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麽,你傷害了我男神,還傷害了我男神的媽媽,把林木母女倆害的那麽慘,都快沒命了,我也沒辦法,我男神恨你,我也得和你撇清關係,不然我男神肯定要和我撇清關係。」


    她掐著腰,振振有詞,又義憤填膺,好像白珍珠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把白家人都弄的懵懵的。


    不太聽得懂她在說什麽。


    白珍珠啪的一聲給了她一巴掌,女兒用這種表情對她說話,還用質問的口氣,她的心裏隻有她男神?那她這個媽算什麽。


    「你瘋了吧你,你男神他媽是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麽害她了?我把你養大,你卻因為一個外人恨我,和我斷絕關係?好啊,斷絕就斷絕,你給我滾,永遠不要迴來。」


    白珍珠歇斯底裏的指著白碗心的鼻子罵。


    「憑什麽我滾啊,我姓白,這是我家,你才是外人好不好?」白碗心捂著臉,猝不及防的被她打了一下,真是吃虧,她又不傻,憑什麽是她離開?離開了家,她還怎麽生活?那白家的股份以後也沒有她的份了。


    白珍珠是白家娶的媳婦,自然是外人。


    她還不知道白珍珠其實是白老爺子的私生女。


    白珍珠氣的哆嗦,揚起巴掌又要打她,這次被白碗心握住了手腕:「還想打我啊?你從小就操縱我們的生活,現在到頭了,你沒有這個資格了。」


    「碗心,你給我住手。」白老爺子蹙著眉頭,盡管白珍珠做的很過分,但是白碗心這樣做更是沒有教養,沒有禮貌的表現。


    「爺爺,你說你們當初幹嘛非要把林木母女趕走,把她娶進家門啊,現在後悔了吧,知道娶妻當娶賢的重要性了吧,你在訓斥我沒有教養之前,要先反省自己,為什麽就娶了這樣一個兒媳婦,是她自己沒有教養,才教不好我們的。」


    「住嘴。」老爺子一拍桌子,他的臉色很難看,說白珍珠沒有教養,這不是在說他嗎,白珍珠是他的女兒呀。


    他的確教導的很失敗,應該說他根本就沒有教導過她,還十分厭惡她,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犯下的錯誤,和產生的悔恨。


    他臉上無光啊,臊的慌啊,白珍珠這樣,是他的責任啊。


    白碗心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嗎,她還是很忌憚老爺子的,必定他唬起人來還挺嚇人,以後自己的人生花費還要靠他呢。


    老太太嘆了口氣,的確挺後悔的。


    白威赫卻聽到了一個重要線索:「碗心,是誰告訴你的,你媽把木木母女害慘了?」


    「是林木啊,我也見到她媽媽了,聽說當年差點死了,到現在身體都不好,天天都要靠製氧機活著。」


    「你說誰?」白威赫從凳子上站起來,臉色忽變,神情激動,他站的太猛了,把凳子都給碰倒了,桌子被撞的晃了晃。


    白珍珠臉色也白了,眼睛忽的盯向白碗心:「你說誰?楚一清?楚一清沒死?她迴來了?」


    就連白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很激動。


    「林木的媽媽啊,她叫楚一清嗎?名字還挺好聽,長得和林木還挺像的,我說爸,我覺得她挺好的,你怎麽當初就……趕跑了人家呢?」瞎了眼三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媽,你這態度就不對了,你巴不得人家死吧,心裏扭曲了哈。」


    白威赫大踏步走到白碗心身邊:「碗心,她在哪裏,你知道對不對?帶我去見她。」


    白珍珠一聽,氣急了,朝白威赫直接踹了一腳:「你說什麽?你要去找她,你憑什麽去找她?你難道心裏還想著她?我告訴你,你休想去見她,就算你去找他,她也不會原諒你,她會恨你,一直恨你。」


    白珍珠好勝心那麽強,她此生對用了非凡手段才把白威赫騙到身邊,耿耿於懷,更對白威赫喜歡楚一清這件事,十分嫉妒,楚一清那女人居然沒死,還迴到了a市,這讓她又急有氣憤。


    白威赫那麽著急要見楚一清的樣子刺痛了她,她這麽多年為他生兒育女,養活了一大家子,換來了什麽,除了怨恨,就是把他的心越來越推向楚一清。


    楚一清算什麽?哼哼,有什麽資格和她爭?


