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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村落安靜了下來,巫女穗低聲詢問著葉久澤的情況,在了解到對方縮在屋中休息後就放下了心,轉身入了自己的居所,同樣閉門不出。


    然而巫女穗並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無法避免的突發情況,叫做“人有三急”==


    葉久澤擁著白柴睡了過去,最後活生生地被一股尿意憋醒。在條件簡陋的古代,若是想要解決生理問題,別說是找高檔的抽水馬桶了,就連有隻幹淨的恭桶都是種奢侈!


    在人口聚居的城池中許是有較為完備的如廁設施,可他落腳的地方,是個啥也沒有的小山村啊!


    他們有“廁所”嗎?


    還算是……有的。


    葉久澤見過,那是一條開辟在山坡背陰麵的溝渠,被幾塊簡陋的木板遮掩著分區。當他一腳踏入“公廁”,頓覺鼻子遭遇了十萬噸糞便炸|彈的衝擊==


    直到這一刻,葉久澤才意識到自己曾經在山洞中放的屁對富強而言,是一種多麽嚴重的精神創傷!


    但比臭味熏天更可怕的是,他看見一排黑的、白的、暗黃的屁股蹲在溝渠上,此起彼伏……


    這個場景,他此生再不想迴憶第二遍了!


    從此,他但凡要解決內急問題,都會選擇甩輕功狂奔三裏地,挖土如廁填坑,活得比誰都艱難。


    且因為男女生理構造的不同,如廁的姿勢也讓他別扭萬分。


    男人上廁所,隻需站著抖一抖;女人去解手,姿勢要正、紙巾得軟、腿腳需有力、還來個事後清潔擦身……


    要是不幸遇上便秘,那可真是風吹褲衩屁屁涼了==


    葉久澤一度被逼瘋,如廁時酸軟了手腳,扶著大樹喊“媽媽”……如此反複了幾次,他才適應了解手時的各種不方便,隨後感慨自己烏七八糟的人生簡直是日了狗了!


    仔細瞅了瞅外界的天氣,葉久澤小心安頓了“沉睡”的白柴,取了劍往外走去。


    至於為何取劍……自然是為了挖坑啊==


    他嫻熟地施展大輕功離開,如白鶴般輕盈劃過高空,並沒有驚動任何人。殊不知在他離開後,窩在熊皮中的白柴一骨碌鑽出被褥,利索地頂開了門縫。


    殺生丸鼻尖輕聳,順著風傳來的氣息選擇了一個方向,毫不猶豫地離開。


    他嗅到了——那股追殺了他兩次的氣味!


    ……


    葉久澤苦澀極了,他想不明白,不就是出來蹲個坑的事兒,怎麽會發展到眼下的地步?


    他承認自己跑得遠了些,也承認為了自身的安全和隱私藏得隱蔽了些,可他算不到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還能撞上人!


    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披著白色狒狒皮的、養著一群巨型黃蜂的怪人!


    葉久澤原以為這位“難友”也是出來蹲坑的,哪成想那群“黃蜂”竟然給他叼來了一截血糊糊的手臂——


    臥槽這驚嚇大發了!


    葉久澤識相地止住了所有動作,當一朵安靜的壁花。


    由於角度問題,他並沒有看見對方的臉,隻透過林木掩映的縫隙,瞧見那人伸出一隻特別修長漂亮的手,輕輕撥弄著一種淡粉色的……碎片?


    “犬夜叉的哥哥,殺生丸嗎?”


