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銳凱搖了搖頭,沉沉歎了口氣:“唯一,還記得那時候槿晏說的話嗎?他會對夏眠好,而夏眠也真的愛他,他們現在結婚了,這才是重要的。我做了太多孽,要是現在再拆散他們,實在太不該了。”

    石唯一也沉默下來,想來這的確是最好的結局了,隻是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再恆生波瀾,即使夏眠不知道,薄槿晏心裏的內疚看來也會折磨他很久。

    ***

    夏眠剛剛出了監獄的鐵門就看到門口停的那輛熟悉卡宴,她疑惑的走過去,車窗降下露出了薄槿晏略顯冷漠的臉盤,他黑沉的眸子直直逼視著夏眠,似是在忍耐什麽,很久才沉聲吐出兩個字:“上車。”

    夏眠驚訝極了:“你怎麽在這?”

    薄槿晏避而不答,隻彎腰替她開了車門。

    夏眠上車之後還是覺得不對,狐疑的扭過頭,認真看著他:“你……該不是監視我吧?”

    薄槿晏眼神微微閃爍,抬手溫柔的撫摸她的發絲,卻是問的另外的話:“你不是說一直在家,怎麽跑這來了?”

    夏眠搖了搖頭:“沒事,有些事還不清楚,現在都清楚了。”

    薄槿晏若有所思的看著夏眠,夏眠不想再提這件事,表情變了變,雙手扳過他英俊的臉盤對上自己,一字一頓追問道:“薄先生,老實迴答我的問題,你該不是變態到找人跟蹤我吧?不然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不許裝沉默,更不許扮自閉,老實迴答!”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腦子有點昏沉,不知道寫的亂不亂,之後會稍微修下,小包子知道要有妹妹的反應稍後會寫的,大家表捉急哈,晚上還有一更的,這是補昨天的o(n_n)o~我去迴評,攢了兩天評論好多,感謝每位留言的妹紙們,辛苦了!沒收到積分的也別急哈,我都在迴的,隻是稍微慢點,網速不給力tt

    第四十五章

    薄槿晏看著夏眠嚴肅專注的模樣,忽然揚起唇角微笑,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傾身吻上去。

    夏眠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未闔緊的唇瓣被驀然侵入,熾熱濕滑的舌頭在口中攪動,薄槿晏幹燥滾燙的手心沿著她凹陷的腰窩一路撫摸進她的上衣。

    夏眠被吻得動-情,卻還是理智的製住他不老實的手,指了指車窗外:“有人。”

    薄槿晏發動車子載夏眠離開,迴家後夏眠還想再問,薄槿晏抱起她就往臥室走:“亦楠晚上就迴來了,要

    抓緊時間。”

    夏眠果然被轉移了視線,無語的抵住他胸口:“不行,前三個月很危險。”

    薄槿晏別有深意的笑,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不進去。”

    夏眠臉上一熱,垂眸低喃一句:“不要臉。”

    薄槿晏把她放在床上,雙手握住她越加飽滿的兩團張嘴輕輕咬了一口,隔著衣服布料,還有內衣上那層薄薄的海綿其實並不痛,但是那半酥半麻的刺激讓夏眠微微瑟縮了下。

    她原本白淨的小臉滿是紅雲,伸手虛按住胸口:“疼。”

    薄槿晏撐著手臂,沉靜的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定的柔嫩上,指節恣意揉捏著那不可思議的綿軟:“好像大了。”

    夏眠甕聲甕氣道:“因為懷孕的關係……”

    “我很喜歡。”

    他說著俯身下去,熱烈的唇舌舔-吻過她修長的頸項,夏眠被他剝得幹淨,白淨的身軀癱軟在純白的被褥之間。

    薄槿晏細細打量著她美好的景致,手心覆住她的膝蓋將她雙腿推至胸口。

    夏眠閉上眼,微微喘息著,感受著他的溫熱氣息將自己私密的部位慢慢包裹。

    神秘幽徑好像鑽進了靈動的蛇,被含-住,被舔觸,被吸-吮,“滋滋”的情-色聲響聽得夏眠全身更加酥-軟,曲起的雙-腿全借他的外力才能擺出艱難的姿勢。

    明明是羞恥的事情,夏眠卻覺得喜歡極了,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有種難言的滿足感。

