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節除夕


    堅持自己的信念,堅持自己的職業操守,願以大慈大悲之心,誓普救天下含靈之人,這就是顧瑾之的底線。


    善惡有報,這是她的信念,她信奉了一輩子。


    當年陳琛的事,她也介懷了一輩子。


    所以,朱仲鈞的擔心沒有錯,顧瑾之就是愛樹道德,把自己當成道德的典範。


    將來事情過去了,也許她會內疚,會用這些事來懲罰她自己,甚至懲罰朱仲鈞。


    朱仲鈞所慮,是有道理的。


    顧瑾之有點難過。


    缺點和優點,有時候隻是一線之間。而這條線,太難把握了。


    她想把自己心裏的另一個想法,告訴朱仲鈞。


    “人一生下來,就欠了父母的,骨血皆是父母所授。長大成人,總有所欠;漸至壯年,成家立業,反哺父母,還了所欠之債。你想想,人是不是生而還債的。等到無所虧欠的晚年,就要被老天爺收迴去。若信奉此道,做下冤孽,不還清不死,也許還能長命百歲呢?”顧瑾之道。


    朱仲鈞瞠目。


    顧瑾之居然說得出這麽荒誕的話。


    朱仲鈞是個不相信報應的人。他聽著顧瑾之這話,都覺得混賬至極,那麽,這話就是真的很荒誕了。


    他又是一默。


    講道理,是最無力的一種解決方法。


    此刻,他知道顧瑾之不需要他的說教。


    在沒有孩子的時候。朱仲鈞願意尊重顧瑾之的選擇。她想冒險,朱仲鈞會在暗地裏保護她,成全她。可現在,他隻希望顧瑾之是他孩子的母親,安安靜靜在他身後,把這個世界的重擔都交給他。


    他不想顧瑾之涉足險境。


    報仇,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拳這麽簡單的。


    顧瑾之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朱仲鈞勸說的話。現在怎麽說都不合時宜。


    他隻是起身。輕輕摟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麵頰,低聲說了句:“千萬小心,好嗎?”


    顧瑾之笑。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吻。答應道:“嗯,你放心。”


    朱仲鈞迴吻了她。他的舌闖進顧瑾之的口,逗弄著她的舌。不時頂挑、吮吸,弄得顧瑾之腦袋微微發暈,唯有用力摟住他的脖子,才不讓自己滑下去。


    朱仲鈞的手,沿著她的衣襟底下,滑了進去。


    冬日裏,屋子裏有地龍,暖流充盈,朱仲鈞的手很溫暖,貼著顧瑾之的肌膚,有種絲綢般滑順的觸感,緩緩上攀,攀上了她的峰丘。他似乎動情,狠狠搓揉起來。


    他的掌心很粗糲,滿是老繭。那粗糲的掌心,摩挲著顧瑾之的肌膚,有種特殊的刺激感,她渾身微顫。


    一番揉捏,顧瑾之的雙|乳熱脹起來,讓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胸前的雙櫻傲然翹立,將肚兜撐了起來。她感覺空虛,緊緊貼著朱仲鈞。


    而朱仲鈞並不滿足,他揉捏的過程中,不時在輕輕或拉扯、或旋轉**。


    顧瑾之的唿吸更加不暢了,而她的唇被朱仲鈞緊鎖著。她頓時身子忸怩起來,想脫離這種窒息感。


    朱仲鈞的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她欲後退,朱仲鈞就順勢將她壓在床上。


    他的重量,都在她身上。


    顧瑾之的窒息感更加強烈,她真的快要暈過去了。


    朱仲鈞這才鬆開了她的唇。


    她急遽喘息,麵頰因為窒息感而通紅,穠豔若桃李。


    朱仲鈞的心猛然一跳。


    他愉悅輕笑,解開了顧瑾之的衣裳。


    雙|乳挺秀,光滑柔膩,讓朱仲鈞身子微顫。他俯身,將頂端的櫻果含在了嘴裏,用味蕾輕輕摩擦著它。這般挑逗,顧瑾之吃耐不住,低聲的呻|吟不禁從口中溢出。


    朱仲鈞吮吸、撥弄著顧瑾之的乳,身下的堅挺,則隔著衣衫,時不時在顧瑾之的下麵輕撞。


    顧瑾之的手,緊緊陷入了他的肩頭。


    她的喘息也變得難耐。


    她的手,將朱仲鈞肩頭的中衣剝落,褪至腰間,手就沿著他結實強健的腹部緩緩遊走。


    她這麽一弄,差點讓朱仲鈞失控。


    她的腳,已經勾了起來,在手的輔助下,拉扯下了朱仲鈞的褻褲。


    脫了朱仲鈞的衣裳,顧瑾之的手,在他胳膊上來迴搓揉,感覺到他賁張的肌肉,顧瑾之的身子不禁微微揚起,想要迎合他。


    等他真進入的時候,顧瑾之身子微顫,卻想要逃離。


    她有點疼。


    朱仲鈞又吻了吻她的麵頰,低聲道:“沒事吧?”


