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過來,就對向明道:“唉,你看我們又擴盟了,增多了十幾個人,你小子有何感想呀?”也坐在了高的床邊。

    他並沒有迴應,隻躺在床上。而高卻坐起來,似求道:“老大,老大,我也想參加!(高剛才也去了,卻被轟了出來)”

    “瓜娃,你可以和王明威搞好關係,給我們送情報呀!要是你也加入,他就會對你有所防備的,知道嗎?這麽重大的任務給你,看!我們還是很重視你的。”

    “就是高強,你人小,他還以為我們欺負你呢!所以就必定想要拉攏你,在你的口裏得出破我們的方法。”吳也笑道。

    “高強,你小子可不要被他收買了,把我們給出賣了!”陳又嚴肅道。

    “你看平日我們哪都是跟你玩呢?絕對沒有欺負你的意思呀!”劉國奇在自己上鋪也說了句。

    “啥呀!哥平日對你嚴了點,但都是為你好,知道嗎?”陳又笑道。

    高這才有機會說道:“老大,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搜集情報,我高強也是知道忠於朋友的。不過他要欺負我,你們可得幫我呀?”

    “好了,好了。這是一定的!唉,老五,你把他們都叫過來,就說我叫過來開會!”儼然一副老大架勢。待吳去後,又問他道:“唉,向明!你倒是說話呀!到底有何感想?”他這才說道:“興傑,我再說一遍,我不想……我聽你的,但是咱們的關係是平等的!當然,我也謝謝你開始時對我的幫助,我會記一輩子的!但並不等於說,我……”又沒往下說。但心想:先不管他們會不會出事,還是出於自衛、善良的目的。終究方法不當!不願與他們為伍,搞得跟黑社會似的。如果加入了,自己將對不起每一個人,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還差誰?老四呢!”陳在灰暗的燭光下,卻看的很清楚!劉國奇就立馬去三號叫了,敲下門,便大叫道:“老四,老四,快點!老大叫你開會呢。”這劉振華剛才叫門時,費了老大的勁。要是一會兒再敲,開不開?就很難說了!

    “劉振華,你出去就別進來了!”

    等人到齊後,陳才說道:“兄弟們,剛才忘給你們強調一點!就是咱們這個幫會不光想著咱們安全就行了,還有沒有參加的,咱們也應該視為自己的兄弟呀!像楊啟,雖然不是幫會的成員,但也來了,這就很好嘛!足以說明,這是咱們共同麵對的,是誰也逃避不了的!王明威就是再壞,再不是東西,也不能悍動咱們整體的力量!也包括向明和高強,他們雖然也沒有參加,但咱們都是一個班的!不能說,眼看著他們被惡人欺負而不管!他們……尤其是高強,完全可以做咱們的特務,試探情報嘛!”

    眾人倒都被逗笑了,陳卻嗬住道:“好了,看來時間也不早了,我隻再說一句!就是從今往後,無論咱們幹什麽,都要一起幹。要給咱們樹立齊心團結的感覺,要給咱們的敵人造成無懈可擊,不敢輕舉蠢動威懾力的心理!明天早上,咱們一起上操去,都相互等等。記下了嗎?”說得十分的有感染力,又聽:“記住了!”皆應好,就一起去了二號!一號就又隻有了他與高強兩個人。

    陳睡在了關鵬的床上;李少恩與楊啟;劉國奇與徐榮發;吳小峰與趙剛毅;劉振華與李颯睡在了一起,直到一點才靜了下去。次日早上,還是陳先起來。6:28:43。也就隨口了句:“今個還算早些!爾後就叫了他們。陳收拾完一切,才6:51:47。見他們還沒完,就等了會。並對他們又道:“兄弟們,記住!咱們一起上操!”

    見基本上都好後,就又令道:“兄弟們,出發!”便一起去了操場,似默默的整體。但卻沒見王明威!

