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惜等人反複無常的態度,田中歌很無語,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就想順其自然,準備開車,沒想到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人,一看是鬼子,他作勢就要把鬼子幹掉。


    “是我啊隊長!”小鬼子連忙開口,說著把手舉起來。


    “是你啊!”田中歌一愣,敢情是被坑一次沒有坑死的那個漏網之魚。


    “你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先把歪帽子高扣,看看小鬼子有什麽目的。


    “冤枉啊隊長,我是被他們排斥出來的,所以說不能算是擅離職守。”小鬼子喊冤叫屈的說道。


    “那你找我什麽事?”說著田中歌看了寧惜一眼才對小鬼子說道:“你該不會也是巧合吧?”


    “不是巧合!”小鬼子搖搖頭說道。


    也不管田中歌答應不答應,小鬼子自作主張的上了車,於是有點擠,把寧惜擠到田中歌的身邊,緊緊的挨著。


    二人都有點尷尬,寧惜則手足無措小臉通紅,明明是她自己擠到田中歌,反而瞪了他一眼,說道:“臭流氓死鬼子,居然占我便宜?天下哪有你這樣的師傅?”


    一聽她居然這樣說自己,田中歌縮了一下身體,緊靠著車門,拍拍衣服做出嫌棄的樣子。


    小鬼子一看寬了又擠了一下,說道:“隊長啊,我以後跟你了,他們都排斥我,說我變態,如果你不收下我,那我就沒有活路了。”


    小鬼子一臉苦逼的樣子,好像真的走投無路才投奔田中歌的。


    沒想到這鬼子自己送上來做小弟,田中歌沒有再理寧惜,別有深意的看了小鬼子一眼,說道:“坦白說你跟著我有什麽目的,說不清楚我就殺了你!”


    寧惜冷哼一聲同樣不理田中歌,閉上眼睛假寐。


    “我……”小鬼子看了看寧惜,有點扭捏,想了想一咬牙,說道:“隊長啊,那個黃琅被你帶去哪裏了,我發現不見他怪思念的,我……”


    “停停停!”沒想到小鬼子惦記著黃琅,田中歌連忙叫他打住,說道:“跟著我就跟著我,保持距離,你去車廂吧!”


    田中歌準備忽悠小鬼子下車再把他幹掉。


    “隊長你不會是騙我下車好殺死我吧?”小鬼子很認真的看著田中歌說道。


    這鬼子不傻啊!


    用人之心冒了出來,田中歌開門見山的說道:“實話說你知道多少,你懷疑多少,你相信多少?”


    “嘿嘿,隊長你突然這麽坦白我很意外!”小鬼子咧嘴一笑,說道:“明察暗訪的我知道了許多,不過我都理解你,你那麽優秀的武士,怎麽可能隻做一個普通的隊長?”


    “噢!”田中歌微笑著看著小鬼子,沒想到自己的手下還有這樣的鬼子,似乎可以用深明大義來形容。


    “黃琅告訴我你背叛了帝國,不過我不相信,我知道你是有特殊任務的,讓我跟著你吧隊長,我保證服從命令,即使你再坑我一次我都不會有怨言!”小鬼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田中歌看著小鬼子的樣子不像做作,想了想決定給他一條生路,於是把他趕到後麵車廂,出發!


    那些鬼子將領的鬼仔子迴中國以後停留在鄰縣,依然是住在山田心子所居住的王府裏,不過此時臨縣已經被鬼子完全占領,除了鬼子就是依附鬼子的二鬼子,再無其他武裝力量,為了萬無一失,鬼子們把坦克弄來了。


    到底臨縣,田中歌遇到一個已經遺忘的人,馬上輝,被他幾句話忽悠而殺人的那個人,如今這家夥混得人模狗樣,當起了保安團的團長,手下幾百號弟兄,簡直可以用唿風喚雨來形容,在鄰縣也算是一個人物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田中歌的關係山田心子才特意提拔的。


    看見田中歌就是看見他的大恩人,一口一個太君,叫得十分親熱,他知道自己能混得人模狗樣,全是仰仗田中歌的關係,所以他對田中歌不但感激而且真誠,沒有一絲做作。


    看這家夥這麽真誠,田中歌就把寧惜等人留下,獨自一人潛進王府,想看看鬼子們在幹什麽再作打算。


    鬼子們防備很嚴,可對於田中歌來說卻有點小兒科,他輕易的摸進王府,第一件事是想看看久別的山田心子。


    很快來到山田心子的房外,聽見了奇怪的啪啪聲,瞬間腦門充血,顧不得許多他一腳把門踹開。


    “妹妹!”


    他傻眼了,裏麵的人不是山田心子,而是田中沫和幾個男人。


    突然!


    一股比剛才更加強勁的氣血衝進腦海,他很痛苦的仰著脖子出不了氣。


    臉脹脖子粗!


    好像被捆綁著一樣,他使勁的掙紮著,掙紮了幾下他無力了,癱軟了,然後傷心欲絕欲哭無淚的悲傷之情充斥著整個腦海。


    咻咻咻!