    顧瑾之還沒有迴答,他就輕輕抽動起來。


    等適應了他的炙熱,顧瑾之才輕鬆些許,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小腹處堆積,燒灼著她,讓她的理智也全部退讓。


    他的刺插,使她像朵枝頭含苞待放的花。那些層層疊疊的包裹,都想要釋放出來,向他展現她的美好。她的呻|吟,她的搖曳,都是她要綻放的努力。


    狂野的風暴襲擊著他們,紅帳內雪浪翻滾,淫|靡的香氣散發出來。


    第二天,顧瑾之起床的瞬間,隻覺雙腿酸痛難當。


    然後這一整日,她都不怎麽舒服。


    渾身都是酸的。


    彥紹也要她抱,就更累了。胳膊、腿,像剛剛跑了八百米似的。


    這件事的後遺症,是顧瑾之一連三四天不準朱仲鈞再碰她。


    朱仲鈞則哈哈大笑。


    他像個饜足的人,滿意的笑著。


    而後,就到了過年。


    皇後譚氏因感冒而引起的的高燒,持續兩天才退。高燒退後。她並無痊愈,而是持續不斷的退燒。除夕那夜,眾人陪著太後守夜時,皇後精神萎靡,奄奄一息的。她的目光,有兩次落在顧瑾之臉上。隻是一瞬間,又趕緊撇開。


    她仍在猶豫。


    顧瑾之迴視她的目光,也很短促。


    她想,火候到了,接下來需要再次主動出擊了。


    除夕夜。宮裏有戲台。唱的都是太後喜好的。


    皇後譚氏有點坐不住,又好勝,怕被太後說驕縱,不敢離席。強行支撐著。幾個孩子也坐不住了。特別是顧瑾之的孩子。


    彥穎哭著說:“娘。迴家!”


    太後留意到了,忙叫成姑姑過來問怎麽迴事。


    “沒事,穎哥兒困了。正在鬧脾氣呢。”顧瑾之道。


    除了穎哥兒,其他幾位小公主也都困了,晉王也無精打采的。


    其他親王家的孩子們,同樣沒精神。


    太後就道:“大家都散了吧。”


    皇帝則道:“孩子們是困了,朕倒想聽聽戲。不如把孩子們都安頓在仁壽宮歇下,咱們再聽會兒戲,如何?”


    他知道太後每年都有出息守夜的規矩。


    太後很相信這個。


    往年,孩子們也是快到午夜,就都去歇了。


    太後笑著,道:“也好......”


    譚氏幾乎坐不住了。她仍有點低燒,眼前金星直冒。她也知道太後暫時不會散的。還有一個多時辰才到午夜,譚氏隻覺自己撐不下去了。


    這看戲的亭子,雖然有地龍,譚氏仍覺得冷。


    這一冷,鼻塞更重。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有點晃。


    坐在她身後的蘇嬪、顧德妃和其他幾位妃子都看見了,卻沒人開口說什麽;坐在她旁邊的太子妃也瞧見了,微微撇過眼。


    而其他親王妃坐得遠,沒人留意到。


    譚氏自己又不好開口說要迴去。


    顧瑾之的目光,隔著幾個親王妃,遠遠投了過來。


    譚氏卻不想和她對視。


    最終,是太後留意到了譚氏的不對勁。


    她讓成姑姑過來問:“太後娘娘讓問,皇後娘娘瞧著精神不太好,可是舊疾未愈?”


    譚氏忙起身,親自走到了太後身邊。


    她腳步有點虛浮,若不是宮人攙扶著,就要倒下了。那樣子,著實風吹即倒,楚楚可憐。


    她把自己還在發燒、有點之撐不住的話,告訴了太後。


    皇帝坐在太後身邊,竟無憐香惜玉,冷冷看了譚氏一眼,然後道:“皇後這病,生得可真是時候啊。”


    譚氏隻感覺又把冰刀,紮進了她的胸口,又冷又疼。


    皇帝這話,分明就是說她不願意陪太後熬夜,偷懶要迴去。


    譚氏也不想留下這不孝之名,將來讓皇帝多了一個算計的理由。


    她咬了咬牙。


    太後則笑眯眯的,跟皇帝解釋:“皇上日理萬機,不知緣故。皇後病了有些日子,身子正虛著呢。病初愈的人,哪裏經得住熬夜的?”


    然後又轉臉對皇後道,“來日方長,這後宮還要皇後操持,好好休養才是。成宛,你送皇後迴坤寧宮歇著。明早若是好些了,拜年的事,仍要皇後操勞;若還是不舒服,就交給蘇嬪和德妃......”


    譚氏道是。


    顧瑾之這時已經擠了過來。


    她笑著對太後和皇帝道:“這闔家團圓的日子,太醫院隻怕連個值夜的人都沒有。我陪著娘娘迴去,給娘娘把把脈,母後和陛下也好放心......”


    太後見顧瑾之自己願意廣結善緣,和譚氏交好,也沒有多說什麽,道:“你有這心就好。那你陪著成宛,送皇後娘娘迴去吧。”


    顧瑾之道是。


    朱仲鈞則望著顧瑾之的背影,心裏不由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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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門福妻 書號3112859,作者總小悟


    簡介: 她從未想過自己耗盡了一生隻對兩個人好,卻落得最終被二人一同背叛的下場。


    眼一閉,本以為會魂歸黃泉,


    卻不想已是重活一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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