    他吮得用力,像要將她吞噬一樣,夏眠仰著頭不住喘息,全身的細胞都有了瀕死的快-感。可男人強悍的力量和霸道的氣勢全都顯露出來,他溫熱的口腔將她完全包裹住,裏麵那條柔軟的舌肉卻還不住逗-弄著她敏感的嬌-嫩腹地。

    夏眠連連失守,又疼又癢。

    她搭在眼睫上的手臂無力的滑下,垂落在耳畔,隻能聽到自己羞赧的呻-吟、低叫,她喘得更加急促,隻覺得被他的舌尖送上了難以企及的高度:“槿晏——”

    薄槿晏從她腿-間抬頭,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過自己的唇角,晶瑩的水漬若隱若現,夏眠紅著臉不敢看他,此刻的他也沒有半分猥瑣,明明在做如此下-流之事,卻還是覺得他好看的刺目。

    “叫老公。”

    他聲音低沉悅耳,性感的撩過夏眠耳畔,夏眠抓緊一旁的床單,低聲喊道:“老公,夠了,不要了。”

    她承受不住,已經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床單濕淋淋一片。

    薄槿晏溫柔的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放下她的腳踝,修長的雙腿壓住她發軟的身軀。

    他欺身上去與她纏吻,夏眠以為她終於放過自己,心裏微微鬆了口氣,可當他整個壓上來的時候才發現抵在腿根那物硬實如鐵。

    他清秀的臉盤上帶著薄紅,從她唇間退出才啞聲開口:“腿夾緊一點。”

    夏眠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依言閉緊腿-根,看著他解開皮帶,那青紫的硬-物蹦現出來,夏眠咬住唇肉,微微偏轉過頭。

    薄槿晏看著她紅的徹底的臉盤,笑的不懷好意:“你吃過的,怕什麽?”

    夏眠氣急,抓過旁邊的枕頭砸過去,薄槿晏卻接住,順勢托起她酸軟的腰身將枕頭墊在她腰後:“不舒服,告訴我。”

    夏眠瞪大眼,眼睜睜看著他挺-身下來。

    濡濕的部位被摩擦著,堅硬的灼感上下挺-動,偶爾屬於他上麵的紋路刺過她敏感的兩瓣嫩-肉,夏眠抖得厲害,感覺到自己深處泌出熱意,全身都燒了起來。

    薄槿晏顯然也感覺到了她的反應,伸手捏住她故意偏開的下顎,沉沉看著她:“想要?”

    夏眠不說話,隻睜著熠黑的眸子靜靜看著他。

    薄槿晏掐住她纖細的腰身,鼻息粗-重的在她唇上低語一句:“老公一會幫你。”

    夏眠羞得抬不起頭,偏偏自己不爭氣,被他磨礪的部位濕得更加厲害,薄槿晏似是對她的反應有了激烈的迴應,動的更加劇烈。

    夏眠被他那火辣辣的硬實感磨得腿根發麻,抱著他結實的腰身,腦袋在他頸窩裏廝磨著:“槿晏。”

    薄槿晏挑眉瞪她。

    夏眠自覺失言,吐了吐舌頭:“老公,你……”

    薄槿晏靜靜看著她,夏眠主動貼上去,貝齒輕咬他的唇肉,聲音極小的哼哼一句:“好棒。”

    薄槿晏伸手扣住她腿根的嫩-肉,身-下磨得更加快速,另一隻手卻強悍的捏住她瘦削的下巴,將她在自己唇角淺啄的小巧舌尖吸進口中。

    “說你喜歡。”