    之後,他們又一起去了食堂。也一起提了水!自不叫名子了,老幾老幾的,總之是非常的——統一行動!王明威沒過兩天就看出來了,倒再沒招惹他們!也跟二班的男生接觸多了起來(三,四號宿舍),恰好三號有三個一班的劉振華、李兵、蘇銳,其中小個子李兵最好利用了。可以以此作為突破口!因為其有一副老實稚氣樣。

    陳興傑的影響力也是與日俱增著,第三天楊啟就加入了(再沒有歃血為盟),排名老十。再過了一天,三號的郭廣禮在劉振華的鼓動下(此人也和陳興傑較熟悉。長的人高馬大,體壯腰圓的)也加入了,排名老十一!

    這自把陳給樂壞了!認為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於是周五吃過午飯,就把向明叫了出去——散步!今日氣溫迴升了許多,太陽照在臉上暖和極了!人們的心情也變的舒暢興奮了許多,都願意出來走走,玩玩!沐浴陽光。哪什麽地方最值得去呢?在這周圍,隻有水庫是個很好的去處!它也有一個很雅的別稱——情人湖!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都會有對對情侶在此談情說愛!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總有人在此歡心地等候,體驗約會見情人的美妙!

    他們也喜歡上水庫逛逛,這裏盡是些衛校的學生!其中最顯眼的便是二班的盛文樂(與陳興傑是同一個地方來的),因此兩人一見麵,就相互諞了起來!隻聽陳打趣地笑道:“老鄉,你怎麽有空到這兒觀光呀?”

    “哪呀,是她們硬拉著我來的!哎,沒辦法嗎!”盛倒顯得很無奈。“得了吧,你小子!就別在我麵前賣弄了,你要誇你有本事就直說!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

    “興傑,你這是嫉妒,絕對的嫉妒呀!”

    “我嫉妒你?笑話!你以為誰都像你,把勾引女娃作為樂趣嗎?”

    “話可不能這麽說,玩女人那也是一種本事!唉,興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呀?看你身邊孤單的!”此時也聽到不遠處笑道:“唉!哥,快過來呀。”隻見是兩個長的挺俊的女孩,也都是盛的‘幹妹妹’!並走了過來。

    “快過去吧,人家叫你呢!”陳也笑了句。此時,向明也走了過來!“唉,兩個女娃為你一個,不打架呀?”

    “沒事,那有什麽!現在的社會還不都這樣,誰叫我長的這麽帥,就是討女孩子喜歡呢!再說,這也不能怪我,是她們硬往我懷裏鑽呀!我不接受,不是顯得有些傻嗎?興傑,向明,你們不知道,這玩女人的感覺,就是她媽的爽!”也自得地笑了起來。

    “我真服了你啦,還沒見過你這號貨色!”

    “哥,你們在說什麽呢?”

    “就是!所以我們也過來聽聽。”倆女孩分別說了句,一個個頭低些,皮膚也黑些,模樣還算清秀,看人的眼神總顯得較聰辨;另一個個高些,皮膚白皙,眼睛圓圓而像含了水!顯喜而特別動人,一頭長發,神態俏麗,更顯表麵智慧,但卻遠不及前者‘似’有的心計!兩人也都很‘骨感’!雖然是已是初冬了,但她們苗條可媚的身材依然令人向往!分別叫甘小月和樂天嬌。

    “唉,哥,走吧!“甘直拉過了‘幹哥哥’的手。

    “聽話!小月,別急嘛,我們還有話沒說完呢?這位可是我的老鄉,也是一班的老大,得罪不起的!”

    “唉!我說文樂,你就別損我了。行不行?”與此同時,盛卻對她們道:“唉,你們不如給老大也介紹幾個女孩子吧!你看他眼饞的小樣,多可憐呀?”也嬉笑了起來。

    “盛文樂,你怎麽越說越不像話了呢?看你的樣子,真丟咱家鄉人的臉!”陳的臉上是又紅又燙了!也直撓著後腦勺。他一直笑著!

    “看,他這人就這樣。別看裝的人模狗樣的,可實際上心裏花透了!你們介紹多少,我敢肯定!他就能消化多少。”盛也越發的起勁了!

    “呀!盛文樂,你狗……呀,我都不知該怎麽說你了!”陳也拍了下其的脊背,以此來緩解緊張、尷尬的局麵!