    暗器脫手而出,他要殺死裏麵的鬼子。


    可原本絕不落空的暗器手法落空了。


    田中沫用身體接住了所有暗器並沒倒下,她硬撐著沒發出聲音,嘴角卻是控製不住的溢出鮮血。


    田中歌忽然不受控製的一個閃身,把搖搖欲墜的田中沫摟住,艱難的開了口:“妹妹,你好傻!”


    “哥哥!”說著,田中沫吐了一口血,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慘白,看上去很瘮人。


    “為什麽?”


    再也忍不住,田中歌流出了眼淚,他剛才含怒而發,田中沫必死無疑。


    田中沫沒有說話,淒慘一笑閉上了眼睛,她就這樣死了。


    “為什麽為什麽……”


    田中歌仰天長嘯,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悲憤交加之下,他氣得暈死過去。


    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睜眼一看是一間陌生的房間,聞著淡淡的香味,他知道,這是女子閨房。


    媽的智障,肯定是死鬼子田中歌沒有死透又冒出來作祟!


    田中歌咬牙切齒的想著,可卻沒有任何辦法。


    嘎吱一聲門打開,山田心子走了進來,對他笑笑,輕聲說道:“你醒了。”


    聲音很溫柔,聽起來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田中歌沒有說話,因為又有人進來了。


    “傻孩子!”來人慈愛的看了田中歌一眼說道,然後自個坐下喝茶。


    “父親!”雖然很不願意叫,可不得不叫,來人居然是死鬼子田中歌的父親,田中術。


    田中歌滿腦子疑問,老鬼子不是死了嗎?怎麽會活得好好的呢?莫非有什麽陰謀?


    就在他要開口發問的時候又來了一個鬼子,一看,居然是老鬼子宮本鬆財。


    田中歌躺在床上,手在被窩裏,情不自禁的摸暗器才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褲子都沒有穿。


    媽的智障,又大意了!


    田中歌無奈,閉上眼睛假裝看不見該死的宮本鬆財。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三個鬼子,三個老鬼子。


    這三個老鬼子一來,田中術和宮本鬆財坐不住了,連忙起身低著頭,好比家奴見到主子一樣。


    其中一個老鬼子坐下,另外兩個鬼子站在他的身後,明顯,這老鬼子不簡單。


    老鬼子看了田中術一眼,其會意,走到田中歌的床邊對他說道:“地皇聖上要問話,你必須一五一十的說清楚,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皇?


    田中歌萬分疑惑,不過還是乖乖的點了一下頭。


    看他點頭,田中術退開,老鬼子開口問道:“月京在哪裏?”


    “功縣。”田中歌隨口說道。


    反正月京已經死了,這些鬼子根本無從查證,田中歌有恃無恐,大不了到時候把連體衣一穿冒充一下。


    “果然如此,真該死!”聽了田中歌的話老鬼子信以為真,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桌子,表示十分憤怒。


    “這個該死的東西,以為躲起來就能夠一了百了,我一定要找到他殺死他!”老鬼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田中歌的眼珠子轉轉,心想這老鬼子莫非家門不幸被人戴了綠帽子?


    “田中術!”老鬼子忽然看向一旁的田中術,說道:“準備一下,明天出發去功縣,我一定要親手殺死那個孽障!”


    “嗨!”田中術連忙點頭嗨了一聲。


    老鬼子沒有再問田中歌的話,起身離開了。


    宮本鬆財看了田中歌一眼跟著走,山田心子想了想也跟著出去,給他們父子單獨談談的機會。


    “我不怪你,你不要自責,地皇也不會追究你以往所做的事,也不要難過,你的妹妹是領養的,你母親也沒有事,安心休息,你是帝國的勇士,你要效忠帝國,不要再胡作非為!”田中術對田中歌慈愛的說道。


    “嗯!”田中歌隨口的答應一聲,心裏十分苦悶,暗想以後不能有任何破綻了。


    把事情說清楚,田中術就起身離開了。


    事情有變化,田中歌不敢輕舉妄動,老老實實的呆著,直到半夜的時候才摸出王府,把自己的必須物拿上,主要就是死鬼子月京的證件和印信以及那套連體衣。


    這些東西能夠救命,同樣可能會是催命之物,田中歌沒敢把東西帶在身上,而是藏在一輛車底,準備一路運到功縣再拿出來穿上幹掉所有鬼子。


    田中歌本想把一幹老鬼子引到功縣幹掉再迴來刺殺那些鬼子將領的鬼仔子,沒想到老鬼子把這些鬼子也帶上了,這讓田中歌偷著樂,心想這老鬼子真是知趣,看來我得給他留全屍!


    為了掩人耳目,老鬼子下令所有隨行不能穿軍裝,有身份的穿西服,跟著保護的特工和保鏢則打扮成二鬼子,當然,要裝得像,得帶上真正的二鬼子,於是馬上輝獲得了這個機會,他親自帶著一百多弟兄掩護鬼子去功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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