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賀成了全國著名的大作家,富有後,追求他的女人逐漸多了起來。興凱湖市各行各業,凡是與文學及其有緣的風塵女子都想一睹鵬賀這位不同尋常,從貧窮逐漸成長起來的大作家,特別是被他的才氣吸引。

    鵬賀每天下班後必看興凱湖市新聞、省新聞、中央新聞聯播。在新聞裏麵,他能夠了解到國家大事,他可以參政議政,特別是通過興凱湖市電視台新聞聯播的幫助,鵬賀在興凱湖市作家協會幾位好友的極力推薦下,鵬賀很快被選上了興凱湖市政協委員,興凱湖市社會主義關係學院特聘教授。鵬賀的榮譽又添新秀,又引來很多女性羨慕的目光。

    夢兒,興凱湖市電視台剛剛通過考試招聘上來的新聞記者,標準女人的身段,從她身上可以看到一種難以得到的性滿足的欲望。在鵬賀出版第二本書的時候,她曾經帶著攝影師采訪過鵬賀。她是一個孤獨的女性,更是一個孤獨寂寞的女性。30歲了還是獨守空房。但她不缺男人,追求她的男人特別多,真正愛她的男人卻很少,這些男人大多數是為了得到她美麗性感的身軀,得到她能給男人夜晚快樂的性生活。她缺少的是真正愛她的男人。

    獨居住的女人需要平靜。其實,平靜隻是一個獨居女人自我保護的一種辦法,或者說,自我修養的一種手段。

    夢兒並不是沒有追求的對象。

    文藝工作者對自己性伴侶的選擇總想找一個書生意氣的厚生,她采訪鵬賀也有選擇“男伴”的意思。她不管鵬賀婚姻狀況如何。她隻要看中哪個男人,不管他身世、家庭如何,即使男人結了婚,她也要把他弄到手,要不情人怎麽在她身上體現呢!12年的愛情挫折,特別是那天晚上,她一輩子也忘不掉。剛來電視台當記者時,同事們都為她接風,吃圈飯。興凱湖市電視台的領導對她也不例外,因為她長得太性感了,太富有魅力了。

    自古以來,能和上層領導在一起吃喝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定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是平常百姓那就更不容易了。

    那次,興凱湖市電視台副局長田局長在興凱湖市最好的五星級大酒店開了包間,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席間除了田局長與夢兒外,還有田局長幾位女朋友。幾瓶茅台酒被他們三杯兩盞地就灌進了肚子裏。這次酒席裏麵的酒勁很大,殺傷力是很強的,夢兒被灌醉了,有點傾斜地載倒在田局長的懷裏。其實,田局長自從夢兒考進興凱湖電視台當記者後,他就覺得這女孩不錯,他內心裏就有一種無法說出的欲望。機會到了,他不能錯過。他按照禮節送走他那些男女朋友們後,他對夢兒說,我送你迴家。在車上,夢兒的頭昏得分不清現場氣憤的凝結和田局長思想的急劇變化,頭一歪就倚在田局長的左肩膀上睡著了。

    機會終於來了,田局長開著自己的紅旗小轎車,在興凱湖市的大街上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夢兒轉了個熟睡後,又把夢兒帶到自己開的包房裏。

    那晚上,田局長嚐到了風情女孩的騷滋味。

    他看著她,有一股赤熱的強電流從她腿上傳來,他感受到了那種傳遞而來的快感,身子下部一陣難受的膨脹,又見她領口方隆起的胸脯上下大幅度地起伏,腦子轟地炸開,他再也控製不住了,“啊……”一把抱住她,朝臥室走去,放在了床上,他麵對這樣一具豐腴嬌美的酮體壓了上去。

    有生以來,他第一次嚐到和女孩做愛的快樂感覺。他永遠忘不了,自己被妻子騙過的那種感受。

    妻子在和自己結婚時,就已經把自己的貞潔之身獻給了她曾經愛過的男人。

    當田局長把妻子娶到家時已經是“二類苗”了。

    當夢兒第二天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失了身後,痛苦不堪,可為了工作又有什麽辦法呢!田局長又是自己的主管局長,她完全可以到法院去告他,可那時候的夢兒看著自己床上的那疊錢,整整三萬多,想著自己患了腦血栓一直躺在床上怎麽治療都起不來時的老母親,夢兒咽下了這口氣,可她並沒有忘記被男人睡過覺的可恥。

    自從那件事以後,她就經常打有錢人的主意,她想了解天下所有有錢的男人,她想通過性的結合,弄明白所有的男人心裏,為什麽天下有錢有勢的男人在外麵找情人、開包房、養二奶。當夢兒第一次采訪鵬賀時,她也想了解男人,另外,她對鵬賀也有一種敬佩之情和愛慕。那時,鵬賀第二本書剛剛出版,就吸引了夢兒,夢兒更想了解一下這位中年男子的名氣與才氣。

