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春夏秋冬。


    春天,願意陪你耕耘。


    夏天,願意陪你避暑。


    秋天,願意陪你豐收。


    冬天,願意陪你看雪。


    獨倚攔窗,琉璃在宣紙上寫下了這樣四句話。


    淡淡的墨香味兒讓她伸長了鼻子,嘟起小嘴兒吹了吹,好不容易將宣紙上的墨汁吹幹了,杵著下頜。


    秋葵抱著擦幹的雪球兒站在旁邊,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也看不懂:“格格,你寫的是什麽啊。”


    琉璃杵著筆墨,毛筆上蘸的墨水一下一下的全蹭在了小臉兒上,她還絲毫沒察覺,笑的羞澀:“我不告訴你。”


    秋葵抬頭看了她一眼,忍住笑意:“奴婢想,一定是寫給白學士的情書吧。”


    “什麽情書?”琉璃一撅嘴:“才不是呢。”


    “那是什麽?”秋葵撓撓頭還真信了。


    琉璃看她不識字,大搖大擺的用筆的在宣紙上點著:“我寫的啊,我寫的是你要好好聽話,不許惹我生氣,否則打你屁.股。”


    “啊?”秋葵張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不會吧,格格,你居然敢這麽對白學士。”


    敲著小腦袋,琉璃輕咳一聲,昂著下頜:“有什麽不敢的,去,你現在就把這封信拿給他,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那白學士會不會一氣之下打死我啊。”秋葵可知道白瑾澤厲害。


    雖然平日裏沉默如金,但是發起火來特別的恐怖啊。


    “肯定不會的,你是我的人,他不敢動你。”琉璃傲嬌的說。


    將宣紙折起來,琉璃塞到她手裏:“好了,帶著這份驕傲的使命去戰鬥吧,把雪球兒給我。”


    雪球兒跳到她的梨花桌上。


    臨走時,秋葵將銅鏡擺在她跟前兒:“格格,照照鏡子吧。”


    說著,秋葵一溜煙兒跑了。


    “什麽啊。”琉璃端過鏡子。


    鏡子裏的花臉貓不是她又是誰。


    秋葵覺得自己就像是江湖門派上的殲細。


    完全充當信鴿的角色。


    這邊傳傳話兒,那邊送送信兒的。


    未是冬季卻讓秋葵感受了大雪紛飛的寒冷。


    藏書閣怎的天寒地凍的呢。


    ‘吱嘎’一聲,秋葵推開了藏書閣的門。


    歲暮天寒的感覺迎麵卷來。


    秋葵差點兒打一個哆嗦。


    “白學士。”秋葵小心翼翼的探個腦袋看來看去:“白學士?”


    無人應。


    莫非是出去了?秋葵想。


    ‘啪’的一聲,腦袋被人砸了下。


    “誰啊?誰打我。”秋葵捂著腦袋四處找人。


    白瑾澤衣袂飄飄的從她身後出現,手裏把玩著長蕭:“我,怎麽?要找我拚命。”


    秋葵一窘:“奴婢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兒?”白瑾澤冷哼:“現在跟著四格格身邊做事,膽子都開始變大了。”


    “奴婢沒有。”秋葵趕忙表忠心:“白學士,奴婢還是得聽從你的命令。”


    畢竟,每次都是白瑾澤給她銀兩。


    再怎樣,白瑾澤才是金主啊。


    “聽從我的命令?”白瑾澤似乎很不中意這句話,骨節分明的長指敲著長蕭上的孔:“那為何不把四格格看住了,我說沒說過讓她少往永和宮跑,你這是在給我找麻煩還是在給我添堵?”


    他的聲音揚高了。


    秋葵跪下:“奴婢錯了,可奴婢也沒法子啊,四格格畢竟是主子,而且四格格性子倔強,奴婢怎能看得住四格格啊。”


    “起來吧。”白瑾澤也不想為難她:“你來做什麽?報信?她又去哪兒了?”