    白威赫怨毒的看著白珍珠:「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告訴你,如果你在對我不客氣,我會考慮和你離婚,也撇清關係。」


    白珍珠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她和白威赫對視著,以往白威赫不管怎樣,都會妥協,如今他那麽決絕,直叫人心慌。


    白珍珠在這一次博弈中,第一次敗下陣來,她眼神閃了閃,她真怕白威赫和她離了婚,她從來沒有想過沒有白威赫的日子,她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他。


    隻是自尊沒有讓她開口去求他,不要離婚,或者不要去找楚一清。


    「碗心,你過來,給我講講怎麽迴事?你怎麽會碰到林木母女的?」白老太太朝她招招手。


    白碗心坐在老太太身旁:「奶奶,是這樣的,我們姐們幾個去找男神,居然在男神的休息室裏看到了林木和她媽媽,林木說的,那是她媽媽,也是我男神的媽媽,她是我男神的姐姐。」


    「男神?你男神是?」


    「衛染啊,就是上次你在電視上說,這閨女真的真俊的那個,那是我男神。」


    「你是說林木的生母現在又有了一個兒子,就是你男神?」


    白碗心點頭:「奶奶你腦子還是那麽好使。」


    這次換白威赫有點恍惚:「她……結婚了?」


    「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是我男神的媽媽。」


    白威赫突然扭頭就朝大門外走去,白珍珠跟了上去。


    他開了一輛車,白珍珠也開了一輛車,隻是白威赫去了權家大門口圍堵,白珍珠則給林木打了電話,她還是從白鬆的手機裏找出來的,心想著哪一天會用的上,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她想在她和白威赫兩者之間,楚一清一定會先見她的。


    林木接了起來,一聽是白珍珠的聲音,削水果的手頓了一下,想不到白碗心速度挺快的,白珍珠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


    「有事?」


    「我要見楚一清。」


    「哦,這個啊,我要徵求一下她的意見,願不願意見你。」


    「她會見我的。」


    「你就怎麽篤定?」林木笑道:「怎麽難道是害怕了?」


    「少廢話,她在哪裏?」


    「我把地址發給你,你過來吧。」


    楚一清從林木手裏接過水果:「她要來了?」


    「她當然要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有人假扮。」


    「正好我也想見見她呢,你說我們要不要把衛疆叫迴來?」


    「怎麽媽咪,你怕她?」


    「我是怕她發瘋,你打不過她,吃虧,你看我又幫不上忙。」


    「你放心,她打不過我。」林木把警棍放在沙發旁邊,警棍這是她的必殺技。


    女兒胸有成竹,她也不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白珍珠按照林木發的地址找過來,發現這裏根本就是一個度假區,隻有幾棟別墅,據說這裏的別墅,不對外出售,隻是自己人開發著住的。


    楚一清居然會住在這裏?是來度假的吧,就算不是來度假的,那也是權傾給她買的,仗著有這麽個有錢的女婿,有什麽了不起的。


    至於衛染是她兒子?不過戲子而已,她也沒放在心上。


    林木給她遙控開門,她把車開了進來,還故意壓上了院子裏的花草,那些花啊開的正艷,被她這麽一壓,全都倒下了。


    白珍珠嘴角露出一個邪惡的笑,這一路上憋得氣可算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舒了心。


    林木從客廳裏的監控把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她把保姆喊來,吩咐了一番。


    白珍珠進到客廳裏,楚一清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她隻看到她的背影,像是挺瘦的。


    穿著一件枚紅色的衣服,嘴角泛起嘲笑:「多大年紀了,還裝嫩呢,以為自己還是十八呢,穿那麽艷的衣服,準備勾引誰呀?」


    她年輕的時候,第一次去白家,就穿著這樣一種十分惹眼的顏色,似乎給整個古老裝潢的客廳注入了一絲活力。


    自然而然就吸引了白家老爺子和白威赫的視線,白威赫雖然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看到了,他眼裏的那抹驚艷。


    從那時候起,她就嫉妒她,一個沒有母親,被趕出家門的女人而已,憑什麽要取代她應得的位置?


    她一直覺得就是楚一清勾引了白威赫,讓他的心思慢慢的從她的身上到了楚一清的身上,從來沒有想過,白威赫和楚一清才是合法夫妻,而她才是第三者,插足者。


    林木坐在楚一清的對麵,正對著白珍珠,她犀利的眼神掃過去:「這是我家,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白珍珠不屑一顧:「哼,你不就是仗著權家的勢力嗎?如果是你自己,還敢說出這麽狂妄的話嗎?」