    “好了,好了!我們該走了,不開玩笑啦!”但盛剛走下兩步時,卻迴過頭對他道:“向明,聽說你上周帶來了兩位美若天仙的小妹妹,還亂搞了兩天兩夜!可真沒看出來呀?”並又往下走了,雙手拉著兩個妹妹!

    “什麽呀!你聽誰說的?這不成心造謠嗎!”他直嚴肅道。

    “行了,你小子!我看了,也不是什麽好貨色!等她們下迴來時,也給我介紹介紹。”也停在了下邊公路上。並對陳說了句:“等著好消息吧,老鄉!”爾後就往迴走了。他卻還認真地喊道:“你聽誰說的?你給我說清楚!”

    但沒有迴應,似乎又見樂天嬌對盛訓道:“哥,你怎麽這麽花呀?有我們陪著你還不夠嗎!”

    “唉…!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嘛。”

    他聽後,就直想到現在社會上!還有這樣的三個人?這也是經常看見他們三人在一起的結論。

    “唉,好了!別問了,你能從一個渾身花斑的貨色嘴裏問出什麽呀?過來,還是坐下來歇歇吧。”陳也拉了下他,兩人就坐在了堤岸上(水泥板)。

    “他和你是一個地方的?”

    “啊!離的不遠,也就三四裏地吧。”陳又看了周圍的戀愛場景,也都是些二年級的學生。

    “哎呀,你們那個地方怎麽盛產的盡是些梅花鹿呢?一個比一個花心!”

    “唉!向明,你小子怎麽也學會亂嚼舌頭了!我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花斑呀。”兩人也就這樣的笑開起了!

    “得了吧!你跟柳嘉敏誰不知道有一腿呀?”

    陳卻立馬認真道:“向明,你可別胡說!人家年齡還小呢,是小娃娃一個!我總不能害了人家吧?以後可不許再提了。”

    “這樣不行吧?你不給她說清楚,她還以為你是喜歡她呢!看著吧,今個送蘋果,明個買小禮物。你說還有個完嗎?”他也撿起一塊小石子,扔進了湖裏。

    “是啊!這倒是個問題,哪你說該怎麽辦呢?”

    “看著你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現在卻連這點人事都看不懂!直接跟她說清楚,不就完了嗎?”他這會倒顯得很油了。

    “向明,你不知道!我這個人吧,一見到女人就臉紅緊張的?話也不知道咋說了,反正舌頭不聽使喚了,你看還有沒有其它的好辦法了?”

    “不是,不對吧?我見你平日不是跟班上和女娃們談的挺熱火朝天、八麵玲瓏的嗎!也沒見你臉紅心跳,舌頭也挺靈活如簧的呀?”

    “啊,你們先迴!”陳對下麵一對情侶招唿完,就又接著道:“這可跟其它的不一樣!我還是拉不開臉。”爾後卻猛拍了他下,激奮道:“唉!向明,不如你替我去說吧!”

    “什麽?我替你去說,虧你想得出來!”

    “這又怎麽了?你隻替我說說而已嘛,再說了,人家那次送的蘋果你沒吃呀!這迴你也得表示表示吧?“也笑得格外得意!

    “哪你那些結拜兄弟也吃了不少,你怎麽不叫他們去呢?”自十分的不情願!

    “瞧你哪樣,咱們的關係不是最好嗎?你就幫哥這迴吧,再說哥也幫過你吧?”

    “你什麽時候幫過我?我怎麽不記得呢!”

    “你!咱遠的就不說了,就說上周你妹妹來時的住宿問題,還不是我幫著給解決的!”陳也隨手抓壺了一株馬尾草。

    “這件事能相提並論嗎?你這件可是得罪人的爛事呀!”他又蹲在了地上,還是一臉的不願意。

    “但本質是一樣的,都是幫朋友於危難之中!這事如果你說妥了,我就請你吃飯!”看著十分的信誓旦旦,他也見再無法推脫了!才起身說道:“好吧,我向明也可為朋友兩肋插刀,豁出去了!你就瞧好吧,我先去了!”

