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宿舍,不但有暖氣片,而且還是兩個。可就是冰的!本來住六個人,現在卻隻剩下了兩個——他與高強!其他的都睡在了二號,晚上就是這樣。

    他跟張凱不對勁,所以輕易不過去。高強看起來像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亦是受欺負,瞧不起的對象,自然也就 不敢過去了。

    他有一股子倔勁,也是耐得住寒冷的。隻脫下外套和鞋就睡下了!蓋著學校發的又輕又薄的被子,一覺就能到天亮。起初是腳凍,就用手去曖。然後身子蜷縮在一起,次日清晨也不覺得冷!而高強就不行了,老說自己怕冷。睡覺前,先用一吊針瓶灌滿開水,暖熱被窩抱著才睡!

    他為了增強自己的體質及抗病力,於是上操前,先把毛衣脫了,隻穿著秋衣與外套。等上完操迴來,再穿上毛衣。這辦法也確實有效,雖然身體瘦了許多,但從未生過病!他就嬉稱為抗寒鬥士,其實這些都逼出來的主動習慣!

    他收拾完自己,就去了食堂。這食堂操作間與大禮堂隻隔一麵牆,上麵有幾個洞,就全當了售飯口。他一進去,就會自覺不自覺地看一眼貼在主席台牆上華而不實的大標語。

    早餐通常隻售稀飯與菜加饃(菜有胡蘿卜絲、炒土豆絲、溜芹菜丁……每日一種);中午是米飯及幾樣素菜;下午是各種麵食及中午剩的飯菜;晚上還照樣開著。

    他早上通常隻買一個四角錢的菜加饃(還不能直接給人民幣,而是在學校財務處兌換的飯票),爾後拿著饃就迴了宿舍。在經過過道時,總要屏住唿吸極速地推門再關上!等坐到床邊才吃起來。然後喝些開水,這也就是他的早餐!但他還以為這已不錯了,和以前從不吃比!

    之後就去了教室,今個早上的課程是語文與解剖。這也有個特點,兩節上一門課(90分鍾)。

    解剖是班主任的課,眾人自然不敢怠慢。開始的時候,絕對是這樣!但班主任很性情溫和,所以沒過兩周,紀律就很差了。有幾個不學習而膽大的,就敢無故曠課了!語文,也不重要,老師又是一位快退休的‘老爺爺’。就更是猖獗了!雖說男生宿舍是全封閉的,卻也擋不住‘他們’,睡大覺便成了一種常態!

    班主任沒有講新課,主要是複習。——人體四大組織;運動係統裏的各塊骨都叫什麽?有什麽特點;消化係統中,從口到肛門的各部位名稱,特點及功能;還有唿吸係統。

    他基本上都記住了,所以不用擔心。他卻最關心妹妹什麽時候來?是星期五,還是星期六;是山下車站,還是學校門口;是她一個,還是幾個人。等來了,又怎麽安慰她呢?是帶她上山玩,還是下街呢?這些可都是問題!哎,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堅持去看她。也不至於被動,這一想又是一整天!

    唉!不如打個電話問一下,不就什麽都解決了嗎?真笨啊!為什麽不早點想出來呢?他也就下床出了宿舍,想來已星期五,太陽也很西了,肯定人也少了。於是又迴到宿舍,取出卡,鎖上門,就直奔了門衛處!

    也果然沒人,他就立馬拿下話柄,插了卡。剛撥完號,就聽道:“哥!你快來接我們吧,我們正在長途車上呢!”

    “什麽?你怎麽知道是我給你打的呢!”

    “我的手機什麽功能沒有啊!來電顯示,懂嗎?好了。不說了!等一會兒見麵後再說吧。哎呀,別搶!喂,你能猜出我是誰嗎?給我!哥,快到車站來接我吧。”

    “倩倩,你大概幾點能到呀?”

    “五點半吧。”

    “呀!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學校離車站還有好幾裏山路呢!要不你們下車後,呆在那裏別走開,我很快趕到。”

    “好吧,哥,一會兒見!”