    琉璃一天天也不讓白瑾澤省心啊。


    “沒。”秋葵擺著手急忙解釋:“沒有,四格格在宮中可老實呢,逗雪球兒玩呢。”


    “雪球兒?”白瑾澤蹙眉,那又是個什麽。


    秋葵看他一臉茫然無措,又死要麵子的樣子,上杆子解釋著:“雪球兒是側王妃的貓,那貓啊被狠毒的王妃差點兒折磨死,四格格好心就跑去幫她照顧貓,就把貓抱迴來了,所以啊,四格格根本不是存心想去找慎郡王的,定是半路碰到的。”


    她極力的為琉璃辯解著。


    “不用替她解釋。”白瑾澤不吃這一套:“她連門都不該進。”


    “是是是。”秋葵連連點頭。


    白學士,你是天,你是地,你是未來的神話。


    “你就是來跟我解釋這些的?”白瑾澤斟了一壺茶幽幽的喝著。


    秋葵搖搖頭,從袖袍裏取出來一個折的跟方塊兒似的宣紙,想遞給他,又訕訕的縮著手腕:“白學士,你看了可千萬千萬不要生氣啊,格格的性子你也知道,總是一時想不開的。”


    白瑾澤愣了愣。


    琉璃究竟寫了些什麽?


    難不成是訣別信?竟然讓秋葵這麽恐慌。


    “她寫了什麽?”白瑾澤修長的長指夾起那封折起的宣紙。


    “白學士還是自己看吧。”秋葵不忍直視啊。


    慢條斯理的拆開宣紙,看到上麵的字,白瑾澤忽地笑了。


    見狀,秋葵驚訝壞了:“白學士,你怎麽被四格格氣笑了呢,四格格不是有意的,她隻是在氣頭上啊。”


    白瑾澤疑惑的看著她:“你知道這上麵寫的什麽?”


    “知道啊。”秋葵道。


    “說來聽聽。”白瑾澤笑,從秋葵的神情來看就知道琉璃定是跟她說謊了。


    人多眼雜。


    白瑾澤捏著紙條來到木桌前。


    用火折子將燭台點燃。


    白紙湊到火苗前,迅速的吞噬掉。


    秋葵咬著牙說:“上麵寫的是你要好好聽話,不許惹我生氣,否則打你屁.股。”


    “……”白瑾澤頓住,指尖差點兒被火苗燙到,他隨即扔掉,搓了搓指腹,指腹上染著一些黑灰。


    這小琉璃,真是愈發的頑皮了。


    “恩。”白瑾澤從嗓子裏哼出來一個音節:“很好。”


    “白學士。”秋葵怯怯的腳。


    “告訴她。”白瑾澤挑了挑清淡的眉眼:“我不同意。”


    得。


    這倆人算是杠上了。


    秋葵屁顛屁顛的迴去了。


    送信使者啊。


    *


    “慎郡王。”幾個宮女捧著嶄新的旗裝來到永和宮偏殿。


    織雲瑾料子的旗裝,對襟馬甲,鮮亮的粉紅色上麵似是染著一層淡淡的芍藥花圖案。


    收拾幹淨的偏殿讓永禮的心情愉悅了些。


    凝著滿臉都寫著抗議二字。


    宮女拖過來一張楠木刻祥雲紋路的椅子服侍著永禮坐下。


    閣窗前的窗紗倒映著梨花樹的影子。


    “給側王妃換上衣裳。”永禮涓狂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今兒,非要將她這擰的不能再擰的臭脾氣給板過來。


    他要讓她知道,永和宮究竟是誰說的算。


    “是。”


    幾個宮女怯怯的上前,客客氣氣的說:“請側王妃換旗裝。”


    淩宛之傲然的眸子冷冷的:“不換。”


