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剛想要轉過身,不料,原本輕輕搭在肩頭的那隻手忽然稍稍使力,讓她一疼,沒法再動。


    而寵天戈則是微微側過了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站在身後不遠處的女人。


    “多可笑,所謂的名媛不過是價格高一些的妓女而已。而你在這裏麵所扮演的角色,充其量隻算是素質一般的女龜公罷了。”


    他挖苦著傅錦涼,對於她為麗貝卡·羅拉做的這些事情,早些日子,寵天戈也有所耳聞。不過,事不關己,他也懶得過問,但這一次不同,吳城雋打定主意,要搞一把麗貝卡,所以這件事就成了最好的契機。


    兩個人在中海的時候,私下碰了幾次麵,雖然說不上一見如故,但在許多生意上的看法卻是驚人的一致,也算是言談甚歡。


    一個是要在麗貝卡身上討迴當年的恥辱,一個則是被傅錦涼陰過以後要複仇,一拍即合。


    “妓女也比通奸的情婦強許多呢,起碼自食其力。”


    傅錦涼冷笑,凝視著夜嬰寧的背影,她永遠都知道該把刀子插在敵人的哪裏。


    果然,聽了這話,夜嬰寧不可遏製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寵天戈感受到,不由分說,帶著她就立即離開了麗貝卡的別墅。


    不多時,吳城雋也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有些狼狽,襯衫領口都被扯歪了,看來,為了脫身,他剛剛是不免和前妻撕扯了一番。


    “女人發起瘋來,力氣也夠大的。”


    吳城雋有些尷尬地說道,然後掏出車鑰匙來,向寵天戈和夜嬰寧招唿道:“要不要去喝一杯?去哪家酒吧?”


    寵天戈看看他,知道他現在煩躁,需要喝酒發泄,又看了一眼懷中有些麵色疲憊的女人,他沉聲道:“迴去的路上買點酒,到我那裏喝,嬰寧要睡覺,她現在不能熬夜。”


    說罷,他帶著她上了吳城雋的車,他們兩個都喝酒了,不能開車。


    吳城雋在路上買了兩打啤酒,一瓶洋酒,全都塞進車裏,這才開到了寵天戈和夜嬰寧的住所。


    兩個人一進門,外套一脫,就開始在沙發上喝起來。


    夜嬰寧無奈地搖搖頭,進了臥室洗澡換了睡衣,準備睡覺。


    沒想到,她的腦袋剛一沾到枕頭上,stephy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顯然,這小丫頭在國內也看到了新聞,真難為她,自從吳城雋來了美國,她過的也是毫無時差的美國時間。


    “我已經哈欠連天,你有事情千萬要直說。”


    夜嬰寧忍著笑意,故意逗她。


    果然,stephy扭扭捏捏地張口問她,網上說的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


    她簡單解釋了一遍,也不管stephy到底有沒有聽懂。


    “好了,你不必跟我解釋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有眼睛看,再說,猜也猜得到了。你們上過床了沒有,怎麽樣,老男人還能勉強用用嗎?”


    夜嬰寧一臉淫邪,探頭看了看門外,還好,兩個男人都在喝酒,沒注意到臥室這邊的動靜。


    要是被吳城雋知道她背後這麽侮辱他,非打死她不可。


    大概是因為羞澀,stephy一開始還吭吭唧唧地不說實話,到後來,她也實在憋不住了,索性一口氣說個痛快,要不是夜嬰寧攔著,她恐怕連細節都要說。


    “打住,打住,我對我上司的床笫之事雖然感興趣,但是也不要說得太詳細,我怕做春夢。”


    她連連討饒,笑得在大床之上翻來覆去地打滾兒。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掛了電話。


    外麵的說話聲好像也已經停了,夜嬰寧穿上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出去,發現吳城雋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客廳的沙發上。而寵天戈則是一臉無奈地給他的秘書打電話,讓對方趕緊過來把自己的老板接走,他這裏不準許醉鬼過夜。


    又折騰了半個小時,吳城雋的秘書終於把他接走了。


    寵天戈將一地狼藉的啤酒罐子全都撿起來,又拖了一遍地,噴上空氣清新劑,這才去洗澡。


    等他出來之後,看到床上的女人,有點兒發愣。


    他以為夜嬰寧早就睡了,沒想到她卻換了一身蕾絲睡衣,正靠在床頭上等著他。


    “你……不困嗎?”