    夏眠乖順的重複。

    薄槿晏又說了許多話,夏眠皮薄說不出口,卻被他折磨得更“慘”,隻好都一一順從。等結束的時候夏眠腿-根一片狼藉,卻還被他按在床上又含住舔-弄一遍,她累得沒力氣找

    這男人秋後算賬,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薄槿晏從伸手擁著她,清淺的唿吸噴灑在她後頸,夏眠看了眼透過窗簾投射進的午後暖陽,沉沉入睡。

    ***

    午睡睡久了人好像容易更加疲倦,夏眠覺得眼皮很沉,身上有股莫名的負重感,沉得她喘不過氣,那窒息感越來越濃重,慢慢才消退下去。

    隨後而來的是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異樣感,好像有輕盈疼惜的吻,羽毛般落在自己臉上。

    夏眠艱難的翻了個身,很快又感覺到腰間那股熟悉的力量纏了上來,等她蘇醒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隻睡了一個小時而已,可是昏昏沉沉的竟好像睡了許久似的。

    薄槿晏睜著黢黑的眼靜靜看著她,夏眠不知道他睡了沒有,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硬實的胸膛上:“醒了怎麽不叫我?”

    薄槿晏沒迴答,隻是撫摸著她的頭發。

    可是夏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覆在自己腦後的那隻手似乎在顫抖。

    薄槿晏又緊緊擁著她躺了一會,這才起身:“想吃什麽?”

    夏眠靜靜看著他穿衣服,修長挺拔的身軀給人一種安全感,她支著腦袋想了想,懶懶的又倒迴床上:“隨便。”

    薄槿晏若有所思的站在床邊看了她幾秒,最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衣服放在床凳上了。”

    夏眠微笑著迴視他,等他離開之後準備穿衣服,卻意外的發現他給自己拿的竟然是高領毛衣?!

    夏眠皺眉看著手裏的衣服,現在天還沒那麽涼,穿毛衣已經夠熱了,還是高領的?

    “怎麽了?”

    薄槿晏忽然又出現在門口,夏眠被他嚇了一跳,搖了搖頭:“沒事。”

    她便沒有再多想,穿好衣服出門。

    ***

    晚上漠北把亦楠送迴家裏,亦楠一看到夏眠就撲過來要抱,薄槿晏和漠北幾乎同時將他攔了下來。

    亦楠狐疑的看著兩個爸爸:“怎麽了?”

    薄槿晏和漠北尷尬的對視一眼,當然不能直接告訴孩子,媽媽懷孕了不能再抱這麽沉的你了。

    薄槿晏俯身把小家夥抱進懷裏,微微笑著逗他:“爸爸想先抱抱兒子。”

    亦楠高興的摟緊薄槿晏的脖頸,得意的挑了挑小眉毛:“爸爸吃醋了,和媽媽爭寵呀?”

    薄槿晏

    愣了愣,不禁失笑:“你迴來就想著媽媽,爸爸不高興了。”

    亦楠笑的更加開心了,一手搭住薄槿晏的肩膀,一手攬住夏眠的胳膊,歪著小腦袋嘀咕:“我在漠北爸爸家也想你們哦,爸爸媽媽都是一樣的,亦楠一樣喜歡,不會偏心誰的,所以爸爸媽媽不要內訌哈。”

    三個人無奈搖頭,被小家夥逗笑。

    漠北看了眼時間就起身告辭了,他在一家三口中間始終覺得尷尬。

    等漠北走後,亦楠還向薄槿晏、夏眠匯報了自己在漠北爸爸家的情況,然後一臉嚴肅的問兩人:“我沒在家這段時間,爸爸媽媽有沒有背著我偷偷研究生小孩?”

    薄槿晏和夏眠麵麵相覷,亦楠搖了搖頭,義正詞嚴地:“我們班小胖子他爸爸媽媽就是趁他不在家,偷偷生的小弟弟,現在小弟弟每天和爸爸媽媽一起睡,他就被趕到爺爺奶奶家啦。所以他告訴我,一定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不能給他們背著我生小寶寶的機會!”

    夏眠窘迫的咳嗽一聲:“寶貝,你這麽不喜歡小寶寶嗎?”