    「你可以試試看,觸了我的底線,是個什麽樣的結果。」


    林木的眼神如此犀利,白珍珠挪開眼睛。


    走到楚一清的對麵,她的目的是來看楚一清的,看她是不是真的楚一清?當年真的沒死,如今這個真的不是易容的。


    那張臉還是那麽精緻,水潤細膩,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貌美如花。


    楚一清看著她,眼底沒有仇恨,沒有喜怒哀樂,像是一潭死水,但是在她看來,這樣的她像是在看她的笑話。


    她能忘得了那張容顏,卻忘不了那個嘲諷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嘴角。


    「你真的是楚一清?你沒死?」白珍珠瞳孔緊縮。


    「你這麽可惡的人都沒死,我怎麽能死呢?我會看到你遭到報應的那一天的。」


    白珍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心狠手辣,所以練就的冷靜的本事還是有的:「你迴來做什麽?」


    「我迴來找你啊,討迴公道啊,你當年那麽對我,我很難忘懷,所以我必須來。」


    「我那麽對你是你咎由自取,白家是我的,誰讓你闖進來的?霸占了我的位置。」


    「白珍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我占了你的位置?你什麽位置啊?我是白家娶進去的媳婦,而你呢,是白家的養女,你居然肖想自己的親哥哥,把自己的親哥哥看成自己的私有物,勾引自己的親哥哥,設計懷上他的孩子?我告訴你,如果我知道你有這麽齷齪的噁心想法,我情願餓死,也不會走進白家大門的。」


    「你少給我裝清高。」白珍珠的臉都扭曲了,楚一清犯了她的忌諱,她居然說拆穿了她,勾引了白威赫,設計懷了白威赫的孩子,這件事白威赫根本就不知道,直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當初她想害死楚一清的時候,一時得意,就把這事告訴了楚一清,憋了這麽久的秘密,終於可以吐出來了,她也是鬆了一口氣的。


    誰知道楚一清居然沒死,那這個秘密就成了攥在楚一清手裏的把柄,讓她提心弔膽的。


    要是楚一清告訴了白威赫,那麽白威赫一定會和他離婚的。


    所以她要搶在白威赫前麵,見到楚一清,勸說她。


    「就算他知道了我勾引他,設計他又如何?他和我三十年的夫妻,終究沒有因為這點小事和我鬧矛盾。」


    「你是說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事實真相。」


    「是啊,知道了。」白珍珠硬著頭皮道。


    「嗬,我怎麽從你的眼裏看到了心慌呢?」


    「心慌?我嗎?怎麽會?」白珍珠道行很深,但是這種事任誰都淡定不了,還是被楚一清看出了一點端倪。


    「楚一清,你這幾年過得怎麽樣?又嫁人了?嫁給誰了?這麽好的別墅,是沾了女婿的光了吧?」白珍珠轉移了話題,她是來嘲笑楚一清的,不能被她炸出來什麽。


    「我很好啊。」


    「是嗎,那怎麽會讓兒子去當戲子呢?聽說當戲子來錢快,你缺錢啊?」


    「你再說我兒子是戲子?」楚一清臉色一寒,她不允許任何人說她兒女的壞話。


    「哎呦,是就是唄,還不讓人說了?」


    「誰在我的家裏大放厥詞?」衛疆一身冰寒的走了進來,怒氣沖沖的走向白珍珠:「你是什麽人?也不看看你自己都養了些什麽玩意?有什麽資格說我兒子?」


    白珍珠有點懵,這不會是楚一清的老公吧?居然長的如此英俊挺拔?穿著西服跟衣服架子似得,也不顯老,怪不得她兒子長得可男可女?


    那氣勢更是猶如長河洛日,恢弘大氣。


    不得不說,比白威赫形象要好,隻是……外表能代表什麽?人主要看的是背景,身家肯定比不上白威赫。


    「你,你是她老公?」


    衛疆隻是冷冷的看著她:「出去,你不配問我是誰?」


    「哼,口氣不小。」他以為他是誰?難不成跟他兒子一樣,也是個戲子?她沒聽說過,也沒在電視上見過,想必也是不出名的戲子。


    衛疆看白珍珠如此不識時務,拎著她的後衣領,直接把她丟出門外。


    「喂,果然是小門小戶的出身,這麽粗魯,你不配做個男人。」


    衛疆本來把她丟出去之後,關上門的,聽見她還在罵他,又打開了門。


    白珍珠一驚,攝於他的氣勢,趕緊的閉嘴,往外走去,離開這裏,生怕這個男人追著她打,他太危險了,不能與他為敵。


    楚一清居然嫁了這麽個男人,兇巴巴的,哪裏比的上白威赫聽話,溫文爾雅,想著楚一清背地裏一定天天受這個兇惡男人的摧殘,她心裏就爽的不行。


    這樣一對比,她覺得自己還是挺幸福的。


    讓楚一清和她丈夫統統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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