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來的時候,窗外刺眼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在室內灑下一圈淡淡的光暈,身下是柔軟的雲被,恍惚似在夢中。


    隻可惜現實就是現實,身體就像被碾壓過一般,一點力氣也沒有,痛的要命。


    這意味著她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是一個清白的人了,那個人說什麽,孕母?她居然沒有底線沒有廉恥的成了一個孕母?為了錢就給別人生孩子的工具?


    嘩嘩的眼淚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繼母為了錢,為了生活的好一點,為了給她那個好吃懶做的兒子買房子,居然這樣對她,還有父親,自己好歹是她的親生女兒,他怎麽眼睜睜的看著繼母把自己賣了?


    想到過往的悲慘,從小到大除了受苦,從來沒有過過一天快樂的生活,從來沒有一個人願意關心她,照顧她,給她一點溫暖。


    但是她從來沒有抱怨過,她用自己堅韌不拔的性格一路走來,活下來,幸好中專的時候,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海天,幸好他願意走進她,願意和她一起承擔生活的艱辛。


    對了,海天,喬韻閉著的眼睛猛地睜開,從床上坐起來,連忙下床去找手機。


    她還是全身赤裸著的,本來嬌嫩白皙的身體上,現在布滿了青紫交替的痕跡,可見那男人真狠,不過現在喬韻顧不得去恨那個男人了。


    她隻想著海天,他怎麽樣了,他昨天說好過來救她的,還叫來警察,很顯然,直到她被折騰的暈過去醒過來在暈過去,就沒有聽到任何聲響,隻有男人揮灑的汗水,和悶悶的喘氣聲。


    「嘶。」兩腿間的撕裂痛讓她這個對疼痛已經麻木的人都忍不住叫出聲,昨天那個人是有多狠,對待她這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終於找到手機了,她開始撥打海天的號碼,可是撥了幾次,對麵想起的都是標準的普通話:你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他的手機怎麽會關機?自從兩人開始談戀愛,他的手機就從來沒有關過機,他說過,他會二十四小時為她開機。


    他現在的手機關機,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出事了。


    她相信全世界的人都會出賣她,背叛她,隻有海天不會。


    他是世界上最關心自己的人,比親生父母還好。


    她為了省生活費,每天都隻吃饅頭鹹菜,為了還繼母借給自己的三千塊學費錢,她打了三份工,協議上寫著,她要在三年內掙一萬塊帶本帶息還給繼母。


    海天的家庭也不富裕,也隻是一日三餐,能買份普通的飯菜,他自己省了下來,把飯菜都給了她,有時候怕她累著,幫她風吹日曬的去發傳單。


    雖然很累很苦,但是卻是她最美的時光,隻因為有了他。


    喬韻沒有衣服,昨天的衣服都被男人給撕了,她胡亂的拉開男人的衣櫥,裏麵除了男人的服裝,居然有一半是女人的衣服,喬韻頓了一下,也不管那些衣服是什麽牌子,多麽好看,挑了一個包裹嚴實的,把自己包裝起來,下樓去。


    她不能在找到海天的時候,讓他看見她脖子間的吸痕。


    「小姐,你醒了,要吃飯嗎?」阿姨恭敬的立在一旁,看她急匆匆的下來,然後換鞋,好似沒有看到她,也沒有聽到她的話。


    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好再次出聲:「小姐?」


    喬韻換好鞋,拉開門,兩個保鏢一樣的人聽到門響,轉過身來,麵無表情的站在她麵前,堵住了她的路。


    「讓開。」一向與世無爭,喜歡忍氣吞聲的喬韻目光幽冷,現在沒有人可以擋她的路,她要去找她的海天。


    管事慢悠悠的出現在保鏢的身後:「小姐,按照合同約定,在你生完孩子之前,你都不能離開這個古堡。」


    「合同?我怎麽不記得有什麽合同?」


    管事似乎早就料到她說這話,從文件夾裏取出一張紙來,攤開在她麵前。


    那上麵真的有她的指印,她想起來了,繼母對她說,她托關係給她找了一份會計的工作,讓她去應聘,說其實隻是走個過場,但是她有點不信,就怕繼母打什麽壞主意,她以前不是沒打過,想把她賣給鎮上那個有城裏房子的六十歲老頭。


