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成昊速地掛掉電話,他太激動了,比中了500萬樂透還要來得興奮,又有了她的消息,這次他不允許她再從身邊走掉了。

    攔下一輛taxi,他向機場奔去,在她迴來之前,他必須要把身邊的事先處理好。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下來的時候,蕭北舉起相機,將所有曼妙的,極致的色彩凝固在底片上。那種從朦朧到清晰,從若隱若現到鋪天蓋地,從憐憫到悲壯的暈然過程是她所追求的,也是大多數人所不能理解的。色彩的跨度從簡單的層層遞進,到複雜的懸空插撥,她都處理的維惟妙惟肖,既不蒼白空洞,又不雜亂無張。這也正是model找她合作的原因。

    model是一家時尚品牌公司,從最初單純的服裝設計發展到現在囊括影視,傳媒,以及和時尚相關的所有產業,足見它的ceo是何等的銳智和獨特。蕭北曾經給他們拍過一期名為《藍》的專題,據說那些圖片被他們出神入化地用到各個領域,結果他們的年利潤創了曆史新高。

    快到家了,挑夫們難掩心中的興奮,每次歸來,都像與死神擦身而過,所以他們十分珍惜和家人團聚的甜蜜和歡樂。

    這種甜蜜蕭北沒有過。簡曾有過,後被自己毀了。

    小時候的簡,聰明乖巧,人見人愛,至到她遇見風。初中的時侯他們在一所學校,那時的學生都住校,隻有周末的時候才迴家一趟,帶些換洗的衣服和錢。風的家和簡的家相隔不遠,周末經常遇到,時間久了,簡就享受起被風接送上學的副利,而且特別心安理得,當然也承擔起別人嫉妒的眼神。因為初中開始,風就長的一表人才,又十分聰明,每次考試都是全校前幾名,並且很難看到他挑燈夜戰的場景,每次都是最早走最晚到,偶爾還逃課,但這並不影響他考前幾名的事實,確切地說是第一名。對此,老師不僅對他的遲到早退深惡痛絕,又對他的獨領風騷愛不釋手。所以整個初中時代,老師們都在這種既愛又恨的極致情感裏矛盾生活著。而對於那些情竇初開的青春期少女來說,他的桀驁不馴,他的我行我素絕對是致命利器,她們都默默地把他掛在男主角的位置,頂禮膜拜。而風對這些被雌性荷爾蒙衝昏頭腦的妖蛾子們都懶得看一眼,他隻對簡一往情深。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初中快結束的時候,風被告知他的父母隻是養父母,而親生父母是被稱作“姑姑姑父”的人,因為現在的父母(即舅爸舅媽)不能生育,隻能過繼過來。

    這原本沒什麽,人之常情,一個不能生育的人領了姐姐的兒子做繼子,這看起來合情合理,沒什麽錯,錯就錯在姑姑和她另外一個親生兒子突然車禍死了,養父母大義凜然把風還給了親生父親。父親在妻子和兒子死後脾氣變得暴躁,嗜酒如命,動不動就打風,風從不躲避,隻用沉默和冰泠與他對峙,這反而另激起了父親的火光,打的更兇了。

    所以初中的最後那段時間風身上的傷沒有消退過,透過衣服的紋理可以看到斑斑血跡,他開始不迴家,沒錢的時候就跟街頭的小混混搶學生的錢,簡有時候把錢給他,一個星期都啃幹硬的饅頭。剛開始風不接受,慢慢的他習慣了,而且胃口越來越大,不知饜足。簡越來越不能滿足風的需求,她開始偷家裏的錢,後來被父親發現打的奄奄一息。高中時候她墮過一次胎,父母對她徹底失望,甚至覺得恥辱。大學時候,風離開了簡,沒人知道他去了那裏,也許真如書上所說,來無蹤去無影。

    簡開始到處寫生,她的畫出現在不同畫廊裏。這個世界有時候是歪斜的,有的候也是公平的,它在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會給你打開一扇窗。簡的畫很暢銷,供不應求,自然她不再缺錢。她開始不同時段不同地點的給父母寄錢,隻是從不迴家,不知是無法麵對內心的愧疚,還是無法接受他們的原諒,間或兩者都有。

    這是一個小村莊,零星的人家點綴在綠色的叢林中,大片的麥田,微風吹過,湧起滾滾麥浪。時至傍晚,孩子們趕著牛羊從山坡上走下來,大人們扛著鋤頭翹首以待,孩子們歡天喜地的投進父母的懷抱,消失在綠色的叢林中。

    蕭北看到然的時候,她正靠在村頭的一棵老樹上緩緩吐著煙圈。天空中飄過赤色的雲,像一把刷子,快速的刷過巨大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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