    “側王妃。”幾個宮女麵麵相覷一臉的為難。


    聽及,永禮怒火騰騰,‘啪’的拍在木椅扶手上:“看我幹什麽,她說不換就不換?永和宮你們聽誰的?直接脫。”


    淩宛之怔了下,全身上下寫著不樂意,推開那些宮女:“慎郡王,你一點也不君子,你給我出去,我自己會換。”


    “晚了。”永禮道,長指在空中搖了搖:“給她換。”


    她情急之下想拿出小鞭子,永禮一腳踹著木椅,一手將她的鞭子抽走。


    沒有了鞭子的淩宛之如同斷了羽翼的鳥兒。


    宮女拉著她的手,說了一聲‘得罪了,側王妃’就開始扒她的衣裳。


    永禮將鞭子折成了兩折在手心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臭毛病,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三下兩下的。


    那衣料破碎的聲音乍現。


    淩宛之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她穿著嫩黃色的肚.兜,脖子上戴著一塊兒璞玉,映襯著她的肌膚愈發的光滑白希。


    不經意的一瞟,永禮瞧見了她美好的惷光。


    眼神微動,別過頭,把玩著鞭子,內心卻是波濤洶湧的。


    他可以沒感情,但是自從和元霜發生過肌膚之親後,永禮就愛上了那個滋味兒,但是與感情無關。


    適才,隻是淡淡的瞟了一眼,永禮隻覺得全身血液沸騰。


    一定是喝多了的原因。


    永禮這樣安慰著自己。


    淩宛之掙紮的特別厲害,直想用衣裳蔽體。


    “側王妃您就配合一下吧。”那些宮女們也是左右為難。


    現在,淩宛之就剩下小褲和肚.兜了。


    “你們出去。”沸騰的血液終於在體內引爆,永禮聲音低沉的對她們說。


    命令不敢違抗。


    宮女們說了聲‘是’就退出了,並有眼色的把門闔上了。


    淩宛之雖然脾氣硬,性子冷。


    但是,她畢竟是個不折不扣的黃花大閨女。


    第一次在一個男子麵前暴露自己的身子。


    永禮頎長的身軀被陽光照射在地上,拖的他的影子長長的。


    他一襲深灰色的鬥篷,如暗夜的魔鬼。


    邁著步子,永禮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陽光一點一點被永禮高大的身軀掩蓋住。


    就連映照在淩宛之臉上的陽光都變成了陰影。


    他的武功高於淩宛之的三腳貓功夫。


    淩宛之怎敢輕舉易動。


    朝後退著,後麵是涼的牆,後背的蝴蝶骨撞在後麵,又冰又疼,淩宛之一邊懼色的看著永禮一邊伸長手臂去取地上的衣裳。


    忽地。


    眼疾手快的永禮一腳踢開了她所有的衣裳。


    就連嶄新的旗裝也被他踢開。


    他想幹什麽?


    不想讓自己換衣裳嗎?


    “神經病把衣裳給我,我自己換。”淩宛之見好就收,聞到了永禮的酒氣。


    “現在想著換了?”永禮嘲諷的笑:“方才想什麽呢?你不是要跟我對著幹?看我們誰硬。”


    淩宛之不懂男子的情.欲。


    但永禮眼底的如野獸的神情讓她為之一振。


    “慎郡王,你別過來。”淩宛之的聲音倔強中帶著點‘好說好商量’的味道。


    他就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勝利在握的感覺,這種掐住寵物喉嚨的感覺。


    她愈不讓自己靠近,永禮就愈想靠近。


    淩宛之的胸口起伏著,她不怕疼,不怕死,怕的是自己今兒被慎郡王給羞辱了。


    她還沒有做好一個側王妃的準備。


    惷光無限,刺激了永禮的眼睛。


    那灼熱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的某處。


    沒想到這個冷美人兒嬌媚起來如此的迷人。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淩宛之那張臉浮起了滴血的紅:“不許看,不許看。”


    “矯情。”永禮冷哼:“你是側王妃,你要清楚自己的本分和身份。”


    “我們之間需要尊重。”淩宛之掩著自己的胸口。


    “尊重?”永禮鄙夷的看著她,淩宛之的唇都抿成了一條線,但是眼神還是冷冷的。


    他就不信給她弄不熱。


    扯過她纖細的手腕,永禮如一頭睡醒的獅子,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帶著酒氣的熱氣噴灑在淩宛之的鼻尖兒上:“今天我讓你看看什麽叫尊重!”