    他就趕緊掛掉電話,下了山。也心想著這麽快,一點準備都沒有!5點半時,他才走到了街口。又一陣小跑才來到車站,便見不遠處有兩個坐在連椅上,背靠背很顯眼的女孩子!

    朱倩一直低頭想著什麽?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現有人向自己靠近了,自越發聞到一股很熟悉很想念的氣味!於是立刻起身,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那人!貼的很緊很緊。周圍人也都驚呆了!畢竟在中國,也天壤之別著!

    “別這樣,倩倩。人家都看著咱們呢!“他沒有硬推。

    “好不容易有這麽個機會!不抱個夠,以後害怕後悔!”也才慢慢鬆開了。

    “小思慕,怎麽是你?”他這才看清了。也在這時,又聽後麵:“嗨!好小子,幹什麽呢?我可都看見了!”也被拍了下肩膀。

    “怎麽是你!”也猛地迴過了頭,隻見是陳興傑!

    “我呀,隻是路過,就看見了你,所以打個招唿嘛。”陳也看了她們一眼,就立馬閃出‘精品’二字來!也再不敢‘刻意’的去看了。

    “哦!忘給你們介紹了,興傑,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妹妹朱倩。……”幾人就認識了!其中,陳直笑誇道:“嗯!比照片裏的還漂亮。”她就笑紅了臉!

    “興傑,你幫我辦的怎麽樣了?”他是十分的急切。

    “好了呀!走,走。咱們邊走邊說!”也跺了幾下腳。

    “你沒有事了?”

    “我準備迴呢,若你們還有事,我就先迴了。宿舍的事,放心!等你迴去在二號找我就行了。”

    “等等。”爾後,他又對她們道:“倩倩,咱們還是迴學校吧。這天都快黑了!”

    “哪好吧!思慕,你說呢?”

    思慕自然同意了,於是便一起迴了學校。他算是給累壞了,提了兩個大包,陳也幫提了一個!

    妹妹一看,哥哥比以前瘦多了!心也就‘疼’了起來。但一路上憋著沒問,直到宿舍(一號)才道:“哥,你這怎麽了?可比以前瘦多了!”

    “就是!向明,是不是學業太重,熬的?”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你們是不是餓了?”

    “對,餓了!你準備請我們吃什麽呀?”她也坐在了他床上。

    “向明,聽說你們這兒的魚味不錯?是嗎!”

    “是,是!如果你們想去嚐嚐,我可以帶你們去。”可他卻想道:自己都沒吃過呢!看來一個月的生活費就要沒了。哎……

    “哦,對了!哥,你看我都給忘了,我還給你帶了些書呢!”也就打開了放在他床上最大最沉的包,果然全是書!“噢,對了!還有我給你買了套西裝。我知道你舍不得花錢,所以……快穿上,叫我們看看怎麽樣?”便又從另一個包裏取出件灰黑色西服,展現在了他麵前。

    “倩倩,你看你!連這個都買,我又不是沒有衣服。”他責怪的很是羞愧。

    “難道,你就是這樣感謝我們倩倩的!”思慕在一旁似兇地笑了句。

    “思慕!虧你還是我哥的好朋友呢,有你這樣損人的嗎?哥,別理她!先換上試試,看合身否?”

    可他就是不接!她便氣憤地厲色道:“哥,這好歹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吧?你要不收我就扔了!”他就又趕緊哄道:“好了,我換上!行了吧。謝謝你了!”也才脫下了舊的沒邊的上衣。

    這穿上新的後,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衣服非常合適,也顯得人更加帥氣了!思慕就直誇道:“還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呐!瞧瞧,天下第一等的帥哥,簡直酷斃了!”爾後,倒學著她的樣子,雙手緊抱住他,頭也搭在他肩上,閉了眼睛。

    她看到這裏,覺得好笑又好奇!一向很正經的小思慕,今個也和自己一樣了!“思慕,你也學會了這個?”

    “怎麽?他是你的專利嗎!就許你,不許我呀。”依然緊抱著!

