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竟堯到底想怎麽樣,竟然開出那樣的條件,逼得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組長說如果因她不來而導致這次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獨家專訪泡湯,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甚至還暗示她有可能會因為此次事件而被踢離新聞部。


    但她如果表現不錯,他當然也不會虧待她,而嘉獎她的最好方式就是將前過舊帳一筆勾消,不再跟她計較。


    所以說,她這次來采訪他,除了是立功,另一方麵也可以說是補過。


    因此不管自己是多麽的心不甘情不願,她都得硬著頭皮來找他。


    鬱千儀愁眉苦臉的在連竟堯家的大門前不斷地踅來踅去,躊躇了老半天,就是沒辦法伸出手指去按下他家對講機的通話鈕。


    唉,好煩哦!如果能取消今天和他的約會就好了。


    采訪就采訪,還規定東規定西的,要不是他說在訪問之前要她先來和他溝通采訪的內容,她才來此,否則哪需要她一人前來。


    一般而言,采訪時至少都會有一個攝影記者隨行幫她壯壯膽;有人陪的話,她就不必一個人孤軍奮戰,當然也就不怕他會對她怎麽樣了。


    不知道為什麽,她對於他說的話一直很介懷,尤其是他那句“他要定她了”,她更是在意得緊,鎮日迴蕩在她腦海裏,幾乎快把她逼瘋。


    他是什麽意思啊?不會真要她用身體來換取這次的獨家專訪吧!


    可是她又沒答應他,他怎麽可以那麽的自以為是?


    早知道今日會招來那麽多無謂的煩惱,她當初實在不該自作聰明的去找他,妄想自己會拿到第一手的獨家新聞。


    偏偏千金難買早知道,所以不管她再怎麽不願意,她還是得進去。


    算了!就趁這次機會跟他把話說清楚吧。


    鬱千儀一咬牙,終於決定伸手按鈴。


    (請問是哪位?)李嫂熟悉的聲音又在對講機那一頭響起。


    “對不起,我是gvvs的記者鬱千儀,我和連先生有約……”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


    最後一句話,鬱千儀簡直是含在嘴巴裏說的,因為她根本還沒把話說完,門就已經應聲而開。


    怎麽迴事啊?


    沒看見有人出來,門卻自動的開啟,那她到底該不該進去啊?


    觀望了老半天,也沒見李嫂走出來,於是鬱千儀終於決定自己開門進去。


    她邊走邊想,就是不明白為什麽這一次李嫂不但不肯聽她把話講完,甚至連出來搭理她一下都不願意,該不會是她還在生她上迴煩她的氣吧?


    雖然不了解原因,但她上迴忠告她的話,現在想起來,她發覺還真是至理名言,隻可惜她當初沒有聽出她話中的意思。


    唉!不過現在懊悔似乎也為時已晚。


    如果可能的話,她還真希望對他的觀感永遠停留在那個他偽裝出來、表演出來的假象中,也不要知道他的真麵目。害得她現在陷入兩難的局麵,怕他不知會搞出什麽把戲來,也怕自己會把專訪的事搞砸。


    但不管內心如何的忐忑,她並沒有逃避的權利,也沒機會逃避,因為那個害她傷透腦筋的罪魁禍首已朝她迎麵走來。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她的出現,連竟堯不但一點兒也不意外,還頗有微詞,一副責怪她來得太晚的樣子。


    “我又沒有叫你等,你可以不要等啊。”鬱千儀停下腳步,不悅地將臉撇向一邊,不想理會他的抱怨。


    “講話這麽衝,心情不好啊?是誰惹你了,要不要我幫你討迴公道?”始作俑者儼然不知自己就是導致她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因此說出來的話聽在鬱千儀的耳中無疑是火上加油。


    “除了你還會有誰!”鬱千儀的嘴嘟得更高,臉色也愈難看。


    他說什麽風涼話嘛,真氣人!


