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消失的卡爾
一個成人的童話:重生 作者：鍾一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黑色的夜幕下，我看了看周圍一望無垠的沙漠，竟然在不遠的地方發現一棵幹枯了很久的一掌高的小灌木，在這裏我隻能看到它幹癟的孤零零的樹影，就是它啦，這樣卡爾就不會很孤單。想著，我把血淋淋的卡爾的皮毛抱在懷裏麵，它的皮毛已經冰涼了，血液也凝成硬硬的結塊，“卡爾，你不要這麽快地離開，等一等，我要把你的身軀埋葬在小灌木的旁邊，那下麵說不定有潺潺的泉水，你就不會再忍受幹渴，你也不會覺得一個人留在沙漠裏這樣孤單，你不要走得那麽快，啊，為什麽已經渾身發涼了，你要看看啊，看看我正和你在一起呢，噢，好溫暖的毛發啊，我知道，你一定能夠聽到，聽到我的聲音，你一定不舍得這麽快就離開我……嗬嗬，就是這裏啦，你還滿意嗎？這是我能夠給你找到的最好的安身之地，我真是沒有用處，竟然眼睜睜地救不了你，要讓你一個人留在這個荒涼的地方。”可是我知道，我這樣的狀況，根本不可能帶著卡爾的屍身走出沙漠。我噙著淚水把卡爾輕輕地放在旁邊，看了一眼它一動不動的身軀，開始挖坑，我要挖得深些，不能讓暴風把它隨便地暴露在炎炎的烈日之下，夜晚的時候它在外麵也會覺得寒冷……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挖出了一個很深的沙洞，隱隱地可以感覺到那個幹枯的灌木的毛毛的根係，我的手被軋破了、還是磨破了，絲絲的生疼。
“好啦，就要完工啦。”我欣慰地看著僵硬的卡爾，露出一絲淒慘的微笑，卡爾啊……還沒有來得及對卡爾說最後的幾句話，忽然遠處的地方傳來山崩地裂的怒吼，而且聲音在轉瞬之間仿佛就到了眼前！
出了什麽事情？我迴頭看去，小天使驚慌失措地忽閃著一對潔白的羽毛翅膀飛著衝過來，大吼著：“快跑呀，沙塵暴來啦，沙丘已經開始移動啦……。”接著我感覺到腳底下的沙丘開始劇烈地滑動起來，好象馬上就要陷下去形成一個無底的深淵，而遠處的一個巨大的沙丘正飛快地衝殺過來，好象一股巨大的沙浪，馬上就要把我的身軀一同淹沒……我下意識地抓起卡爾的一隻爪子，要死我也要和卡爾死在一起！來吧，狂暴的風，為什麽你隻會欺負善良的人，為什麽不去懲罰那個兩麵三刀的陰險的惡魔，卻要在這裏作威作福，隨你怎麽樣吧，把我們一起掩埋吧，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向你乞討求饒，你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家夥……我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的死亡，卡爾，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了……
“哎呦”小天使叫了一聲，硬生生地撞在我的身上，差點把我的卡爾撞掉！我睜開眼睛，看到小天使一邊閃著翅膀在暴風中戰栗，一邊還不望揉揉屁股“痛死我了，哎呦呦，這些可惡的沙礫……快走啊，跟我來，不要在這裏等死啊！”說著，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飛了起來，這時候一排巨大的沙浪席卷過來，帶著衝天的熱氣，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接著排山倒海地向我們直壓下來！“來啊，跟我來啊！”隻聽見小天使拚命地叫著，狠命地抓著我的一隻胳膊，我仿佛被她拎著衝上了天空，無數的沙礫從我的臉上、身上擦過、打過，四下裏麵是狂亂的巨響，我們好象在無數急沙逆泥的巨浪中前行，我幾乎被這些生硬的沙礫打得暈了過去。“嗨！不要這麽就放棄啊，還有我呢，你要堅強啊！”這是小天使的聲音。她忽然抓起我的兩隻手，飛快地加速飛起……啊，我的手，我的卡爾呢？我心裏麵一驚，卡爾不知道什麽時候以經從我的手裏失落了，我撐著被沙礫打得七零八散的身體朝下麵看去……啊，我的卡爾，它正在飄旋著向下落去，落向無底的深淵！
“卡爾！”我叫著，掙脫開天使的手臂，向著飛逝的被泥沙打得稀巴爛的卡爾衝去……“你想幹什麽？”小天使瘋了似的跟著我衝下來，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你不要命啦！卡爾已經死掉了，它不會再迴到你身邊，難道還想把自己的命也跟著一起搭進去？你要讓卡爾一輩子都因為你的愚蠢而擔心難過嗎？這個不可救要的家夥，你再這樣執迷不悟，我真的懷疑我是看錯了人啦！”她拽著我一直向上，我看著的卡爾變得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泥沙的旋渦中，無影無蹤……是啦，卡爾就這樣離開我了，以這樣的方式永遠地向我告別，讓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小天使永遠不會明白我的心情，我知道她給了我激情和夢想的希望，我知道她是我希望的天使，而我的激情和夢想到底在哪裏？
風暴慢慢地減弱，下麵的沙暴逐漸平息下來，一切都歸於平靜，小天使拽著我在空中盤旋了好久，終於跌落在一個沙丘上，她做在沙礫上麵喘著粗氣：“真是倒黴死了，遇到這樣一個死心眼的人，累死我啦……”然後就倒在沙丘上不再做聲。