    “別這樣!咱們不是好朋友嗎?意思意思就行了!”也雙手吃力地向開撐了。但思慕還是緊抱著,又似她的話道:“好不容易有這麽個機會,不抱個夠以後害怕後悔!倩倩,是不是呀?啊!”並笑看起了她。“思慕,你這是羨慕!叫你感受感受也罷,我不會吝嗇的!”也坐迴了。

    “你看我們是否應來點更激烈的呀?”

    “思慕,咱們都是好朋友!開個玩笑也就行了。”他這才脫開,並又立急笑道:“你們一定口渴了!我給你們倒水。”來到櫃子前,就翻出了兩個杯子。心中的感覺有無邊的熱與緊張!

    “倩倩,我真是服你了。竟然連看都不看,就一下子摟在了懷裏!若不是他,我看你咋辦?”

    “難道你剛才就沒聞見什麽嗎?”她也打開第三個包,取出了些小吃食。

    “聞見什麽?沒有啊!很正常的嗎。”也坐下了。

    “我聞慣的味道,所以才敢不顧一切!”

    “給你們水!”他隻用左手端來一杯,給了思慕。其也就喝了一口,看來真的是渴了!“哥,這些都是給你買的。留著慢慢吃吧!”

    “倩倩,你看你,買這些幹什麽?我又不是小孩子!”

    “哥,你這話什麽意思?哪我就是小孩子了!我可是天天吃這些個零食的。”

    “向明這可是你的不對了!我當初也勸過,而她卻一定要拿的!因為知道你是舍不得買的!”

    “倩倩,我!……謝謝了,唉!你們還沒吃飯吧?走,咱們一起去吧。”他也拿過了舊西服。而思慕卻拿過了自己的小背包。“急什麽?向明,你看倩倩給你買了這麽多的東西,我也就給你買了一件!”隻見取出了一條領帶,給過他後,又笑道:“這衣服都有了,還缺什麽呀?想來想去呢,就是缺條領帶。快看看,什麽牌子的!”

    會就笑看了看,“思慕,謝謝你了。不過我不會紮呀!”

    “快點,看看牌子!”她也站在了身旁。

    “雄獅牌的,怎麽了?”他不加思索地問了句。

    “如果套在脖子上,會是什麽呀?”思慕直嬉笑道!

    “好了,不說了。趕緊吃飯去吧!”她便又把東西全放進了包裏。爾後,他直把包放在了床底下。這時的天已黑盡了,星星與月亮皆看不見,幸虧有路燈。三人出去後,就直奔了校外的食堂。

    “倩倩,你們試考完了,考的怎麽樣?”

    “完了!感覺還不錯。”

    “你有這麽好的感覺?我可沒有什麽好感覺!”

    “倩倩,你吹的也太不沾邊了吧?還是思慕實在!”

    “哥,你這人怎麽這樣呀?幾天不見!怎麽這麽叫人感到陌生呢?”

    “倩倩,又是我錯了,行了吧!我隻是隨便說說,我知道你學習好,肯定不會說大話的!”“向明,你這又是何苦呢?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哥,我也不好!請你原諒,唉…!這就是你們學校的電話嗎?”

    “是的。ic卡的!”她聽後,又刻意地看了下他,但沒再追問!

    “走,我們上哪家吧!她那的手藝好些。”也就把她們領到了學校外最上麵的食堂裏。等坐下後,又問道:“倩倩,思慕,這都晚上了!咱們少吃些,每人一小盤炒麵,行嗎?”她就立馬應道:“行!沒問題。”而思慕過了會,才應道:“好的,我也嚐一嚐!”

    他也就給老板娘說了,不一會,便全好了!等吃完飯,他隨手掏錢時!卻一下掏出了200元,正疑惑著,她倒立馬驚道:“哥,你哪來的這麽多錢?是不是……”

    “倩倩,我就知道是你……”

    “哥,我們兩天的開銷,怕是200元不夠吧?”

    “倩倩!”