    說著,永禮的大掌箍住了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另一隻大掌扯碎了她的小褲。


    淩宛之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知道怕了?”永禮十分得意淩宛之的表情。


    下一刻。


    永禮殘暴的將自己的長指刺進了淩宛之軟.膩的花.園裏。


    “唔……”淩宛之痛的尖叫,整張臉瞬間蒼白如紙,嘴唇咬出了鮮血。


    好疼啊。


    怎麽會這麽疼。


    眼眶裏殘留著眼淚。


    他的唇角是殘忍的,得意的笑。


    淩宛之憤怒的雙手扒住永禮的肩膀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來緩解自己的疼。


    從未覺得時辰那麽漫長。


    結束後。


    永禮將長指拿出,指尖上染著淩宛之的處.子之血,淩宛之臊的別過頭去。


    真可笑,沒想到自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了楨潔。


    他拿出一個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掉,看著淩宛之依舊倔強卻強忍的痛楚的小臉兒就覺得痛快。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永禮拍拍她的臉蛋兒:“自己換上旗裝,明兒一早去給王妃請安。”


    “你滾!”淩宛之咬牙切齒的說。


    一夜未眠的淩宛之病怏怏的。


    好不容易從深夜挨到了白日。


    她穿著那身庸俗的粉色芍藥花的旗裝,發髻上插著玉翠鳥珠簪子,雪月陪著她來正殿拜見元霜。


    這也代表著永禮將她臨.幸了。


    來到門口,誰知芳嬤嬤將她攔下了聲稱王妃在外有事要辦。


    淩宛之隻好當她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這時,一個宮女前來招唿芳嬤嬤:“芳嬤嬤,王妃平日用的是哪種茶來泡腳?奴婢分不清了。”


    “愚蠢的東西。”芳嬤嬤罵了那宮女幾句跟著過去了。


    雪月扶著淩宛之。


    她強忍著下.麵的痛,靠在牆上。


    誰知卻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


    這聲音不止是元霜的聲音,還有皇後的聲音。


    她們在說什麽。


    淩宛之豎著耳朵細細的聽。


    隱隱約約提到了琉璃。


    琉璃。


    因為這個名字對她的意義比較特殊,所以淩宛之聽的格外認真。


    “皇額娘,琉璃那個小踐人還是纏著永禮。”元霜聲音憤怒。


    “元霜,這個你不用擔心,琉璃,恐怕是留不得了。”皇後陰毒的說。


    聽及此。


    淩宛之的心翻天倒海的驚愕。


    什麽叫做留不得了?難道她們想對琉璃做些什麽?


    就在她還想聽一會兒的時候,芳嬤嬤朝這邊趕來。


    淩宛之急忙站好。


    一刻鍾後,淩宛之入了正殿給元霜請安。


    她拿著王妃的架子給了淩宛之幾句下馬威,淩宛之心裏裝的都是琉璃的事兒,像一個棉花似的就那麽聽著。


    元霜也拿她沒法子,說了幾句就讓她迴去了。


    迴到偏殿的淩宛之想著怎麽搭救琉璃。


    “雪球兒是不是還在四格格那?”淩宛之捧著一碗粥用勺子來迴的攪弄。


    現在她的腦袋如同這亂糟糟的米煮成了一鍋粥。


    “是啊側王妃,要不要奴婢抱迴來呢?”雪月問。


    淩宛之把碗放在桌上:“不用,我親自去。”