    亦楠嘟著嘴想了一會,說:“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就是……現在不太喜歡。”

    夏眠和薄槿晏對視一眼,本來還準備今晚對他說的。

    亦楠打了個哈欠,歪著頭看夏眠:“媽媽,晚上我要和你們一起睡,不可以趁我睡著生小寶寶。”

    夏眠好笑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牽著他肉唿唿的小手往浴室走:“好吧,那先把小髒貓洗幹淨。”

    亦楠坐在小椅子上乖巧的仰著頭讓夏眠給他洗臉,夏眠給他擦手的時候,亦楠忽然皺著眉頭把手扔了過來。

    夏眠不解的看著他。

    小家夥拉開夏眠的高領,眉頭蹙得更深:“媽媽,你脖子上黑黑的一點是什麽呀?”

    夏眠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看著孩子凝重的表情不像說謊,她起身走到鏡子旁,將自己的毛衣領子拉開一點,這才發現頸上有兩個黑色的斑點,不細看其實看不太清楚。

    她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究竟什麽時候出現的就更不清楚了。

    借著浴室清晰的白熾光打量起來,夏眠驚訝的發現……有點像手指印。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補齊,那啥,會不會還是看不明白?tt,迴頭看下夏眠睡覺時的反應就清楚最後一句話了……然後明天白天沒有,因為白天有事更新不了,還是晚上更o(

    n_n)o~對了,最近文下有很多奇怪的評論,什麽網絡兼職、淘寶兼職的,那都是騙人的,希望不要有妹紙相信,小心被騙,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群,也最好不要加,網上的事情大家一定要小心!!

    第四十六章

    夏眠被自己的聯想嚇到了,怎麽可能是手指印呢?可是她對著鏡子看了許久,比對下來之後發現真的和男人的指印大小差不多。

    夏眠越想越有些發怵,男人的指印……

    亦楠擔憂的站在一旁,小手焦急的拉扯著她的衣角:“媽媽生病了嗎?”

    夏眠愣了下,從冥思中迴神,她低頭捧著孩子的小腦袋蹭了蹭鼻尖,微微笑道:“沒事,媽媽睡覺不小心,沾了髒東西。”

    亦楠睜著大眼靜靜看著她,伸手去拿一旁的毛巾:“我幫媽媽擦掉。”

    夏眠急忙拉住孩子伸出一半的小手,訕笑:“不用,媽媽待會自己洗,寶貝先去睡覺?”

    夏眠給亦楠洗漱完,抱孩子進臥室時路過隔壁書房,她遲疑著停住腳步,借著未闔緊的房門看到薄槿晏正坐在皮椅裏。

    他似乎睡著了,手臂搭在額際擋住了大部分表情,隻剩一盞橘色台燈,灑下的稀疏光線讓他的膚色看起來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亦楠小聲用嘴型嘟喃一句:“爸爸一定是太累了,在椅子上也能睡著。”

    夏眠複雜的看著裏麵的男人,仰靠在椅背上也是一副防禦緊繃的姿態,她心情倏然複雜起來,轉頭對亦楠小聲說:“寶貝自己在房間看故事書,媽媽一會就來。”

    亦楠懂事的自己跑去臥室,夏眠悄悄推門進去,她堪堪走近薄槿晏身邊,他就陡然轉醒了。

    純黑的眼底帶著幾分冷漠陰寒,他似是有些恍惚,直直看著她卻沒有馬上說話,臉上的表情陌生到讓夏眠不自覺生出幾分顫意。

    夏眠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心跳很快,兩人對視著,氣氛更是詭異靜謐。

    “我——”夏眠咬了咬唇,走過去在他麵前蹲下,握住他繃緊的手背,“怎麽在這睡呢,小心著涼。”

    薄槿晏沉默的看了她許久,這才慢慢反握住她的手指,將她帶近懷裏:“沒事。”

    他的聲音粗噶低啞,夏眠靠在他肩膀上還聞到了刺鼻的煙味,她餘光一瞥就看到了花盆裏的一堆煙頭。

    夏眠沒有馬上質問他,隻是溫順的偎在他懷裏,等他身體慢慢鬆懈下來才說

    :“最近工作壓力很大?”