    “行了,還叫不叫人吃飯啦?有什麽事,一會兒再說!”她兇完,就又吃起了。他隻能把錢又無奈地放了迴去!並掏出自己的10元,付了錢(4。5)。思慕把這些也都看得明白!等吃飽喝足後,他們就沿著公路一起去了離這不遠的大水庫。

    可是今晚特別不好!水中沒有月亮,一切都是黑乎乎的。但她們卻感到很稀奇,也很興奮!於是就找了一塊地方,坐下先聊了會,兄妹倆又談起了那200元的事。思慕倒去水庫的另一邊玩耍了!

    “倩倩,我知道這200元是你放進去的!”也十分的認真。

    “什麽呀!可能是商場有獎促銷吧?我買後,一直沒看。”也緊忍住了笑!

    “行了!有那樣的商人嗎?快拿迴去,我有錢!你們的開銷我還擔的起。”也把錢硬給了!她就氣道:“哥!你這可就沒意思了,我還不知道你!哥,你要不拿上,我現在就迴去!免得看見你,心裏難受!你看你都成什麽樣子了?再不補補,就成架子了!你以前老說我瘦的很,我看現在你可比我差遠了,麵黃肌瘦的!”也直把錢硬裝進了他口袋裏。

    他就再沒反應了!這些話也讓他沒了聲響,直呆過半天,才似笑道:“倩倩,你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我服了,真的服了。弄得我現在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還不是都跟你學的呀!”也十分的得意。

    “什麽?跟我學的!哎呀,倩倩。你再別挖苦我了!我現在可憐地連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他似悲苦地叫了句!

    “你哪叫活該!這說明徙弟賽過師傅了,以前她總是說的我無言以對!我就問:‘這些你都是跟那個王八蛋學的呀?’而她總也猖狂洋洋地說:‘當然是跟我哥了!’今個也叫你小子嚐了一迴苦頭!教她什麽不好呀?非得教個鐵嘴子啊!”思慕也坐在了他身邊。

    “我冤枉死了我!我什麽時候教過她呀?再說,她用的著我來教嗎?看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又似苦楚極了,而她一直傻笑著!

    “黃河多混呀!跳進去肯定是洗不清的,你看這下邊的水多清呀!你就跳進去洗吧,我看肯定會洗清的!”並也笑起了。

    “思慕呀思慕,我向明怎麽就沒發現呢?原來你是一位紮在好人堆裏的大壞蛋!其實我也沒什麽不敢下去洗的,不就是這麽冷的天嗎?可憐我不會遊泳,要不然我非得下去洗洗不可。叫你小丫頭也開開眼!”

    “向明,你就下去洗吧。我會遊泳,一會兒你要是真上不來了,我去救你!”思慕也顯得相當認真!她就一直看了他倆耍嘴皮,而不作聲。

    “你會遊泳?我不信。除非你下去先遊一下,我看後,信了!下去再洗。走,走,走。你先下去遊一下!”他也拉了思慕手,並往下拽!思慕倒沒使武功,陪他拉拉扯扯開來。

    “行了,行了!你們別拉拉扯了,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呀!”她是在擔心哥哥吃虧。他聽後,也就鬆開坐到了原地。

    “倩倩,你是幫你哥呢,還是在幫我呀?”思慕也坐迴了。

    “思慕,你也太沒良心了吧?難道你還非得下去遊兩圈才舒服呀!哥,把她拉下去,遊兩圈!看她以後還說不說這種沒良心的話了。”

    “好了,二位,咱們不說這個了!行嗎?”

    同時,思慕知道她在說笑,也就沒在戧。她自應道:“好啊!哪哥,你說說點什麽吧?”

    “向明,你不是詩作的不錯嘛,哪何不現在就作一首呢?”

    “是呀!哥,這個主意好。你就作一首吧,也好叫她開開眼界!”也興奮起了。

    “好吧!叫我想想。”他也隨手抓來一節狗尾巴草,噙了嘴裏。靜靜思考著,她們也都靜靜地等了!他看到周圍黑暗暗的一切,就又把草取了去,說道:“有了!你們可聽好了。”等站起身後,就吟道:“

    三人共聚庫堤上,夜色朦朧八方暗。

    友誼遊弋歡快語,忘異難解存純真。

    十六七年啃大山,二女一男論古今。

    言言不離人生程,句句點破命運景!”

