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文,你那是什麽眼神?”祈雲霞兩手環胸,看著少年憤怒的眼神,她就越是得意,越是高興。

    “你想要我做什麽?”

    “很簡單的一件事,殺了祈風鈴。”

    “不可能。”周慶文臉色一白,沒有多做任何的思考,直接拒絕了祈雲霞。那種傷害他人的事,他絕對不會做。

    祈雲霞不但沒有詫異,反而早就預料了周慶文會如此說,冷笑一聲:“你可以不答應,但是你的妹妹也將失去治療,這就是你拒絕的代價。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想好了,明天中午就到學校後門來見我。”

    話落,祈雲霞得意的笑著,便離開了後台。

    “進來。”

    祈風鈴推門而入,冷淡一笑:“你還真是靈敏。”

    “不是我靈敏,而是猜測你應該會到了。”墨傾城抬頭,淡淡的說著,完全不在意祈風鈴諷刺的語氣。

    “你的猜測真是準。”祈風鈴諷刺一笑,拿出了並沒有存進白金卡中的錢,放在了桌上:“這是我向你借的錢,現在還清了,我們互不相欠。”

    話落,祈風鈴不做任何的停留,轉身便打開門離開。

    “你說她是不是又變強了。”墨傾城看著祈風鈴離開的背影,似在喃喃自語,又似乎在對懷裏的黑貓說。

    “她確實變強了,而且她也發現了我並非普通的貓。”黑貓突然抬起了頭,一雙黑瞳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淡淡的說。

    黑貓開口說話時是一道懦懦中帶著清冷的女音。

    “能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漸漸變強,恐怕這世間,除了她,便找不出其她人了。不過,力量變強了,不會運用,終究還是徒勞有強大的力量。”

    “你在替她擔心嗎?”

    “不是,隻是在感歎她將會走上一條她不喜歡但是卻必須走下去的道路。”

    “這個世間不存在著喜不喜歡,而是要想活下去,就必須朝著活下去的道路走下去。”黑貓抬頭望著墨傾城,很想說“你不也是朝著不喜歡的道路而走”,但是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是啊,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朝著活下去的道路而走。”墨傾城輕齧了一聲,嘴角劃過苦澀的笑,他想要平平凡凡的過完一生,但是命運卻不允許他如此。

    黑貓歎了一口氣,從墨傾城懷中跳到了桌上,長長的尾巴微甩了一下:“我出去走走。”說完,黑貓一個縱

    聲跳下了書桌,然後消失在了辦公室。

    a市最大的醫院裏,周慶文站在一間普通病房的門口,輾轉反側了半天,最終隻能緊了緊拳頭,轉身作勢離開。

    “是哥哥嗎?”就在周慶文轉身要離開時,病房裏的少女看向了門口,淡淡的詢問。這個少女便是周慶文的妹妹,周雅薰。

    “是的。”周慶文停下了腳步,轉身進入了病房,看著病**上周雅薰蒼白的容顏,眼裏劃過一絲痛。

    “剛才為什麽不進來?”

    周慶文眸光閃爍了一下,有些歉意的說道:“我以為你在休息,所以不想打擾你。”

    “是這樣啊。”周雅薰蒼白的容顏上揚起一抹微笑,眼裏劃過一絲向往:“哥,今天的比賽怎麽樣?”

    “今天我輸了,對不起,小薰,是哥哥大沒用了。”周慶文神情低落,內疚的說道。他要是能夠強大一點的話,小薰也不會如此。

    “哥,別內疚,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周雅薰抬手拉住了周慶文的手,輕聲的安慰,眼底劃過一絲落寞:“隻是不能看見哥哥比賽的樣子,有些失望。”

    “小薰,哥一定會想辦法救好你的,到時候你依舊可以如其他人一般,快快樂樂的嘻戲玩耍。”

    “嗯,我相信哥一定會有辦法的。”周雅薰不想打擊周慶文,隻能揚起苦澀的笑容,點了點頭。

    下午,風韻飯店大門前,何昆兩手環胸,兇神惡煞的站在門口。

    “樓哥,你確定在這裏吃飯?”莫海晉看著猶如殺神轉世的何昆,抽了抽嘴角,有些不確定。

    “嗯,已經和風鈴約定好了,已經不可能臨時換地方。”

    “不是,在哪裏吃飯我不介意,隻是這位老板兇神惡煞的樣子,實在不敢上前。”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

    “誰說我膽小了?我隻是覺得要是不小心惹到了這位老板,到時被攆出飯店,我可是有苦說不出。”莫海晉被風暉樓這麽一激,立刻挺起了胸膛。

    風暉樓失笑的搖了搖頭,看向了何苦的方向,解釋道:“其實老板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估計是今天有誰惹他生氣了吧。”

    “生氣也不該這樣啊。”莫海晉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你們兩個在聊什麽?”祈風鈴和風卿月姍姍來遲,看著風暉樓和莫海晉在說著什麽,祈風鈴開口一問。