    夢兒見到鵬賀時,鵬賀的書剛剛上市,賣的錢還沒有到自己的帳戶裏。

    夢兒自從那次采訪鵬賀後,就對鵬賀產生了厭煩感。

    按照慣例,記者無論到哪采訪,都要受到對方的熱情款待。鵬賀從外界曾經聽到過一些關於夢兒的緋聞。夢兒為了尋找性的伴侶,經常在男人身上使用各種不正常的手段,使男人和她做完愛後,始終不願意離開她。

    鵬賀看著擠眉弄眼,時而向自己送放秋波的性感女人夢兒,總覺得夢兒嬌聲欲耳。鵬賀怕吃女人的虧,因為他是吃過女人虧的。鵬賀知道,夢兒的嘴太硬,他不敢正視夢兒,那次采訪後,鵬賀草率地就把夢兒送走了,當鵬賀出的書版稅匯入自己的帳戶後,夢兒又打起了他的主意。

    第二次,夢兒請鵬賀吃飯,在興凱湖市有名的星級飯店五星級大酒店。鵬賀本來不想去,可聽說有興凱湖市電視台田局長時,鵬賀很快地就到了。

    他欠田局長一個人情,他總想找機會還上。

    鵬賀出書的時候,是田局長幫助安排的電視台專訪。

    鵬賀如邀到了酒店,那天,夢兒穿得很露,也很濃豔,特別性感,但似乎少了一個人,田局長並沒有到,可夢兒說田局長會到的,鵬賀明白夢兒在騙他時,已經晚了,因為他已經到了酒店。

    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吧!夢兒說。

    鵬賀知道自己是有家事的人,所以當他接觸別的女人的時候,特別小心,尤其是麵對這樣性感的女人。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動心的女人,都要占為己有的女人,因為,夢兒對性有著強烈的欲望。那次,坐下後,他剛喝了幾杯啤酒,就倒在桌子上了,他並沒有喝多,一切都是夢兒的安排,酒裏麵下了毒。夢兒扶著鵬賀到了自己的包房,趁著鵬賀迷糊狀態,夢兒占有了鵬賀。

    大鵬,今晚到我這邊來睡,她叫著他。他很順從地躺在她身邊。她把手插如他的內衣,握住了那個部位,一下一下地吮吸著。啊……他興奮地呻吟著。

    第二天早晨,鵬賀明白了是非,可一切都晚了,鵬賀又不敢生張,他怕夢兒那野蠻的性格,他更怕夢兒以性要挾他。

    鵬賀迴到單位後,工作一切正常。

    沒過幾天,鵬賀正在辦公室撰寫一個企業品牌策劃方案。

    夢兒來了電話,求鵬賀借給她5萬塊錢。事稱,自己的弟弟在給興凱湖市副市長張市長開車期間,在路經牡丹江市時,在迴來的路上,由於車速太快,撞死了在路邊趕馬車的一鄉村農民,經過張市長出麵協調,賠償死者10萬塊錢,死者家屬不服,上告到省裏,要求張市長及司機加倍賠償,最後賠償了30萬元。

    夢兒為了幫弟弟籌錢,隻能到處借款。

    其實,鵬賀與夢兒非親非故,如果沒有采訪的事情發生,沒有那晚的性事,鵬賀與夢兒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可自從那晚鵬賀失身於夢兒後,鵬賀在夢兒眼裏成了被動者,因為擅長采訪與攝影的夢兒用攝象機拍攝下了她與鵬賀做愛的整個過程,當鵬賀想說沒有錢時,夢兒馬上用話頂住,鵬賀甘敗下風。

    “大作家?我想,你不想忘記我們那晚在酒店消魂的快樂吧!我已經把我們的事用攝象機刻錄下來了,你什麽時候要,就給我打電話。”夢兒說。

    鵬賀怕夢兒把那晚的情事鬧大,他馬上想辦法給夢兒5萬塊錢,在鵬賀退休的時候,夢兒也沒有把那5萬塊錢還上。

    後來聽說,夢兒那年為了幫弟弟籌錢,可怎麽也籌不夠,最後差4萬多元,她沒有別的辦法去找張市長借,張市長怕連累自己,借了錢後,就辭掉了夢兒弟弟的工作,夢兒一氣之下,利用請張市長吃飯之際,在酒裏麵又下了毒藥,和張市長睡了覺後,就抓住了張市長的把柄,平息弟弟的事後,夢兒又管張市長借了50萬塊錢在家養了一個多月才恢複了她瘋狂的性器官的健康狀態。

    後來聽說,夢兒在一次去北京辦事的過程中,結識了一位深圳科技園區搞電腦銷售的大老板,被其睡過後,夢兒用敲詐鵬賀同樣的辦法管那大老板要了50萬精神補償費。那位大老板不甘心,私下叫自己的手下把夢兒運送到泰國,賣給了妓院,從此,夢兒當了妓女,她過上了妓女生活。

    再後來,張市再也沒有叫夢兒的記者了,她曾經的朋友們再也不想提起她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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