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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烯敢肯定,要是真把蔚瑾惹毛了,那肯定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人,有些時候也要懂得適可而止,反正美人在懷。


    “你能有什麽正事?”蔚瑾斜了瑜烯一樣,那一眼裏全是嫌棄。


    “聽說你今天被欺負了?”瑜烯捏了捏蔚瑾的臉,當然被蔚瑾嫌棄的打掉了那隻色爪。


    “爺什麽時候被欺負了?爺是那麽好欺負的人嗎?”剛說完就想起自己才被瑜烯欺負完,然後又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轉過身去不理他,也不理會他從後麵環過來的雙手。


    “記住,以後你隻有我能欺負,其他無論誰來都不可以欺負!知道嗎?”


    “憑什麽我就要給你欺負?我又不犯賤!滾蛋!”一巴掌拍在瑜烯環在腰上的手,隨之而來的就是脖子處的疼痛,然後蔚瑾悲催了。


    “憑什麽你對我動手動腳就行?”蔚瑾覺得這輩子最悲催的不過今天了,現在蔚瑾是真的萬分後悔當初為什麽手賤往篝火裏丟炸彈。


    “因為你是我的。”


    “我是你大姨的!”然後倆人就打做一團了。


    第二日,流年和往日一樣,推門而入,想著蔚瑾肯定還在睡,就想著先把洗漱的拿進來,隻是今天·······


    流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滿屋的狼藉,嚇得流年還以為進賊了呢。急忙跑到床前掀開床簾,然後······


    瑜烯早就知道流年進來了,隻是不想理會而已,昨晚兩人打到很晚才睡,這會蔚瑾睡得正香呢,美人在懷,瑜烯當然不想起床,流年掀開床簾看到的除了衣衫不整的兩人和蔚瑾脖間的咬痕外,還接收到了瑜烯的冷眼,然後果斷的放下床簾,轉身就跑。


    “嚇死寶寶了!”關上門,流年拍了拍受到驚嚇的小心髒,剛才瑜烯看他的眼神真冷。沒一會流年就坐在門前,一臉八卦的盯著門,像是就等著什麽動靜然後好立馬衝進去。完全沒有自家主子被人輕薄了的自覺。


    “看啥呢?還不去叫將軍起床,一會還要陪同皇上去念經禮佛呢!”自從蔚瑾接手顧家軍後,身邊的副將一直都是墨江、扶風和淩天三人。


    墨江性子沉穩,蔚瑾不在的時候一直是由他鎮守;扶風性子淡漠,一直和蔚瑾訓練接手這那隻特殊部隊;淩天雖然性子有些狡黠,玩世不恭,卻是個心思縝密的主,一直接手著蔚瑾親衛的職責。可以說三人缺一不可。


    “不去”流年也不迴頭,也不知道是誰,隻知道等著八卦。


    “為什麽?”淩天也和流年一起坐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門,不就是個門嘛,能有我好看不成?想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等著······你離我這麽近幹嘛?”差點把心裏話說出來了才反應過來身邊有人,轉頭一看差點和淩天頭撞頭了。


    “等著什麽?”


    “你管我!”翻了白眼,打開淩天的手,也不看八卦了,迴自己房間去。


    身後的淩天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怎麽的,流年就是看不順眼淩天,一見麵就是愣眉恨眼的,有時候言語相加算是輕的了,動手動腳那是家常便飯了。


    不過淩天也就是個厚臉皮的,也不管蔚瑾起不起床的事了,笑嗬嗬的跟在流年的後麵,有說有笑的。


    最後,蔚瑾還是被瑜烯拉起來的,又是給穿衣又是給洗漱的,都快成蔚瑾的貼身太監了,可人家蔚瑾卻一點都不領情,還懵懵懂懂的沒睡醒呢,任憑瑜烯擺布。


    三日的祭祀就在蔚瑾和瑜烯兩人,你躲我藏的日子中結束,這幾日蔚瑾都憔悴了不少,流年卻是看了不少好戲,整天都是一副八卦的看著蔚瑾,就等著她再抖點什麽料出來。


    “流年你再用你那齷蹉的眼神盯著爺,爺保證讓你去第二基地呆個半年再迴來!”蔚瑾那小心肝啊,受了瑜烯的折磨,需要折磨別人的來安慰一下自己。


    “爺,我這明明是可愛的眼神好不好?”話雖這麽說,流年卻也是不敢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蔚瑾了,蔚瑾一向可是說到做到的,她才不要去那鳥不拉屎還整體出了沙漠就是太陽的第二基地去呆半年呢,還不如去第一基地的原始森林呢。


    “可查出了瑜烯藏在哪隻隊伍裏了?”對於瑜烯隨時隨地的出現,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出現,蔚瑾深表懷疑,冼元出行戒備森嚴不說,就蔚瑾自己身邊還帶了扶風和秋扇的一隻小隊,怎麽就沒發現瑜烯進了她的房呢?


    “沒有,出了你的房門扶風他們就跟不見了!”


    “也是,他武功比我還高,發不現也很正常!”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蔚瑾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準備上馬。


    “顧元帥且慢!”遠處,一個和尚帶著幾個小和尚走了過來,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線,正是這弘福寺的大師燃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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