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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顧卿是我大廈的英雄,何來煞氣一說?朕親封的大元帥,超一品官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時倫到一個內宮公主出來說三道四了?”對於冼元的盛怒蔚瑾是覺得情有可原的。


    傳說先皇冼初和冼元的感情是很好的,他們即是親兄弟,更似父子,聽說冼元和冼初小的時候可是不受父親待見的,是冼初又當爹又當媽的將冼元養大的,對於敬仰的皇兄唯一的孩子,冼元可是比自己孩子還要愛護得多。


    之後,對於冼元將兩人的身份降為郡主一事,很無所謂,煞氣什麽的她一點也不在意。不過就是出口氣而已。


    倒是秋扇和流年,對於瑜烯倒是有些改觀。你說她們把公主打了,她們爺隻說了一句話就把事平了,都不敢提出氣這事(當然他們不會認為這隻是蔚瑾不在意,沒想起而已),澤熙王一句話不僅僅讓皇上表明了立場,更是給蔚瑾討迴了公道。


    你說,這樣一算下來,能不讓秋扇和流年對瑜烯有著崇拜的眼神嗎?當然,這崇拜是不及對蔚瑾的崇拜的。


    春獵祭祀一般來說都要三天的,要淨身,沐浴,齋戒,禮佛等等繁瑣的事,所以這座大廈國寺一下子就被住滿了。


    蔚瑾作為超一品大元帥,住的自是離皇上最近最大最好的房間,隻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隔壁住了個討厭鬼。(ノw<。)ノ))☆.。


    夜如墨,飄著細細小雨,空氣中都帶了點涼意。對,就是涼意,蔚瑾又裹了裹被子,裹,咦,怎麽裹不動。


    睜開有些朦朧的眼睛,看了眼,哦,原來是有人!接著蔚瑾繼續睡過去,一秒,兩秒,三秒,然後蔚瑾一下子撐起來,指著占了她一半床和被子的人,有些呆愣。


    這人怎麽進來的?為什麽他進來我一點都不知道?這麽多侍衛守著的寺院他是怎麽進來的?


    看著蔚瑾還沒睡醒,有些呆愣的樣子,瑜烯就覺得好,好,好可愛。瑜烯將蔚瑾撐起來的身子又攔進被窩裏,替她蓋好被子“外麵這麽冷,做起來幹什麽?也不怕著涼!”有些教訓人的語氣說得裏說當然,就像蔚瑾是他瑜烯的誰誰誰一樣。


    “你、你、你混蛋!”蔚瑾已經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羞的,第一次警覺性這麽低,第一次和男人睡床上去了,雖然什麽事也沒發生。


    “混蛋什麽?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必要這麽大驚小怪的嗎?”瑜烯揉了揉蔚瑾的頭,又將懷裏的人緊了緊。


    很好,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被抱著,證明經過上一晚的培養已經習慣了,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總是不舒服的擺動了。


    “什麽?不是第一次?”蔚瑾很鬱悶,很無語,被一個美男,還是功夫比自己高的美男抱著睡覺,還不是第一次,這樣真滴好嗎?


    “不然你以為那晚是你自己迴去睡的不成?”


    “你不是把我送迴去就走了嗎?”突然間有種世界混亂了的感覺。


    “是想把你放下就走的啊,可是你抓著我的衣服不放啊,沒辦法隻好和你一起睡咯,你不知道你睡相多差,又磨牙,又打唿還放屁!嘖嘖!”瑜烯雖然說得一臉嫌棄,但是抱著蔚瑾的手卻沒鬆過。


    世界玄幻了有木有?有木有?


    “那你不知道把我叫醒啊?”


    “叫了啊,誰知道你睡得跟豬一樣,叫都叫不醒!”瑜烯一臉的無辜,感覺自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那你今晚又是怎麽迴事?還有你是怎麽進來的?侍衛都沒發現?”想撞牆啊,有木有?


    “走進來的啊,還能怎麽進來的?本公子想了想,你那晚雖然睡相不怎麽樣,但確實抱著暖和,睡得踏實,所以本公子隻好屈尊降貴來給你暖暖被子!”


    “你混蛋!”蔚瑾本來很淡定萬事無憂的性子,也不知道怎麽遇見這貨就是淡定不下來,不過還好,用流年的話說,總算找到個能製服這妖孽的人了。


    瑜烯接過蔚瑾遞過來的拳頭,放在被子裏,頭埋在蔚瑾的頸脖處嗅了嗅,然後一口咬下去。


    蔚瑾卡殼了,第一次被人咬,還是咬在脖子處。直到口腔中有了鏽鐵的血腥味,瑜烯這才抬起頭,看見流出的血液又去舔了舔。


    “你是狗嗎?”蔚瑾已經表達不出自己的心情了,那種無語表達的心情,就像吃東西噎著了一樣,哽得難受。


    “以後和我動手動腳一次,我就咬一次!”說著,還很滿意自己傑作一樣的描繪了一下脖子上的咬痕。“好了,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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