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收拾殘局
“慕夫人，你不要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你以為你這麽說就是在為那家人伸張正義嗎？你將這世道的黑白看得也太過天真了。”
“我家主子今日若是真的踏出這個門，真的向那個張家漢負荊請罪的話，萬一消息有半點走漏出去，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那家人不止一個張家漢，連他母親跟妹妹都有殺身之禍。甚至這整個趙家村都可能留不下一個活口，而真到了那個地步，恐怕慕夫人你承受不起。”
她懂什麽，什麽都不懂，就敢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嗬斥主子。
她可知道，這可關係到皇室宗親的顏麵，別說主子失手重傷了他，就算是真的失手殺了他，那隻要略作物質上的賠償就是了，怎麽可能會去親口道歉。
她可知道，若是主子一旦按照她說得去做了，將來若是被皇上跟太後娘娘知道了，定然會將那戶人家滅口的，甚至還會牽累到整個趙家村。
正是因為出於這樣的考慮，主子才不能去登門賠禮道歉。
她倒好，不知情由，就胡亂地罵主子一頓，這就算是未來的女主子，龍九也絕不容許她如此藐視主子。
而慕染染顯然沒有想到讓夙宸去登門賠禮道歉一下竟會惹來滔天大禍，這絕不是她能夠想到的事情，因而她有些懷疑地問著夙宸。
“真的會有這麽嚴重？”
“你不是不會在意這些嗎？”夙宸不答反問道。
“可我在意鄉親們的安危，若果真會惹來這樣的大禍，你剛才直說便是，為何一聲不吭，還點頭同意跟我前往？”
慕染染想著這個人真是可恨至極，若真會引來如此嚴重的後果，他這剛才為何還要答應她，這豈非是讓她背負千古罪名嗎？
“可你給本王解釋的機會了嗎？本王剛才若是不答應你前往，以你的性子，你覺得你會善罷甘休嗎？”
夙宸抬眸，就那般淡淡地望著她。
而慕染染一聽夙宸這麽一問，她倒是沉默了。
他猜得不錯，他若剛才堅持不肯跟她走的話，她可能也會扛著要他去道歉的。
這一點，他說得沒錯，可正因為他說得沒錯，她就越發憋得難受。
明明做錯得是眼前這個人，可他要是道歉，旁人就會死得更慘，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可偏偏這般不公平的事情，就是存在的，慕染染無可奈何。
眼下她就算氣得直罵老天爺都沒有用，想著如此，她忍著快要氣炸的肺，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先將二百兩銀子的治療費用給我，我剛才可以給你墊付了二百兩銀子的費用。”
“龍九，給她。”
“是，主子。”
龍九很雙開地掏出二張銀票遞送到慕染染的手中，慕染染氣哄哄地接了過去，接著道：“還有，那個被你霹壞的納涼之地得重新建造起來，那也得需要銀子，怎麽都得一百兩銀子。”
“龍九，給她。”
“是，主子。”龍九又掏出一張銀票交給了慕染染。
“另外，還有——”
“還有？”夙宸微微眯起鳳眸盯著慕染染，他不明白還有什麽地方是他欠下的，卻不想慕染染說道：“當然還有，還有梅一跟梅二的事情，他們二個難道不是你打傷的嗎？這打傷了，不得賠銀子給他們治傷嗎？這怎麽也得一人一百兩銀子調養調養吧，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也對，梅一跟梅二確實是本王所傷，你這要求也不算過分，龍九，給她。”
夙宸話音剛落，龍九便再次掏了二張銀票給慕染染。
慕染染拿著這些銀票可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心虛，她拿得理所當然。
“行了，你讓龍九去給張家送禮吧，我呢，接下來還得給你收拾爛攤子，就沒空做什麽晚飯了，你要吃飯就讓你自家的廚子給你做去。”
“還有，家裏的食材沒了，就剩下一下青菜蘿卜什麽的，要吃肉什麽的，你自個兒吩咐人去買去。地方也不遠，村裏趙二家就有。再有就是，梅一梅二本來是要給我兒子指點武功的，如今你將他們二個給打傷了，那麽你就得找二個人出來給我兒子指點武功，就這樣了，拜拜。”慕染染這個時候可是一刻也不想跟夙宸呆在一處了，她嫌棄這個地方的空氣不好。
拿到銀子的她，先是從廚房的水缸裏撈出了二條二斤重的鯉魚。
