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西方的經濟學家自身也沒有理解錯誤的根源是什麽,理解了就更過分,那就揣著明白裝糊塗誤導世人,但我認為他們沒有理解。”


    “那我們華夏人有沒有貢獻?我認為是有的,就是重新理解了亞當斯密理論,提出了一般的斯密定理。”


    “意思就是說,分工不管是受到市場規模的限製emmm……實際上應該受到三重限製,第一受到自然資源限製,我們國家的自然資源有諸多限製就知道不可能擴張那麽大,石油資源、天然氣等等自然資源限製,第二是市場規模,但是第三這個是我們華夏人的貢獻了。”


    “如果你的這個市場的漲落非常大,非常多的動亂,那你的分工就必然會從複雜變成簡單,所以複雜性和穩定性是一個矛盾。那麽你就明白今天的西方社會的危機了,就是發展的太複雜,所以它其實非常脆弱,必然帶來成本維護的增加。”


    “你比方說老美轟炸越楠村莊的幾十頭牛恢複起來很容易,911撞了兩棟樓麻煩大不大?恢複起來容易還是困難?維護起來成本高不高?”


    “所以相對比較美國今天假如受到世界衝擊,它的脆弱性質其實遠遠高於我們華夏,如果我們損一千,那美國可能損三千,道理也很簡單對吧?”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明白,如果是規模競爭,就沒有平等交換,美國人現在宣稱發達國家gdp高,但這並不代表它真實的生產力就高,而是說明了它控製了國際分工的話語權、科技霸權、軍事霸權、金融霸權。”


    “所以它當然就可以並有能力壟斷定價了,才會有當年我們用8億件襯衫換一架波音飛機的苦,所以你看,怎麽可能是等價交換?”


    “有點搞笑的是,美國人提出來不要自由貿易、要有平等、對等的貿易,這個真的好笑,因為最平等的人享受了世界上最多的資源、付出了最少的勞力,控製了世界市場,它還說它吃虧了?大家的綜合智力水平並不差多少,對吧。”


    趙欣:“那麽葉先生,您認為我們今天到底麵臨什麽樣的經濟形勢?到底未來的世界怎麽樣才是一個更好的世界?”


    葉華:“形勢麽……假設一個領域一個產業或公司,他現在沒有競爭者,如果建立一個數學模型,它應該是s形曲線,規模報酬遞增,轉折點很短一段時間不變,但如果它麵臨一個新的競爭者進入,一個老的產業麵臨新的競爭者,它很快就衰落下去了,電產品原來是有屏幕時代,現在全息無屏顯示這個新競爭者入場,它現在(有屏顯示)是不是在衰弱了?”


    “所謂代謝論就是這樣的,經濟運動的規律或者說產業運動的規律,它其實和生命運動的規律是一樣的,有生命周期。”


    “一個生命都有幼年、青年、成年最後衰老死掉的過程,但是周期的概念是不確定的,假如海岸線沒有誕生,對不對?有屏時代可能不會現在就開始衰敗,所以這是不確定的,而且不可能一個人死掉之後還能從娘胎裏再冒出來進行下一個周期,所以新陳代謝。”


    “那麽在數學上的概念叫小波,一個浪頭一個小波,一個接一個所以長江後浪推前浪,而一段一段加起來就是我們所看到的宏觀經濟,它又有增長,又有波動。”


    “所以我們華夏人不但有自己的理論,而且是建立了一整套係統的數學方法可以準確的去描述小到一個生命現象,大到經濟學的微觀金融,宏觀曆史。”


    “我們可以發展一個大一統理論,這個理論不能和愛因斯坦相比,但可以和他平行,愛因斯坦的理論統一是建立在物質裏的粒子理論,我們統一的是有新陳代謝的生命和經濟社會現象,這裏我就不講理論了,你可以去複大找正主,采訪陳教授,他肯定比我更專業。”


    “那麽代謝增長就有一個必然的結果,就可以真正討論當下現代市場化是什麽意思了。”


    “就是你可以把任何一個產業都能看成四個階段,第一發育階段就像基礎科學研究,這能賺錢嗎?答案是不確定,不知道。”


    “所以科學家和研究所是沒法賺錢,他們要麽靠政府撥款、要麽靠非盈利基金什麽的提供研發經費,要麽就靠資本或大企業養著。你看華為、海岸線還有世界上諸多的科技巨頭其研發投入就知道了。”


    “我說科學事業需要被資本包養,其實是有道理的,不然你實驗室都沒錢搭建,還有昂貴的設備,科學家和企業家是有很大差別的。”


    “第二個階段就是生長期,也就是初步應用階段,這個時候外部風險投資就來了,這個階段市場經濟的確起到了很大作用,當年前蘇聯不強調起飛階段的市場競爭,後麵效率馬上掉下去。”


    “但這個階段政府有沒有作用?因為這個階段非常容易起泡沫,股票市場被推高到甚至自己看了都怕,典型例子,九十年代到新世紀初的互聯網作為新興產業興起而吹起泡沫不就是這麽來的?”