    但是繼母說:「我不會害你的,你忘了我們的協議了,我給你出學費上中專,你除了三年還給我一萬塊錢之外,畢業了還要找工作,要把所有的工資都交給家裏,直到繼母的兒子在城裏買了房子娶上媳婦為止。」


    她想想,繼母就是為了錢,找人給她找份工資高的工作也很正常,畢竟她掙的錢多,她給兒子要在城裏買房子的願望就會早日實現。


    於是她答應了,繼母見她答應,特意給她下廚多做了一個蛋花湯,那裏麵一定放了東西吧,要不然她喝了一點,怎麽就睡過去了?想必她就是那時候拿著她的手指在合同上畫押了吧。


    喬韻伸手想要把合同拿過來,看清楚一點,管事立刻把手縮了迴去。


    「我要見青少。」


    「青少出門了。」


    「就算我是孕母,你們也不能這樣限製我的自由吧。」


    管事瞟了她一眼,如果是昨天的那些女人,肯定是不用的,她們巴不得和青少上床,然後生一個他的兒子,要是能上位,當上少奶奶就更好了。


    但是這位就不好說了,青少說一定要嚴格看管她,不能讓她跑了。


    他本來還不以為然,他調查過她的身世,家裏很窮,父母早已經離異,母親不要她,她隻好跟著父親,可是父親再婚之後,家裏的繼母對她很不好,看她長得還挺漂亮,就想拿她掙點錢,她父親得了腦梗之後,沒有了生活費的來源,兒子又不務正業,整天和一幫混混在一起,繼母就指望她掙錢呢。


    管事是個年輕的男人,以他的見解,他以為生活在這樣一種環境下的女孩子,一定是那種為了錢可以犧牲一切的人,因為沒有,所以才不惜一切的得到。


    這樣的人會主動跑嗎?這裏的住處,吃食物質,是她努力一輩子也得不到的,她願意捨棄逃走?


    現在看來,青少似乎說對了。


    「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出去。」


    管事淡淡的吩咐句:「看好她。」就準備離開了。


    喬韻一看他要走,連忙喊住他:「我在這個院子裏走走總可以嗎?」這是在合同範圍之內的。


    管事迴頭:「隨你吧。」


    兩個保鏢讓開路,喬韻就跑了出去,直奔大門。


    管事頓住腳:「你是去找那個不自量力的寒酸小子?」


    喬韻連忙停下來,緊張的看著他:「你見過他是不是,他來過這裏找過我?他在哪裏?你們把他怎麽樣了?」


    海天就是個弱不禁風的少年,這裏麵的人個個是強壯的漢子,他怎麽會對付得了?估計連大門都進不來,所以她昨天到現在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管事笑了:「我們那需要對他怎麽樣?我們隻和我們旗鼓相當的對手對戰,他不夠資格。」


    「那他現在在哪裏?」


    管事想了想:「從哪裏來就在哪裏。」


    喬韻撒著腿的往門外跑,可是大門對任何人打開,就是不對她開放,她叫嚷了很久,又求了好久,管事才晃晃悠悠的趕過來:「把門打開,讓她看看。」


    喬韻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謝謝管事,謝謝。」


    可是她謝的太早了,大門隻說是打開,讓她看看而已,她根本不能踏出這個門檻半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海天還躺在遠處的公路上,一動不動,喬韻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海天海天。」


    「他怎麽了?」她哭的泣不成聲。


    「死不了。」如果死了,屍體早就處理了。


    海天似乎聽到有人在喊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昨天被打暈過去了,頭暈暈的,加上身體有點弱,所以才睡了一夜沒醒。


    這聲音是喬韻,他怎麽能不醒來,昨天電話裏她著急的求救聲還在他耳畔迴響,他打了報警電話,根本沒有人過來支援,他暈過去了。


    那麽喬韻怎麽辦?他忍著身體的劇痛朝喬韻跑過來:「小韻。」


    「海天,你沒事吧。」他額頭上好大一個苞,其中一個眼睛被揍了一下,都黑成了熊貓眼,嘴角也紅腫了起來,這還隻是表麵上的,身上還不知道傷成什麽樣了呢,怎麽會沒事?