本來她打算今晚做紅燒鯉魚吃的，這下幹脆別吃了，送村長家去吧，這爛攤子得一個一個收拾呢。
不過，好在收拾起爛攤子來，還挺順利的，慕染染提著二條鯉魚踏進老村長家中，剛開口說明來意，那老村長就直接受理了，二話不說，就應了慕染染。
“村長，那就謝謝你了，這件事情就麻煩你處理了，喏，這是我家那位客人拿出來的賠償銀子，他說是失手霹的，並非是有意為之，還請村長多多包涵，不要跟他計較什麽。”
慕染染將從夙宸那裏拿來準備建造納涼之地的一百兩銀票放到了村長的麵前，希望這件事情由村長全麵負責。
這村長一看到一百兩銀子，頓時愣了楞，隨後道：“染娘啊，那個納涼之地重建一下，也就買些石塊的銀子罷了，那最多也就一兩銀子的事，哪裏值這麽多。何況，原先這地方，是村民們從山中搬下石塊來建起來的，也就花費了點勞力，沒出過什麽銀子，所以這銀票啊，你還是拿迴去吧。”
村長的眼力勁還是有的，那位爺一瞧就是個不簡單的，他可不敢要他的銀子，萬一這要是得罪了他，落得跟張家漢那樣生死不知，他寧願不收這筆銀子，還是自個兒花點銀子請村民們運些石塊迴來重新弄一弄也就是了。
這慕染染聽村長這麽一說，自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他這哪裏是不想收下銀子啊，分明是怕了夙宸這才不敢收下銀子的，生怕惹來禍事罷了。
因而她道：“村長，這筆銀子你就安心收下好了，我家那位客人覺得因為他惹出來的麻煩這會兒自責不已呢，他那個人啊，有點怪癖，就是不喜歡旁人靠近他，旁人一旦靠得他近了，他那毛病就犯了。”
“張家漢這剛好就太湊近了，所以他才會失手傷了他，這不，剛傷了張家漢，他就送了二百兩銀子過去給張家漢治病不說，還派人送了厚禮去張家了。所以啊，村長，你放心，這銀子既然是他心甘情願想出的，你就收著，實話跟你說吧，那個人麵冷心熱，也就外表看著可怕了一些，其實啊，還是很講道理的。隻要不犯到他的忌諱，離他三步之遠，他都是很好說話的。”
慕染染為什麽這麽說呢，她臨出門的時候碰到過邀月，問過邀月為什麽夙宸會失手重傷張家漢，畢竟這個理由對她真的很重要。
要知道，李春苗母女可是怕得要死，覺得是因為她們母女原因才會連累到張家漢的，所以慕染染有必要打聽清楚究竟是何理由。
卻不想，根本不是李春苗擔心的那個理由，而是夙宸有怪癖。
那邀月悄悄提醒過她這一點，說她家主子是從不容許旁人靠近的，除了親人之外，其餘的人，必須得離他三步之遠，要不然，很危險。
如此，慕染染自然得將這事告訴村長，免得往後還有村民不知道這一點而犯了他的忌諱，到時候沒了性命可就釀成悲劇了。
而這位老村長聽了慕染染這番話，倒是明白什麽似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染娘，你放心，我迴頭就提醒村裏的人，讓他們都注意著點，別犯了那個人的忌諱。不過，這銀子——”
“這銀子當然是留著了，不止是納涼那個地方得建，我覺得村裏的那個祠堂也破敗得厲害，幹脆就用這餘下的銀子修葺修葺祠堂好了。”
這麽一來，到時候村長就得請村民幫忙，這工錢自然而然也就算在這一百兩銀子裏頭了，到時候村民得了好處，又知曉了夙宸失手傷了張家漢的真正原因，想來也會理解了。
到時候得了好處，自然不會對慕家仇視，也不會因為夙宸而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慕染染是如此打著算盤的，而老村長呢也心動了，那祠堂確實破敗得可以，他早就想修葺了。
可要花費的銀子不少，他一家獨出太過棘手，若是分攤下去，村民的日子都不好過。
誰家能拿出多餘的銀子修葺祠堂啊，那自然是沒有的，所以這事也就一直拖延著，如今慕染染這麽說了，村長自是應了。
“那行，染娘，那我就收著，明天就找人開始將那個納涼之地重新建起來，連著那祠堂也跟著修葺好，這次，真的是要感謝你家那位客人了。”
“不用感謝，我家那位客人給村裏惹來了那麽大的麻煩，這會兒正好讓他出點銀子，那是他應該出的，如此，也算作是給村裏做點貢獻了，正好來個將功贖罪。”
“可無論如何，還是得謝謝你家那位客人的。這話，還望染娘能夠轉告一下，就說老夫替村裏的全體村民謝謝他。”
“行，沒問題，村長既然這麽說，我就轉告一下。那行，這事談好了，那就這麽辦了，村長，我也不多呆了，家裏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去忙的，所以我得走了，下次有空再來登門拜訪。”
