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的極盡大膽,和極盡溫柔,令夜嬰寧幾乎無法抵擋他的熱情。


    一把情火,已經徹底將她焚燒殆盡。


    窗外的天色熹微,積雪所反射的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讓整間臥室充滿了朦朧。


    與天地間的肅殺寒冷相比,大床之上,則是另一番火熱景象——夜嬰寧的雙手幾乎無意識地抓著周揚的短發,她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終於抓住了求生的浮木,便死也不肯鬆手。


    他執著甚至是固執地埋首於她的馨香花穀之中,猶如小貓喝水似的,“吸溜吸溜”地飛快地攪動著靈活的舌,飛舞翻轉,專注得帶有幾分虔誠。


    “別、別tian那兒……”


    她幾近暈眩,大腦無法思考,胸腔裏的空氣驟然間似乎已經被完全抽走,就快無法唿吸。夜嬰寧試圖推開周揚的頭,可他好像是擁有一種超能力似的,無論怎麽動,舌尖都能黏著在她的花粒上,打著轉兒一下下地tian|舐。


    麵對她毫無殺傷力的反抗,周揚故作樣子地哼哼兩聲:“不行,這顆能軟能硬的小糖豆兒我最喜歡……”


    露|骨的情話讓夜嬰寧雙頰滾燙,她的手臂無力地垂下來,又被周揚半強迫性質地按在了自己的腰間,讓她抱住自己。


    大力地將她的腿掰得更開,借著微光,他完全能夠欣賞得到這份近在咫尺的美麗。


    手指一點點地滑過那水嫩滑膩,他禁不住連連讚歎:“好小,好粉……”


    嫣紅的花穀已經盈滿水意,一顆小小的珍珠挺立在花瓣間,急需要被人疼愛似的。


    精致的麵龐上此刻滿是情|欲的迷亂,夜嬰寧微合著雙眸,修長纖細的頸子繃得直直,頭向上昂著,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呢喃道:“不要看我……也不要說……”


    她是在求他,在她最脆弱的時刻。


    蚌殼早已被擊碎,她剝去堅硬的外衣,露出細嫩的,不堪一擊的內裏,完完全全地臣服於他。


    周揚鬆開手,支撐起高大的身軀,動作間,投下一道暗影,不經意地罩住了大半張女人美豔動人的臉。


    他伸手,輕扣住夜嬰寧的下頜,十分貪戀地摩挲著那嬌嫩的肌膚,一字一句道:“寧寧,我想讓你離不開我。”


    像是威脅,又像是誓言,一句話語裏,藏著太多不欲人知的情感。


    不等她開口迴應,周揚已經俯下身體強悍地堵住了她的嘴唇。她條件反射地想要掙紮扭動,然而身體被牢牢按住,她根本無法迴避他野蠻的侵略。


    懲罰似的吻著夜嬰寧的嘴唇,她甚至已經感覺到了疼痛,啟唇唿痛的同時,一條舌頭頂入,肆虐地勾弄挑撥著她柔軟的口腔,來來迴迴地tian|舐吸|吮。


    她嗚咽著,搖頭想要拒絕,終於在馬上窒息的前一刻,唇上一鬆,他放過了她。


    “真甜。”


    周揚邪肆地tiantian嘴唇,性|欲讓這個溫和的男人變得也如野獸一般暴躁狂|野,他垂眸看著身下喘息的女人,對上她霧氣蒙蒙的眼睛,和已經紅潤腫|脹的小嘴唇。


    “迴答我,你會離開我嗎?”


    他像是中了邪一樣,總是跳躍不過這樣一道鴻溝,母親的話語像是魔咒一般反複地在腦際裏迴蕩,一遍又一遍。


    如果你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包括她的家族背後的野心和貪婪,那麽她遲早會離開你,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


    隻要想想這種可能,周揚就瀕於崩潰。


    夜嬰寧正在急促地小口喘著氣,聞言一怔,掀起眼皮看向似乎氣咻咻的周揚,不懂他到底怎麽了。


    南平之行,到底發生了什麽,他不說,她便完全不知道。


    “你怎麽了?”


    她小心翼翼地發問,生怕惹怒了這個情緒陰晴不定的丈夫,可他卻不再開口,隻是低著頭,張嘴含入了她胸前的一側飽滿,另一隻大手也握住另一邊,用力搓捏。


    “唔唔……”


    針刺般尖銳的麻癢讓她從喉嚨裏發出細細的哽咽,疼痛夾雜著劇烈的刺激,使她無法克製地弓起腰身,像是要主動將自己送給他一樣,向前挺去。


    “如果我有很多錢,如果我能讓你每個夜晚都這樣快樂,你是不是就不會對我有所隱瞞,乖乖地做我的妻子?”


    周揚忽然抬頭,眼睛裏像是蒙了一層霧靄般,迷蒙失焦地看著夜嬰寧。


    她整個人猶如漂浮在天際,他的聲音在耳畔顯得忽遠忽近,這個問題在此刻聽起來是這樣的古怪和不合時宜。但,夜嬰寧幾乎什麽都不知道了。


    “周揚……”


    喉嚨裏像是堵了什麽,她痛苦地嬌吟,這樣強悍又粗野的褻|玩她無法承受,粉嫩的胸口完全紅腫起來,沾染著他的口水,水淋淋一片,美麗又yin|蕩。


    “迴答我,迴答我!”


    他發了狠,大手狠捏了她的粉尖兒一下,逼得她全身重重顫抖。


    “我、我是你的妻子……”


    夜嬰寧認命地閉上了眼睛,這樁婚姻的開始與結束,都不是由她和周揚說得算。兩人被安排相親,被安排結婚,就連想要離婚都不是他們自己就能做主的。


    那關係到組織審批,關係到她的名聲,他的前途,更關係著夜家和謝家兩個家族各自的未來。


    她的迴答,其實是有些答非所問的。


    然而,周揚似乎在這一刻被**征服得整個人都喪失了平日裏的思考能力,他幾乎沒有聽出她話語中的破綻,而是將大掌順著她嬌美的曲線向下,再一次滑入了她無法抵抗的雙腿間,繼續輕輕撩|撥著那花瓣間凸起的小珍珠。


    夜嬰寧不免激烈地喘息,想要躲開,可他已經成功地摸索到了那道濕潤的裂縫,目光中閃現出喜悅,低低道:“比剛才還要……”


    最後一個字,來不及說出,他已經控製不住,順著濕膩的液體擠了進去。


    試探著先是淺淺探入,再離開,再稍微深入一點,再離開,直到她的嬌小不再全然抗拒,他才放心地將長指全部埋入,開始緩慢而小幅度的抽刺。


    晶亮甜香的汁液,淋了他一手,又順著指縫慢慢流淌,落在身下的絲綢床單上。


    暌違多日的滿足感瞬間如潮水般蔓延到了全身,她絲絲顫抖,心頭彌漫著又絕望又凜冽的欲|孽。


    那種感覺,就像是幼年時在孤兒院,每年春節時領到的一小袋劣質糖果時一般。


    甜,甜得發膩,膩得惡心,可仍是讓幼小的孩子抵抗不了那甜絲絲的誘惑,偷偷地,一顆顆塞進嘴巴裏,隻為了那片刻的快活。


    ps:今天(1月29號)就先一更,接下來幾天再加更,不會欠。我看到各位投票的讀者朋友了,篇幅有限,不能一一寫出你們的名字,但是感激之情深藏心底,多謝,馬年吉祥行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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