    “

    當然是再說這家飯店老板。”莫海晉也不掩飾,抬手向祈風鈴指了指何昆的方向。

    祈風鈴順著手指方向看去,而何昆也正好看了過來,看見祈風鈴的一瞬間,剛是激動,隨後怒目而視,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祈風鈴抽了抽嘴角,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她就知道,來這裏鐵定會受到何昆的怒目,而事實也正如她所想的一般發生。

    “這家飯店的老板怎麽了?”風卿月湊到了前麵來,看向了何昆的方向,也隻能看見何昆的背影而已,不禁疑惑的詢問。

    “你難道沒看見這家飯店的老板剛才兇神惡煞的樣子嗎?”

    “沒有啊。”

    莫海晉直接甩了一個白眼給風卿月:“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連這點眼力都木有,也難怪有句古話,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咳咳。”莫海晉話音剛落,祈風鈴便轉頭警告的看著莫海晉,莫海晉霎時間覺得毛骨悚然,揮了揮手,訕笑:“風鈴姐,我沒說你,我說的是那個目光短淺的臭丫頭。”

    “你說什麽?”風卿月一聽,立刻沉下了臉,朝著莫海晉便是一陣怒吼:“臭小子,有種你給本姑娘再說一遍?”

    “怎麽,沒聽懂?那本少爺就再說一次,可要聽清楚哦,我說你呀……目光短淺。”話落,莫海晉風一般的便跑進了飯店。

    莫海晉的話成功的激起了風卿月的憤怒,雙手緊握,跺了跺腳,破口大罵:“莫海晉,你給本姑娘站住,本姑娘要你好看。”

    “我是白癡我才站住。”莫海晉轉頭,朝著風卿月做了一個挑釁的動作,便跑進了飯店。

    “我們也走吧。”看著風卿月追著莫海晉離去,風暉樓也不好在這裏幹耗著,看向了祈風鈴,喃喃。

    “嗯。”祈風鈴點了點頭,夜不拒絕,便和風暉樓一同進入了飯店。

    祈風鈴和風暉樓一同走進了電梯,意外的沒有一個人,而電梯裏一片寂靜,兩人都有些尷尬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風鈴……”許久,風暉樓打破了這寂靜且尷尬的時刻。

    “嗯?”

    “我,其實,我對你……”風暉樓的臉微微有些紅,心裏想好的說辭,在這一刻卻不知道怎麽的也說不出口。

    祈風鈴轉頭,眨了眨眼,滿是疑惑:“你想要說什麽?或者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風暉樓舔了舔唇,搖頭,猶

    豫不決:“不,不是,其實我想說的是……”

    “嗯?”

    祈風鈴更是疑惑了,今天的風暉樓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的,難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祈風鈴心裏想事非非。

    “算了,沒什麽。”最終,風暉樓始終無法說出來,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們到了,走吧。”

    話落,風暉樓率先走出了電梯,獨留祈風鈴眉頭輕鄒,疑惑不解的看著風暉樓的背影。

    “你們怎麽現在才來?”風卿月站在包廂的門口,首先印入她眼簾的是風暉樓,隨即便是祈風鈴。

    “準備得如何了?”風暉樓一邊走進包廂,一邊低聲詢問。

    “不知道怎麽的,管理這個包廂的服務員好像還沒有到。”風卿月小嘴微嘟,有些不滿的抱怨:“這裏的服務員還真是不認真,工作時間居然還沒有到。”

    祈風鈴剛要踏進包廂,卻聽見了風卿月的抱怨,心裏有些詫異:不是吧,風暉樓隻是隨便訂了一間包廂,也能訂到她所管轄的包廂。

    祈風鈴扶了扶額頭,還以為今天不用工作了,看來是不行了。

    “你們在這裏等等,我出去一下,等會兒就來。”

    說著,祈風鈴不等三人反應,便朝著走廊的另一邊跑去,卻在經過她們所屬包廂的隔壁時,一股氣息讓她微頓了一下腳,望著那扇緊閉的門,莫名的顫抖了一下:是誰?這個包廂的人是誰?

    “唉,風鈴,你去那裏?”風卿月跑出包廂,看著祈風鈴的背影,大聲的詢問,卻沒有得到祈風鈴的迴答,隻看見祈風鈴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走廊深處。

    “風鈴去哪裏了?”

    “不知道,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跑遠了。”風卿月搖了搖頭,嘟著小嘴,悶悶的說。

    莫海晉坐在包廂的沙發裏,翹起了二郎腿,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有什麽關係?興許風鈴姐有什麽事情要辦也不一定。反正現在服務員也還沒有到。”

    “你當然不擔心,不懂女人的人怎麽可能會擔心?”風卿月一聽莫海晉的話,憤怒的瞪著莫海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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