦公室也嚇了一大跳:「小行那小子開竅了啊。」


    「他那哪裏是開竅,分明是閑的。」傅緩抬手撐著額頭,苦不堪言。


    「就你毛病多,送你花還不高興,我這輩子都沒送你媽這麽多花過。」


    傅緩竟然無言以對,哭笑不得的望著她老爸。


    傅國安好不容易走到旁邊坐下,然後看著她說:「這次事情你處理的很及時,並且也讓你老爸刮目相看,沒想到你設計出來的珠寶竟然並不比他們學過又工作好些年的設計師差,可真是值得獎勵啊,你說你想要什麽,今天就是讓我把我那把椅子讓給你我也趕緊的給你騰地方。」


    「您還是別這麽抬舉我了,您那把椅子您還是自己留著吧,何況簡行說了我那水平跟設計師是沒辦法比的,所以我正在想廣告詞。」


    傅緩說道後麵又高興起來,她已經想到不錯的廣告詞,並且她還想到了珠寶的代言人是哪一個。


    「喔?有什麽想法,說來聽聽先。」傅國安也認真坐好,想要聽聽女兒的想法。


    傅緩自然願意跟他談,傅國安以前說說當年創建這家公司也是因為她母親喜歡珠寶,而且簡行這陣子給她很多靈感,所以她其實是早就想跟她父親談談。


    中午袁欣給她一份資料:「這是您讓我查的人,他目前正在榮市任職他們家子公司的經理人。」


    「安排一下我這兩天去見他。」


    傅緩看完他的個人資料之後對袁欣說道。


    「這兩天嗎?最近咱們這邊事情也不少!」


    「正是如此才能顯示出我們的誠意,也是為了讓對方措手不及意想不到。」傅緩說道後麵眼裏狠絕的光芒一現。


    袁欣猜測到她之所以這麽做的原因便點點頭去安排了。


    晚上傅緩去等簡行下班看到一個小女孩跟著他後麵一起出來,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他們在超市遇上的那一個蒙麵小超女。


