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華普大學校園內“腎虛男”事件傳得沸沸揚揚,經過一番人肉,最終爆出冷仁就是腎虛男。


    冷仁對校園裏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事逢周末,冷仁一大早就出來狂大街。他現在還不能將金血參煉製成金血丹。一沒有丹爐;二缺少輔藥;三得先練手,他就一株金血參,萬一煉廢了撞牆也迴不了頭啊!


    丹爐到是可以自己煉製,苦池多道同修,煉器一道雖說不精,但也達到了煉製靈器的水準,要煉製一個丹爐是輕而易舉的事,冷仁現在所缺的僅僅是煉製丹爐的材料而以。


    輔藥就更好辦了,白治仁哪裏肯定有辦法解決。原本昨天是想讓白治仁幫忙找一找的,但是他現在知道的都是修真界的藥名,要是報了一大堆藥名,白治仁一個也不知道,那就太打擊白神醫了,就如金血參一樣,白治仁聽都沒聽過,怎麽找?所以冷仁幹脆不提。


    為確保金血參藥性靈氣十足,他得先找一個玉盒將金血參保存起來,金血丹等一切準備妥當後再煉不遲。


    來到雲名市珠寶購物中心,這裏全是金銀玉器*店,但是就沒一家是開著門的。冷仁不得不感歎,現在的生意人真是懶惰,都快九點了還店門緊閉,難道不知道一日之計在於晨嗎?


    先解決溫飽再說。


    半小後,冷仁吃飽迴來,所有的商鋪都燈光璀璨,美女相迎,冷仁再次感歎,真他媽的準時!


    “玉盒?沒有。玉棺要不要?”


    “……”


    “玉盒可以有,不過要訂製。”


    “時間多久?價格多少?”


    “一個多月,一寸大小的玉盒要兩萬八,我們都是上好的玉,你要兩尺多的玉盒約五十六萬,可以給你打折。”


    “時間太久,等不了。”


    “現做,一寸三萬八……”


    “太貴。”


    很快,購物中心的珠寶店就都知道有一個帥氣的窮酸在買玉盒。


    “帥哥,一寸四萬,你要幾寸?”


    “帥哥,一寸五萬六……”


    “帥哥,我們不賣玉盒,隻賣玉棺。”


    “窮酸!裝什麽裝?沒錢到鐵匠坊啊!那裏滿大街都是好玉。想泡妹子就去腐敗街啊!哪裏便宜!”


    “鐵匠坊?”冷仁對周圍的冷嘲熱諷完全不當迴事,到是對這個鐵匠坊有了興趣。


    一早上下來,冷仁是一片玉也沒買到。他全身家當昨晚清點下來十六萬八千多,珠寶店的妹子倒也沒說錯,他還真買不起。


    打車來到鐵匠坊,這裏滿大街都是翡翠玉石,而且人滿為患。


    一圈下來,冷仁得出結論,真的少假的多。這就一揀漏市場。


    最終,冷仁花了八萬多在一個小作坊訂做了一個玉盒,玉盒拿到手後,冷仁急著趕迴學校安置金血參。剛走出鐵匠坊不久,冷仁就發現身後有人一直跟著他,他七彎八拐,在一個無人的胡同轉角處停了下來。


    跟蹤的人剛轉過角,就被冷仁一個過肩摔將其擒拿在地。


    “說,跟著我幹嘛?”冷仁冷厲地問道。


    “不要動手,我沒有惡意,是小姐讓我來的。”


    “小姐?誰?”


    “王若惜。”


    冷仁心如觸電,一個精靈般的小女孩在他腦海裏一閃而過。


    “冷仁哥哥,你嘴角流血了,痛不痛?若惜給你擦一擦。”


    “王若惜!原來是她。”冷仁笑容一閃即逝,放開了被他擒住的壯漢。


    來人正是王若惜的保鏢金武。金武此刻完全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心裏全是震驚,以他的伸手,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就被冷仁給擒住,這是什麽實力?要知道,退伍前他可是隊裏的散打冠軍。剛才冷仁如果要殺他,他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王若惜讓你來做什麽?我跟他應該不怎麽熟吧?”冷仁一臉平靜地問道。


    金武深吸一口氣說:“我叫金武,是王若惜小姐的保鏢,仁少出事後,小姐非常擔心。小姐本是要親自過來的,但因家裏的某些原因限製了她的行動,小姐無奈之下才讓我過來看看仁少是否需要幫助,隻是還沒有和會少說上話,就被仁少給……”。


    “我很好,你迴去代我謝謝你家小姐,現在我也不需要任何幫助。”冷仁說完轉身就走,他可不想和這些大家閨秀扯上關係。


    “仁少,小姐她……”見冷仁頭也不迴地走遠,金武的話也咽了迴去。隻能從兜裏拿出電話將事情詳細地告訴了王若惜。


    遠在燕京的王若惜聽了金武的報告,先是高興,後是以淚洗麵。


    冷仁轉過身就一直在想:“自己和王若惜沒什麽交往啊!也就是小時候為了她打過一架,而且自那以後連麵都沒見過,怎麽會關心自己呢?不會有什麽企圖吧?難道隻是為了自己小時候幫過她?”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冷仁也懶得費這心思,很快就將這件事丟在了一邊。


    剛迴到學校大門口,一個中年人就迎了上來。


    “鄭國安!你怎麽來了?”冷仁眉頭一皺,疑惑地問道。


    迎上來的中年人是燕京冷家的管家鄭國安。“仁少,是老爺讓我來的。”鄭國安如實迴答。


    “是不是讓你來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恐怕要讓他失望了,你迴去告訴他,我活得好好的,在沒有為我媽媽正名這前,我不會輕易出事的。”冷仁麵色陰沉,聲音冰冷。


    “仁少,你誤會老爺了,老爺怕仁少在這邊過得清苦,特讓我給仁少帶筆錢過來。”鄭國安說完從包裏摸出一張銀行卡遞向冷仁。


    “不用他好心,我冷仁有手有腿,還餓不死。”冷仁看都沒看一眼鄭國安遞過來的很行卡就走進了學校。


    “唉!這是何苦呢?”鄭國安搖了搖頭歎息一聲,情緒低落地離開了華普大學。


    冷仁走進校園就感覺怪怪的。


    一路上,總是有人對他指指點點。


    “腎虛男……快看腎虛男……”


    “他就是腎虛男啊?”


    “對!就是他!”


    “長得這麽帥!可惜了!”


    “叫什麽來著?”


    “好像叫冷什麽?冷仁,對,就是冷仁。”


    撲通,冷仁同學再次撲街。


    “我日,白芷!你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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