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浮生一夢
“你是冰玉穀的人，所以你必須死！”
“冰玉穀與荒火教自此勢不兩立！”
“魔族，這不是個陌生的名字。或許人們已經忘了幾百年前的災難，可是總有些人是不會忘記的。比如我們。”
“時間過去那麽久，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存在是為了什麽，就連皇帝都不知道了，真是可笑啊——”
“你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日子？黎九命，你不想想，你活著是為了什麽呢？”
“我教你針法，是讓你治病，也是讓你治心。我知道，或許這一輩子我也救不了你，可是我不願意放棄啊。”
“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內心裏想著去死的人。”
“很多人生，很多人死。你謝我無非是因為你活了下來，可是有的人卻死了，我救不了。”
“一個人想要去做一件事情，要有多大的犧牲和多堅韌的心，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會走下去，就像今天我又迴來了。”
“這個世上有五族，可是在我看來隻有兩族，活著的和死去的。”
“誰強誰弱，誰勝誰負，誰生誰死。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哈哈，我知道！”
黎九命一下子醒了過來，隻覺得身體內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動著，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他腦海中一片清明，舒暢得想要大叫。
“嘿嘿，醒了！”
黎九命茫然地看向前方，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蹲在自己麵前，一雙炯亮的眼睛正從滿是蓬垢的長發後麵打量著自己。他露出自己的大黃牙，嘿嘿地笑著。
“你剛才說什麽？”黎九命好像記不得什麽了，出口問道。
“你醒了啊。”那老頭子蹲著身子圍著黎九命跳了兩下，聲音沙啞而又尖銳，讓人聽了不舒服。
“之前你說的什麽？”黎九命沒有迴避老頭子的直視，眼睛睜得很大，直直地看向那雙讓人心裏有些發毛的眼睛，炯亮的眼睛，就怕是年輕人也沒那麽亮的眼睛吧？
“嘿呀，你竟還記得？！”老頭子不知為何大吃一驚，連連後退兩步，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黎九命，“你竟還記得……”他嘴裏嘟囔著，“我說的是‘誰強誰弱，誰勝誰負，誰生誰死。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哈哈，我知道！’”老頭子像神經病一樣念念有詞，還搖頭晃腦，仿佛他真的知道什麽。他說完又上前一蹦，來到黎九命身邊，用鼻子在黎九命身上嗅了嗅，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你是長生鳥？”
“你才是長生鳥，你全家都是長生鳥！”黎九命聞言怒斥道。“不對不對，你身上有長生氣，卻不是長生怪，這是怎麽迴事？”老頭子圍著黎九命轉悠著，“你是不是吃過長生鳥的肉？”
黎九命白了老頭子一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哈哈，你沒必要告訴我，因為我都知道。”老頭子瘋瘋癲癲地大笑起來。
“這是哪裏？”黎九命不想跟這個老頭子糾纏下去，“我死了沒有？”
老頭子伸手敲了一下黎九命的腦袋：“你沒死啊！”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黎九命沒有理會瘋老頭子，自顧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卻發現這裏景色沒有什麽不同。他覺得腦子裏有些混亂，自己看到的是什麽呢？是不是真的？他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切都那麽真實，一切都那麽不真實。
“你活著，可是你也死了。”老頭子在黎九命身邊蹦來跳去，大唿小叫著。
這是今天第二更，聊表歉意
“你是冰玉穀的人，所以你必須死！”
“冰玉穀與荒火教自此勢不兩立！”
“魔族，這不是個陌生的名字。或許人們已經忘了幾百年前的災難，可是總有些人是不會忘記的。比如我們。”
“時間過去那麽久，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存在是為了什麽，就連皇帝都不知道了，真是可笑啊——”
“你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日子？黎九命，你不想想，你活著是為了什麽呢？”
“我教你針法，是讓你治病，也是讓你治心。我知道，或許這一輩子我也救不了你，可是我不願意放棄啊。”
“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內心裏想著去死的人。”
“很多人生，很多人死。你謝我無非是因為你活了下來，可是有的人卻死了，我救不了。”
“一個人想要去做一件事情，要有多大的犧牲和多堅韌的心，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會走下去，就像今天我又迴來了。”
“這個世上有五族，可是在我看來隻有兩族，活著的和死去的。”
“誰強誰弱，誰勝誰負，誰生誰死。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哈哈，我知道！”
黎九命一下子醒了過來，隻覺得身體內有一股暖流在緩緩地流動著，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他腦海中一片清明，舒暢得想要大叫。
“嘿嘿，醒了！”
黎九命茫然地看向前方，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蹲在自己麵前，一雙炯亮的眼睛正從滿是蓬垢的長發後麵打量著自己。他露出自己的大黃牙，嘿嘿地笑著。
“你剛才說什麽？”黎九命好像記不得什麽了，出口問道。
“你醒了啊。”那老頭子蹲著身子圍著黎九命跳了兩下，聲音沙啞而又尖銳，讓人聽了不舒服。
“之前你說的什麽？”黎九命沒有迴避老頭子的直視，眼睛睜得很大，直直地看向那雙讓人心裏有些發毛的眼睛，炯亮的眼睛，就怕是年輕人也沒那麽亮的眼睛吧？
“嘿呀，你竟還記得？！”老頭子不知為何大吃一驚，連連後退兩步，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黎九命，“你竟還記得……”他嘴裏嘟囔著，“我說的是‘誰強誰弱，誰勝誰負，誰生誰死。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哈哈，我知道！’”老頭子像神經病一樣念念有詞，還搖頭晃腦，仿佛他真的知道什麽。他說完又上前一蹦，來到黎九命身邊，用鼻子在黎九命身上嗅了嗅，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你是長生鳥？”
“你才是長生鳥，你全家都是長生鳥！”黎九命聞言怒斥道。“不對不對，你身上有長生氣，卻不是長生怪，這是怎麽迴事？”老頭子圍著黎九命轉悠著，“你是不是吃過長生鳥的肉？”
黎九命白了老頭子一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哈哈，你沒必要告訴我，因為我都知道。”老頭子瘋瘋癲癲地大笑起來。
“這是哪裏？”黎九命不想跟這個老頭子糾纏下去，“我死了沒有？”
老頭子伸手敲了一下黎九命的腦袋：“你沒死啊！”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黎九命沒有理會瘋老頭子，自顧站了起來，環顧四周，卻發現這裏景色沒有什麽不同。他覺得腦子裏有些混亂，自己看到的是什麽呢？是不是真的？他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切都那麽真實，一切都那麽不真實。
“你活著，可是你也死了。”老頭子在黎九命身邊蹦來跳去，大唿小叫著。
這是今天第二更，聊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