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目光短淺你還不承認,這裏是風韻飯店,敢在這裏鬧事的人還不存在。”莫海晉輕蔑的看了一眼風卿月,不削的說。

    “你……”再一次被說目光短淺,風卿月氣得渾身發抖,十指緊握成拳,恨不得衝上去揍莫海晉,但也深知莫海晉不可能讓她打到,也不在白費力氣。

    “哼……”

    “卿月,好了,消消氣吧,小晉他說得沒錯……”

    “你也說我目光短淺?”風卿月不聽完風暉樓的話,立刻憤怒的打斷。

    風暉樓扶額,無奈的歎氣,他這個妹妹什麽都好,就是太激動了,他話都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不是,我是說小晉他說得沒錯,這裏是風韻飯店,還沒有人有膽子在這裏鬧事。”

    祈風鈴來到了何昆的休息室,看著何昆憤怒的老臉,和何憶傾在一旁無奈的安慰。

    聽見開門的聲音,何憶傾立刻抬起了頭,喜出望外的迎了上去:“風鈴,你終於來了,你要是不來我爸可就要殺到你家去了。”

    “嗯?”

    “你幾天沒來,而且又沒有一個消息,我爸他啊,天天擔心,結果每次到門口等都是失望而歸。”何憶傾捂嘴,在祈風鈴耳邊,小聲的解釋。

    “誰擔心她了,我隻是看她居然幾天都去給我偷懶,思考要不要把她辭退了。”何昆聽著何憶傾的話,老臉有些尷尬,冷哼一聲,不滿的反駁。

    “爸,你就別刀子嘴豆腐心了,不然明天風鈴真的不來了,你可要著急了。”

    “她敢不來。”何昆立刻急切的站了起來,瞪了一眼何憶傾,才看向祈風鈴,沒好氣的說道:“還不快去給我幹活。”

    “是,這就去。”祈風鈴低笑,連連點頭,她知道何昆擔心她,而她沒有提前打電話告知一聲,這一點她確實沒有考慮周到。

    “爸,我聽說風鈴今天有朋友,我看還是算了。”

    “不行,她必須去,而且還非她去不可。”何昆複雜的看了一眼祈風鈴,毫不猶豫的否決了何憶傾的話。

    祈風鈴眉頭一鄒,即便何昆不說,她也會要求去,但是何昆的話讓她有點不詳,直覺告訴她,若是不去將會引發一場災難。

    “爸……”

    “不用說了,憶傾,你出去辦事吧,我和風鈴淡淡。”

    “爸,今天風鈴要做的事就由我來吧,讓風鈴好好陪她的朋

    友。”何憶傾不願離開,雖然他是風韻飯店的創始人,但是何昆是他的父親,古人有雲:“孝為先。”

    “何叔,你先出去辦事吧,其實何爺爺不說,我也會做得,畢竟我要想成長,就得麵對一切困難。”祈風鈴不想看見何昆和何憶傾爭吵,連忙出聲打圓場。

    “既然風鈴你執意如此,我也不多說,不過一切小心為好。雖然還沒有人敢在這裏鬧事,但是就怕有些不知死活的。”祈風鈴見祈風鈴眼神堅定,也深知多說無益,隻能擔憂的提醒了一句。

    “你放心,若是我不能對付的,我一定先走為上。”祈風鈴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

    “你這樣我就放心了。”何憶傾無奈一笑,搖了搖頭:“爸,那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看著你就覺得勞心。”何昆坐迴了沙發上,對著何憶傾揮了揮手。

    何憶傾離開,祈風鈴也不拖拖拉拉,直接說了一句“我換衣服去了”,便進入了更衣室。

    十分鍾後,祈風鈴穿著五公分的水晶鞋,穿著一件迷你版的寶藍色禮服,緩慢而優雅的走出了更衣室。

    何昆看著走出來的祈風鈴,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但也不免有些驚訝:“這件衣服果然很適合你。”

    “何爺爺,為什麽這裏的服務員都要穿這種晚禮服?”祈風鈴聽見何昆的讚美,將壓在心底很久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樣才能突顯出風韻飯店的與眾不同。不是嗎?”

    祈風鈴扶額,算是知道她問了等於白問。

    “何爺爺,既然沒什麽事了,我就先離開了。曠業了幾天,若是再不去,可能引起公憤了。”

    祈風鈴說著,便轉身開門離去。

    “丫頭,等等。”就在祈風鈴半個身子已經出了門後,何昆突然喊住了祈風鈴,猶豫了半響,才開口:“丫頭,雖然何爺爺說了你必須去,但是你若是不願就不用去。”

    “我知道。”祈風鈴嘴角微微上揚,她等的就是何爺爺叫住她。

    “還有一切小心。”

    祈風鈴談笑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便朝著她所管理的兩個包廂而去。

    “唉,這服務員到底來不來?要是不來我們今晚就得喝西北風了。”風卿月坐在沙發上,摸著餓扁了的肚子,不滿的嘀咕著:“風鈴出去了這麽久,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真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心靜自然涼,懂嗎?目光短淺的小丫頭。”莫海晉和風卿月就像冤家一般,互相看不順眼對方。

    “你不說沒人當你是啞巴。”這一次,風卿月學聰明了,不怒不喜,睥睨了一眼莫海晉。

    莫海晉也是驚訝的看著風卿月,微微眯眼: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學聰明了,不過還不是他的對手。

