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至尊寶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之後走向小虎的房間,他之所以剛剛這麽生鄭澤的氣,跟魯小魚解釋的情況基本吻合,那就是他確實因為剛剛小虎與他父親團聚讓他又開始想念自己的妻子,所以才會對鄭澤說的那番話那麽生氣的。不過最讓他生氣的其實還不止是這些,其實他在那房間裏麵確實和那南楚的太後糾纏了很久,當然是她主動勾引至尊寶的,至尊寶寧死不從,這要牽扯到至尊寶利用他們對項羽使的計策,暫且不表。


    且說至尊寶來到小虎的房間中,看到小虎和他的父親陳真兩個人歡聲笑語地在聊著天,不禁內心中一股酸楚湧上心頭。但是他還是強顏歡笑,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眼眶中的淚水。


    “小虎恭喜你了,終於找到自己的父親了,我剛剛忙著處理一些公事現在才忙完,讓你們久等了。”至尊寶抱歉地說道。


    原來剛剛小虎還邀請了至尊寶一起為今天與父親團聚慶祝的,至尊寶說待會就過來,結果這個待會一下就多等了一個時辰。


    “沒事的主席,你是我和我父親的大恩人,沒有你,我們兩個也不會在這裏見麵的,說不定沒有你以後我們都不可能再見麵了。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怎麽還會怪你呢!來,主席坐這裏,我給你倒茶。”小虎說道。


    至尊寶一看桌上的菜肴都已經涼了,但是兩人都沒有動筷,不好意思地說道:“讓你們久等了,連菜都還沒有吃,我讓廚房再熱一下再吃吧!陳叔叔好不容易在我們這裏坐趟客的。”


    “真的沒關係的主席,我陳某在子弟兵的時候也是風餐露宿慣了,這些小菜在我看來就是天下第一的美食了,根本不在乎它是涼的還是熱的。”陳真滿不在乎地說道。


    至尊寶驚訝地問道:“不是聽說子弟兵是項羽的王牌軍隊嗎?他應該對待你們很好才是,而且你們又是駐紮在王城的,怎麽連頓像樣的飯菜都吃不上嗎?”


    “唉,主席一言難盡啊!這子弟兵中也分上中下等,你看我這麽老弱病殘就知道我是分在最下層的,那上層的飯菜都是宮中的禦廚管代的,中層也有皇城中有名的酒樓廚子給燒製飯菜,而我們這些下層的子弟兵連駐紮在皇城的機會都沒有,隻是露宿在城郊的山野之間,平日裏靠自己種些莊稼素菜填飽肚子的,所以經常有一頓沒一頓,打起仗來還哪來的力氣。不過現在好了,我也算是抱著我兒子小虎的大腿成了解放軍的家屬了。我早就聽說解放軍的福利好了,本來我還有些不信,以為是你們故意這麽宣傳,現在我真的了解了,原來在共和國真的過得日子比富人家的還好啊!”陳真羨慕地說道。


    “嗬嗬,陳叔叔你過獎了,我們解放軍哪有你說的這麽好,我們還有很多需要努力做得更好的地方,我們還要為每家每戶蓋上統一的大房子,規範好蔬菜瓜果糧食的種植,讓家家戶戶都能夠滿足最基本的溫飽,然後在追求其他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我相信你在這裏很快就會看到了。”


    “是啊,我都聽小虎說了,主席你真是年輕有為,南楚的百姓能夠現在生活在共和國中,真是托了你的福了。主席你不知道我其實動刀不行,我在行的是使鋤頭,我種田可厲害了!”


    “行了爹,你先讓主席坐下,我們邊吃邊聊嘛,你不是也餓了嗎?”小虎招唿道。


    “唉,你瞧我這記性,好,來我們邊吃邊聊!”


    就這樣吃著美味的吳越美食,至尊寶和陳真這對父子兩愉快地聊到了傍晚。因為這還是處於打仗其間,至尊寶和小虎是不能喝酒的,都是以茶代酒,隻有陳真是因為高興喝了酒的,所以酒過三巡之後,加上今天見到兒子還過上了好日子他特別高興多喝了兩杯,他就醉倒在了桌上。


    “小虎,陳叔叔他喝醉了,你把他扶迴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再做狙擊訓練。”


    “不,主席,我今天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手感特別好,我不想浪費這麽好的手感,而且你看今天天空晴朗氣清,正適合在夜間練習狙擊了。”


    “好小子,你現在不害怕在夜間瞄準了?”


    “不怕了,在和父親相見之後就不再害怕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或許這就是親情的力量吧!那好,你準備一下拿上狙擊槍,我們去一下小樹林練習槍法。”


    “主席你累嗎?要是你累的話,我們就改天練吧!”


    “哈哈,連你練槍的人都不感覺累,我這個做指導的怎麽會感覺累呢?去拿槍吧!我在外麵等你。”


    “好咧!”


    至尊寶剛一出門就看到鄭澤脫光了上衣背著一捆像樹枝的東西跪在他的麵前。


    至尊寶假裝看不見想要繞開他,鄭澤見至尊寶不理自己,一把抓住至尊寶的大腿說道:“主席我錯了,我來給你賠禮道歉來了,之前是我說話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現在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請你懲罰我吧!”


    至尊寶這才仔細看到鄭澤背後背著的竟然是荊條,這傻大個可真是耿直,為了向自己道歉,居然願意受這皮肉之苦。至尊寶不忍心再生他的氣將他扶起說道:“你何苦這麽虐待自己?快快起來吧!”


    “不,要是主席不接受我的道歉我就不起來。”


    “好了好了,我接受了還不行嗎?虧你想的出來學廉頗負荊請罪,何必受這樣的痛苦。你知道我對弟兄生氣沒有隔夜仇的,明天我就把這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至尊寶一邊將鄭澤扶起一邊說道。


    “廉頗?主席,廉頗是哪位?這負荊請罪是我剛剛冥思苦想才想到的賠禮道歉的方法,難道之前就有人用過這個方法了?哎呀,主席你會不會覺得我這麽做很沒有誠意?你說你還想讓我怎麽做,我照辦就行了。”鄭澤耿直地說道。


    至尊寶這時才想到這是另外的一個時空,估計在這裏沒有廉頗和藺相如的故事,看來以後隻有鄭澤向至尊寶負荊請罪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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