    “啊?”雪月驚訝的摁住她欲起的身子:“側王妃,你不能去啊,這幾天慎郡王心情不大好,若是知道你來迴亂溜達的話我們又該惹麻煩了。”


    提到永禮就討厭。


    淩宛之冷冰冰的臉上浮了一層冰碴子:“怕他幹什麽。”


    “奴婢覺得慎郡王好兇。”雪月聳了聳肩。


    “再兇又不是大老虎。”淩宛之垂下頭,疼痛的感覺還在她心裏蔓延:“去,把我披風拿來,我們去一趟琉璃殿。”


    雪月‘喔’了一聲兒磨磨蹭蹭的來到梨花架前取下她的披風:“側王妃,我們趕緊走吧,可別人慎郡王抓著我們,現在他還沒下朝呢。”


    兩個人來到琉璃殿。


    雪球兒在琉璃的那張雕花長塌上舒適的趴著呢,毛絨絨胖乎乎的小爪子裏還捧著一個毛線球兒,時不時的咬了一口。


    “雪球兒?”淩宛之溫柔的喚它,隻有在雪球兒麵前才會這麽溫柔。


    雪球兒一愣。


    兩個小耳朵一豎。


    兩個小爪子一倒騰。


    爪子裏的毛球兒掉了。


    那雙如浩瀚星空的眸子看向淩宛之,‘唰’的亮了,‘噌’的一聲飛奔到了淩宛之的懷抱裏。


    在她懷裏膩歪的耍賤。


    “哎呦小玩意,是不是惹禍了?淘氣了沒?看你把四格格的香塌都弄亂了。”淩宛之溫柔的訓斥著它。


    雪球兒‘喵喵’的叫喚著。


    “你家格格呢?”淩宛之摸著它的絨毛問秋葵。


    秋葵笑嗬嗬的端茶:“四格格去給老佛爺上香了,一會兒就迴來。”


    “不在啊?”淩宛之有些失望,看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側王妃要不要等一等?”秋葵問。


    淩宛之才想答應時,雪月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側王妃,我們趕緊迴去吧,大臣們都下朝了,慎郡王要迴永和宮了。”


    怎的這般快。


    沒法子,淩宛之想給自己少找一些麻煩,抱著雪球兒迴了永和宮。


    果不其然。


    前腳才進偏殿,永禮緊接著跟進來了。


    “你去哪兒了?”他聲音不溫不火帶著危險。


    “出去散步了。”淩宛之現在不想得罪他。


    雪球兒那麽一個龐然大物怎能不會引起永禮的注意。


    “你去琉璃殿了?”永禮不給她麵子,直接了當的戳穿了她。


    因為上次他親眼看到琉璃抱著她的貓。


    淩宛之愣了愣,將雪球兒藏到自己身後生怕永禮把雪球兒摔死。


    “我去抱雪球兒了。”淩宛之落落大方的說。


    “不會讓宮女抱來?”永禮狐疑的看著她:“你和琉璃之間何時變得這麽好了?還是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淩宛之覺得他有妄想症,幹脆不理他。


    “我明白了。”永禮湊近她:“你進宮之前已經打聽好了我的事情,所以你故意接近琉璃,從而達到討好我的目的,希望我能夠寵愛你,是不是?”


    話落。


    淩宛之毫不客氣的將玉枕往他身上摔:“你有病吧,誰想得到你的寵愛了,我恨不得你現在休了我,要不我休了你?”


    “滾。”永禮撿起玉枕想砸她,但想著她那麽柔弱幹脆扔到了一邊兒。


    “該滾的是你!”淩宛之指著門口。


    永禮指著她說了一句‘好樣兒’的奪門而出。


    見他離開,雪月懊惱的跑過來:“側王妃啊你怎麽總跟慎郡王吵架呢,既然嫁了他就要好好的留住他的心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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