“慕夫人，你不要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你以為你這麽說就是在為那家人伸張正義嗎？你將這世道的黑白看得也太過天真了。”
“我家主子今日若是真的踏出這個門，真的向那個張家漢負荊請罪的話，萬一消息有半點走漏出去，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那家人不止一個張家漢，連他母親跟妹妹都有殺身之禍。甚至這整個趙家村都可能留不下一個活口，而真到了那個地步，恐怕慕夫人你承受不起。”
她懂什麽，什麽都不懂，就敢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嗬斥主子。
她可知道，這可關係到皇室宗親的顏麵，別說主子失手重傷了他，就算是真的失手殺了他，那隻要略作物質上的賠償就是了，怎麽可能會去親口道歉。
她可知道，若是主子一旦按照她說得去做了，將來若是被皇上跟太後娘娘知道了，定然會將那戶人家滅口的，甚至還會牽累到整個趙家村。
正是因為出於這樣的考慮，主子才不能去登門賠禮道歉。
她倒好，不知情由，就胡亂地罵主子一頓，這就算是未來的女主子，龍九也絕不容許她如此藐視主子。
而慕染染顯然沒有想到讓夙宸去登門賠禮道歉一下竟會惹來滔天大禍，這絕不是她能夠想到的事情，因而她有些懷疑地問著夙宸。
“真的會有這麽嚴重？”
“你不是不會在意這些嗎？”夙宸不答反問道。
“可我在意鄉親們的安危，若果真會惹來這樣的大禍，你剛才直說便是，為何一聲不吭，還點頭同意跟我前往？”
慕染染想著這個人真是可恨至極，若真會引來如此嚴重的後果，他這剛才為何還要答應她，這豈非是讓她背負千古罪名嗎？
“可你給本王解釋的機會了嗎？本王剛才若是不答應你前往，以你的性子，你覺得你會善罷甘休嗎？”
夙宸抬眸，就那般淡淡地望著她。
而慕染染一聽夙宸這麽一問，她倒是沉默了。
他猜得不錯，他若剛才堅持不肯跟她走的話，她可能也會扛著要他去道歉的。
這一點，他說得沒錯，可正因為他說得沒錯，她就越發憋得難受。
明明做錯得是眼前這個人，可他要是道歉，旁人就會死得更慘，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可偏偏這般不公平的事情，就是存在的，慕染染無可奈何。
眼下她就算氣得直罵老天爺都沒有用，想著如此，她忍著快要氣炸的肺，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先將二百兩銀子的治療費用給我，我剛才可以給你墊付了二百兩銀子的費用。”
“龍九，給她。”
“是，主子。”
龍九很雙開地掏出二張銀票遞送到慕染染的手中，慕染染氣哄哄地接了過去，接著道：“還有，那個被你霹壞的納涼之地得重新建造起來，那也得需要銀子，怎麽都得一百兩銀子。”
“龍九，給她。”
“是，主子。”龍九又掏出一張銀票交給了慕染染。
“另外，還有——”
“還有？”夙宸微微眯起鳳眸盯著慕染染，他不明白還有什麽地方是他欠下的，卻不想慕染染說道：“當然還有，還有梅一跟梅二的事情，他們二個難道不是你打傷的嗎？這打傷了，不得賠銀子給他們治傷嗎？這怎麽也得一人一百兩銀子調養調養吧，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也對，梅一跟梅二確實是本王所傷，你這要求也不算過分，龍九，給她。”
夙宸話音剛落，龍九便再次掏了二張銀票給慕染染。
慕染染拿著這些銀票可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心虛，她拿得理所當然。
“行了，你讓龍九去給張家送禮吧，我呢，接下來還得給你收拾爛攤子，就沒空做什麽晚飯了，你要吃飯就讓你自家的廚子給你做去。”
“還有，家裏的食材沒了，就剩下一下青菜蘿卜什麽的，要吃肉什麽的，你自個兒吩咐人去買去。地方也不遠，村裏趙二家就有。再有就是，梅一梅二本來是要給我兒子指點武功的，如今你將他們二個給打傷了，那麽你就得找二個人出來給我兒子指點武功，就這樣了，拜拜。”慕染染這個時候可是一刻也不想跟夙宸呆在一處了，她嫌棄這個地方的空氣不好。
拿到銀子的她，先是從廚房的水缸裏撈出了二條二斤重的鯉魚。
本來她打算今晚做紅燒鯉魚吃的，這下幹脆別吃了，送村長家去吧，這爛攤子得一個一個收拾呢。