    “我?!”連竟堯一臉驚訝。“我怎麽可能會惹你生氣,我這麽喜歡你,疼你都還來不及呢。”


    “你少惡心!”這人怎麽喜歡把肉麻當有趣。


    對於他突如其來的表白,鬱千儀可沒有一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反而感到相當的不以為然。


    “我說的是實話,哪裏惡心了?”他自然而然的撩起她散落在頰邊的一綹發絲放在鼻間輕嗅,像在對待一個情人,一點兒也不覺得他說的話、他做的動作有任何不妥。


    “你不要隨便亂碰我的頭發。”她不自在的一把揮掉他的手。


    為什麽她的心跳得如此快速?對於他肢體上的碰觸,她應該要感到非常厭惡才對啊!鬱千儀對自己不尋常的反應感到十分不解。


    “你身體的每一寸不管是現在或是將來都是屬於我的,我為什麽不能碰?”露骨的言詞出自連竟堯的口中,竟像信手拈來般的輕鬆。


    “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啊?莫名其妙!


    “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連竟堯壞壞地提醒她。


    “什麽約定?為什麽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鬱千儀口氣不佳的反問他。


    他以為她那麽好騙啊,她才沒那麽傻咧!


    所謂的約定還不就是他單方麵的認定,她根本就沒有答應;既然沒有答應,她當然也就不會承認有“約定”這一迴事。


    “小騙子!如果你沒有印象的話,今天就不可能會來。”他輕彈了下她的鼻尖,作為她說謊的“處罰”。


    “我不是騙子,你才是騙子。”當賊的喊捉賊,哼!鬱千儀駁斥。“要不是你,我今天才不會來,也就不會浪費那麽多口水。”


    “好好好,都算我的錯行了吧?”他嘻皮笑臉的向她認錯,不過當然是一點誠意都沒有,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


    “隨便你怎麽說都行。”她才懶得理他,她隻想趕快處理好這件事,趕快離開這裏。“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言歸正傳,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關於專訪的事了?”


    “沒問題。”連竟堯笑容可掬的點頭同意。


    不知道為什麽,那笑容卻讓鬱千儀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果然是羊人虎口,而鬱千儀正是那隻待宰的羔羊。


    “你想幹什麽?”她緊張兮兮的往後退去。


    怎麽辦?她怎麽會被他逼到他的臥室裏來了呢?


    這根本是自找死路!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得到我想得到的。”連竟堯無視她的慌亂,一邊理所當然的迴答她的問題,一邊好整以暇的扯下他的領帶,鬆了鬆他的襯衫領口。


    “你不要胡來、不要胡來喔。”鬱千儀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我不會胡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他的弦外之音說得既露骨又白話,就算白癡也知道他要怎麽“對待”她。


    “我不要!不要!”她尖叫著拒絕。


    “不要那麽害怕、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連竟堯將她推倒在床上,而後隨之覆在她身上,與她做親密的bodytouch。


    “你身為政治人物,若發生醜聞……不是會影響你的政治前途嗎?”他的體溫、他的重量讓她心慌意亂,不但唿吸急促、血壓上升,連說話都覺得好困難。


    “醜聞?什麽醜聞?”他第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你別裝了,當然是你對我……對我……”限製級的名詞令鬱千儀難以啟齒。


    “哦,你是說我們的關係嗎?”他第二個吻落在她的鼻尖。


    “對啦!”不要再往下了,不要!不要!鬱千儀在心裏呐喊。


    “那會是醜聞嗎?”他第三個吻落在她的唇邊,然後在她唇邊輕聲低語:“我倒認為用‘男歡女愛’、‘你情我願’‘郎有情妹有意’這些名詞可能還來得比較恰當。”


    “誰跟你郎有情妹有意啊!明明就是你……你強迫我的……我一點兒也不樂意,甚至還非常的厭惡,”他落在她唇邊的吻讓她無法集中精神,但她仍奮力抗辯著。


    “如果你不樂意!就不會來找我了。”語畢,他的第四個吻同時落在她的唇上。


    “你……”她驚愕的瞪大眼、張大嘴,但甫一張口,他靈活的舌頭就順勢溜進她的口裏,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


    他怎麽可以親她?那並不是他的權利啊!


    鬱千儀使勁的想要推開他,但憑她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弱女子,哪可能撼動得了一個一百八十幾公分的強壯男人?


    在比力氣比不過的情況下,她隻好用她的牙齒大力的往他糾纏不休的舌頭咬下去。


    “你咬我?”突如其來的疼痛逼使連竟堯鬆口。


    “誰教你要親我!”她理直氣壯。


    “我不能親你?”她氣唿唿的模樣讓他頗覺莞爾。


    “當然不能。”這還用說嗎?白癡!鬱千儀沒好氣的送他一個白眼。


    “為什麽?”