    “先別去!你急個什麽呀?時間、機會有的是。我還有正事沒跟你說呢!”陳也站了起來。他就又停住,迴頭道:“還有什麽正事,快說!我可沒時間了,下午就得迴去呢。”也走近了。

    “哎!你看看,都怪那個盛文樂!攪得我把要說的正事都給忘了。別急,叫我想想!就是要給你說正事來著?”他們又沿著庫堤走了,陳想了會,才又說道:“唉,對了!我就是想聽聽你現在對我們那個幫會的看法?”

    “看法!什麽看法?我沒什麽看法呀。”

    “你這可不像以前了,啊!咱哥倆還有什麽話不可以說呢?就像以前一樣嘛,有什麽就直說!”陳的手還時不時搭在他肩上。

    “興傑,你這話什麽意思?我覺著我跟剛來一樣的呀,倒是你變了不少,牛氣多了呢!”

    “好了!我不跟你爭了。不行,我還得跟你說!咱們到底誰變了?誰牛氣多了去啦?”陳直大聲爭道。

    “當然你牛了!你看你現在跟誰說話都是一副居高臨下、命令黑社會式的口氣,我最看不慣你這個樣子了!我可再次地警告你一句,你跟咱們班的那幫貨遲早得出事不可!你們這些個二逑,一個個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以為打架是好打的呀?”他也十分不客氣了!

    “行了!別說啦,你個瓜娃!給你說現在這個社會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我是看著你這個人不錯,才給你說這些的。你沒看王明威那個惡狼。第一天狂妄的樣子,把誰都不放在眼裏!誰都想收拾,要不是我把大家團結起來,我看都叫那個惡狼給收拾遍了。但是現在都沒事,我看都是幫會集體的力量威懾住了他!想必楊啟,郭廣禮也是看到了這一點,而紛紛加入的!現在就隻有你不識時務,還在這兒警告我?真是頑固透頂、無可救要了!”句句張揚有勢,輕藐之極!他聽後,還是堅持道:“好了,咱們不說了!誰也說服不了誰,我迴去了。你好自為之吧!”爾後就下去了。陳也跟了下去,一起迴了學校。

    他直接進了教室,便想起這周說考試,但就是沒考!也不知是怎麽迴事,也可能是下周吧?還是不能鬆懈下來,以防萬一!下午是兩節化學課,課間十分鍾時,他就想跟柳嘉敏說,可陳偏阻止道:“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說,萬一出事!麻煩可就大了,這可是學生部主任的課呀!還是放學你再去找她吧。”

    “也是,可是!我下午還要迴去呢。”

    “你晚迴去一些時間,我等你,我也迴呀!”

    “你呀!就會騙人,咱們是一路嗎?”

    “我去我姑家,就路過你們市。”

    “是嗎?哪這迴咱們的車票你得掏,飯就不用請了!”

    “行,沒問題!”陳答應的甚是爽快。徐也就扭迴頭問道:“老大,你們這周迴家呀!”

    “向明,我給你說句實話吧!你小子早該迴去了,我們早就討厭你了!”張凱剛不懷好意完,鈴聲就響了。陳也趕緊訓道:“老二,你怎麽說話呢?”

    他倒沒什麽,隻說了句:“人怎麽能和狗一般見識呢?”爾後就跟著唱起了歌。

    這一放學,陳倒催道:“我想快點把這事給了結了!”

    他便趁機叫陳把自己的課本捎迴了宿舍,自己趕快追上了正往宿舍迴的柳嘉敏。“唉,柳嘉敏,李景芬,你們好。”一臉的笑。

    “向明!找我有事嗎?”李景芬倒先笑了句。

    “啊!我找柳嘉敏有些事。”

    “是嗎?不是找我的!”也一下拉下了臉。

    “找我有什麽事嗎?”她低頭小聲了句。

    “咱們能找個地方說嗎?”他認為這裏人多嘴雜的,甚是不便!