    悅耳低沉的聲音在林間響起,“白狒狒”取出一枚碎片深深地嵌入斷臂的肌肉裏:“白犬一族純血的大妖啊……這可真是讓人嫉妒的出身。”


    他像個精分患者,呢喃的聲音時而溫柔時而陰鷙,內裏流露的惡意讓人膽寒。


    “殺生丸……大人,如果能吞噬你……嗬嗬嗬。”


    一隻“黃蜂”從天際飛來,落在他的身邊,似乎在匯報著什麽。沒多久,“白狒狒”捧起了斷臂,選了一個方向匆匆離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滯留在原地的“黃蜂”有目的地兵分兩路,煽動著翅膀飛入林間。


    確定四周再無異狀,葉久澤才拄著劍,顫巍巍地撐起了酸麻的腿。直覺告訴他,那隻“白狒狒”瞧著不像好東西,一看就是個搞事精,必須火速遠離防止被連累。


    但心頭想的是一迴事,身體做出的舉動卻是另一迴事。


    他竟然轉過了腳尖,因為心頭強烈的好奇心和不多的正義感,毅然決然地跟上了“白狒狒”的腳步,朝著未知的方向進發。


    如果他弱小無力,興許他會選擇性無視這段遭遇。可當他有了手中之劍,一切逃避的做法都變了種味道。


    他想追上去,想要看個究竟,想用手中的劍貫穿餘孽,力所能及地做些什麽!


    這一股可怕的雞血上腦,葉久澤幹脆放飛自我、徹底中二了起來==


    ……


    葉久澤並沒有追上“白狒狒”,他再度迷失了人生的方向,最後尾隨著一隻“黃蜂”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一個新的村落。


    他發現“黃蜂”停駐在半空中,大得可怕的複眼盯死了一個方向,許久沒有動靜。


    此刻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可四周卻飄蕩起零星的鬼火,將森林的環境照得陰森詭異。


    “轟——”


    一聲劃破巨岩、震裂土地的響動在不遠處炸起。緊接著,一道閃亮刺目的箭芒穿透黑夜,照得天際一片雪白。


    “犬夜叉——”


    少女飽含擔憂的痛唿撕裂黑夜,瞬息之間,一片熾熱的烈火燃燒起來,席卷了整片荒林。


    葉久澤撥開林木,瞧見了一片狼藉的戰場。在縱橫交錯的刀痕中,一紅一白兩道身影交錯混戰,飛掠的速度讓人眼花繚亂。


    他們都有著滿頭銀白的長發,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度。在戰鬥時非但不顯得累贅,反而多出了一股肆意瀟灑的美感。


    鮮血橫飛、招招致命,淩厲的殺意席卷著旁觀者的感官,不留餘地!


    “犬夜叉,隻有這種程度嗎?”


    “果然半妖就是半妖,永遠上不了台麵。”


    冰冷而輕蔑的聲音傳來,葉久澤轉眼,看向戰局中穩占上風的白衣男子,目光一頓。


    對方留著一頭銀白及踝的長發,瞧著就像新娘拖地的頭紗;頂著一張畫了花紋、粘了貼花、戴了美瞳、塗了眼影的禁欲帥哥臉;穿著一身寒光閃閃的鎧甲,裹著一條價格不菲的皮草……


    瞧瞧這風騷無比的打扮,大魔王降臨的氣場,反派專屬的台詞……根據他多年混跡種馬文的經驗,這位仁兄怎麽看都不是正義使者,更沒有主角光環!


    主角該是啥樣的呢?


    首先,要陽剛硬氣、主宰命運,有著小強一般的生命力和不要慫就是幹的決心;


    其次,無論貧窮落魄還是登頂天穹,身邊都必須有一個妹子,她漂亮會尖叫,做飯能暖床;


    再次,會有心甘情願跟從他的小弟,落難為他赴死,懟人給他支持,事後還給收拾爛攤子;


    最後,主角前期必然是被壓著打的小可憐,這是鐵律,不能破!


    葉久澤雙目如電,分分鍾鎖定了戰局中另一個男人——白發紅衣、目光如炬、粗眉硬朗、招式貧瘠。


    他的身後有小弟,小弟穿紫衣,已經殘血跪了在喘氣==


    他的身後有妹子,妹子水手服,360度不走光也是牛批==


    在鮮明的對比之下,葉久澤立刻篩選了自己的陣營,隻是在加入的前一秒,堪堪反應了過來——誒?水手服?!


    等等!