不過，好在收拾起爛攤子來，還挺順利的，慕染染提著二條鯉魚踏進老村長家中，剛開口說明來意，那老村長就直接受理了，二話不說，就應了慕染染。
“村長，那就謝謝你了，這件事情就麻煩你處理了，喏，這是我家那位客人拿出來的賠償銀子，他說是失手霹的，並非是有意為之，還請村長多多包涵，不要跟他計較什麽。”
慕染染將從夙宸那裏拿來準備建造納涼之地的一百兩銀票放到了村長的麵前，希望這件事情由村長全麵負責。
這村長一看到一百兩銀子，頓時愣了楞，隨後道：“染娘啊，那個納涼之地重建一下，也就買些石塊的銀子罷了，那最多也就一兩銀子的事，哪裏值這麽多。何況，原先這地方，是村民們從山中搬下石塊來建起來的，也就花費了點勞力，沒出過什麽銀子，所以這銀票啊，你還是拿迴去吧。”
村長的眼力勁還是有的，那位爺一瞧就是個不簡單的，他可不敢要他的銀子，萬一這要是得罪了他，落得跟張家漢那樣生死不知，他寧願不收這筆銀子，還是自個兒花點銀子請村民們運些石塊迴來重新弄一弄也就是了。
這慕染染聽村長這麽一說，自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他這哪裏是不想收下銀子啊，分明是怕了夙宸這才不敢收下銀子的，生怕惹來禍事罷了。
因而她道：“村長，這筆銀子你就安心收下好了，我家那位客人覺得因為他惹出來的麻煩這會兒自責不已呢，他那個人啊，有點怪癖，就是不喜歡旁人靠近他，旁人一旦靠得他近了，他那毛病就犯了。”
“張家漢這剛好就太湊近了，所以他才會失手傷了他，這不，剛傷了張家漢，他就送了二百兩銀子過去給張家漢治病不說，還派人送了厚禮去張家了。所以啊，村長，你放心，這銀子既然是他心甘情願想出的，你就收著，實話跟你說吧，那個人麵冷心熱，也就外表看著可怕了一些，其實啊，還是很講道理的。隻要不犯到他的忌諱，離他三步之遠，他都是很好說話的。”
慕染染為什麽這麽說呢，她臨出門的時候碰到過邀月，問過邀月為什麽夙宸會失手重傷張家漢，畢竟這個理由對她真的很重要。
要知道，李春苗母女可是怕得要死，覺得是因為她們母女原因才會連累到張家漢的，所以慕染染有必要打聽清楚究竟是何理由。
卻不想，根本不是李春苗擔心的那個理由，而是夙宸有怪癖。
那邀月悄悄提醒過她這一點，說她家主子是從不容許旁人靠近的，除了親人之外，其餘的人，必須得離他三步之遠，要不然，很危險。
如此，慕染染自然得將這事告訴村長，免得往後還有村民不知道這一點而犯了他的忌諱，到時候沒了性命可就釀成悲劇了。
而這位老村長聽了慕染染這番話，倒是明白什麽似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染娘，你放心，我迴頭就提醒村裏的人，讓他們都注意著點，別犯了那個人的忌諱。不過，這銀子——”
“這銀子當然是留著了，不止是納涼那個地方得建，我覺得村裏的那個祠堂也破敗得厲害，幹脆就用這餘下的銀子修葺修葺祠堂好了。”
這麽一來，到時候村長就得請村民幫忙，這工錢自然而然也就算在這一百兩銀子裏頭了，到時候村民得了好處，又知曉了夙宸失手傷了張家漢的真正原因，想來也會理解了。
到時候得了好處，自然不會對慕家仇視，也不會因為夙宸而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慕染染是如此打著算盤的，而老村長呢也心動了，那祠堂確實破敗得可以，他早就想修葺了。
可要花費的銀子不少，他一家獨出太過棘手，若是分攤下去，村民的日子都不好過。
誰家能拿出多餘的銀子修葺祠堂啊，那自然是沒有的，所以這事也就一直拖延著，如今慕染染這麽說了，村長自是應了。
“那行，染娘，那我就收著，明天就找人開始將那個納涼之地重新建起來，連著那祠堂也跟著修葺好，這次，真的是要感謝你家那位客人了。”
“不用感謝，我家那位客人給村裏惹來了那麽大的麻煩，這會兒正好讓他出點銀子，那是他應該出的，如此，也算作是給村裏做點貢獻了，正好來個將功贖罪。”
“可無論如何，還是得謝謝你家那位客人的。這話，還望染娘能夠轉告一下，就說老夫替村裏的全體村民謝謝他。”
“行，沒問題，村長既然這麽說，我就轉告一下。那行，這事談好了，那就這麽辦了，村長，我也不多呆了，家裏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去忙的，所以我得走了，下次有空再來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