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中日戰爭結束後,一直處於金白庵的統治之下,金聖熙坐了兩年的總統就被金白庵同學手下的將領用軍事政變推翻,金聖熙連夜出逃經日本到了美國,這也成為他是日本人的走狗一說變得撲朔迷離。雖然李承完也算不錯的政治家,但是麵對金百庵這種軍中強橫也沒有多少辦法,關鍵是中國方麵的餘健大老板不點頭,誰也動不了金白庵的地位,想往三韓國防軍裏麵摻沙子,到時候一次次的演習事故就能讓人非死即殘,本來也沒有多少實力的金聖熙承受不了這種損失,隻好作罷。


    這金白庵,本貫安東金氏。也是三韓曆史上的一個傳奇人物,著名的三韓獨立運動家。早年參與反對李氏朝鮮的東學黨運動,之後因不同原因數度入獄。後來由於出色的政治領導力,金白庵加入了三韓的獨立運動,且成為領導人。後來在上海被餘健的部下發現後,接洽了他。在金白庵的大力鼓吹下,當時的統調局組織起來了三韓複**,這位與當時的國防軍裏麵的諸位將領關係良好。然而,亦由於他在軍中的聲望遠比其他政敵(而不少曆史書都暗指這個“政敵”就是金聖熙)高出許多,而受到敵視,最後在統調局特工的保護下才僅以身免。他在三韓本土被譽為抗日複國英雄,比起被稱為“三韓國父”的金聖熙也不遑多讓。


    相比名門出身的金白庵,金聖熙就出身寒酸了些,他出生在黃海道海州白雲房的一個農民家庭,是家裏的長男。9歲時,在私塾裏學習漢文和三韓文字,並修讀通鑒、史略、兵書、大學、唐詩等。17歲時應考科舉但落榜。其後加入東學*運動,並改名為昌洙,並成為東學軍的活躍一員。1895年20歲時渡過鴨綠江,參加以金利彥為首的朝鮮獨立運動義兵團,但不幸被捕,1898年3月9日被關於仁川監獄裏。在監獄裏,他接觸到《泰西新史》、《世界地理》等新學書籍。次年5月逃獄,並於公州麻閣寺出家。


    日本投降後,在中國的默許下,金聖熙成為三韓的首任總統。金白庵則成為軍隊的總參謀長,亦使金聖熙雖然得勢成為三韓的總統,但是卻始終無法掌握軍隊,反而在防備日本反撲的名義下,不斷擴張軍隊附屬產業和駐地,讓金白庵的勢力開始向民政擴展。


    戰後初期,三韓經濟十分惡劣。其後,三韓在總統金聖熙的“經濟發展”政策及中國產業結構調整的資助下,三韓經濟高速發展,並首次超越了日本的經濟成長。但金聖熙總統卻不容許任何有關民主化運動或示威活動,並且經常逮捕和嚴刑拷打異見者。三韓連連發生軍政衝突,唿籲推翻金聖熙獨裁統治的民眾運動拉開序幕,太初十七年5月18日“光州運動”正式爆發。


    太初十七年10月26日金聖熙政府的總理樸泰昌被部下情報部長金軒圭刺殺,由崔圭夏任代總理,三韓出現了一個短暫的“漢城之春”。但好景不長,實權還是掌握在政府的特務機關手中。11月24日,140名民主運動人士因要求民主而被逮捕及拷問。不久,李樹炫等民主人士發表了《促進民主化國民宣言》,要求金聖熙下台。太初十八年4月中旬,全國爆發了工人及學生示威浪潮,要求民主。5月初金聖熙政府公布了戒嚴令,宣布在漢城取消一切政治活動,禁止集會遊行。但民眾示威浪潮隨之更擴大,要求撤銷戒嚴令和金聖熙政府下台。


    太初十八年5月15日,約1萬名大中專學生在漢城集會,向軍政府示威。5月16日光州也有3萬名學生與市民示威。5月17日,金聖熙宣布《緊急戒嚴令》,進一步擴大戒嚴範圍至全國,禁止一切政治活動,關閉大學校園,禁止召開三韓國會,禁止批評國家元首,還拘捕了李樹炫、金誌中等民主運動領袖和學生。


    組成戒嚴警察部隊分六路包圍了三韓全羅南道(相當於中國的省)首府光州市,甚至動用飛機空運防暴警察。當日上午10點,在光州民主運動大本營全羅南道國立大學,戒嚴軍與學生發生了第一次衝突,軍隊打死學生數人、逮捕多人。激動的光州學生和市民奮起抗爭,聚集於全羅南道道廳(相當於我們國家的省政府)前廣場,拉開了“光州518抗爭”序幕。一句“到道廳去”成了當年最激蕩光州市民的口號。學生與市民以道廳為中心,到光州火車站、高速巴士總站等地阻攔戒嚴警察進城,警察部隊向人群開火。5月20日晚,20萬人在道廳集會、示威。市民組織了200多輛出租車、公共巴士突破戒嚴軍封鎖線到道廳助威。戒嚴部隊切斷了光州與外界的聯係,由於警察總長擔心失控,21日淩晨向示威人群開火,造成54人死亡。


