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拍拍手滿意的看著地麵上那兩個猩紅的大字的時候,所有人都被激怒了。


    呆呆的看著大廳地板上用他們沐家人的鮮血寫出來的兩個大字——【雜種】


    “好在沐小沒有在你們這個家族長大,不然的話我都覺得丟人。媽的,都是一群文盲,連那麽簡單的兩個字都不知道,還要老子寫給你們看,真是的,看著地板都被髒成什麽樣了,嘖嘖,又要浪費多少洗潔精清洗啊!”我止不住的搖頭。


    打臉,這是赤裸裸的打臉,我知道動作無疑在他們臉上抽幾個嘴巴子。


    說打嘴巴子都是輕的,看到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活吞了我的表情,我就心裏暗爽,甚至想要仰天大笑。


    我彈掉煙頭,不屑的看著他們這一圈人:“打電話給你們的家主,你們這幫人沒有資格和我談判,或者把你們的那個什麽親家——王家人找來也行。”


    轉頭,我看到樓梯口偷偷含淚的沐小。


    “怎麽了?我不是說讓你和叔叔阿姨一起出去走走嗎?這麽血性的一幕對你影響不好!”我溺愛的摸摸她的腦袋。


    沐小,你以前失去的,我今天都會幫你把它奪迴來!


    沐小搖頭,淚眼朦朧的看著我也不說話,兩行清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我輕輕幫她擦去淚水,微笑道:“別哭,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放心,我一直都在!也許你曾經覺得自己很卑微,但是現在不會了,有我在,我會讓你變成一顆最耀眼的星星。”


    沐小很是用力的點頭,她不顧父母在場,不顧有那麽多人在,很用力的抱緊我,像是抱緊她生命的全部。


    她曾經有很多的怨言,但是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了,她曾經介意過我有很多女人,但是現在也全都不介意了。


    或許說,在我帶她上京城的這一刻,她心裏就隻有我。


    我能感覺到!!!


    ......


    大廳裏的人很生氣,很憤怒,憤怒的想要把我給殺了,但是他們不敢。


    沒有人敢說第一句話啊,包括一直坐在主位上的沐恆天,他端著一杯茶水輕輕的門一口,看起來很鎮定,但他那微微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他。


    就連現在躺在血泊中半死不活的年輕人也沒有人去攙扶,他的父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倒在血泊中。


    好幾次他母親都想要衝上去,可是還沒站起來就被她老公拉住。


    都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傻的。


    惡人還需惡人磨,這幫家夥不管是愣的還是傻的不要命的,但此時此刻他們都跪了。


    “要不我們來聊聊天?我想你們的家主從醫院迴來也是需要點時間的!”


    我隨便坐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旁,誰知道我剛坐下,他居然啊的大叫一聲,要不是我的手一直死死的按在他肩膀上,這家夥估計要直接跳起來。


    “別緊張,我現在還不想殺你!”我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


    可這家夥更害怕了,眼睛一個勁的轉悠,看著身旁那一圈人,可坐在他身旁的人都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目光,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居然把腦袋扭到了一旁。


    他有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沐恆天,但沐恆天在低頭喝茶,根本沒看這邊一眼。


    我心裏冷笑,這就是家族?京城八小家族?


    曾經我還真以為這什麽家族的有多厲害,不就是一個慫樣?


    怪不得這家族隻能排在第八,這群一點血性一點都沒有的家族要來有何用?


    看樣子是要清理了!


    “我在問你話!”我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歪著頭看他。


    “啊啊?問,問什麽?”他臉上充滿了絕望,眼睛也不敢和我對視,身子一個勁的顫抖。


    “我說你是幹什麽的?”


    “啊?我......我隻是一個秘書,是縣長的秘書!”他哆嗦的開口。


    我勒個去啊,縣長的秘書?我嚇了一跳,原來是個當官的啊!


    我上下打量他,這家夥看起來肥肥胖胖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時間在飛逝,我也和這家夥聊了不少時間,對於整個沐家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不問不知道,還真是一問嚇一跳。


    原來在座的有好幾個都是當官的,官職最小的估計就是這個縣長的秘書了。


    至於其他的都在經商,做的生意都挺大,每個人都有上億身家吧。


    “大哥快到了!”一直低著頭喝茶的沐恆天若有所思的看向門外。


    他這句話像是給所有人打了一針強心劑,原本心中沒有底的沐家成員頓時覺得有了底氣。


    萎靡不振一掃而空。


    一個個精神抖擻起來準備對我展開下一輪攻勢。


    而被我打倒的那個年輕人的父母更是神色兇狠再看向我,眼神就不再是敬畏而全是的仇恨。


    和我聊天的那個中年漢子表現更是誇張,整個人仿佛是一個快死了的人被搶救過來一樣,精神好了,說話底氣也足了,至少身體沒有原先那麽顫抖。


    “你嘚瑟個什麽?以為你家主來了就能救得了你了?”我一看到坐在我身旁那個年輕人開始對我的問題愛理不理,我陰笑著抓著他的腦袋往身前的茶杯上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


    中年人額頭的血直接飆出來,嚇得所有人身體一抖。


    好多人都嚇得頭上直冒冷汗,原本剛有的底氣也沒有那麽充足了,眼神開始變得很是矛盾。


    又怨恨又懼怕。


    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來,一個個覺得荒謬絕倫,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小子殺上門來不說,還在沐家撒野,聽到真正的家主來了居然還敢打人。


    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


    “媽的,就算是你們家主來了,我要打你們照樣打,信不信?”我拎著那中年人的耳朵強迫他抬起頭看我。


    他痛哼一聲,額頭上全都是血跡。


    “對我的話愛答不理?”我一巴掌甩了過去。


    “很嘚瑟?希望家主救你?”又是一巴掌。


    “信不信我在你們家主來之前就弄死你?”、


    每說一句話,我就一巴掌抽過。


    不到一會兒這家夥的臉瞬間腫脹成了一個豬頭,我估計他、媽媽現在看到他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


    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一聲急刹車的聲音。


    從車上走下一個臉色陰沉的老人,他的身後跟著好兩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中年壯漢。


    老人不高,身材幹瘦,但是身上身上的氣勢卻讓人不忍直視。


    如果說沐恆天身上的氣勢是一頭狼,這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是一頭老虎。


    老虎雖然老了,但誰敢在虎口拔牙?


    老虎,終究是要吃肉的,再老的老虎,也有把人撕成碎片的能力。


    光看他身後跟著的那兩個黑衣保鏢就知道了,這群保鏢的實力,恐怕和王龍有的一比。


    殺氣,他們身上充滿了殺氣!


    殺氣這東西說起來很是玄乎,打個比方——


    在太平間守門的老人身上會有一股死氣,就算你路過他身旁都會感覺的道他和普通人不一樣,感覺很是壓抑。


    而在屠宰場殺雞殺豬的人,你會發現他的身上有種濃烈的殺氣,讓你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


    而這兩個保鏢身上的殺氣不時殺豬宰雞,這是殺過很多人才有的殺氣。


    可是這和平年代從怎麽可能殺過很多人?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兩個人都當過雇傭兵。


    也隻有在北歐,東非哪些地方才會讓人燃起那種殺氣。


    我曾經聽表哥說過,他曾經去過非洲的一個小村子,每天早上星期來幾乎都是被槍聲弄醒。


    街道上的屍體清理了又有,抓到的歹徒直接就當場殺了。


    就連一些小孩子都會拿著武器到處玩,八十歲的老奶奶拆卸武器比一些年輕人都要快。


    要麻煩了!


    我心裏暗暗想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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