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士徽和周異約定三日後啟程到幽州赴任。帝都洛陽衛將軍府也需要有人來打理,於是便留下荀衍駐守將軍府,為士徽打點帝都的事務。


    至於張飛、關羽、趙雲等人,士徽打發他們先迴幽州上穀郡。身邊也就留典韋、黃敘、郭嘉三人及百餘護衛跟隨。


    自己也是時候尋找張機等人了,士徽並不怎麽擔心自己,他擔心的是自己身邊可是有兩個短命鬼。若真的出了意外,士徽恐怕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士徽心中暗道:荀晴、趙穎二女如今已經九個月的身孕,自己也得早點搞定張機,盡快返迴幽州。


    小正太周瑜與士徽會合後,也是興奮異常。周異不放心周瑜單獨離家,也就安排了兩位仆人跟隨伺候。


    眾人一路有說有笑,這其間自然少不了小正太的諸多問題。


    這一日,眾人行至南陽郡宛城,士徽找一客棧住下。


    士徽隻記得神醫張機張仲景是在鎮平和鄧州附近,卻是不記得此時這個地方叫什麽名字。


    如此看來隻有去打聽了,不過此時的張機張仲景並不出名,說不定已經離開老家,該如何尋找呢?士徽懷著愁緒進入了夢鄉。


    次日,士徽便告訴眾人在宛城停留幾日,尋找一個叫張機張仲景的醫生。眾人雖不知張機張仲景是何人,但也早已習慣了士徽的神秘,也不多問,便四散打聽去了。


    唯獨小正太周瑜疑惑士徽為何要找一個不知名的醫生,纏著士徽問這問那。士徽不由的有些心煩,也就不再耐心的迴答小周瑜的疑問。


    就這樣,士徽和趙雲、郭嘉等眾人尋找了三天都毫無頭緒。


    “暈,找個人真tmd難……”士徽忍不住發牢騷。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


    “師傅,隻要那人還在,一定會找到的……”小正太見這幾天士徽愁眉苦臉都沒心思給自己講,心中也是著急。


    雖然士徽沒有收周瑜為徒,但周瑜似乎認定了士徽是他師傅,開口也由原來的大哥哥變成了師傅。


    “師傅?嗯?張機這個時候不出名,可他師傅張伯祖出名啊!暈,我怎麽沒想到這裏!”士徽心裏豁然開朗,貌似張伯祖還在宛城開了個迴春堂。


    “哈哈哈,還是小周瑜聰明,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士徽突然大笑,還說什麽小周瑜聰明,搞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小正太周瑜也是歪著腦袋,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黃敘、郭嘉你二人去備些厚禮,隨我去迴春堂。”


    ……


    迴春堂,坐落於宛城主街。迴春堂前聚集了來自各方求醫看病的群眾,甚至有些人帶著行李遠道而來。


    單見堂上有一老者雖年逾古稀,卻也神采奕奕,時而閉目診脈,時而奮筆疾書。時不時的招來夥計前去抓藥。老者的旁邊站著兩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幫忙打著下手,也時不時的詢問老者。


    士徽隻是遠遠的看著並未前去打擾老者,也未加入等待看診的隊伍。


    時間久了,老者也注意到了士徽等人的存在,不過也沒有說什麽,似乎有些好奇。


    “徽哥,為什麽不讓我們前去……”黃敘似乎等得不耐煩了,低聲和士徽說話。


    “還是等一等吧,醫者人命關天,我們等一下也沒關係的,反正人在這裏,隻是早晚而已。”


    “唉,那就等吧。”士徽既然發話了,黃敘自然隻能等下去了。


    黃敘不知道的是,士徽一直在心裏默默的數著數。


    ……


    “幾位兄台不知在此何事?”天差不多黑了,迴春堂準備打烊。


    那老者見士徽等人仍在,低聲和身邊的一個中年人說了幾聲。那中年人忙出來問道。


    “我等是慕名前來拜訪張伯祖張神醫。我是交州士徽字效天,這兩位是我兄弟黃敘,郭嘉郭奉孝。兄台如何稱唿?”士徽直接說出了來意。


    “哦,原來是士使君,久仰大名,我是張機張仲景。幾位請!”那中年人說道。


    “啊,原來你就是張機張仲景啊,我們可是找了你好幾天了……”士徽沒有驚訝,倒是黃敘驚訝的喊了出來。


    張機被黃敘的話給弄糊塗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不知諸位找我何事?”


    “也沒什麽大事,不如先讓我們拜見張神醫後,再談如何?”士徽知此時不是說事的時候,也就轉移話題,先拜會長者。


    “嗬嗬,也是,諸位請進。”張機也不拘泥於何事,便請眾人進屋。


    “小子士徽(黃敘/郭嘉)拜見張神醫。”士徽、簧敘、郭嘉進的屋來忙向老者行禮。


    “諸位不必多禮,我觀諸位在外等了這麽久,不知有何事?”張伯祖並不知道之前眾人的對話,於是開口問道。


    “小子想向張神醫前輩借一個人。不知前輩意下如何?”士徽直接開門見山。


    “哦,我這裏都是些醫生,學徒等手藝之人,可沒有士使君所需要的良臣猛將。恐怕要讓士使君失望了。”張伯祖見士徽說要借人,不知士徽何意。


    “小子正是借用前輩的愛徒張機張仲景。前輩太客氣了,還是請前輩直唿小子名字便是。”士徽見張伯祖太過客氣,便想借機拉近關係。


    “嗯,仲景?既然如此,那我就稱唿士使君一聲小兄弟,不知小兄弟這是何意?”張伯祖見士徽一直以晚輩自居,對自己也頗為尊重,也就不再太過客氣,以致顯得生分。


    “小子想在幽州籌辦個醫學院,隻是苦於沒什麽醫師,想請前輩的愛徒仲景先生前去坐鎮。”


    “哦,醫學院?是為小兄弟一人麽?”張伯祖不知醫學院是何,以為是太醫院一類的專門為達官貴人診病的。臉色一時不悅起來。


    “前輩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請仲景先生前去收徒授藝,閑暇之時亦可如迴春堂一樣為平民百姓治病。”士徽見張伯祖誤會,連忙解釋。


    “原來如此,是老夫誤會小兄弟了,隻是醫術是賤業,怕是沒什麽人學吧?小兄弟的用意不錯,隻是這醫學院……這和在我迴春堂有什麽區別?”張伯祖明了士徽的意思,可也覺得士徽辦醫學院並不可行。


    “前輩,學徒的事情,晚輩自有辦法,前輩不必擔心。其實晚輩並不認同醫術是賤業的說法。”


    “哦,那小兄弟是怎麽認為的呢?”張伯祖被士徽的說法引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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