    薄槿晏的下巴已經長出了淺淺一層胡茬,在她頸窩裏摩挲著,聽到她的問詢微微抬起眼:“還好。”

    夏眠皺眉看著他,薄槿晏忽然又說:“明天要出差。”

    “怎麽現在才說?”夏眠驀然起身,準備去給他收拾行李,卻被薄槿晏扣住手抱迴了腿上,他用唇瓣輕輕狎昵著她滑膩的臉頰,吻癢癢麻麻的落在每一寸肌理上。

    “不用管,有人會準備。”他說著將她抱得更緊,手臂如鐵環般將她鑲嵌在胸前,“多陪我一會。”

    夏眠注視著他,恬然笑道:“我和亦楠在家等你。”

    薄槿晏眼底有了笑意,捧住她的小臉專注的親吻,含著她的唇瓣吮得用力:“你老實在家,哪也別去。”

    夏眠表情複雜的看他一眼,最後什麽都沒說。

    晚上夏眠輾轉反側,腦子裏總是浮現頸間那斑點。她越來越確定那是被人掐的,而且力道……很重。

    可是會有機會做這件事的人,隻有薄槿晏一個。

    夏眠想到這就更加煩躁,身後的男人忽然聲線低沉的在她耳邊呢喃一句:“在想什麽?”

    夏眠指尖一顫,慢慢翻身麵對他,他順勢將她攬進懷裏,貼得極近,大手掐住她的腰線溫柔撫摸:“睡不著?”

    亦楠還在一旁唿唿睡著,房間裏隻剩孩子清淺的喘息聲。夏眠沉默良久,最後還是忍住沒問,轉移話題道:“你什麽時候迴來?”

    薄槿晏沒有馬上迴答,微微頓了頓:“兩天。”

    他說完忽然語氣帶笑,似乎心情不錯:“還沒走就舍不得了。”

    夏眠被他捏到了腿-根的軟肉,敏感的顫栗一下,急忙捉住他的手:“別鬧,亦楠在。”

    薄槿晏就沒再亂來,隻是雙手依舊不安分的在她身上胡亂遊弋著,夏眠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隻聽他忽然又刻意壓低聲音:“後天產檢我會盡快趕迴來,別一個人到醫院去。”

    夏眠最終也沒問出口,她和薄槿晏十幾歲相識,即便說不上完全了解,也明白他對自己的感情,他想殺自己?這種理由實在太牽強了。

    她閉目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

    薄槿晏順著她的發絲:“如果在家無聊,就去看看程媽或者吳嫂,帶亦楠一起。”

    夏眠想著,薄槿晏這樣的男人,以前對誰都是冷冰冰的模樣,可是他現

    在真的在努力改變。夏眠能感覺出他對這個未出世的孩子的期待。

    她該信任他的……

    ***

    薄槿晏走後夏眠就帶亦楠去了程媽那裏,程媽住在漠北郊區的一套公寓裏,這裏沒怎麽過度開發,還保持著大自然的原貌,風景很漂亮。

    自從和程媽再聯係上,夏眠就一直把老人家當親人照顧。

    後來老伴去世了,程媽的子女不孝將老人趕了出來,漠北就將她安排在了自己的公寓住下,他工作太忙時程媽就幫著照顧亦楠。

    程媽對夏眠和漠北來說,都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夏眠一早就和程媽打過電話說要來看她,老人家愛熱鬧,做了很多菜,亦楠歡唿著跑去洗手準備吃飯。

    “嚐嚐這湯,我熬了一上午呢,槿晏畢竟是大男人,肯定沒這麽周到。”程媽絮叨著盛湯,夏眠聞言下意識扯了扯頸間的絲巾。

    程媽又皺眉道:“還記得隔壁王伯家那兒媳婦嘛,說要離婚了,原來他兒子酗酒,還家暴。真是造孽。”

    夏眠尷尬的垂眼咳了一聲,程媽馬上抬頭看她:“怎麽了,感冒了?懷孕可得注意了。”

    老人家就愛家長裏短說是非,夏眠坐在那安靜的喝湯,程媽又把胳膊王伯家的事兒說了個詳細版本的。夏眠偶爾附和幾句,隻聽程媽又歎氣道:“槿晏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要陰沉了,又不愛說話。他對你還好吧?”