    「我沒事,你呢小韻?」他看了一眼喬韻,她有點不太像她了,她以前穿的都是最樸實的衣服,好多都是撿的她繼母的,可是現在身上的這衣服,一看就價格不菲,顯得她整個人的氣質的都不一樣了。


    「我……」喬韻的嘴被塞住了,她能說她沒事嗎?一夜之間,她最寶貴的貞潔沒有了,這是她路留給她最心愛的男人海天,要結婚時最珍貴的禮物。


    而且不管她有沒有簽過,承不承認那份合同,它都是真實存在的,繼母收了人家的定金,怎麽可能退迴來,而憑藉自己的能力,根本就還不起。


    青少他不可能放自己離開的,這一切她要怎麽對海天說。


    她沒有臉皮求他的原諒,也沒有臉把他卷進來,顯然他不是青少的對手,她又何必要讓他跟著她一起傷心痛苦,跌落地獄呢。


    「小韻,你,你。」海天抬起手來,想要摸摸她,拂去她眉間的一縷愁思。


    手還沒有碰到她的臉,已經有人把他的手擋開:「這是我們青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碰了。」


    海天的臉色驟變:「你這是什麽意思?」


    喬韻也瞬間臉色蒼白,麵如死灰,絕望的閉上眼睛,她無法麵對海天,更無法直視他的眼睛。


    「小韻,小韻,你告訴我怎麽迴事?」


    「海天迴去吧,以後不要在想我了。」喬韻顫抖的把心裏的決定說了出來。


    海天倒退幾步,眼睛死死的盯著她:「不,不,這不是真的。」


    「那什麽是真的?」一道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麵前,身影完全覆蓋了海天,因為隱忍憤怒,讓他的氣場全開。


    他的目光移向管事,即使淡定如管事,也常常被這種氣勢碾壓,隻能恭敬的小心翼翼的應對,不敢猖狂。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敢讓一個男人找上門來,對我的女人拉拉扯扯。」


    管事連忙認錯;「是,是我錯了,我這就讓人把他轟走。」


    「以後不要讓我在見到他。」


    他強勢的走了過去,強勢的摟住喬韻的肩膀:「在你給我生兒子之前,不許在跟這個男人見麵。」


    喬韻羞憤的掙脫,即使掙脫不了,她也要反抗。


    她望向海天的眼神充滿了悽美的絕望,這讓青芒眸中的怒火更旺,這是他看上的第一個女人,從她無意間撞在他的後背上,那小鹿般受驚的眼神,讓他居然沒有把人拉出去砍了,也對這個女人沒有反感,沒有抗拒。


    他不是跟權傾那樣討厭女人,對女人身上的氣味過敏,他隻是對這種生物沒有感覺,他又很忙,沒有時間去玩女人,偶爾去錦城的金玉,看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事,在錦城的誘惑下,也想品嚐一下,他是正常的男人,當然有這方麵的需要。


    後來卻沒有成功,隻因路知和權傾這兩個人對愛情太過執著,隻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下手,他居然被潛移默化了。


    以至於一直都潔身自好,沒有開過葷,可是他需要一個兒子來繼承他將來的產業,也需要完成對爺爺的承諾,不想隨便找一個人女人來管束自己,那就隻好找一個孕母,他看了好多都不喜歡,隻因為他覺得她們與錦城金玉裏的女人沒什麽區別。


    隻有她,她說她是來應聘會計的,根據受僱方提供的資料,她肯定是被騙了,隻是這又跟他有什麽關係呢?他不是救世主,沒必要去提醒她,上當了。


    他到想看看她知道自己不是來應聘會計,而是來當孕母後的反應,所以把她留下了,看她在客廳裏反抗他,甚至還說要告他的時候,他在心裏笑了,太天真了。


    不過她這種不是為錢,倔強的樣子,還是讓他很滿意的。


    他將來的兒子,如果不是父母愛情的結晶,但是起碼他的母親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女人。