    他猛地抬眼盯上了狼狽不堪的妹子,眼中迸發著看見親人的喜悅!


    隻是,這喜悅沒有持續多久,就化作了一片難掩的驚悚——


    在水手服妹子的身後,一隻徒留三條腿的幼犬氣勢洶洶地狂奔而來,它綁著繃帶朝戰況最激烈的地界進發,無所畏懼!


    葉久澤目眥欲裂:“臥槽!富強——”


    “嗯。”


    殺生丸腳步不停,隻一聲迴應,似乎對此事漠不關心。


    邪見有些懵,他真是有些摸不透自家大人的想法了。


    如果真是漠然的態度,那為何不一開始宰了對方?即使大人不與幼崽動手,可也不像是個能容忍幼崽挑釁的人……


    畢竟,之前在鬥牙王的屍骸裏——殺生丸大人生父的墓地中,犬夜叉身邊的女人執起鐵碎牙對大人喝罵,不也得了個被毒華爪溶了的結果嗎?


    若非鐵碎牙的結界護住了她的小命,指不定死得如何淒慘。


    由此可見,殺生丸大人絕不是一個會因為對方的年齡、性別、能力強弱而忍耐自己脾氣的人。但凡觸怒了他,隻能是死路一條。


    那麽問題來了!


    那隻被撓腳底板的幼崽……憑什麽活著?


    憑什麽啊?!


    殺生丸大人在上遊洗澡,那隻幼崽也在上遊被捆,講道理,他完全不信對方沒有冒犯到殺生丸大人!


    真是太可惡了!


    殺生丸大人洗浴的時候被人撞破,這怎麽可以!


    他邪見追隨了殺生丸大人這麽多年,一次都沒見過大人洗澡的樣子!一次都沒有!


    不!那隻幼崽,憑什麽得到近侍才有的福利!


    邪見感覺自己養了百年的老白菜被豬給拱了!


    “殺生丸大人……”邪見痛哭流涕,“您就讓邪見去殺了那個幼崽吧!隻要她死了,誰也不會知道您的肉體被她的眼睛玷汙的事!”


    殺生丸:……


    “啪啪啪——”


    “嗷——”


    玲小心翼翼地靠近挨揍後的邪見,輕聲道:“邪見爺爺,‘肉體’和‘玷汙’是什麽意思啊?”


    邪見:……人類幼崽害慘我!


    這一刻的邪見完全不敢去看殺生丸的表情。


    “啪啪啪——”


    “嗷——殺生丸大人我錯了!”


    ……


    葉久澤一臉虛脫地迴到了村落,渾身無力地推門而入,蔫兒巴拉地抱上狗子,委屈至極地窩在毛茸茸的肚子上。


    宇智波斑睜開眼,見她沒缺胳膊少腿,倒也隨這小祖宗折騰。不就是擰兩下耳朵扯幾根毛揉三圈肚子嗎?


    他現在身為一隻狗,並不在意細節問題。


    “民主,爸爸被人欺負了……”葉久澤擼起皮子,將自己團成球,“在溫泉邊,有一個變態的男人,居然對我做出這種事!”


    uc震驚部的標題一出,沒見識的宇智波斑立刻豎起了耳朵。


    下意識地,他還湊過去嗅了嗅葉久澤的脖頸,可她身上除了一股小孩兒的奶香味,真沒什麽不可言說的味道。


    “他居然光著身子在溫泉裏洗澡!”


    宇智波斑:……


    心情複雜,完全不知道該說啥……哪個人在溫泉洗澡是不脫衣服的,你嗎?


    “我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腳邊,他就狠狠地報複了我!”


    宇智波斑:……


    真的不是你偷看別人洗澡被打了嗎?


    “他把我捆起來,派人撓我腳底板!此仇不共戴天!爸爸要把他的裸照畫下來,貼滿‘人見城’的大街小巷!”


