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禮清雖然還有疑惑,可是白忱都能巧妙迴答,最後直接把人抱上車:“你不信我?”

    或許是有了小時候這層關係,鍾禮清對他的感覺好像又變了不少。她其實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白忱說了是婚後才知道的,或許也剛知道不久?

    更何況她剛從周老師那知道白忱私底下也為自己做了不少事,索性就不再追問了。

    “我隻是希望你別再騙我,白忱,你娶我真是個意外?和你想要從爸那裏拿到的東西沒有關係?”

    她真的不希望白忱這麽惡劣,而且想到如果這東西在別人手裏,他為了報仇會娶別的女人——

    這個念頭隻是閃過腦海,都讓她覺得渾身難受。

    白忱撐著座椅,認真注視著她焦慮的小臉,低聲輕笑:“是意外,所有事情都是婚後才知道,我也彷徨過……還記得你求我幫爸那一次嗎?其實那時候我就在猶豫,禮清,我不想逼爸放棄自己的原則,可是報仇的事,我不會放棄。”

    這是兩人第一次坦誠說起這件事,鍾禮清垂眸不語,如果白忱知道那東西現在就在自己手上……

    “禮清,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爸為難,但是那件東西是最直接的證據,可以一舉扳倒白家!”

    鍾禮清驚愕的抬起眼:“扳倒白家?”

    她沒想到那東西這麽厲害,隻以為會讓白友年身敗名裂,或許是他包養小三的證據,又或者是他買兇陷害白忱母親的錄音。

    白忱看她露出這種表情,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白家的人不該死?還是你在為白湛南三兄弟惋惜。”

    鍾禮清搖頭:“我隻是覺得錯都在白友年身上,不該牽連——”

    她的話被白忱暴躁的打斷了:“牽連?你隻是沒看到他們惡劣的一麵,白家,比你想的更惡心。”

    鍾禮清抿唇不再說話,隻是沉沉注視著麵前的男人。

    這和小時候那個沉默寡言的男孩,的確不一樣了。

    白忱看她走神,意識到自己又在逼她,鍾禮清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他再清楚不過。

    他抬手撫了撫她柔順的黑發,低聲誘哄著:“好,這些暫且不說。我隻想讓白友年付出代價。”

    鍾禮清這才鬆懈下來,白忱的每句話都讓她更加搖擺不定,越是了解白忱的身世,她對白友年的鄙棄就越深。

    鍾禮清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我會想辦

    法說服爸,也會弄明白這之間到底有什麽苦衷,白忱,我會幫你,但不要逼我。”

    白忱露出愉悅的笑意,將她抱進懷裏細細吻著:“你小時候就很聽話,我還是喜歡你這樣子。”

    鍾禮清靦腆的笑了笑,忽然間和白忱有了那麽多私密的迴憶,這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受。

    好像有點酸酸甜甜的,胸口某個地方又一直滿滿-漲漲的很舒服。

    ***

    這邊兩人的關係有了不小進展,林良歡和肖禾卻依舊氣氛緊張。

    肖禾的醫生朋友是他一個發小,自然也是知道兩人關係,替林良歡檢查完耳朵對肖禾說:“耳鼓膜破了,要做修複手術。”

    肖禾呆愣住,有些難以置信:“耳鼓膜,破了?”

    他知道有些人打耳光時力道太大,的確會導致失聰耳膜破裂,但是他沒想到林勝東會用這麽大的力氣,扇自己的女兒。

    他眼神複雜的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林良歡。

    她安靜的坐在那裏,好像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似得。想到她當時的心情,他心裏好像針紮似得,絞得生疼。

    “我安排一下,盡快手術吧。”

    林良歡聽到他朋友這句話,這才有了反應:“我拒絕。”

    肖禾眉心緊鎖,不明白她為什麽這個時候還在鬧這種別扭:“別胡鬧,再晚該出問題了。”

    林良歡諷刺的看著他,嘴角帶著冷笑:“你以為你還有權利決定我的任何事?”

    朋友在一旁尷尬的咳了一聲,低頭故作忙碌的收拾東西。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麽對肖禾,要知道這少爺以前可都是被大家捧在手心裏唿風喚雨的。

    肖禾臉色沉得厲害,伸手去攬她的肩膀,難得用商量的語氣誘哄著:“你不高興生氣都別和自己身體過不去。”

    林良歡臉色一變,聲音陡然大了起來:“別碰我!”

    肖禾朋友驚得手裏的東西都掉在了地板上,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肖禾。

    肖禾已經難堪到了極點,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被用力甩開,局促的僵在半空進退不得。

    手指慢慢蜷了起來,他沉聲警告道:“林良歡,你別太過分!”

    林良歡雙眼滿是忿恨,咬唇瞪著他,再說出口的話幾乎咬牙切齒:“過分?是誰過分,軟禁、強-暴,你還能再混蛋一點!”

    朋友虛握

    著拳抵在唇邊,擋住嘴角訝異的弧度:“你們商量好通知我,走了。”

    肖禾和他關係很鐵,站在原地沒有送他的意思,冷冰冰說道:“不用商量,聽我的,你安排時間。”

    “你要做自己做,無權幹涉我!”