    寵天戈咽咽口水,眼睛像是黏住了似的,在她露在外麵的肌膚上不停地遊移。


    做過護理的肌膚在溫柔的燈光照映下,閃耀著珍珠白,柔潤,光澤,格外迷人。


    “困啊,運動一下才睡得香嘛。”


    夜嬰寧嫻熟地拋了個媚眼兒過去,寵天戈的喉嚨動得更厲害了。


    “行,居然用這招,你別後悔。”


    他狠狠說道,然後以猛虎下山的姿勢,衝到了床上。


    壓住,扯掉,關燈,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女人的驚叫和喘息立即響徹整間臥室……玩火**的戲碼,由此正式開始。


    寵天戈憋了太久,不敢太急,以免丟人,於是毫無時間觀念地開始同夜嬰寧調著情。先是把她整個人都掀翻過去,用一條嶄新的床單把她的眼睛蒙起來,然後沿著整條脊椎骨由上至下地舔。


    火熱的舌尖滑過肌膚,帶起一陣觸電般的戰栗,因為眼睛被蒙著看不到身後的男人,所以這種感覺更加強烈而詭異。俯臥著的夜嬰寧揪著身下的床單,不時發出難以忍耐的嗚咽,潔白的背脊輕顫不停,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


    “怪不得你動不動就嚷著去泡溫泉做按摩,皮膚好滑,摸都摸不住似的。”


    他在她的耳畔呢喃,總算明白了女人們整天護膚美體的原因何在,這樣誘人的身體,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最想要享用的美味佳肴,恨不得一口吃進嘴裏,吞下去。


    “別亂摸,好癢……”


    夜嬰寧掙紮著,想要躲開他的嘴,他的手,卻是不能。


    “不摸怎麽行?不把你摸美了,摸爽了,一會兒又要嚷著這裏疼那裏疼,不讓弄了怎麽辦?”


    幾年下來,寵天戈算是把她的性格掌握得清清楚楚,這小東西在床上是又饞又懶:饞的是喂不飽,一般男人顯然是沒法令她滿足,好在自己算是天賦異稟,體力驚人,對付起她來是綽綽有餘;而懶的是,她不喜歡在上麵,也不喜歡舔他,唯一能接受的隻是那麽三兩種姿勢而已,否則就要喊累喊疼喊不舒服。


    她求饒的時候也不像平時那麽兇巴巴,隻是哼哼唧唧地抓著你的手,小嘴兒抿著,讓他隻好停下來,全都順她的意才行。


    “疼也不賴我啊,是你太大……”


    夜嬰寧不滿地嘀咕了一聲,沒想到,無意間說出來的話語卻令他興奮到難以自持。


    他稍稍用力地咬著她的耳朵,追問個不停:“什麽太大?哪裏大?嗯?”


    她緊緊地抿著嘴唇,無論如何也不想說出來,實在是羞於啟齒。


    然而寵天戈卻不肯放過她,含弄著她的耳垂繼續磨人。


    “你要是不說,我就折騰你一晚上,讓你上不去,又下不來,那滋味兒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可別哭著來求我。”


    他的聲音裏全是威脅,還帶著那麽一點點蠱惑的味道,令人心神盡失。


    見夜嬰寧繼續負隅頑抗著,寵天戈立即更改了策略,將她的兩條手臂並攏按在背後,直接以這樣的姿勢繼續騷擾她,看她能隱忍到何時。


    果然,沒過一分鍾,她就堅持不住了,緊咬著的牙關不由得鬆開,忍不住低聲哼著求他放過自己。


    “那你說,是什麽?”


    他大聲追問著,眼睛裏流射著興奮的光芒。


    夜嬰寧隻好隨著他的話題說下去,小聲囁嚅道:“是你的……”


    說不下去,她的臉頰滾燙得都能攤雞蛋餅了!


    “不說,嗯?”


    他重重一個用力,她承受不住,雙臂一軟,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本以為接下來就是辯驟雨,不料,卻一片安寧平和。


    “要是不說的話,就什麽都沒有。”


    他扯扯嘴角,一臉邪惡,隻是輕柔地依偎著她,扳過夜嬰寧的下頜,將嘴唇含著她的嘴唇,壞笑著欣賞她臉上的迷蒙性感表情。


    “說來聽聽,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寵天戈繼續循循善誘,終於,夜嬰寧承受不住,嘴唇微動,哼出兩個字來。


    他知道,再過分的話她是一定不會說的,不過,隻這兩個字也足夠令他亢奮的了。順勢壓著她,貼著腿縫,惡狠狠,再惡狠狠地楔入。


    “你的滴水之恩,我自當湧泉相報嘛。等著我的‘湧泉’,攢了好多天呢……”


    她的尖叫被他吃進肚子裏去,全數吞掉,熱火纏綿。


    夜嬰寧被手機鈴聲吵醒,她摸了半天,才發現手機在自己的枕頭下麵,昨晚和stephy通過電話以後,順手塞到了一邊,沒想到一大清早就擾人清夢。


    她閉著眼睛,迷迷瞪瞪地喂了一聲。


    那邊傳來吳城雋的聲音,他找寵天戈有事,急得不行,偏偏他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無奈之下,他隻好打給夜嬰寧,反正兩個人肯定是在一起的。


    “你等一下。”


    夜嬰寧聽出吳城雋的語氣不太對,連忙握著手機,去推寵天戈。


    他赤身**地躺在她的身邊,昨晚折騰得幾乎一夜沒睡,這會兒睡得正香。


    她推了他好幾下,可一向淺眠的寵天戈此刻卻睡得鼾聲連天似的,就是不醒。那邊的吳城雋也急了,從手機裏傳來他的大喊聲。


    “快醒醒,麗貝卡她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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