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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不算慘,咱大****的校服是一種很考驗人類觀感的服飾,憑她現在這副模樣,到時候老師認得出她是男是女嗎?


    秋寶越想越悲傷。


    她一臉悲催地迴房拿家常服準備去洗澡,忽然從三樓的樓梯探出一個清爽短發的男孩子,剛巧與她目光對上。對方聽到的是女聲,卻沒想到會看到一個男孩模樣的秋寶,愣了好一會兒才認出她來。


    “哇塞!寶妹?!”他驚喜地兩步跳下樓梯,一下子竄到秋寶跟前,伸手往前一攬,想給對方一個熱情洋溢久別重逢的擁抱。


    每次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唿,秋寶總覺得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連空氣都稀薄了不少。


    她連閃都不用閃,伸手擋住他撲過來的動作,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往牆邊一按。外表再怎麽像男孩子,她實則上還是一個標準的女孩子,怎能隨便被人摟來抱去?又不是親哥哥。


    “小子,在學校你最好給我換個稱唿。”忍他好久了!秋寶半眯著眼睛,咬著牙根拍拍他的臉,沒好氣道。


    青春小子石子軒也不掙紮,嬉皮笑臉地,“誒?為什麽呢?寶妹妹很好聽啊!”


    好個毛!秋寶氣不打一處來,握拳忍了忍。


    “阿寶!怎麽對哥哥說話的?放手!”擔心聲量高嚇著小女兒,秋蓮低聲喝斥。


    石子軒掉頭幫腔,“媽,沒事,寶妹和我逗著玩呢。”


    石晉龍已經迴了書房,在場隻有他才能安撫繼母的脾氣。他那一聲媽,比什麽靈丹妙藥都有用。


    秋寶沒好氣地鬆開他,徑自迴房拿衣服去洗澡。有親媽在,沒法鬧,石家兩個臭小子脾性一樣的可惡,都是仗勢欺人的貨色。


    石子軒沒攔她。笑嘻嘻地過來跟小妹妹玩。小妹妹一到晚上就特別有精神,繼妹以前是一個人住,如今跟一個嬰孩同房應該睡不著吧?他頗替她憂慮。


    等秋寶洗完澡出來時,秋蓮已經帶著孩子進房間哄睡。她每天要等孩子睡著了才迴主臥休息。有時候幹脆睡在這邊,不過房門都是開著的。以前兩個兒子經常不著家,就他們兩口子在。


    秋寶沒迴房,把衣服扔進客廳陽台外的洗衣機,這些衣服明天全部要帶走。所以今晚就得洗了。


    房裏有那對母女在,她睡不著,便跟著石子軒上了三樓客廳閑聊。


    石子軒埋怨道:“怎麽來了也不事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老早他就給過她手機號了。


    “號碼丟了,我的手機號也改了。”秋寶坐沙發上,不時拔拔頭發。


    短發就是爽,易洗,幹得也快。


    “你怎麽把頭發剪了?”石子軒有些不習慣地瞧瞧她如今的整體形象,噝,除了矮他一點點兒。跟他一樣帥!“女孩子長頭發比較好看。”如今也好看,俊俏的模樣雌雄難辨。


    秋寶抖抖頭發,言簡意賅,“各人愛好。”每一個發型都會帶給她不一樣的心情,再說,以她的長相長短發依然好看。


    難得她來家裏,石子軒望著她的動作,唇邊慣性地掛著一點笑意。


    “今晚你睡哪兒?我和我哥的房間你隨便挑一間,都是幹淨的,我們好久沒迴來。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一早咱倆一起去報到。”語氣有些小興奮,“爸終於肯讓我住宿,嘖嘖,多虧了你!”


    石晉龍擔心秋寶一個人在學校不適應。隻好讓小兒子一起留宿,兄妹倆平時好有個照應。以前他是擔心小軒住宿跟人學壞,如今有秋寶在,他很安心。


    “不必,我睡樓下行了。”就一個晚上而已,沒必要多生事端。


    這位繼妹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沒人能改變得了,所以石子軒沒勉強她。這時,突然從陽台上傳來嘰嘰的幾聲,一道小影子閃了進來。


    石子軒一怔,定眼一瞧,原來那影子是一隻小麻雀,繼妹家養的性子暴躁兇猛的那一隻,此刻落在秋寶伸出來的手掌上。縮迴手,秋寶伸手輕輕撫著小麻雀身上整齊的羽毛,眼神平靜似水,不起半點漣漪。


    燈光下,她的臉龐柔潤似玉,神情淡淡的。


    “這麽久才找來,還以為你被人逮了去串燒。”


    “嘰嘰喳喳……”沒人知道它想表達什麽。


    “明天你繼續在外邊玩,我要再換個地方住,不方便。當然,你想呆家裏被我媽用掃把攆也行,隨你。”她一向很民主。


    “嘰喳喳……”不知是聽懂了,還是因為雞和鴨講話的無奈,小鳥似乎生氣了,有點炸毛。


    “不許在人前對我動粗,否則斷你糧。”她是為它著想,在人類麵前,一切異類皆是犯罪,被逮住沒好下場。


    小麻雀終於忍不住篤篤篤地猛戳她額頭,然後喳的一聲,離家出走了。身為主人的她無動於衷,繼續拔自己的頭發。


    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石子軒見識過她的動,與大哥打架時那股兇悍勁絕不比男孩子差。在鄉下時,他曾在無意之間發現她的靜。那一晚,她坐在那棵高高的柿子樹上,身影單薄,孤伶伶地遙望著星際,不知在想什麽。


