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每到吃飯的前一個小時我就早早地奔向菜場,為的就是糖糖。因為我發現,哪怕是少見她一刻,我都會魂不守舍,魂不守舍的原因不單單是我喜歡看她那迷人的雙峰,而是我發現,我已經漸漸地愛上她了。

    自從失戀後我一直就是單身,這對於一個大一的學生來說似乎是有那麽一丁點不可思議,而事實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誰也沒有辦法改變。並不是我這人長得很悲劇,相反地,很不謙虛的說,我一直被認為是班草。真正不戀愛的原因,是我對很多女人已不感興趣。當然,這也不是生理方麵的原因,是心理。對於青春期已經步入尾聲的我來說,以前那些渴望做愛的衝動已慢慢變成了愛的衝動。

    有句話說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在那個攤位上看見糖糖,攤位上換成了一個四五十來歲又肥腫的女人。盡管如此,我還是選擇在那買菜,為的就是懷戀那天的一幕。

    我的“懷戀”也並非是沒有用處。果然,連續去過幾次之後,有一次那個肥腫的女人一開口就說了一句很讓人噴血的話,她說:“你喜歡吃雞吧!”

    我是怎麽聽感覺怎麽刺耳,你說你問別人喜不喜歡吃雞就算了,還非要在後麵加上一個“吧”字,聽起來憋屈得慌。

    我突然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傻傻地一笑。我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我再傻b也不會傻b到向那位大嬸說“我之所以來這兒是因為喜歡糖糖的雙峰或是她那性感的內衣?”

    “小夥子,一看你就是一老實人。大學生吧?”她衝我笑道。

    “恩。是啊。”

    “有時間常來,我給你便宜點。我看你這小夥子就喜歡,嗬嗬。”

    我一聽她這話就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直顫抖,她那說辭怎麽聽起來感覺跟那些小巷子裏麵的小姐說的差不多。

    我忍著自己的不爽,裝出一副孫子的樣問道:“阿姨,你平時就一個人做這生意嗎,不累嗎?”

    她聽了我的話還是傻傻地笑,道:“誰說不累啊,起早貪黑的掙幾個錢還真不容易啊。這不,前兩天我就累倒了,還多虧了我的侄女,要不我這生意還真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我一聽她提到“侄女”就來了興致,我知道,她口裏的“侄女”指的就是糖糖。看來我剛才的話還是起到了作用。為了達到目的,我於是使詐把糖糖故意說成我的同學,道:“對了,您說的侄女指的就是糖糖吧。她今天怎麽沒來?”

    胖阿姨聽了我的話並沒有直接迴答我,反而是有些驚訝地問我,“小夥子,你認識糖糖?”

    “是啊,我和她初中是同學。後來就沒有了聯係。前些天碰巧在這裏見到,這幾天卻找不到她了。”為了把謊話說的逼真,我故意把同學的期間說到初中,省的她懷疑。還在她麵前盡可能的發揮自己的演技裝孫子。

    胖阿姨一聽就一臉怪笑,道:“我就說你這混小子怎麽三天兩頭跑我這裏來買菜呢,原來是有事。嗬嗬。”還好當時旁邊沒什麽人,要不我聽了她這話多半要找條地縫鑽進去。要是遇上幾個不知禮的人,聽了她這話多半對以為我這人有什麽怪癖想打一個胖大嬸的主意。

    “她到底去了哪兒,您能告訴我嗎?”為了達到目的,我還是厚著臉皮問道。

    “小夥子,不是阿姨不告訴你,是我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她在哪裏上學,也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哎呀,我的媽呀。這話不就等於什麽都知道了嗎。我一聽她這話就真想上去抱住她(盡管她很醜),然後說一句一段很有名的小品中的一句話,“哎呀,您真是比我親媽還親啊!”

    說來說去,我還是覺得她這句話最中聽。

    “看你小子也不壞,阿姨就把她電話號碼和學校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哦。”正當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胖阿姨開口道。

    “謝謝,謝謝。”我知道當時我那樣子一定很傻b,旁邊買菜的人看見我對一賣菜的又點頭又哈腰的一定肺都笑炸了,單從幾個人那鄙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不過本公子倒是無所謂,就我這臉皮的道行,別說這些人的目光,就是換成飛機大炮也得轟個八九十天。

    走在迴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傻笑,都在幻想。幻想著我打第一個電話給糖糖時她的表情;幻想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

    晚上,我還未打電話過去宋忠就打電話過來了。他在電話裏衝我吼,“哥們,來香滿閣酒吧喝酒啊,哥幾個都等著你呢。”

    “我說你他媽又喝高了吧,就你這嗓門還打屁電話啊,走出酒吧直接朝我家門口喊兩聲就得了。操!”

    宋忠和我是從小學到大學的同學。他就屬於那種拿著銀子不當鈔票的家夥,整個就一敗類!不過話說迴來,他這人的本性還不算壞。有句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媽平時跟我灌輸馬列主意思想的時候,他也耳濡目染了不少,所以本性不算太壞。就這點來說,我還真是挺佩服我媽的。

    走進酒吧,位置上坐著一群我靠聞味道都聞得出誰是誰的王八蛋。那群人在那裏張牙舞爪的蹦蹦跳跳,見我去了東倒西歪地朝我笑,樣子特猙獰。

    “來,來,哥們,坐這。”宋忠與羅成幾乎是同時朝我揮手。羅成是我與辛田在大學結識的。也許正如老天所說,這世間還真有什麽緣分,我們四人算得上是一見如故。為此我們就結拜成兄弟。可惜當時沒有桃園,要不我鐵定會來個歃血為盟什麽的,盡管我怕疼。不過後來我想想也感覺不太對勁,我們應該叫桃園四結義才行,因為還有辛田。

    辛田跟宋忠一樣,家裏特有錢,辛田這人的毛病就是好色,其他的倒沒什麽。我n多次都懷疑他家是賣粉子發家的。要不然他們買東西總是喜歡動用信用卡呢?據我所知,那倆爺們包裏的銀子不會低於兩三千。每次和他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我聽到那句話就覺得特興奮,比用我自己的錢還興奮,“小姐,刷卡!”

    要屬窮點的,就隻有我和羅成了。我們就屬於那種數著硬幣過日子的人。

    剛喝了幾杯,我就感覺自己腦子有點幻覺,我看見糖糖正朝我這邊走來。

    我一下就傻了眼了,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我拉了拉旁邊的宋忠,說,宋忠,你捏我一把看,看疼不疼。

    宋忠聽了就在那裏罵,“操,他媽的才喝了這麽點酒,就在這裏裝機器人,老子看你疼不疼。”

    我一下就從位置上蹦了起來。要不是糖糖走過來,我鐵定會朝他吼,“我是叫你捏一把,不是叫你他媽的撕塊皮,這麽用力幹什麽。”

    糖糖看到我,起初是有些吃驚,接著驚喜道:“是你啊,你怎麽在這裏?”

    後麵那幾個家夥見我一副孫子樣已經笑得人仰馬翻了,糖糖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看起來是什麽都明白了。

    由於天熱的原因,糖糖當時穿著一見半透明的紅色外套,下麵是一條中等長短的短裙。隔著半透明的紅色外套往裏看,我看得出她今晚穿的還是一件紅色的內衣,隻不過比先前的那件薄些。我發現糖糖和大多數女人一樣都喜歡紅色內衣,上次我就看見她穿的是紅色。

    老實說,我真希望當時她的裙子也是半透明的,這樣我就能看看她下麵到底是什麽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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