    “不離婚,我就還是你老公,就是綁我也給你綁過去。”

    兩人爭執不下,肖禾的朋友額頭都滲出一層細汗,無奈的往外走:“你們還是先統一意見再說。”

    兩人怒目而視,林良歡一字字罵道:“你就會綁,就會強迫,除了這些還會什麽?你還想怎麽羞辱我!”

    林良歡完全不怵肖禾,她現在隻覺得這男人已經惡劣到了極點,再多和他呆一分鍾都覺得惡心。

    她原本以為經過那晚的事,肖禾已經收斂很多了,至少不會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再強迫她。

    可是昨晚,這男人還是沒有任何餘地的再次強-暴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綁住她的雙手,掐住她的腿-彎就發狠往裏擠。

    她當時幹澀得厲害,嘴裏還不幹不淨的罵著難聽狠毒的話語。

    肖禾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林良歡,他本來真沒想幹點什麽,隻是想抱抱她,安靜的和她躺在一起。

    他已經失眠了太久,呆在那間公寓裏到處都是她的氣息,懷裏卻少了這溫-軟的觸感,他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現在好不容易把人找來了,躺在隔壁房間,他心都癢得厲害。

    所以拿了枕頭去她房間,半強迫的把人禁錮在懷裏摟著她入睡,可是她身上熟悉的體-香,還有那雙白-嫩的飽-滿,脹鼓鼓的抵在自己胸口。

    他隻要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那綿-軟的觸感如波濤湧動。

    他就算再克製也是個正常男人,更何況躺在懷裏的是自己的妻子,當初他們那般契合,隻要想起往日的歡-好,他依舊能記起她的滋味是怎樣銷-魂蝕-骨。

    肖禾很少懂得委屈自己,想了,就不會再忍耐。

    當林良歡警告地破口大罵:“你還想再強迫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肖禾有那麽一秒的確是遲疑了,可是看著她掙紮間香-肩大露,鬆鬆垮垮的浴袍瀉出大片春-色,半球酥-露實在是美得不可思議。

    他沒有再忍耐下去,扯下浴袍的帶子綁住她的雙手,提起她白-嫩的長-腿就挺-身進去。

    溫熱的觸感,將

    他包裹得實在太緊-致,他最後一絲理智也蕩然無存,扣緊她腿彎的嫩-肉猛烈撞-擊起來。

    林良歡絕望的盯著屋頂上晃動的水晶燈光暈,眼眶澀得厲害,明明胸口那個地方痛得想哭,眼淚卻怎麽都溢不出來。

    肖禾將她汗濕的發絲拂到耳後,低頭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你以前喜歡的,寶貝,我不信你都忘了。”

    他頂-的太深,她卻依舊澀得厲害。

    肖禾自己也不舒服,可是執拗的不想出來,看她臉色發白痛苦的閉著眼,密實的睫毛不住顫栗,顯然忍耐的辛苦,幹脆將她翻身背對自己,腰腹微微一挺,再次和她融為一體。

    他不敢再看她的樣子,扣緊她的腰身用力撻伐著她柔軟的穀地。

    直到他渾身汗濕,喘著粗氣泄-到她身-體裏,她依舊是緊繃僵硬的,而且整個過程,他清楚的感知到她沒有半點動-情的液-體分-泌出來。

    肖禾昨晚那種鋪天蓋地的絕望感,今天又再次席卷而來。

    她臉上淨是恨意,恨不能撲上來掐死他一般的狠厲,肖禾氣到渾身發抖,麵對她的指控,他除了疼再沒有多餘的感覺。

    心口疼得厲害,被一個女人當著朋友指責,他除了覺得難堪和丟臉外,剩下的就是無盡的疼痛感。

    她現在當真是厭惡透了自己,他又何嚐不知道是自己一步步把她逼到了這副田地。可是他沒辦法,她越是恨越是想逃,他就越心急,總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把她搶迴來。

    她以前那麽愛他,他從來都不相信她能輕易離開他。

    可是現在,他這種根深蒂固的認知開始動搖了,林良歡好像真的不愛他了,不然那雙澄澈的大眼,怎麽滿是恨意呢?

    他微微側身避開她狠辣的眼神,這才頹然露出低落的神色:“你就這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是。”

    林良歡沒有半點遲疑,坦然迴答:“我現在多看你一秒都覺得難受!想起自己曾經愛過你,我隻覺得惡心。”

    林良歡以為肖禾會發怒暴躁,甚至會沒有風度的撲上來抽自己一耳光,可是奇怪地,他沒有任何舉動,隻是安靜的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

    他寬闊的肩膀,隱約在顫抖?

    偌大的房間隻剩空調發出的細微聲響,許久之後,肖禾忽然抬手指了指門口:“滾,在我後悔之前,馬上離開這裏!”

    作

    者有話要說:呃,肖禾又出來惹眾怒了o(╯□╰)o大家讓他再得瑟兩章吧,後麵他的苦日子很長……

    上次邊城你們說不夠虐,所以這次我會努力虐渣男,當然現在還木有開始,咳,等一下下哈,因為兩對一起寫我得安排好時間進展,不然後麵情節沒法繼續

    二更咯,以後會盡量多更新的,請大家多多支持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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