    “因為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怎麽可以親我?”她委屈的抹了抹被他侵犯過的唇瓣,心裏覺得罪惡感好重。


    “我當然可以親你。”他又偷了一下香,態度十分的理所當然,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愧疚。


    “你不可以!”她大聲反駁。


    “看來我的吻功退步很多,才會讓你清醒到有時間來跟我爭論這個無聊的問題。”連竟堯對她的激動情緒視而不見,還牛頭不對馬嘴的檢討起自己的吻功。“所以我一定得多練習才能恢複原來的功力。”


    連竟堯要讓她忘了她有男朋友一事,他低下頭繼續親吻她,壓根兒不把她之前帶給他的疼痛放在心上。


    “你……”鬱千儀的震驚程度不下於他第一次吻她時,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怎麽敢重蹈覆轍?難道他不怕她再咬他?


    沒錯!他的確不怕,因為這迴他可是有備而來。


    先前被咬的教訓讓他明白到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讓她有過多喘息的餘裕與思索的時間,所以這迴他要她腦子裏除了天旋地轉的感受外,什麽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要抗拒,想不起來她有男朋友,想不起來她來這裏做什麽,想不起來不該、也不能想起的一切、一切……


    他陰鷙的吮吻著她的舌,像要掏空她胸腔內所有空氣般的狂猛,讓她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


    他拚命的吸吮、挑逗、糾纏著,不肯稍加放鬆,用盡種種的技巧軟化她的抗拒,模糊她的意識,勾起她的情欲。


    漸漸的、慢慢的,在兩舌縫縫、纏綿時,她的抗議變成了嚶嚀,鬱千儀已經完完全全沉溺在他高超的吻技跟灼熱的氣息當中,甚至情不自禁地伸手攬住他的頸項。


    連竟堯滿意自己的努力終於有了代價,於是他再接再厲的發動下一波攻勢,要她神魂顛倒、要她意亂情迷、要她陷溺在他築起的情欲世界裏,然後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交給他。


    他稍稍移動壓伏在她身上的自己,好讓雙手能更自由的撫觸她的嬌軀。


    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手上的觸感卻實實在在的告訴他,她的曲線玲瓏、身段柔美,是一個擁有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尤物。


    這是他的好運吧,能在喜歡上一個女人最真實本質的同時,又意外的發現她除了內在的優點外,還擁有外在令人稱羨的好條件。


    連竟堯為這個驚喜微哂了下,男性原始的本能也開始勃發、蘇醒。


    他像嗬護一個珍寶似的順著她身體自然的弧度慢慢往下遊移,然後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裙、鞋襪,隻留下她最貼身的伴侶純白的胸衣跟內褲,遮掩住她最迷人的重點部位。


    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雖然他的下腹有越來越難控製的跡象,不過他並不打算猴急的占有她,他要用溫柔攻勢與高超技巧擄獲她的身子與芳心。


    畢竟性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他絕對不願意讓她在事後用“強暴”的字眼褻瀆了他們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所以即使從她現在臉上沉醉的表情來看,她已經喪失使用這個字眼的權利,但他還是想借此機會讓一廂情願變成兩廂情願,讓性成為通往愛情的起點。


    這是他的目的,也是他的計劃,因為他相信人是會因為性而產生愛的,所以他和她之間的肌膚之親是必要也是必須的。


    尤其是高超的調情技巧,不但會是他和她的愛情催化劑,也會是破壞她和她男友間感情的撒手鐧,所以他當然得要趁此機會好好表現,讓她從迷戀他的身體到和他兩情相悅為止。


    他將唇瓣自她的唇移開,徐緩往下造訪她的美好,先是她纖細的頸項、小巧的鎖骨,然後是他夢寐以求的渾圓。


    他用牙齒輕輕挑開她白色胸衣的肩帶,帶著興奮又期待的心情一步一步。


    連竟堯抬頭看了一眼鬱千儀的反應,瞥見她因迷醉而緊閉的雙眼,及因激情而泛紅的肌膚,成就感十足的繼續他的誘惑與品味。


    他一邊搓揉她的蜜桃,一邊向下遊移,舌尖滑過她迷人、性感的肚臍眼,然後來到危險邊緣。


    他深吸了口氣,壓抑自己越來越高張的欲火,懷抱著忐忑不安的緊張心情,慢慢、緩緩的打開通往“天堂”的大門。


    五糧液股票走勢和k線圖分析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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