    他雖然進了浴室洗澡,但是耳朵一直注意聽著她的動靜,知道她跟她的小男朋友打電話求救的時候,心裏很不爽,甚至還顧忌男朋友的安危,不讓他過來。


    她拿著凳子防備的看著他,更讓他冷若冰霜,他就這麽可怕嗎?這讓青芒的心底再次一沉。


    所以一股怒火竄起,他把她拉到了浴室,扯下她的衣服,親遍了她的全身,看她死命的絕望的掙紮,他居然更加的瘋狂了。


    他最後還是忍著,沒有在浴室裏要了她,最終把她放在床上,看到她的慘叫,他愣了下,他從來不知道女人在這種事情的時候還很痛嗎?明明他聽到別的女人叫的很銷,魂很愉悅啊。


    看她的痛苦似乎不是假的,額頭上都出了汗。


    可是他不想就此罷休,在她溫暖的身體,裏,他從來沒有這麽沉迷過,覺得這麽舒適過。


    喬韻還在叫喊著:救命,海天救我。


    他雖然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麽安慰這個痛苦的女人,他都壓抑著自己沒敢動,但是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危險的眸立刻眯了起來。


    這對哪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不知道是報復的心理,還是發泄心中不快的心裏,他再也不想顧忌她的感受了,她本來就隻是個孕母而已,又不是心裏愛的女人,值得他像權傾那樣愛惜一個女人嘛?


    三十年來,他第一次放開自我,隨著自己的心意,讓快樂自由飛翔,享受到這種美妙的樂趣,等他停戰的時候,他才發現身下的女人暈過去了。


    看到她身上都是縱橫密布的於痕,床單上那鮮紅的血液,他才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


    抱著她去浴室裏清洗了一遍,又令人換了床單,他抱著她睡在一起,第一次懷中有了軟玉的感覺,心裏像是被塞滿了,好像有一些東西在悄然改變。


    早上出門的時候,聽到匯報,說那個男人就被扔在門外,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太弱了,根本不值得他去動手,現在看來,男人雖弱,但是在喬韻心目中的地位很重,他勃然大怒。


    這是他的女人,居然還想著別的男人,他殘暴的扯過她,壓在門上,就肆虐的強吻起來。


    保鏢們不敢看這一幕,海天呆住了,看到喬韻死命的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了青芒的懷抱和侵略,暴起上前,被保鏢攔住,但是卻也不傷害他,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喬韻被人欺負。


    「流氓,畜生。」喬韻破口大罵,換來的是青芒更多的侵占,他是轉世而來的魔王,是這個a市黑暗之王一樣的存在,卻被一個女人這樣罵。


    管事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驚奇,這個女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不過很有個性,怪不得大哥會一眼看上她。


    她的辱罵換來的是青芒更快的攻占她的口腔,手也伸進她的衣服裏,衣服的領子被他硬生生的撕開,喬韻有種感覺,他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要了她,她慌了,隻好開口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這裏。」


    給她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吧。


    青芒終究沒到最後一步,他的女人的身體隻能自己看,他放開了她,把她抗在肩膀上往屋裏走去,這次喬韻不敢在掙紮,她望著海天,海天要強行進來,被保鏢們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也許他們早就已經十萬八千裏了。


    喬韻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淌,有的滴落在青芒的背上,他冷冽道:「如果你再敢掉一滴淚,我現在就要了你,或者先殺了他。」


    喬韻拚命的止住眼淚,被青芒扔在沙發上,欺身而上,管事保姆早已經撤走。


    喬韻感受到他的蓄勢而發,從心底升起深深的恐懼,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昨天的壓榨,已經讓她透支。


    「能不能不要,求你了。」她眼睛裏蓄滿了淚水,哀求的看著他,青芒一頓,一個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見了都我生猶憐,更何況是喬韻這樣的美人,青芒都抵抗不住這樣的梨花帶雨,他的心裏防線被擊破。


    從她身上起來,昨天她是受了不小的傷,今天不能承受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燃,男人吸菸的樣子很迷人,但是現在在喬韻的眼睛裏卻像吃人的老虎一樣嚇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沉默著。


    ------題外話------


    求編輯大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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