    宇智波斑:……


    講真的,他覺得這女娃跟千手柱間一定有血緣關係。


    他們無論是搞事的能力,還是說服人的話語,亦或是闖禍的技術和腦迴路的驚奇……都像極了==


    沒想到他才跟千手柱間那個狗比決裂,轉眼又要給另一個“千手”當牛做馬,這日子大概是沒法過了……


    絮絮叨叨的聲音在耳邊漸小,小祖宗的唿吸趨於平緩,倒是睡了過去。


    宇智波斑探出嘴,叼起另一張皮子蓋在她的身上。


    再如何不著調,她總歸還是個孩子。他與千手柱間聯手打造木葉村,為的不就是讓家族中的孩子免上戰場、平安長大嗎?


    孩子啊……總有任性的權利。


    家族的生存,脅迫每個孩子早熟自立;戰爭的殘酷,讓他失去了最後一個弟弟……


    泉奈死的那刻,他的心底除卻滔天的怒火,還有克製不住的悲涼。


    泉奈啊……


    宇智波斑垂下頭,依偎在葉久澤的身旁。小女孩身上的奶香味並不膩,甚至還有點安神的作用。他看著她的黑發雪膚,恍惚間像是瞧見了泉奈的影子。


    他的弟弟,小時候也帶著一股奶香味,也像這樣靠在他的肚子上,胖乎乎的小手舉著一個豆皮壽司,笑著送進他的嘴裏。


    “嗚……”泉奈……


    宇智波斑蜷縮起身子,將葉久澤牢牢地圈在懷裏。


    ……


    犬夜叉發現自己流年不利——


    老爹的遺產,殺生丸要搶;複活的桔梗,奈落也要搶;微辣的泡麵,七寶死命搶;楓之村的地盤,妖怪成群搶;最近就連戈薇那個暴力的女人,都有人來搶!


    最關鍵的是,搶戈薇的“情敵”還是個女人!


    那女人渾身上下沾滿了奈落的味道,名叫“神樂”,但看她的表情一點都不快樂==


    她坐在一片潔白的羽毛上,“搶”了暈倒的戈薇,乘風而去,還囂張至極地對他邀戰。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叫上小夥伴一起痛毆了神樂。哪成想這個畫麵被偶然路過的桔梗撞上了!


    神樂分分鍾告訴了他,什麽是女人的變臉——原本兇神惡煞的風之使者一秒化作了弱不禁風的小妖,她幹脆利落地撕開和服、露出大腿,淒切地躺在他的刀下。


    隨後,她衝著桔梗的方向哭得梨花帶雨:“非禮啊——”


    犬夜叉:……


    戈薇:……


    不,不是!我沒有我沒碰我沒動她請聽我解釋!


    桔梗默然無語,她靜靜地盯著神樂看了會兒,扶起了她,也……帶走了她。至於犬夜叉,她沒有興趣跟他敘舊,也不想同他打招唿。


    “桔梗……”犬夜叉喊道,“桔梗!她叫‘神樂’,是奈落的手下!”


    桔梗沒理會他,自顧自地往前。


    “桔梗!如果沒有奈落的陰謀,我們……”


    “沒有‘我們’。”桔梗駐足,卻連頭也不迴,“犬夜叉,奈落的事情我會親手解決,你不用插手。他的命,是我的。”


    她需要更多的死魂補充自身,畢竟這個脆弱的陶土軀殼並不堪用,她得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到巔峰狀態的強大,如此,才能在身體崩潰前殺死奈落。


    而之所以留下神樂……


    嗬,奈落安在她身邊的眼線,不僅有最猛勝,還有不少精怪。如今再用拙劣的手段塞入一個女妖……無所謂,她已經習慣了。


    將犬夜叉等人遠遠甩在身後,神樂嘴角輕彎,拿起扇子優雅地遮住了小半張臉。


    “嘛,巫女桔梗。”神樂詢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呢?”


    “找個地方。”桔梗招來幾條死魂蟲,往前探路,“離我遠些,你身上的味道……招人嫌。”


    神樂笑容一僵,狠狠地瞪了桔梗一眼。


    她是奈落的分|身,自然會沾染上奈落的氣息,就像人的出身一樣,誰能自我選擇?