    “就是沒人把本少當啞巴,所以本少自然得開口。”

    “我現在就把你當啞巴了,那麽你現在就給我閉,嘴。”風卿月剛想怒,卻又想到不能上他的當,深深唿了一口氣,笑得一臉可親,卻帶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莫海晉吃了的語氣。

    “本少又不是啞巴,為什麽要閉嘴。”莫海晉得意一下,朝著風卿月挑了挑眉。

    “哼。”風卿月從鼻孔中冷哼了一聲,偏過了頭,不理會莫海晉。

    “咚咚咚”就在此刻,一陣敲門聲響起,風暉樓正起身打算去開門,卻被氣鼓鼓的風卿月攔住。

    “我去。”風卿月起身,一張小臉氣鼓鼓的,怒氣衝衝的打開了門,正想破口大罵,但看見門口的人時,目瞪口呆了。

    久等都沒聽見風卿月的聲音,風暉樓以為風卿月出什麽事了,提著一顆擔憂的心,來到了門口,看著門口優雅而大方的祈風鈴,愣住了。

    “怎麽了?”祈風鈴嘴角揚起一抹笑,她早就知道,他們看見如此穿著的她一定會驚訝,隻是沒想到他們卻完全呆住了。

    風暉樓最先迴過了神,眼裏劃過一絲驚豔,詫異的開口:“風鈴,你怎麽會穿著這身打扮?”

    一般穿著禮服都是在比較盛大的宴會上,而今天並無宴會,祈風鈴為何突發奇想穿著這身引人注目的禮服。

    “看來你還不知道。”祈風鈴俏皮一笑,眨了眨雙眼,解釋:“這是風韻飯店的特殊,便是每一個女服務員都要穿上附和那個人的禮服。你看,就像那個人。”

    祈風鈴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身後經過的一個服務員。

    風暉樓看了過去,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有很多來來往往的人都穿著禮服,行走在走廊上。

    突然,一個疑惑湧現在風暉樓腦中:“可是,風鈴,你什麽時候成為風韻飯店的服務員了?”

    “就在那天我們碰麵後的第二天。”

    祈風鈴的這句話,讓風暉樓恍然大悟,也明白那天為何祈風鈴拒絕了和風卿月一起出來。

    慢悠悠迴過神的風卿月正好聽見了祈風鈴的迴答,驚訝的問:“風鈴,難道那天你拒絕我,就是因為在這裏來當服務員?”

    “嗯。”

    風卿月看著祈風鈴點頭,看向了風暉樓,暗自歎息:哥,你又錯過了風鈴,

    “你們兩個到底在幹什麽,開個門也要這麽久,到底是誰……”莫海晉久等都沒有等到風暉樓和風卿月,也隻能沉著臉,一邊走,一邊詢問。

    然而,話還沒有還沒有莫海晉看著門口的祈風鈴,突然間止住了話語,雙眼閃爍著紅星,快如閃電的來到了祈風鈴眼前,兩手握住了祈風鈴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祈風鈴:“美女,我叫莫海晉,請多多關照。”

    祈風鈴低頭,望著莫海晉握住的手,抽了抽嘴角,使勁的將手抽出。

    “美女,能否告知你的芳名,今年多大,家住哪裏?家裏多少人?”莫海晉毫不在意的縮迴了手,丟了一個自認為帥氣的眉眼。

    祈風鈴微微後退了一步,不著痕跡的戳了戳手臂,強製壓下心底想吐的感覺。

    風暉樓看見莫海晉握住祈風鈴的手時,心底陡然間升起一股怒火,見祈風鈴抽迴了手,那股怒火才開始漸漸的消失。

    卻不想,莫海晉莫海軍沒有退步,反而得寸進尺,風暉樓的雙手不斷的握緊,抬手正想教訓一下莫海晉,風卿月卻先一步出手。

    風卿月跑到了莫海晉身後,抬手一個巴掌打在了莫海晉的頭上,兩手叉腰,猶如母雞護小雞一般,擋在了祈風鈴眼前:“莫海晉,你不要得寸進尺,不然本姑娘要你好看。”

    被風卿月一打,莫海晉的臉色很不好看,怒瞪著風卿月:“管你什麽事。”

    “當然管我的事了,風鈴是我的朋友。怎麽能容許你這樣動手動腳的。”

    莫海晉微微扶額:“你哪知眼睛見我動手動腳了?”

    “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我看你是眼睛有毛病,不就是開個玩笑,你也能當真?”莫海晉朝著風卿月翻了翻白眼,開口解釋。

    “管你是開玩笑還是真的,總之你離風鈴遠點。”風卿月才不幹,她可不想讓除了她哥以外的異性接近風鈴,風鈴是她認準的嫂子,她才不要風鈴成了別人家的嫂子,到時候她找誰哭去?

    祈風鈴也深知莫海晉是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讓她覺得有點假戲真做,但是他們是朋友,不能因為這一點玩笑

    而傷了和氣。

    “卿月,好了,小晉沒有惡意,隻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才如此的。我說得對嗎,小晉?”祈風鈴抬手放在了一臉警惕的看著莫海晉的風卿月,一邊替莫海晉解釋,一邊示意莫海晉吱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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