我躺在沙丘的側麵，象一個軟塌塌的“7”的造型，斜著眼睛看著坐在沙丘頂上的小天使大發牢騷，是她救了我，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可以躺在這裏，活著躺在這裏，可以活著想卡爾消失的一瞬，體驗那種鑽心的痛苦與無奈，可以活著想威廉卑劣鄙俗的形象，看到人世間最醜陋和卑鄙的一麵……是她救了我，所以我可以活著在這裏，去思想人世間所以的醜陋和鄙俗，去思想人世間所有的真情和愛意，去思想一直未曾停息的激情與夢想，我開始明白我的生命不僅僅是為了活著，而是為了激情和夢想，為了我的始終如一的希望，為了小天使的希望，為了人世間所有有憧憬的人的希望……
“好啦，就要完工啦。”我欣慰地看著僵硬的卡爾，露出一絲淒慘的微笑，卡爾啊……還沒有來得及對卡爾說最後的幾句話，忽然遠處的地方傳來山崩地裂的怒吼，而且聲音在轉瞬之間仿佛就到了眼前！
出了什麽事情？我迴頭看去，小天使驚慌失措地忽閃著一對潔白的羽毛翅膀飛著衝過來，大吼著：“快跑呀，沙塵暴來啦，沙丘已經開始移動啦……。”接著我感覺到腳底下的沙丘開始劇烈地滑動起來，好象馬上就要陷下去形成一個無底的深淵，而遠處的一個巨大的沙丘正飛快地衝殺過來，好象一股巨大的沙浪，馬上就要把我的身軀一同淹沒……我下意識地抓起卡爾的一隻爪子，要死我也要和卡爾死在一起！來吧，狂暴的風，為什麽你隻會欺負善良的人，為什麽不去懲罰那個兩麵三刀的陰險的惡魔，卻要在這裏作威作福，隨你怎麽樣吧，把我們一起掩埋吧，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向你乞討求饒，你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家夥……我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的死亡，卡爾，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了……
“哎呦”小天使叫了一聲，硬生生地撞在我的身上，差點把我的卡爾撞掉！我睜開眼睛，看到小天使一邊閃著翅膀在暴風中戰栗，一邊還不望揉揉屁股“痛死我了，哎呦呦，這些可惡的沙礫……快走啊，跟我來，不要在這裏等死啊！”說著，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飛了起來，這時候一排巨大的沙浪席卷過來，帶著衝天的熱氣，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接著排山倒海地向我們直壓下來！“來啊，跟我來啊！”隻聽見小天使拚命地叫著，狠命地抓著我的一隻胳膊，我仿佛被她拎著衝上了天空，無數的沙礫從我的臉上、身上擦過、打過，四下裏麵是狂亂的巨響，我們好象在無數急沙逆泥的巨浪中前行，我幾乎被這些生硬的沙礫打得暈了過去。“嗨！不要這麽就放棄啊，還有我呢，你要堅強啊！”這是小天使的聲音。她忽然抓起我的兩隻手，飛快地加速飛起……啊，我的手，我的卡爾呢？我心裏麵一驚，卡爾不知道什麽時候以經從我的手裏失落了，我撐著被沙礫打得七零八散的身體朝下麵看去……啊，我的卡爾，它正在飄旋著向下落去，落向無底的深淵！
“卡爾！”我叫著，掙脫開天使的手臂，向著飛逝的被泥沙打得稀巴爛的卡爾衝去……“你想幹什麽？”小天使瘋了似的跟著我衝下來，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你不要命啦！卡爾已經死掉了，它不會再迴到你身邊，難道還想把自己的命也跟著一起搭進去？你要讓卡爾一輩子都因為你的愚蠢而擔心難過嗎？這個不可救要的家夥，你再這樣執迷不悟，我真的懷疑我是看錯了人啦！”她拽著我一直向上，我看著的卡爾變得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泥沙的旋渦中，無影無蹤……是啦，卡爾就這樣離開我了，以這樣的方式永遠地向我告別，讓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小天使永遠不會明白我的心情，我知道她給了我激情和夢想的希望，我知道她是我希望的天使，而我的激情和夢想到底在哪裏？
風暴慢慢地減弱，下麵的沙暴逐漸平息下來，一切都歸於平靜，小天使拽著我在空中盤旋了好久，終於跌落在一個沙丘上，她做在沙礫上麵喘著粗氣：“真是倒黴死了，遇到這樣一個死心眼的人，累死我啦……”然後就倒在沙丘上不再做聲。
我躺在沙丘的側麵，象一個軟塌塌的“7”的造型，斜著眼睛看著坐在沙丘頂上的小天使大發牢騷，是她救了我，救了我的命，所以我可以躺在這裏，活著躺在這裏，可以活著想卡爾消失的一瞬，體驗那種鑽心的痛苦與無奈，可以活著想威廉卑劣鄙俗的形象，看到人世間最醜陋和卑鄙的一麵……是她救了我，所以我可以活著在這裏，去思想人世間所以的醜陋和鄙俗，去思想人世間所有的真情和愛意，去思想一直未曾停息的激情與夢想，我開始明白我的生命不僅僅是為了活著，而是為了激情和夢想，為了我的始終如一的希望，為了小天使的希望，為了人世間所有有憧憬的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