    “好!哥,你真是太厲害了,幾步就一首詩呀!”也十分歡快了!

    “什麽呀!連名子都沒有。還有,你就不怕吹破了天嗎?”

    “名子嘛?就叫《庫堤小敘》,內容沒有的,咱們可以再敘嗎!”也笑著坐下了。

    “不如咱們各作一首,以此迴敬!思慕,你說呢?”

    “什麽!倩倩,要不你先來吧。”思慕十分驚呀和懷疑了!

    “好吧!我的詩名叫《兄妹緣》,聽好,哥!

    若世上真有緣,

    兄與妹當第一。

    不親勝比親!

    死神的考驗,

    相識中就遇,

    血與淚!

    無畏萍水而救!

    無畏生命而救!

    無畏身體而救!

    一句哥,謝謝。

    不可以算完!

    一段緣,感恩。

    不可以結束!

    為英雄創造,

    應該繼續!

    為良心道德,

    應該繼續!

    稱妹願真心,

    無悔緣中定。

    無怨終繼續!

    乾坤,

    定兄妹

    永不相棄!

    今生今世,

    緣已定!

    兄妹情,

    是命運。

    更是一切!”

    爾後就沒了聲響,好久好久!

    思慕實在憋不住了,才打破道:“你們呀!一個太空,一個太酸。沒有一個像樣的!看我給你們作一首,保證比你們的強!我先不說名子!”並也起了身,“

    三人我陪坐,寒氣風聲起。

    又思因情曖,美女愛英雄!

    倩倩,你們不覺得寒氣逼人,我可受不了了!所以我又作,

    誤以精神爽,累及無辜者。

    勸君速速歸,恩愛來日長!”

    她聽後,便趕緊道:“

    何意竟嘲弄,原來熏天醋!

    玩笑假當真,盡失知已顏。”

    思慕自憋了一股子勁!也就毫不相讓道:“

    真假自清晰,知已就這般。

    冷言不曉曖,何故欺自個?”

    她聽後,就越發來了詩性,待還要說時,卻被一直坐在一旁不言不語的哥哥拉了下手,也勸道:“

    二位長相處,何苦互欺怨。

    兄妹與夥伴,其真一樣親。

    天寒不應來,地凍不該久。

    一切皆明罪,還望就迴走!”

    他拉起她後,就準備往迴走。她也就解道:“哥,對不起!其實我們都是鬧著玩呢,是不是思慕?”並還拍了下已下到公路上的思慕背。

    “唉,當然了!我們的關係可是固不可摧,牢不可破的。怎能因為一兩句玩笑話就翻臉了呢?”“這就好,這就好!這才是真正的好夥伴嘛。”他們就又說笑著迴了宿舍!每個人都對今晚的談話感到即興奮又激動。因為不僅有令人激動的心情與快樂的體驗,更有展示自己的強烈衝動、向往與知識文化、品味修養的提升!高尚、熱鬧;品德、思想都在展現,好像地獄與天堂相融了!

    陳興傑一直在二號等著他,聽見外麵有人開門,就立馬走了出去,見是他們就趕緊問道:“向明,你們上那去了?”

    “啊,我們上水庫邊玩了會。”也開了鎖。

    “好了,咱們趕快上去吧。上麵暖和!”

    “好的,謝謝了。”就又上了鎖。而她卻不解道:“哥,你為什麽又把門鎖上了?”

    “嗯……你們今晚睡在女生宿舍,是興傑幫忙連係到的。”

    “是嗎,哪真是太謝謝了。” 她就趕緊謝過了。

    “唉…!不用謝,不用。應該的!走吧,咱們快上去吧。”陳也就在前麵帶了路。這女生宿舍樓也非常的黑暗,他們便打著打火機,一步一步上了樓!

    上到二樓,隻見陳停在一間門外,就敲了兩下。“李芳,劉瑩,快開門!人帶來了。”

    “來了!別急,等我們穿好衣服。”(早已熄燈了)隻聽是李芳的聲音。

    等開門後,陳就先進去了。顯得很油!“李芳,怎麽這會工夫呢!我們都快凍死了。走,進來再說!”