    “哪嘉敏,我就上去了!”李生硬地說完就進了樓。

    “嗨!嘉敏,喲!原來是你小子呀?你也勾引我們小嘉敏來了!”蔣萍嬉笑著走近了,聲音中充滿了瞧不起!還有和其一起的畢燕,她仨都是一個宿舍的。蔣萍長的並不算好看,但因媚態十足而迷人!獨生子女的毛病,其都有。而畢燕側相對文雅些,也十分的瘦小,苗條的有些傷感!齊肩長發,小小的瓜子臉,雙眼皮的眼睛。由於個矮,倆人就都穿了足有10公分厚的高跟靴子。柳一聽這個,竟臉紅的說不出話了!他倒早已沒了感覺。便針鋒相對道:“學習委員,這個好像不歸你管吧?嘉敏,我們去操場說吧!”這也拉過柳,去了操場。但剛走兩步,柳就羞說道:“你幹什麽?別拉我!我還要迴去呢,有事以後再說。”也扭了身子,可又一次被他拉了下!“我真的有急事,就兩分鍾!咱們都抓緊時間,我也要迴家的!”

    “既然有急事,哪就走吧!”爾後倒抱著書先去了。他也就跟上,幫她抱了書!等來到操場最後一個乒乓球案後,她又問道:“有什麽事?說吧。”這羞澀還沒有去。

    “這……現在倒不知怎麽跟你說了?唉!你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是等我說完之後,你不要傷心、難過,及想不開什麽的!”

    “什麽事?你先說。”

    “不!你先答應我,我再說。”他就害怕她想不開,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容易使人鑽牛角尖。

    “你還沒說,叫我怎麽答應你呀?”這時的她,顯然放開了些!

    “呶!反正你答應我後,我才說。”

    “哎,好吧。你說吧!我答應你就是了。”她也微笑了下。

    “這……”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看了下她!倒突然覺得她笑起來也挺好看,挺有小美女味道的!陳興傑這個混蛋怎麽就看不上人家呢?還叫我惹這人,可真不是個東西!

    “唉!時間可不早了,快說呀!”

    “啊!我說,我說。其實吧!你和陳興傑……”

    “我和他怎麽了?你快說呀!”她頓時激動了,又快速而興奮道:“是不是他叫你約我?”他不忍心,但還是道:“不是,他吧?我告訴你,他和你不合適!讓你以後不要再送東西了。”

    “這是真的!還有事沒了?”她陰了臉,似在傷心!

    “還有,你們可以做朋友,他還說以後不管你有什麽事,盡管跟他說!他可以盡全力幫助你的。”

    “還有什麽?”也平了臉。

    “再?就沒有了!你要有話,我可以傳給他。”

    “你既然沒有了,哪咱們就迴吧!”他又見她不開口,就提了句。也抱著她的書先走了,她也就跟上了,什麽也不說!似乎在想著什麽?他也想道:還幸虧是在這個時候說了!淺則易淡,

    “好了,給你書。”他走到女生樓出口處,就把書摞遞向了她。她這時也才笑道:“向明,你告訴他,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也去接了書,但卻不知怎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隻用左手抓住了一本日記本。幸虧地是幹的。二人也就趕緊蹲下撿了,他撿著還連忙致歉道:“對不起!……”

    “沒關係的!”她也注意了他的右手,就隨口問了句:“向明,你右手怎麽了?”並已撿完了書。

    他站起身,隻說句:“沒什麽!”就灰著臉,迴了宿舍。推門後,並未見著陳,自己的書本倒整齊地在床角放著。便問正躺在自己上鋪的李少恩道:“少恩,你知道老大去哪了嗎?”也開了櫃子。

    “迴去了!哎,這個周末可就剩下咱倆了。”

    “這個混蛋!”他自言著,也把妹妹買的衣服收了起來。取出單衣放進包裏,最後才把課本全放了進去!“少恩,怕是這個周末得你一個人過了!我也要迴去。”爾後就提過袋子,隨手拉了門。見二號門鎖著。

    說來也真巧,他剛出了校門,就聽後麵有人在喊自己。很熟悉的聲音!迴頭看後,倒是柳嘉敏跑來了。到跟前後,她才笑道:“我們一起走吧!”手裏提了一個包,與他的極其相似。

    他這時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總之是臉上笑不出來,心裏倒有了些緊張。一起走了幾步小路,卻問道:“走小路,還是走大路?”