    21日,多達30萬的老百姓來到道廳,廣場及周圍的錦南街、忠壯路都擠得水泄不通。一個青年爬上了戒嚴警察的卡車,揮舞著國旗,高唿“光州萬歲”,市民圍在一起高唱國歌,警察射殺了這位熱血青年。憤怒的市民成立了“民眾抗爭本部”,進行長達一周的有組織有係統的對抗活動:組織市民軍,與戒嚴警察武裝對抗。他們從警察局和軍隊那裏搶奪了部分武器,與軍隊開展了街壘戰,占領了道廳。市民軍迫使戒嚴部隊一度撤迴到郊外。整個抗爭期間,還訓練市民使用槍械。由於有武裝衝突,所以後來也有曆史學家稱作“518暴動”或“518起義”,成立市民收拾對策委員會,與政府當局談判:讓死難者家屬認領抗爭者屍體、戒嚴警察釋放被捕的民眾並撤出道廳及市中心、市民軍交出武器。


    27日,中國政務院發表了“不能坐視屬國三韓的無秩序和混亂”含混聲明,卻沒有阻止金聖熙軍政府軍事鎮壓抗爭者。數千名從各地開來的警察開著裝甲車攻入市區,盡管有光州市民臥路阻擋裝甲車的前進,但警察部隊的裝甲車仍然肆無忌憚地碾過他們入城。三韓的戒嚴警察占領了道廳,槍殺了最後一批不肯撤出道廳主樓的20多名學生和市民。光州“518”運動以被殘酷鎮壓而告終。


    原本事情到此就該告一段落,但是當警察部隊就要對被包圍在光州機械中等學校的校園裏的起義學生進行最後的圍剿的時候,天上卻響起了尖利的的唿哨聲。一架接著一架的嘯鷹攻擊機如同狩獵的鷹隼,噴吐著火舌就掃向地麵,在警察和學生們愕然的目光中,將排在學校圍牆外麵馬路上上的一輛接著一輛的警察部隊卡車打的火光四射,還沒有來得及下車列隊的警察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成了一團肉渣,一輛剛剛還耀武揚威的警用裝甲車被擊中車頂,直接變成了一團火球,車頂的炮塔像是一團泥巴被拋起來了七八十米高然後帶著火焰倒扣在學校的花壇裏燃燒起來,火光映襯著山茶花別樣妖冶。


    “混蛋,空軍的家夥們都是睜眼瞎嗎?沒看到我們車上的標識嗎?我要…”一名帶著金色警*銜標識的高級警官從地上爬起來,跳著腳指天唾罵“不得好死的鳥人,還我的機動中隊啊。氣死我了。你幹什麽,推我幹嘛?啊”


    這位高級警察被身後自己的助手一推肩膀差點沒一個趔趄栽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在他轉頭怒視的刹那,兩條火鏈掃過地麵,他的助手好像是觸電一般無規律的在航炮火力中扭動著被打成了篩子。這究竟是怎麽了?


    等一群嘯鷹發泄完事提上褲子,一輛伸著粗粗長長物事的獵犬卻從地平線下探出了頭,火光一閃,一陣震耳欲聾的炮擊聲,這位金牌警官的座駕再次迴到零件狀態,而背靠著汽車的他則被衝擊波推出去七八米遠,背後插滿了玻璃和金屬碎片,還沒落地就成了一具毫無反應的死屍了。


    “大昌歌,這是軍隊來幫咱們了嗎?是國防軍嗎?”一名初中生拉著他最他身邊的一位高中生問道,這一幕讓已經拆桌子砸板凳準備拚命的學生們幾乎當機。軍隊居然拉出飛機大炮的強上警察,這是什麽鬼啊?


    其實這並不難理解,因為軍方第一大佬金白庵在一眾光州青年軍官的懇請下,毅然決定討伐倒行逆施的金聖熙逆賊,解民於倒懸,拯社稷於將傾。在青年軍官的大力支持和中高層軍官普遍的同情默許下,三韓國防軍集體選擇遺忘了國防軍對外不對內的職責所在,決心用手裏的飛機大炮幫助金聖熙老賊手下的走狗警察重新正三觀。你說士兵的意見,你以為都叫國防軍,這三韓的偽劣棒子貨能夠跟中國國防軍相比嗎?軍隊裏的士兵完全是軍官的附庸,讓他們打狗不會去攆雞。


    軍隊既然決定行動了,那麽整個動作都充斥著國家暴力團體特有的計劃性、狂暴和堅決,光州行動開始的同時,首都的白馬師也開始了掃蕩青瓦台的行動。警察部隊的蝦兵蟹將僅僅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幾下就跪著唱《征服》了。青瓦台僅僅損失了幾十米的鐵圍欄就迎來了三韓民國的第二任主人,當提心吊膽的漢城市民第二天走上街頭的時候,先抬頭看看,嗯,青瓦台上那白底紅圈黑字的韓字國旗還健在,這說明了一件好事,日本鬼子暫時還沒有取得反攻三韓大陸的成果,也說明了一件壞事,天朝上國也沒有收購三韓不良資產的意思。至於青瓦台換了主子這件事,你問我怎麽看?這個嘛,關你個平頭老百姓鳥事?還是喝口湯趕緊到天朝商戶們的工廠去上工要緊,雖然政變屬於不可控因素,遲到不會被扣獎金,但是若是被早去的小癟三們搶光了免費的高粱麵窩窩也是件糟心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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