    簡行一眼就看到她的車子停在那裏,然後轉頭看了旁邊一直嘰嘰喳喳的小女孩一眼:「你要是在跟在我身後我太太可是要不饒你的。」


    「哼,誰不知道你們離婚了?」


    簡行笑了笑,傅緩已經推開車門從裏麵出來,然後邁著堅定的步子朝著他走去。


    「簡少好瀟灑呀。」她玩笑了一聲,卻是走上前去就自然而然的挽住他的手臂。


    「傅小姐我問你一件事,你們是不是已經離婚了?」


    「正是呢!」


    「那我就可以追簡少爺啦?」


    「嗯,追不上的話可能會很麻煩,你不怕麽?」傅緩像是看個小孩子的眼神看她。


    「有什麽好怕?現在是個公平的社會,我跟傅小姐公平競爭怎麽樣?」


    「競爭?」傅緩忍不住笑了聲,然後看向別處。


    「傅小姐是怕了麽?簡少這麽出色的老闆我可是很有欲望征服的哦。」


    「那最好是征服了,否則我可是會讓你名譽掃地的。」傅緩隻好笑笑跟她提醒。


    女孩臉色一變,轉而卻又笑起來:「那我們就走著瞧啦。」


    當那女孩走後傅緩才抬眼看他一眼,臉上的笑意已經掛不住。


    「就讓你早點跟我復婚。」


    「那我祝簡少另擇佳人成功好麽?」


    簡行任由她摟著跟她對視著卻不再說話。


    傅緩鬆開他先上了車,本來是來謝他送那麽多花去她辦公室,現在她恨不得不認識他。


    簡行車子跟在她後麵,想著她跟潘悅說的那些話禁不住有點不舒服。


    不過想到她當時挽著他的手所以又原諒她了,反正她的脾氣其實壞得很,他以後要包容的還要多很多。


    傅緩此刻哪裏知道他那麽想她,不然肯定車調轉方向去跟他碰撞個你死我活。


    畢竟為他付出太多了。


    開始的時候他說她無趣,沒有女人味之類的她都不放在心上。


    此時他要是還敢說那類的話她肯定要扒他一層皮的。


    不愛的人麵前她克製理性,矜持大方。


    跟他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現在可是沒有多少理性,更不懂多少克製。


    因為她越來越發現對他忍讓的越久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臉的總是欺負她。


    尤其是竟然還有女人敢跟著他身後一起出來,簡直是找死。


    迴到家後傅緩在煮飯他就在邊上站著玩手機,傅緩聽著他在跟別人發信息一聲又一聲的提示音她終於受不了拍了刀在案子上轉身怒視著他。


    簡行抬眼就看到她不耐煩的眼神,然後一邊發信息一邊問了句:「怎麽了?」


    「你今天為什麽又往我公司送花?」


    「我看你辦公室的花都蔫了,一片好心。」


    「哈,這麽說你昨天去我公司的時候就已經預定了?」


    「是的。」他又抬了抬眼,然後繼續忙著發信息。


    傅緩氣的要罵人卻隻是張了張嘴然後又忍著咬唇。


    「以後不許再送了。」


    「為什麽?別人就可以送我就不可以?」


    「別人我管不著,你也不許我管是嗎?」


    簡行……


    「如果是那你就隨意。」傅緩雙手抓著身後的案沿,人卻是正對著他跟他對峙著。


    簡行終於放下手裏的手機,然後抬眼正式凝望她,突然邪魅壞笑:「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以後我就不送了,不過以後別再說我送的花俗氣。」


    「嗯?」


    「不然我就送到你說好看為止。」


    傅緩……


    那麽他這幾天送花的原因是因為她說他送的俗氣了?


    明明就很俗氣自己不承認也就罷了,還要拉低別人的審美觀?


    看他的衣著品位她覺得他的審美觀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他送禮物的眼光真的是……


    差到沒品。


    話說迴來看他剛剛那意思……


    他該不會是故意送那些亂七八糟的讓她鬧心吧?


    原因呢?


    因為蘇林給她送代表我愛你的玫瑰?


    這個白癡。


    傅緩懶得理他,轉頭繼續煮飯。


    簡行還是站在那裏,把手機擱置在一旁後就雙手插兜站在她一側看她煮飯。


    他是真不想讓她繼續煮飯了,感覺這活不該是她做的。


    偶爾一次還好。


    「我明天要出差去趟榮市。」


    「怎麽這麽突然?」


    「我要去幹一件大事。」傅緩說起來還覺得有點像是打仗的感覺。


    「什麽大事。」


    「挖牆腳。」


    簡行抬眼看著她打量,轉而想明白才低了頭。


    「我沒想到你報復心這麽重。」


    「哼,你現在知道啦,所以提醒你身邊那個小丫頭最好是把你收了,收不了的話我就要她悔不當初。」


    簡行隻淺笑著望著她不說話,似是在等她先低頭。


    他眯著眼望著她,像是在嘲笑她,傅緩氣的低頭吃飯。


    「她配不上我,我這輩子就是等著你來收的。」他或許還是想吃一頓安穩飯,所以才說了這話。


    傅緩聽了那話之後也沒再說話,隻是低著頭吃飯。


    心想你最好是知道你想要的是我,否則我讓你們倆一起悔不當初。


    「所以你這兩天去爸爸那裏吃飯吧。」


    「我你不用擔心。」他說了一聲,但是興趣不怎麽高。


    隻是他吃著吃著突然放下筷子喝了點酒,然後質疑她:「你大姨媽是不是來的太久了?」


    傅緩剛要喝湯,聽到這一聲尋思了一會兒後才又慢慢的把湯放到嘴裏。


    「問你呢!」簡少爺不耐煩的又問一遍。


    「吃飯呢!」傅緩不高興的迴了一聲。


    簡行簡直想殺人,想到她每一迴大姨媽他都得克製克製再克製,做男人怎麽會這麽辛苦?


    傅緩繼續不說話,偶爾抬眼看到他拿著酒杯在輕抿,還在瞪著她她就立即低頭吃飯。


    嗯,不知不覺這晚就吃的格外的多。


    晚上袁欣把那個人的形成發給她,簡行在沙發裏看新聞,聽到她的手機響了一聲便看了一眼,因為顯示是未讀郵件他也沒拿起來,猜得到是怎麽迴事。


    傅緩還在洗澡。


    袁欣忙完工作以後關燈下班,出門以後就看到他站在他們公司門口的柱子旁邊,他似是在等她下班。


    袁欣看了他一眼後卻沒走近他,照常往外走去。


    王程錦抽了一口煙跟上去,然後在她要打車的時候把她拉住。


    「坐我的車迴去。」


    「不用。」


    她拒絕。


    「我說了我去出差不是因為她,我在工作你沒看到麽?那些跟我一起工作的人不是都給你見過了嗎?」


    王程錦不高興的重複,質問。


    「我有說什麽嗎?你發那麽大的火做什麽?」袁欣用力的甩開他,討厭他。


    王程錦再也不願意跟她廢話直接抓著她的手腕就往他的車子那裏帶去。


    「王程錦你放開我。」


    「你就這麽想我去找薑愛?」


    他車門打開,兩個人站在門口互相對視著,然後袁欣突然不說話,也不再看他。


    迴家的路上格外的寂寥,她的胃有點難受的,她抬手輕輕地撫著自己的小腹,然後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開著車卻是心煩意亂,半路上換成自動行駛,然後轉身就將她抱住,堵住她有些濕漉漉的唇瓣。


