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我會生氣?就因為你這句話生氣?然後惱羞成怒?你們沐家就是這種隻會會呈口舌之快之人?那麽我很失望!”


    我沒有在一怒之下對那個年輕人動手。


    僅僅是瞥了他一眼,這家夥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就好像一隻兔子向一頭獅子發起挑戰,無論何種結果,兔子必然出名。


    如,獅子答應挑戰,兔子失敗了,卻仍可向其它動物炫耀,畢竟自己曾挑戰過兇猛的獅子。


    如果獅子因為輕蔑拒絕,兔子則更可以炫耀,自己曾讓強大無比的獅子不敢應戰。


    這個家夥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隻可憐的兔子,一隻虛榮心過強,沒有頭腦的兔子罷了。


    要收拾他不過是一念之間。而這家夥還在沾沾自喜。


    沐恆天輕輕皺眉也,不知道是不滿年輕人的表現還是不滿我此刻的詭異舉止。


    沐小的父親沐恆生苦苦一笑眼神中交織著痛苦和無奈,他何嚐不想直接一個耳光甩出去砸在那個沒有教養的孩子臉上。


    但終究一時之快,隻能換來更無止境的羞辱和嘲諷。


    他隻能握緊拳頭,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我無助的笑。


    “還不明白?我說你是怎麽長大的,老子說你是不是有媽生沒爹教,還是說有人指使你這麽做的?來來來,你來告訴我什麽叫做雜種!”我冷笑看著那年輕人,其實這句話我是說給沐恆天聽的。


    我相信他們能聽懂!


    那年輕人身旁的一個中年人終於動怒,一拍凳子站了起來,“你罵誰呢?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


    那些很有上位者風帆的中年男女們也都勃然大怒,顯然已經對我的這種狂妄無知大動肝。


    沐恆天卻是全場中最心態祥和的一個人,他以一種掩飾很好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眼神瞥了瞥我,微微笑了笑。


    沐小死死拽住我的大手,她甚至不知道指甲已經甚入我的皮膚。


    “沐小,你先和父母去逛逛,反正你也是沐家的人,在自己家裏逛逛我想也沒有人會多說什麽。”


    我溺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接下來的場麵我不想在讓她看到。


    雖然我之前一路殺上來,但死的,傷的都是外人。


    而這些人才是沐小真正的家人,他們身上流的是一樣的血,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


    “叔叔阿姨,帶沐小出去逛逛吧!”我朝一臉蒼白的沐恆齊夫妻冷淡道。


    “別怕,事情我會搞定的,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當著所有人的麵,我微微彎下腰在沐小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一吻代表了很多,代表了我在沐小家人麵前承認了她是我女人的事實。


    這一吻代表了我們不會妥協。


    這也是血腥的一吻,誰阻擋我,誰就是我的敵人!!!


    沐小晚班的不情願,但還是被沐恆生夫妻拉出去了。


    他們畢竟是過來人,也知道我要做些什麽。


    轉過頭,我的臉色卻再沒有半點柔情,直徑走向那個嬌縱跋扈的青年麵前。


    雖然獅子不屑於和兔子開戰,那有失身份。


    但是這隻兔子接二連三的想要拔獅子的毛,那麽獅子也不介意一口吞掉它。


    “你要做什麽?”那個原本趾高氣昂的青年看到我不按常理的走向他,本能的慌張起來。


    他父母也是一臉詫異,一臉迷茫的看著我。


    我俯視著這個開始心虛的年輕人,閃電般伸出手抓住這家夥的頭猛然一拉。


    “告訴我,雜種這兩個字怎麽寫!”


    說著我用力的把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砰的一聲巨響,那張桌子硬生生的被他的腦袋砸的一陣劇烈的搖晃。


    “砰砰砰!”我抓著他的腦地啊,在他的蟬叫聲中又用力的砸了好幾下。


    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僵硬呆泄一臉驚恐恍然,僵化的身體卻沒有辦法做出反映。


    “告訴我,雜種這兩個字怎麽寫?是不是不會?你爹媽沒教好你,我來教你!”說著我像是托著死狗一樣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扶正他的身體。


    然後一個高壓腿,重重的踏在他的身上,把他整個人直接踩在地上。


    我一腳把他那高傲的頭顱踩在地上,用力的碾壓,聲音冰冷的問:“現在,會寫了嗎?”


    而可憐的青年人躺在地上抽搐痛苦嗚咽,眼淚鼻涕流了一地,混合著鮮血看起來顯得很是惡心。


    這個世界上最爽的事情是什麽?把一個人的尊嚴踩在地上。


    我這時在挑戰沐家,挑戰沐家的尊嚴。


    你們不是高傲嗎?不是牛逼嗎?老子就當著你們的麵踩人,把你們的所有尊嚴、高貴都踩在地上。


    “媽的,裝什麽b,比知道裝逼遭雷劈嗎?老天沒空收拾你,老子隻有代勞了,瞎哼哼啥什麽,真他媽的廢物!”


    我吐了一口唾沫,從抽出茶幾上的一張紙巾擦手道:“沐家?真他麽的是個笑話,什麽東西,敢和我搶女人,真不知死活,沐家也不過如此!”


    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那個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年輕人的父母,隻不過他們都被刺激到大腦短路,隻能麵麵相覷。


    終於有個女孩出一聲尖叫,顯然受不了這種暴力場麵。


    終於......