    她見此問,就捂嘴笑了下!停下腳步道:“怎麽?你想走大路!“

    “不是,我主要看你的意思!“也跟著笑了下。

    “哪要我說,就繼續走吧!”也笑著走了起來,完全沒了陌生的感覺!

    “你家在什麽地方?”他邊走邊問道。

    “我家在鄉水市豐澱區煉鋼廠,你家呢?”

    “巧了!咱們還是老鄉哩,不過我家在文遠區龍水鄉大廟村。”

    “是啊,老鄉!這麽說咱們可以同車了?”她一直笑著。

    “是的,唉!我想問你,你是怎麽看上陳興傑的?”

    “咱們不說這個好嗎?”她懇求了句,此種表情也很是可憐!

    “其實我們現在更應該這樣,想來家裏人把咱們送來上學也不容易!咱們呢?不但不珍惜這機會,反而過早地談情說愛!是不是有些不應該呀?”他十分的真誠。

    “你知道嗎?你的這些話,還是我來到這所學校第一次聽到的呢!”她似有些感動。他聽後,倒淒涼地笑道:“是嗎,這也太可悲了吧?就我這一枝獨秀!”

    “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呢!這以後還有我呀。”她又很興奮了,但提袋子的手有些難受了,便用左手捏著。

    “我的話對你起作用了?我很心慰呀!唉,袋子很沉吧?來,我幫你提上。”也就用左手去抓了袋子。

    “不用,真的不用!我沒事的。”自不肯麻煩他了。

    他一提上,就覺著比自己的沉地多,估計裝著書。於是便提道:“你看要不這樣吧,你提上我的,我的輕!”也遞過了自己的包。她就很不好意思地接過袋子,繼續走了!臉上一直顯著微紅而羞的笑容。

    “唉,我剛才說到……噢,對了!其實吧,這你早就應該這樣了!你也是一位挺不錯的姑娘,人長的也不笨,就應該先把書念好!談戀愛放到以後也不遲嘛,反正你長的也不醜,怕什麽呢?”他現在還是怕她心裏過不去!而她卻打岔道:“唉!向明,你家是幹什麽的?”

    “怎麽?看不出來呀!像我這土頭土腦的樣子,還像是在哪出來的呀?當然是農民的兒子唄!”

    “你還挺逗的!”爾後又笑誇道:“聽說你詩寫的很好,你的詩集讓李景芬看的是如癡如醉呀!”也努力地盯了他眼睛!

    “是嗎!有那麽誇張嘛?我怎麽一點感覺都走沒有呀!而且反倒認為很不起眼。”

    “你可是不知道,我也看了!其中有一首《唿喚》,我都能背了!你聽好,

    紅霞村下癡兒亭,柳吹紅花情人影。

    不知難懂唿喚音,但改世界尋歡語!

    怎麽樣?不錯吧!“她又顯得十分的動情。

    “這……你還記得真切,我倒給忘了!”他也笑了下,倒顯含蓄了。

    “是嗎!但這可能嗎?你自己寫的倒給忘了,我這看的反而記了個真切!”她似故意地慢慢專注完了這句。

    “這……唉!你包裏裝的是書吧?”他實在說不下去了!

    “是的呀,我這個人學習不行,這不聽說要考試了嗎?我就拿過了解剖、化學,想再複習複習!”也快到了街口。

    “你學習還挺用功的嗎?真是難得難得呀!”

    “笨鳥先飛嗎,呀!這麽快就到街上了,還真沒感覺來。以前跑下來總是覺得累,覺得遠!而這次跟你倒覺得近了許多呢!”也十分的興奮。

    “是嗎?我怎麽沒感覺呢!”

    “這……”她又不知該怎麽迴答地紅了臉,低頭走著!

    “噢,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沒跟你說呢,就是陳興傑叫你以後不要再給他送蘋果與禮品了。他說你也是個學生,不容易的!你聽清了嗎?”但見她低頭不語,就又勸道:“你這樣就不好了,你應該學會放棄!其實你的這句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就很好嗎!不過再加上,

    時不待已言放棄,天時地理加人和!

    這就更完整了,也符合你現在的情況!你說是吧?”

    “時不待已言放棄,天時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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