    那都是她的眼淚。


    「別再胡思亂想,嗯?」


    袁欣不說話,也不知道他是出於何種目的,隻是很用力地擦嘴。


    王程錦氣不過又去親她,狠勁的咬她,讓她擦不掉那傷。


    她的唇瓣被他咬破流血,她用手捂著嘴怕他再繼續親。


    隻是後來他不親了,專心開車的時候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腥。


    袁欣更是驚恐的望著他,然後到最邊上貼著怕他在突然跑過來。


    ——


    傅緩洗完澡又下樓,到沙發裏盤腿坐著開始翻手機,看到郵件已經發過來就認真打開看起來,心想這次簡少爺竟然這麽老實沒有偷看,佩服。


    簡少爺則是沒事人一樣的繼續看電視,累了的時候就把她的手推開,然後舒服的躺在她的腿上繼續看。


    傅緩怕手機輻射太厲害就把手機拿到一邊去側著頭看,眉頭緊皺著。


    「這個人竟然結過三次婚還有一個情婦。」傅緩嘟囔了一聲,嫌惡的眼神。


    「那有什麽,有些人還有更多呢。」


    「嗬,你們男人就那麽一根東西,需要那麽多女人嗎?」


    簡行抬眼看她,她也低著眼看著他,簡行無語的又轉頭看電視,傅緩則是又繼續看資料。


    「這幾個女人竟然還相處和睦!」傅緩簡直要崩潰了,那傢夥是怎麽做到的?


    「他能給你們對手當子公司的一把手,自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對付幾個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哼,讓他對付我試試?」傅緩不服氣。


    「他要是敢碰你一下,我割了他祖宗八代的命根。」


    傅緩忍不住又去看他,這個就厲害了。


    突然心裏有點小得意,要比狠的話誰能跟她們家簡少爺比呢?


    他們簡少爺隻是輕易不出手而已。


    傅緩突然開心起來,然後又繼續往下看:「他之前是在大中華做總裁,竟然會對珠寶公司感興趣了,有意思。」


    「女人都愛珠寶嘛。」他說。


    傅緩覺得這是一句提醒,認可他後把剩下的都看完,當想明白了要用什麽東西誘惑那個男人過來也突然明白過來簡行那句女人都愛珠寶的意思。


    新聞裏又在播報某名人在拍攝現場被人襲擊直接死亡,傅緩覺得最近好像常常看到這種新聞,開始不高興。


    然後放下手機,手肘撐在沙發扶手,手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開始休息。


    簡行抬眼看到她疲倦的樣子然後坐了起來:「不早了,去睡覺吧。」


    傅緩點點頭,然後有點疲倦的說:「好累,抱我上樓好麽?」


    「恭敬不如從命!」


    簡行說著就起身抱著她上樓去。


    傅緩在他的懷裏獻媚的笑著謝他,然後靠著他的肩頭疲倦的半眯著眼準備休息。


    當他洗完澡從裏麵出來後她已經快要睡著了,簡行躺在她一側手往下隨意的一搭然後就發現不太對勁。


    好像……


    「傅緩!」他叫了她一聲。


    「好累,幫我捏捏肩膀。」


    她嘟囔,合著眼繼續準備睡。


    「緩緩,咱姨媽什麽時候走的。」他一邊幫她捏肩膀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傅緩眸子掀開,然後立即雙手用力抓著毯子:「沒有走啊。」


    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珠激靈的轉悠著,滿是防備的模樣。


    「是麽?那姨媽巾怎麽沒了?」


    傅緩吃驚的專心看他,立即防備的想要躲避:「現在還不是很幹淨。」


    「不是很幹淨什麽都沒有?」


    傅緩……


    「你當我跟你在一起第一天?」簡行懊惱的問她,卻還笑了聲,像是在說小樣我對你早就了如指掌。


    傅緩……


    他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讓她逼不得已繼續背對著他。


    然後一隻手去被窩裏扯她的短褲,傅緩一隻手也到被窩裏,兩個人就那麽鬥爭著,隻是本來就疲倦的她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一隻手就把她搞定。


    「簡行!」傅緩激動的叫他,怕他太狠。


    「寶貝,會跟你老公耍花樣了呢?幾天不做不知道那滋味多爽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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