    別墅內的所有人都從巨大錯愕中恢複神智半昏迷狀態。


    那年輕人的的父母第一時間離開椅子去看兒子,而其他人更是一臉叫囂的說要弄死我。


    不少人都在大聲喊著保鏢——


    【太囂張了,居然敢在沐家動手,真不知死活。】


    【人呢?都死到哪兒去了,現在人家都打到裏邊來了,都死了嗎?】


    【趕緊把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拖出去喂狗,不然都以為我們沐家好欺負!】


    【要是今天不把這個小子弄死,別的家族都會笑話我們,說我們沐家隨隨便便就讓一個無名小子給欺負了,以後我們還怎麽在京城立足?】


    【家主,你要為我兒子報仇啊!】


    【打死他,把他拉出去打死!】


    “瞎逼逼的喊什麽呢?不說話沒人會認為你們是啞巴,整天就知道打死這個打死那個,有本事你們自己上來。人還沒死就一個勁的瞎喊,不就是受點傷嗎?”我搬了張椅子在這群人對麵坐下,點燃一根煙優哉遊哉的抽了起來。


    既然都決定要把事情鬧大,那就玩的狠一點。


    沐家,是要清洗了。


    既然你們要把沐小拉出去作為換取籌碼的東西,那這幫家夥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如果京城沐家家族換掉,換成一個女人當家會怎麽樣?


    想必沐小會很喜歡這個禮物吧?


    “你到底是誰?”坐在主位上的沐恆天終於按耐不住。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沐家雖然隻是京城八小家族之一,但是誰敢在這人撒野?


    媽的,難道這年輕人不知道就算是一些市長見到自己都是一種榮幸,能和自己吃飯都要連吹好幾天的嗎?


    這小子憑什麽?能打?這個世界上不再是武術世界,在能打的人一槍就搞定了。


    他憑什麽在自己的地盤那麽囂張?


    沐恆天都忍不住想暴粗口罵人。


    如果他知道我不僅僅想要攪亂沐家,還想要沐小當家主的話,估計他要被活活的氣死。


    “我是誰?你現在還沒有資格知道,不就是一個八小家族?給老子提攜都不配,更別說你隻是代理家主,等你當上沐家家主,把八小家族的沐家帶進四大家族,那麽你才有資格知道我是誰,記住,僅僅是有資格知道!”


    我冷笑,不急不緩彈了彈煙灰,看向那幾個暴怒的中年男人:“還想讓人來收拾我?別等了,他們不敢,或者說他們進不來這道門!”


    這我還是有底氣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些狙擊手是誰,但是我敢保證一定是幫我的人,而幫我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曼柔!!!


    王龍既然放心讓我一個人進來,他就知道我不會受到傷害。


    曼柔姐啊曼柔姐,你不是說讓我一個人成長嗎,你卻還是再幫我!


    ......


    隨著我話音落下,所有人都停止了謾罵,停止了唿叫。


    所有人都坐在椅子上等待,等待我的話是否靈驗,而他們所聽到的隻是噗呲噗呲的聲音。


    那是子彈鑽入人體時發出的聲音。


    沒有人敢大聲開口說話,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惡魔,有好幾個膽小的女人已經用手捂住了嘴巴,害怕自己打出聲音讓我聽到。


    我瞥了眼一個被我打的半死不活年輕人的父親,“如果你現在把懷裏的手槍掏出來,我敢保證,你的兒子會死,你的老婆也會死,不過你不會,我會讓你親眼看見你的親人一個個在你麵前死去,記住,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那中年男人放入懷裏的手一抖,臉色瞬間麵無血色。


    他剛才想要掏槍,不顧一切的掏槍打死我,可是現在他怕了。


    他怕死,更怕眼前的親人一個個死在他的麵前。


    他曾經服過兵役,他剛才也親耳聽到了那“噗呲噗呲”的聲音,他明白那是什麽聲音,那是狙擊槍的聲音。


    他身上的汗毛都炸起來了,他當過兵,因為家族的關係,他還當過特種兵。


    他是見過鮮血的,對於危險有著一股特殊的感覺。


    他能夠感覺的到,自己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讓他背後發毛,但是他卻不敢亂動。


    他敢保證,現在他們每個人的腦袋都或許被一支狙擊步槍包圍著。


    他隻能無力的把手從懷裏拿出,他不敢賭,因為賭注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是他全家的命!


    “現在,還有人能告訴我,雜種這兩個字該怎麽寫嗎?”我抽了口煙斜眼瞟著這群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男女。


    沒有人說話。


    “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寫給你們看了?”我笑著從地上站起來走向那個半死不活的年輕人。


    “你要做什麽!”年輕人的母親一臉驚恐的看著我,死死的抱著他的兒子。


    “沒什麽,我就是要他寫兩個字罷了!”我說著把陷入半昏迷的年輕人強硬的拉了過來。


    他母親想要站起來和我拚命,不過卻被她男人給拉住了。隻能用那帶著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如果人的眼神能殺人的話,我想必已經死了好幾千萬次了。


    拉著昏迷的年輕人,拎著他的衣領走到大廳正中間,抓起他的腦袋沾了沾血水在地上開始一陣龍飛鳳舞。


    等我拍拍手滿意的看著地麵上那兩個猩紅的大字的時候,所有人都被激怒了。


    呆呆的看著大廳地板上用他們沐家人的鮮血寫出來的兩個大字——【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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