    夏眠抬眼對上程媽關切的視線,抿唇笑道:“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他不會家暴的。”

    夏眠說這話似乎要堅定自己心裏的某些信念一樣,雖然脖子上出現的指印到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可是她總覺得不是她想的那樣。

    夏眠左右看了看,發現家裏隻有程媽一個人,於是轉移話題道:“漠北沒在?”

    程媽聞言,神秘兮兮的八卦道:“小北大概談戀愛了,最近老是有個女孩子給他打電話。八成是出去約會了。”

    夏眠微微一愣,隨後微笑著繼續喝湯,她比誰都希望漠北幸福,他一直都是優秀的男人,身邊不乏主動追求的女孩子,能讓他動搖的想必一定是不一般的女孩兒。

    夏眠當時並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

    陪著程媽吃完飯又聊了會,夏眠就準備帶亦楠離開了,誰知道這時候家裏的座機忽然響了,亦楠最先跑過去接電話,夏眠和程媽都無奈站在門口,

    可是小家夥的臉色很奇怪,似乎有些驚訝又有些恐懼。

    夏眠疑惑之下走過去,亦楠表情古怪的把電話遞給夏眠:“媽媽,叔叔說了好多奇怪的話,我聽不懂。”

    夏眠更加迷惑了,她接過電話,裏邊傳來的冰冷男音陌生至極,她確定自己從沒聽過,印象裏也根本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夏眠小姐。”裏麵的人準確的喊出了她的名字,語氣料峭帶著寒意,“關於漠北先生,我想和你談一談。”

    夏眠握著聽筒的手倏然收緊,咬牙問道:“你是誰?漠北——”

    她瞥了眼一旁眉頭緊皺的亦楠和程媽,沒敢說出嚴重的話,隻聽對方略帶笑意:“還挺緊張,也不枉漠北對你一番深情。北郊南陵,我想你不會報警。”

    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夏眠僵硬的站在原地。

    綁架這種事情她已經快要麻木了,可是對方換做漠北,她還是有些淡定不了。夏眠努力克製著心裏可怕的念頭,轉頭對程媽說:“我突然想起有點事兒,我出去一趟。”

    程媽狐疑的點頭。

    夏眠把亦楠交給程媽就離開了,進電梯前她拿出手機準備給關遲打電話,可是腦子裏倏地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她顫抖慢慢垂下手,想起自己頸間的印跡,想起邵欽上次揶揄薄槿晏的話……他說過薄槿晏很介意漠北對自己的溫柔貼貼……

    他還做夢了,並且夢的內容是對自己諱言的。

    她難以置信攥緊手指,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二更,你們要堅信這是言情,真的,恐怖驚悚啥的我寫不粗來的o(n_n)o~

    60、番外之漠北

    亦楠和夏眠薄槿晏相認後,總是一直擔心漠北的生活,每天給漠北打電話:“爸爸,你今天吃飯了嗎?”

    漠北無語,一邊打領帶準備出門:“你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關心我。”

    亦楠覺得自己很委屈:“我在家的時候每次提醒你我肚子餓了,其實就是暗示你你該吃飯啦,現在我不在,怕沒人提醒你。”

    漠北對著鏡子刮胡子,被孩子充滿童真的話逗笑,險些把下巴刮花了,於是繃著臉低聲道:“好好好,你做什麽都有道理。”

    “那你吃了嗎?”

    “沒吃。”

    漠北剛迴答完,亦楠就敏銳的聽到了電動剃須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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