    “所以政府無論有沒有作用,是否製定標準就會起很大作用,蘋果當年差點被微軟給弄死,就是典型的落後技術差點餓死先進技術的例子,所以不等於存在的東西一定是對的。”


    “造成的原因是什麽?政府放棄製定標準,讓壟斷市場的落後企業去製定標準,所以才會有不合理的現象發生。”


    “那麽你西方跟我空談市場化、法製化,是你讓壟斷企業來製定?還是讓你自封頂層設計又什麽都不懂的人來製定?你做過企業嗎?你做過那個產業嗎?你了解實際情況嗎?你有做過數據分析嗎?對不對?”


    “第三階段成熟期,這似乎是新古典經濟的看家本領,好像可以放開看不見的手了。其實未必,因為第三階段的成熟期,最典型的現象是新古典經濟學不能解釋為什麽巨頭企業和小企業能夠共存,所以即便在成熟期,政府也有一個角色,扮演什麽角色?設立反壟斷法,防止已經是落後技術的大企業利用其固有的市場支配地位、專利壁壘等遏製新企業的進入。”


    “所以愛德華·拉澤爾先生之前在講保護知識產權、我想問他保護誰的知識產權呢?你是保護夕陽產業還是新興產業的?可惜,我看到的是美國在保護夕陽產業,這也是有數據的,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用數據說話。”


    “比如最近比較典型的例子,號稱‘矽穀鋼鐵俠’的埃隆·馬斯克,我和他見過不少次了,海岸線與特斯拉也有商業上的合作,未來也許會加深合作。”


    “那麽就說馬斯克這種新興產業的發明家,他當年就是實在氣不過才把特斯拉給拉到商都建廠,這就是新興產業被逼走海外,所以北美在喊迴歸製造業,優先,你先把這個解決了先……海岸線是個特例,我們海岸線其實也是技術的源頭。”


    “扯遠了言歸正傳,像特斯拉公司一樣,即便放眼全華夏許多技術源頭都是美國那邊研發的,然後華夏先發展,實驗成功後再迴歸美國市場競爭,打垮原有的競爭對手,就等價於我們偉人說的農村包圍城市。”


    “也等價於複雜科學,就像陳教授說的,在你哈佛、芝加哥那裏我沒有生存土壤,那我到其它地方去先做大了再反轉過來農村包圍城市,外加一條邊緣挑戰核心。”


    “我們海岸線公司成立初期就是走這麽一條策略,當時公司初創我們沒有能力挑戰和改變國內電影市場舊格局、院線巨頭的能力,我們是有先進的新興放映技術但正麵死磕未必能贏,因為他們占據市場支配地位,你空有技術沒有資本、沒有人脈商業化沒法開展你怎麽起飛?那麽最終會結果可能是先進技術被活活餓死,或被對手吞沒。”


    “那我們當時怎麽解決這個問題的?你迴過頭去看海岸線初期發展的頭一年,大中華區沒有我們公司開局的生存土壤,我們找暴風搞私影這算是影視行業邊緣區,以邊緣挑戰核心,又去北美院線開拓業務,和迪士尼合作15億美元訂單下來,農村包圍城市,做大了在反轉過來盤活了大中華區的電影市場。”


    “這就是農村包圍城市加邊緣挑戰核心基本策略,我們海岸線就是按照這樣的戰略度過了公司前期的艱難開局。”


    “我(海岸線)是活生生的例子,特斯拉公司是了,然後你再去看看曆史的變化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那麽第四階段的衰老期呢?政府作用要來了。”


    “企業都衰敗了,你說現在美國經濟衰退,我們的經濟下行,政府出來救市。”


    “我們有一般書呆子揣著本本主義還整天在那裏抽象的大喊什麽‘國進民退’,那什麽是‘國進民退’?你說一個老人都走不動了要不要年輕人來扶一把?甚至他都死掉了你要不要給他料理後事啊?他死了你就扔在那裏不管了?所以說這個話的人是沒有一個基本的經濟學概念,那你小孩長大的時候要不要給他避風?老爺子八九十歲走不動了要不要搭把手?”


    “所以用本本主義抽象的去講‘國進民退’實際上你去看經濟學理論最大的錯誤,就是得了諾貝爾獎的阿羅·德布魯模型,它裏麵所有的產品壽命無限長。”


    “我說你就算是在市場賣菜那也有周期對吧?時間一長過了新鮮期菜就爛掉了,你隻能扔了爛掉的菜好生處理,再想辦法重新新鮮的菜裝進籮筐去賣,道理一樣。”


    “你隻要放進每一個產品都有它的生命周期、每一家企業都有生命周期,那所有新古典經濟學理論都全都完蛋,還得附加一條,如果有規模競爭,一般均衡還就不存在。”


    趙欣:“葉先生果然語出驚人,您還說不是經濟學家?”


    葉華:“哈哈,講道理我真不是,我也從沒拿過什麽經濟學位。”


    趙欣:“不過您講的這些專業知識,可比那些拿了博士學位的經學家更加專業到位啊,我覺得您是無名而有實。”


    葉華:“過獎過獎,這段掐掉吧,要掐掉,不然下次想采訪我不接受你。”


    趙欣:“哈~~好吧,那麽還有最後一個大的問題,葉先生您能否用代謝經濟增長論的這個角度來說說企業的興衰、產業的興衰、甚至文明的興衰和我們華夏方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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