    “向明?是你!快請進。”他走近時,李芳才看清。

    “嗯…!李芳,可真麻煩你們了。”他仍站在門口,她們自然在了門外!

    “你們快進來,有話屋裏說!”陳也一把拉進了他,她們這才跟了進去。

    “快坐!”李芳關門後,就笑著來到了他麵前。宿舍裏隻點了一根蠟燭,甚暗!

    “唉!怎麽就你一個人,她們呢?”陳倒坐在了床邊。

    “一會兒就迴來。”也剛到此,外麵就有人喊道:“李芳,李芳,快開門!我們都快凍死了。”

    他的反應最快,便立馬去了門口。聽是劉瑩的聲音,也就平靜地開了門!

    “你怎麽……啊,向明!是你,你怎麽來了?”劉瑩本想好好罵罵李芳的,但見是他!就驚奇了句,也直進去了。

    “怎麽會是你!”餘青青早聽說今晚有個同學的女朋友要來借宿,但萬萬沒想到會是他!因此除了同有的驚呀外,-還生了許多的傷心,也一直站在門口!

    “是我,真是麻煩了!我的妹妹和朋友今晚要住在你們宿舍了,還請多關照些。”他也有些緊張,不動地站在門外。

    “唉,你們幹什麽呢?還不快進來把門關上!”李芳笑喊了句。餘聽後,又看了一下他,就低頭走到劉瑩床邊坐下了。在蠟光中,一直盯著她倆!

    “哪就自我先介紹一下吧,我叫李芳,是我們宿舍最愛說笑的一個!今晚你們需要什麽,盡管告訴我就行了。我一定叫你們滿意!”

    “謝謝,李芳你好!見到你們真高興。我叫朱倩,是他的妹妹;這位叫程思慕,是我的舍友加夥伴。也是我哥的好朋友,我們今晚就麻煩三位姐姐了!”她也拉著思慕,與她們一一握手,相互認識了!爾後又聽劉瑩笑道:“向明,你就放心吧。我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隻不過你可要把你的詩集借我看幾天嘞。”

    “一定,一定!隻要三位覺得好,看多少天都沒問題!”

    同時,餘青青看到她們的容貌、身材;聽到她們的聲音,就越發難受了!

    “各位既然都相互認識了,我們就也該下去,不耽誤幾位休息了!”他也就立馬起身應道:“是,是。該下去了!”

    “這麽急?不再坐會了!”李芳也起了身。

    “不了!我們也該睡去了。”陳也開了門。他便走了出去,“李芳,劉瑩還有青青,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她們給你們添麻煩了。”一臉的陪笑!

    “向明,今個是怎麽了?怎麽變的這麽客氣呢!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大家相處長了,不就是了嗎!”李芳也送到了門外。

    “哥,你放心吧。我看幾位姐姐都是很不錯的!”

    “這話你算說對了,她們都是好人!向明,走吧。”陳也直拉過他下樓去了。等迴到一號,劉國奇與李少恩也都迴來了。前者比後者還要瘦高,一位家離的太遠,不常迴去;另一位離的近,怕迴去。一個外向、愛打鬧,頑皮、不學習,談戀愛、混日子;一個內向,不愛說話。兩人也都是一般的帥氣。

    陳見了劉國奇就問道:“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給兄弟們帶什麽好吃的了,快拿出來吧!”也去拽了其褲帶上的鑰匙。

    “去,去。去!沒有。不過,我發現向明的床底下有三個包!其中一個倒裝了一袋子的好吃哩。”也立馬興奮地推開了陳,就像發現了新大陸!

    “向明是嗎?是不是你那倆朋友給你拿的!”陳也拿過了臉盆,準備洗腳。

    “嗯,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們給誰拿的!”他也收拾了櫃中的烙饃與鹹菜。

    “國奇,別動!”

    “國奇,給大家都拿一包吧。反正買下就是給人吃的嘛!”

    “好嘞!還是我們向哥好。”也就取出幾包,分給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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