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退了迴去。


    站在樓梯間,眉頭緊鎖。


    幌子!那個男人找她給他老板治病,是幌子!


    他一點都不樸實,他是特意穿成那樣的,他並非善類。


    他的笑,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唐槐暗慶,謝天謝地,讓她不經意看到男人最真實的一麵。


    冷笑,算計的目光。


    唐槐一邊上樓一邊想,這個男人是誰?


    他親自來到餐飲店找她,是不是按耐不住,想要害她了?


    唐槐暗想:“用治病的幌子騙我到酒店做什麽?毀掉我清白?還是直接殺掉我?”


    她突然想起,年初七到景煊外婆家時,外婆給她算命,說她最近會有一個大劫。


    因為在上次去見外婆時,她把劉小玉告訴她的生辰八字跟外婆說的。她都不是劉小玉親生的,那生辰八字都不準,她就不把這個大劫的事放在心上。


    而且,外婆還說了,隻要她加倍小心,就可以化解這個劫——


    “這個劫,會不會是來了?”唐槐暗道:“要是這樣,我得加倍小心,陌生人,一律不見。”


    同時,唐槐很懊惱,人家做人,她做人,她的劫怎麽就這麽多?


    自從重生迴來,她的日子就沒有平靜過,不是這個來找她麻煩就是那個來找她麻煩,真特麽的煩!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又不像古代一樣是皇帝,這些人怎麽都巴不得她早點死呢?


    她死了,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他們能夠繼承皇位嗎?


    迴到樓上,從在客廳看報紙的楊經海抬頭看著她:“不是去給人治病嗎?怎麽迴來了?”


    楊經海年紀大了,唐槐不舍他再這麽辛苦,餐飲店的廚房活,不再讓他做。


    他現在的生活很愜意,很清閑,有空就跟李飛喜養父下棋,散步。


    “爺爺,陰謀。”唐槐坐在楊經海身邊,喃喃道:“對方用治病當幌子,想把我騙到酒店去。”


    楊經海一聽,兩眼一瞪:“陰謀?怎麽說?”


    “剛才我下樓,看到對方偷偷笑了,眼裏冒著算計的目光。”


    “對方發現你沒有?”


    “沒有,我趕緊退迴來了。”


    “還好。”幸好這孩子反應快,否則被發現,不知道怎樣收場。


    “爺爺,我想知道對方是誰。”唐槐看著楊經海道。


    “他還在樓下?要不,我去試探他?”


    “我感覺,樓下那個,隻不過是個跑腿的,真正幕後指使者,在星輝酒店。”唐槐道。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張詩婉或者張詩蘭?


    這件,唐槐得想辦法好好查一查。


    “要不,我跟著那個人到星輝酒店去給他‘治病’?”楊經海想了一個辦法。


    “不,行不通。“唐槐搖頭:“我擔心對方會把你劫持了,然後威脅我。”


    楊經海一聽,眸光微微一沉。


    唐槐說得有理,對方要是把他劫持了,用他來威脅她,她就要什麽都聽他的。


    “要是爺爺被劫持,對方拿我威脅你,我就自盡,不給你帶來任何麻煩。”


    “爺爺,您想到哪裏去了呢?我怎麽會讓您去被人劫持呢?”唐槐翻白眼。


    “那怎麽辦?”


    “我得想辦法,把對方支開。”在沒摸清楚對方的底,她是不會輕易過去的。


    對方要是張家的人,她完全可以不理會。


    她有點擔心,對方是她親生父母的家族。景煊外婆給她看過麵相,她離家族近,危險就多。


    張詩芳的死,她懷疑跟家族有關,但想一想,又覺得很荒謬,除了張家馬家景家,她沒接觸過什麽大人物,怎麽可能被家族的人盯上?


    張詩芳被殺,並不簡單,外人不覺得這手段怎樣,可唐槐迴頭想一想,這手段,才是高超。


    她要是被定下罪名,就一定會被槍決,因為她是景煊的對象,肯定很多人會盯著她,國家為了減輕某些輿論和壓力,肯定會盡快執行槍決。


    景煊總不能利用軍權什麽的,救她吧?


    她要是真的被定下罪名,她必死無疑,對方還可以脫得幹幹淨淨的,罪名都被她頂了,別人能頂什麽?


    這次的陰謀的主人,是不是跟殺了張詩芳的真兇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的話,她真的好想去見見住在星輝酒店的“老板”。


    但是對方把她“約”過去,肯定不是跟她說說話,聊聊天這麽簡單。


    在那種高級的豪華的酒店幹壞事,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


    等到被清潔工發現,兇手都不知道逃到哪個角落去了,而且這個時候的酒店,路上,都沒有安裝閉路電視……


    “爺爺,飛鵬應該在家,你去叫他過來。”唐槐緊蹙眉頭,看樣子,她在想著很多事情我。


    “叫那小子過來做什麽?”楊經海不解,李飛鵬那小子能幫上什麽忙?


    “讓他過來你跟我演場戲,先把對方支走,不讓對方起疑心。”唐槐淡淡地道。


    “我明白了。”


    楊經海出門了。


    唐槐坐在那裏,約莫過去三分鍾,她才提著藥箱,慢悠悠地下樓。


    樓下那個瘦小的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站在餐飲店外麵抽著煙。


    唐槐走出樓梯,就看到了他的側臉。


    這個時候看男人,他身上不但沒有了樸實之感,還多了幾分狂躁。我


    不是善類。


    他不偽裝的側臉,給唐槐一個不好的印象。


    剛才他裝得那麽誠懇,那麽客氣有禮,真的被他騙了。


    果然,心人難測,不可貌相。


    唐槐吸了一口氣,加快腳步朝男人走來:“這位大哥,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發現銀針沒消毒,我消毒再過來的。”


    聽到唐槐的聲音,男人趕緊轉過身來,那煩躁和不耐煩之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老實本分的神態。


    他憨笑著:“沒事沒事。”


    唐槐笑盈盈地看著他:“我們過去吧。”


    男人指了旁邊一輛摩托車:“我開車過來的,我帶你。”


    唐槐笑得落落大方:“好的。”


    她跟在男人身後,還沒走幾步,身後有人急促地叫住她:“唐槐,唐槐!飛鵬病發了,你趕緊給他看看!”


    唐槐神情一怔,轉過身一看。


    李朝慶扶著虛弱無比的李飛鵬,朝餐飲店走過來。


    唐槐見李朝慶一個老人家扶著年輕的李飛鵬非常吃力,她趕緊上前和李朝慶一起扶李飛鵬,一臉緊張急促:“先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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