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傾戈圍困,汪宇、魯深各施才能...


    霹靂雷庭震天響,狂暴如雨點密集下墜,銀雷電蛇傾倒間收束,小兵拋飛空中,發出淒慘的嚎叫。


    魯深不甘其後,土塊如同剛出爐的爆米花,爆破力驚人,炸烈形成的碎塊,隨小兵一道重歸大地。


    一個小兵,十包辣條!


    辣條收割戰...


    磅礴寒氣與熊熊焰火中,一道銀白色與一道土黃色的光芒乍起乍落,小兵如山堆積兩旁,玩的好不樂乎。


    小兵實力都不差,相較之於他們,力量等級方麵還是有些差距,能勝之的隻能是數量。然數量雖多,沒有將首帶領,也隻能是一盤散沙,成不了章程,也就成不了氣候。


    如今,隻能挨打...


    揮舞而起的銀光,崩碎的黃光在場邊緣,每隔一段都會閃起來。


    一時之間,竟也形成了二個極為微妙的戰場。


    盔甲小兵前撲後繼,魯深閃身後退,退至他的身旁,突然胖腦袋乍的一驚,說道:"康娜她們有危險!"


    電花從小兵腰際帶走,拋飛幾米遠,汪宇借機偏轉過頭,一臉平靜的說道:"不用擔心,利安在她的身旁,你怕什麽。"


    康娜本來是跟著他們的,可一到半路,她嚷嚷著要去找她的利安哥哥,以前也沒見的她這麽親近利安,估計八成是餓,找那個廚子蹭吃的去了。


    他和魯深沒有阻止她,當即就同意了。


    自身有一套係統在,係統會隨時更新他們的具體狀態,要不然也不會同意的那麽快。


    係統迴饋的中央圖上,紅光閃爍,各類數據編製成表格。


    魯深搖了搖頭,側身準備疾飛而出:"我怕他們解決不了...哎,情況有些複雜,我待會再跟你說。走了,跟上。"


    那一刻,汪宇愣會了兒神,隨意一丟,手上的小兵以標準的拋物線形式落地,藍眸驟亮,身形迅速跟上。


    想不到死胖子也能有如此魅力的一麵。


    他在心裏暗暗歎了口氣,辣條賭約算是作廢,已經做好贏個大滿盆的小心思也泡湯了。


    不管怎麽樣,還是同伴重要,辣條又算的了什麽,贏的那瞬間即逝的喜悅又算得了什麽。


    想著想著,腳下的力更有勁了,不知不覺間就趕上了魯深的步伐。兩人向前繼續趕去,速度越來越快,忽然,他倆停了下來。


    冰封的牆麵,橫縱其前,阻住了離開的路,寒冷的冰息瞬間讓倆人從呆愣中清醒過來。


    捥起袖口,輕輕掄捶了幾下,冰牆一動不動,更別說產生裂痕,他尷尬一笑:"挺牢固的,質量保證哈,嘻嘻。"


    魯深看了他一眼,擠眉弄眼的,詢問的意思很明了。


    他原模原樣一套又還了魯深,要表達的意思卻與魯深有些不同,倆們在進行一場隻有他們之間才懂得的交流。


    冰梭結兒順著發絲垂落,至額前,直至那冰冷目光前:"不用商量怎麽逃跑了?你們逃不掉的。"


    焰摸站在一旁,沒有坑聲,如鷹般犀利的眼眸,隱藏著無盡的危險。


    周身大坑極其規正,像一個坨螺坑,星星點點映散著光,五顏六色,大概是破碎的細小冰晶折散出來的光,坑壁紅灼灼的,隱約還能聞到一股焦味。


    槍尖火星還沒有滅,冰棒還剩半截,滾落在地,戰況不可不謂之慘烈。


    麵對遠超他們等級的小將,而且還是兩個,還有一群盔甲小兵,他們眼裏隱隱暗藏的心悸,依舊跳脫的有些明顯,掌心沁出細汗,不知道是因為勇毅而握緊的拳頭,還是因為害怕,僅僅為了壯膽。


    湖中城堡那戰,確實他有以弱跨階勝強,可那樣的好運,不可能再次降臨到他的頭上,所以...


    他冷汗布滿額際,轉過頭顫聲問道:"死胖子,你覺得我們今天能活著離開不?"


    魯深幹笑了一聲,笑容很勉強,土黃色視鏡展開,數據流過,一字一句念叨道:"冰俊,能力冰念構陣,等級..."


    還未待魯深說完,他一巴掌拍了下去,厚實啪搭一聲:"看個鬼,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彼此間的等級差距已不能同台競技,戰前數據分析隻是多餘的了。


    當然...


    麵對比自己強大太多的對手,除了恐懼害怕之外,他更願意選擇殊死一博。


    卯足勁,一場血戰不可避免(可能將會是單方麵的吊打虐菜)。


    "主人,視死忽如歸的精神可讚可歎,你好像還是沒有把握能贏,或者說能夠活著離開這裏。"


    某係統沉默了如此之久,一出聲就是損他,可這次損得卻又那麽有道理,那麽現實,竟無力反駁。


    汪宇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好吧,這次確實也說不了什麽好話了。"


    冰俊與焰摸一戰之後,妖靈力已不那麽充沛,各自的元氣又受損,可他們依舊不可能被戰勝!


    萬惡的等級製度!令人憎惡的力量懸殊!


    "主人,你的那些想法不要表露,我都能聽到。"


    係統擁有絕對的權利,能單方麵的窺探到主人心底的想法,在[他]的麵前,他是光溜溜、赤裸著的,什麽心思都藏不住。


    連新開的禁言功能,也根本沒有完全的主導能力,真正的權限還是在[他]的那裏,禁或者不禁,[他]都能強製解開。


    然而他現在已沒有心思去多管這些,想的更多是如何用從這逃出去,想起那些小說中的男主,無一不是靠著強大的嘴遁,嘰哩呱啦擊敗一個個強勁無比的對手,又或者是天降一個與自己有著頗大關係的前輩、朋友、親戚等各種關係戶,接下來隻需等其秒天秒地秒空氣,自己頂著光環,翹著二郎腿,坐等裝逼成功。


    然而...好像...兩樣他都沒有。


    雷電從掌間散至五指,狂暴如發了情的野豬瘋狂撞擊囚禁自己的五指牢籠,赤紅了雙眼。


    冰棒從地麵的小型法陣裏伸出,冰俊隨手一握,冰霜覆地,迅速蔓延開來,汪宇和魯深鞋底都結了一層冰片。


    冰片雖不能囚禁他們,但卻讓他們的行動受阻,動作不能連續、順暢。


    看來,即使是麵對比自己弱的對手,冰俊依舊沒有輕視、高傲的意思。


    焰摸動了,火尖槍提了提,火紅色的焰花從槍杆節節盛開,如怒火中燒的眸子兇狠無比,無情地注視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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