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張開,我好把東西放進去。”

    “哦。”糖糖用她那雙溫柔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羞澀地笑道。

    “啊——”糖糖猛地尖叫一聲,那雙溫柔又靈動的雙眼裏露出一絲氣憤,“輕點嘛,你弄疼我了。”

    “等等,馬上就好了。我再來兩下。”

    “快點嘛。不要再弄痛我了!”

    我看著糖糖那條深不可測的溝,心裏撲通撲通的直打撥浪鼓。聽她那麽一說,所以動作幅度比先前輕了很多。

    我們的初次邂逅就是這樣開始的,說起來很好笑,也很具有戲劇性與趣味性。這可能會讓無數男生展開他們豐富的想象力想到那些齷齪的事。事實上這很正常,因為當時圍觀的人聽到這段對話時臉上都露出了複雜的笑容,笑得那叫一個淫蕩。

    我媽整天就打著馬列主意的思想,說一個男人要獨立自主,所以我就一個人獨自生活在校外,隻是偶爾迴一次家。

    每天買菜做飯似乎是我必做的事。這些事雖然很煩瑣,但做給自己吃似乎總是那麽香,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成就感”的意思。那些味道總比充著大款跑到高級場所張牙舞爪地揮霍一頓要來的香。

    第二天我去菜場,望著菜市場被拔得精光的那些飛禽走獸,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吃什麽好。我腦子裏還是浮現在小姨家的情形,腦子裏時不時的還閃現小姨光著身子的樣子。我沒想到剛去她家就碰到了那樣的事。搞得我有些心神不寧。

    我東逛西逛找了半天再數數口袋裏的硬幣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買什麽。正當我彷徨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叫住了我,“先生,買點什麽嗎?”

    欣賞美女似乎是我每天必做的事,特別是對我這樣的單身漢來說,眼睛裏總希望無時無刻都能掃描到幾個婀娜多姿體態豐滿的美女。隻是我沒想到菜市場居然還有那樣的天國尤物。

    而糖糖就是這樣一個美女,她叫住我的那刻,我真的是被吸引住了,於是走了上去,虛偽地拿“買菜”當擋箭牌去接近她一下。

    糖糖的眼睛很大,能勾人的那種;身材也很好,苗條牽細的身軀,卻很豐滿,比我們學校那些腰上還有兩個救生圈的女生要好得多。她的年齡與我相仿,與這樣一個美女說話我還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特別是我隱隱地看見她露出的紅色胸罩絲邊。我知道,那胸罩的背後必定是一對豐滿白淨的雙峰。

    “先生,你需要點什麽?”她甜甜地問我。

    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不知道是該看著菜還是該看她那單薄又豐滿的身體。記得最後我吱吱嗚嗚又有些結巴地來了句:“來……來隻雞吧!”這話一說出口,我就想給自己倆耳光,我總感覺我那句話後麵的那兩個字聽起來有歧義;再說,我褲襠的那東西也正雄赳赳氣嚷嚷地對著她呢。

    按照這種雞的吃法,應該在雞的身體裏麵加些特製的調料才算地道,我當然也不會例外,畢竟加不加調料都是一個價。

    於是故事開頭的那段對話開始了,我叫她把雞的腿張開,我好在裏麵放點調料;沒想到我拿著那把勺子看著糖糖的那裏心裏卻有那麽一點緊張,在她的催促下我心一橫就把調料“喂”了進去,沒想到手一抖,那用力的一下卻戳到她的手了。雖然沒有出血,但她的手還是破了點皮,慌亂中我焦急地向她道歉,不過她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是無所謂。

    最後,她閑我的動作慢耽誤她做生意,幹脆和我反過來,我掰開雞的雙腿她負責往裏麵放調料,這樣一來果然是快了很多。

    很多路過買菜的人聽到我們剛才的對話,很神秘詭異地笑,糖糖猛然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臉“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尷尬地付了錢,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朝她傻笑兩下不好意思地走了。臨走之前,為打破尷尬,我故意岔開了話題,我說:“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和我一個地方的人?”

    她似乎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咯咯地笑道:“是嗎?我是武漢漢口的,你也是?”

    我高興地說,是呀。其實隻要是武漢人,口音都差不多,根本就不分什麽漢口武昌。後來我想想我當時找的那套近乎的借口還真是有點傻b.想想我媽平時教導我做人要厚道,我就覺得挺對不住她老人家的。

    傻b自有傻b福,這是王芊芊最喜歡跟我說的。想想這句話還挺有道理,因為就是那次短短地談話我才知道了她的名字。

    迴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剛才發生的事,不過想得最多的還是她那迷人的臉與身材,還有她那豐滿得不能再豐滿的雙峰;在她微微俯身為我拿雞的那瞬間,我看見了她那裏,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雪白又滑膩。那條溝都在我的視線裏晃來晃去,晃得我心懸意亂。我怕周圍的人發現,我不能老盯著那裏看,隻能時不時地瞄上幾眼。

    離開菜場後,我的心還在以每分鍾過百的速度跳,褲襠裏的東西已經跑到上麵來了。對於一個沒有性經曆的我來說,看見那雙峰的第一感覺就是想拿手去揉捏一下。

    想著想著,我突然發覺自己很猥瑣。如果我真的喜歡她或是愛上她,就不應該老去想她那對雪白又迷人的雙峰,而是發自真心的去愛她。畢竟電視書中常說,做愛隻是讓兩個人更加愛慕對方,而不是因為做愛而愛。

    不過那些都隻是別人的一麵之辭,性與愛的關係是一個備受爭論的話題,可是,這麽多年來又有誰能分出個誰對誰錯呢?說來說去,一句話,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買完菜迴家的路上,我還收到小姨發來的一條短信。她說,玉北,對不起,昨天的事是小姨不好。小姨過幾天來看你。

    我說沒事。最近挺忙的,還是過一段時間你再來吧。或許這應該是我給她最好的迴複,發生那樣的事,我們心裏誰也不高興,彼此靜一靜也好。

    盡管那天我一直認為自己很下流,不應該去想那些事情;可是糖糖那對柔嫩白淨的雙峰就是在我腦中揮散不去,哪怕是當天夢裏。我做了一個春夢,夢見我把糖糖摟在懷裏,輕柔著她的雙峰;夢到我們嘴對著嘴,胸貼著胸,然後就是做那事……

    迷糊中,我下定一個決心,以後每天都到那裏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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