    如此稀鬆平常的事兒,怎麽一個兩個都對她的體味意見這麽大?


    奈落真有那麽臭嗎?


    “嗯?在那裏啊……”桔梗感知著死魂蟲的氣息,望向森林的彼方。


    隨後,她邁開腳,踏上了通往“穗之村”的道路。


    葉久澤覺得這男的勇氣可嘉,前女友剛複活,就找了個比前女友年輕五十歲的小姑娘,難道不怕再被釘五十年嗎……更扯的是,那小姑娘居然是桔梗的轉世。


    這破劇本已經夠騷了,哪知道更騷的還在後頭——她前男友是個半妖,人類和妖怪的混血孩子。


    據說——


    他的母親是位如花似玉的公主,傻白甜未成年;他的父親是位成名已久的大妖,已婚男騷浪賤。他有了嬌妻長子卻愛她的溫柔,她有了未婚夫婿卻愛他的偉岸。


    狗血淋漓地對上眼,一瞬擦出真愛的火花。然後有了愛情的結晶——狗娃。


    那騷浪賤是犬妖啊……犬,不就是狗嗎?


    葉久澤聽到這會兒也是天雷滾滾,無比佩服狗娃,你娘可是日過狗的女人啊!且還跨過了生殖隔離生下了孩子……嚇死爹了!


    這個話本還沒完,另一個接著上。


    “小青”名叫神樂,是個純妖妹子,剛出生不滿五天,還是個嬰兒==


    她生在重男輕女的單親家庭,一出生就被她爹挖心掏肺,扔在外邊自生自滅,可憐極了。更碎三觀的是,妖是妖她爹生的,不是妖她媽生的==


    妖她爹是個半妖,能自我授粉、無性生殖,每個月總有那麽一天不可說的小日子。


    奇葩的是,妖她爹執著桔梗,五十年前因愛生恨,離間了桔梗和狗娃;五十年後披上馬甲,在人見城混得風生水起。


    妖她爹的大號叫奈落,小號是“人見陰刀”。正是他前段時間見過的苦情死宅,一個……會生孩子的男人?!


    葉久澤僵硬著脖子望向桔梗,他算是明白那詭異的熟悉感源自何處了。


    桔梗不就是那個喜歡狗的陶土手辦嗎?


    ……


    三個女人一台戲,加上狗子和蘿莉。當屋中的人聲漸漸消失,已是日落西山的時刻。桔梗和神樂最終還是留在了村落裏,暫時與葉久澤住在一起。


    有幸與女神同床共枕,他本該是高興的。可一想到白玫瑰是個硬邦邦的陶土手辦,紅玫瑰是個沒良心的嗜血妖怪,他內心的悲傷頓時逆流成河。


    他想跟民主一起睡狗窩,可民主冷麵無情地拋棄了他,自顧自地蜷縮在門邊。


    宇智波斑的心思很簡單,無論來者是巫女還是女妖,隻要是女的就成。好好跟真女人處一塊兒,也好樹立下這孩子正確的性別觀。


    關門拉燈,葉久澤被夾在兩位美女中間,水深火熱。他僵硬著四肢縮成一團,像隻不安的鵪鶉。


    夜,本該是入睡的時候。可女人就寢,也喜歡聊天。


    “嘛,小孩兒,你幾歲了?”神樂枕著手臂,鬆垮的衣衫敞開,露出半邊豐滿的酥胸,“嘖,臉蛋長得真不賴,皮肉也嫩……”


    葉久澤直勾勾地盯著臉頰邊的d罩杯,魂飛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麽名字?”


    “我不知道……”


    神樂唇角微勾,自然知道人類幼崽在走神。小女孩向往成熟女人曼妙的身體,並不奇怪。


    她惡劣地笑了起來:“你在看什麽?”


    “胸……”一個激靈,葉久澤迴過了神,隨後他愣在當場,感覺自己就是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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