    繼妹身邊的一切皆是那麽的特別,卻又那麽的自然。一盆清香的靈芝,一隻愛炸毛的鳥,還有鄉下的那兩條狗,與她一起仿佛自成一小方宇宙,靜靜看著歲月的變遷與流逝。


    他的鼻子遺傳了父親的,一直很好奇那盆靈芝為什麽與眾不同。隻是,父親告訴他,如果他問了,就做不了她的哥哥。


    所以,他雖有疑惑,卻從來不問。


    他喜歡這個長得漂亮身手又好的小妹妹。


    但她無視他和父親的討好,用不屑的態度對待大哥的挑釁,冷漠的眼神麵對親媽無端端的遷怒,轉身卻滿懷欣喜地與一眾小夥伴們四處搗蛋,幫秋家二老幹活,經常對著他們笑。


    當時,她那張小小的臉龐上如同綻開了一個花骨朵兒般的笑容……


    “小軒,宿舍能不能掛鳥籠?”


    正想著,忽然聽到她的喚聲,晃神的石子軒醒了過來。


    “呃?哦,當然行!我隔壁宿舍養著一隻流浪貓,我宿舍裏還養著兩隻小烏龜呢。”他忙答。


    不過,這得跟同住的舍友們打聲招唿才好。


    第二天一早,秋寶跟著石子軒去學校報到,然後找到她的宿舍所在。


    學樣分成好幾個區,秋寶的女生宿舍在東區,男宿舍在西區,相隔蠻遠的。不像秋寶前世那樣,女生宿舍對麵就是男生宿舍。


    聽石子軒介紹,在這個學校就讀的本地人居多,有平民,有暴發戶,也有一些世家子弟。他們各成一個圈子,校裏極少部分的農民子弟就有些受排斥了。


    秋寶本身是城裏人,可畢竟在鄉下呆了好多年,萬一被人看出來受到排斥也是有可能的。小軒叮囑她,若有人問起就說是他的妹妹。他在學校裏人緣好,絕對沒人敢給她難堪。


    秋寶點點頭,這份情她承了。找到宿舍後,她便攆他離開,自己準備鋪床掛蚊帳。但石子軒堅持給她在宿舍陽台的牆邊上打了一顆釘子,幫她把鳥屋掛上去,然後約好辦妥後一起吃飯,這才肯離開。


    這個宿舍在四樓,每一間裏邊有四個人住。包括秋寶在內的有兩個是本地人,另外兩個是外地來的,她們早一天來報到,都是勤快人,把宿舍裏的衛生搞得十分幹淨。


    那兩人出去了,不在宿舍。


    秋寶住在上鋪,這個位置很好,隻要拉上布簾子就可以在裏邊練功了。她沒掛蚊帳,隻拉了一張長達三麵的淺竹紋布簾子。


    當她收拾好一切後,在上邊靠著牆準備歇一會兒時,舍友們迴來了。


    她們剛進門,一眼看到宿舍裏居然有一個帥哥半倚在上鋪的牆邊,嚇了一大跳。一臉驚悚地瞪著秋寶,以為她肯定走錯宿舍了。


    秋寶不解釋,坐直了挺挺胸脯。雖然不是波濤洶湧,至少比小籠包豐滿些,挺胸的話能看到弧形輪廓。


    那兩個女孩被她灑脫的動作逗樂,得知她也是女孩,大家開始自我介紹。


    她們一個叫孫小芬,一個叫錢瑤,兩個都是外省人。秋寶的下鋪叫李梅梅,本地人,她的床鋪十分簡單,據說偶爾才來住一晚,平時迴家裏住。


    都是年輕人,大家很容易就聊到一塊來了。互相熟悉了之後,秋寶繼續迴床上躺著閉目養神,那兩人是勤奮好學的,紛紛拿著借來的課本預習新功課。


    待到中午,樓下傳來一聲尖銳響亮的口哨聲,這是她與石子軒約好的訊號。


    “走,帶你去飯堂,然後咱們到外邊吃,學校對門有間館子裏頭的醬肘子特別好吃。”石子軒興致勃勃道。


    他是東道主,又是兄長,有義務帶著妹妹吃香喝辣的。


    石子軒確實人緣好,一路上不時有人與他打招唿,然後好奇地望著她。


    “這是我妹,我罩的。”


    這家夥一路都這麽說,讓秋寶無語望天。


    秋寶模樣底子好,配上一身雌雄難辨的打扮反而更招迴頭率,男女都有。石子軒認識的那些哥兒們不一會兒就聚了過來,大家一起笑笑鬧鬧,有人借故過來與秋寶搭話,被石子軒一拳給揍開。


    因此得了一個妹控的光榮稱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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