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隻有魯小魚對至尊寶知根知底,知道這也就是他對自己愛用詭計的一個借口罷了。比起老實巴交的古代人來說,至尊寶在現代見慣了太多的爾虞我詐,這其中的一些為人處世的方法他可比一般的古代人包括那些王侯將相強多了。但是魯小魚也沒有當麵給至尊寶拆台,而是背地裏給至尊寶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至尊寶假裝沒有看到,而是對大家說道:“我怕你們都進去的話會嚇到裏麵的這娘兩,尤其是鄭大哥長得就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要不你們都在外麵等著我吧,我一個人進去和他們交談幾句就可以了。”


    鄭澤頗有些不服氣,但是另外的兩個人都點頭同意,他也隻能無奈和其他兩個人到門口去等待了。


    至尊寶一個人進到房間中,之外隻聽見裏麵一聲女人的尖叫,然後就徹底沒有聲音了。


    “小魚,你說主席一個人把我們支開在裏麵和這對孤兒寡母在談些什麽東西,他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可以看過那南楚太後的容顏,別看她已經是當媽的人了,可看不出絲毫蒼老,倒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一般。”


    “鄭大哥你說什麽呢?我舅舅怎麽會是這樣的人,他有妻子和兒子的,隻是不在身邊罷了。他怎麽會做這種事情。”魯小魚幫至尊寶辯解道。


    “你傻啊,就是因為主席現在一個人在這裏孤家寡人一個,肯定是不像我們自由慣了,肯定是要寂寞的,這個時候正巧看到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指不定對她有什麽想法。我的思想倒是很開放,要是主席真看上這個南楚的太後了,大不了就納她為妾嘛,人家畢竟也算是皇室,跟我們共和國的主席也算是門當戶對了。”鄭澤笑嘻嘻地說道。


    “鄭大哥你又在說什麽渾話了?”隻見至尊寶已經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並且在整理著自己的衣物,衣領處還有些被拉扯的痕跡。


    鄭澤在旁邊不停地偷笑,“老鄭你在笑什麽?“張良不解地問道。


    “還不明白嗎?我剛剛說的話不幸被我言中了,你們看主席的衣領啊,這麽明顯的拉扯的痕跡,剛剛還沒有。一定是剛剛進去之後留下的。剛剛還有一聲那太後的叫聲,我看指不定是主席用強了呢,嘿嘿。沒想到主席也好這口,不過放心,我鄭澤口風緊得很,思想也很開放,不會將這件事情傳出去的。”


    至尊寶氣得一腳踹在鄭澤屁股上,指著他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胡說什麽,不要憑空汙人清白,我可不做這樣的事情。是那個女人剛剛我進去的時候,情緒太激動抓住了我的衣領,我掙脫之中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我隻是進去和她好好說話的,哪有那麽多齷蹉的想法。”


    鄭澤揉了揉被踹得通紅的屁股說道:“我不就是隨口開開玩笑的嘛,你怎麽還當起真來了。再說你把我們都支開就一個人進去,我哪知道你剛剛進去幹什麽了?”


    “你還說?這是我使得一條計策,要是被你們都知道了就不靈了,要不我把你們都支開幹什麽?難道我自己還要給自己抹黑不成嗎?以後不要讓我再聽到你背後再說這樣的話,你們都退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吧,這邊我已經搞定了,張良你繼續照顧好這裏麵的兩位就可以了,誰都不要再進去和他們見麵。我要去一趟小虎哪裏,交代他一些事情,你們有各自任務的就快去執行吧!有閑工夫在這裏聊天,就能做更多的事情了!”至尊寶生氣地拂袖而去,留下了一句話都不敢亂說的三個人。


    “主席今天是怎麽了?平時我開這種玩笑的時候他隻是一笑了之,最多像剛剛那樣踹我一腳,但是最後他那說的那句話不像是開玩笑,我看他是真生氣了,難道我說錯什麽話了?”鄭澤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可憐巴巴地說道。


    “舅舅今天看到小虎和失散多年的父親重逢,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和舅媽也是分隔兩地不得相見,而且對方也是杳無音訊,所以他現在心情很低落。你還這麽說他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這明顯地就是在毀他的名聲,他當然會生氣了。”魯小魚解釋道。


    “原來是這個緣故,那真是我的不是了,你們剛剛怎麽都沒有阻止我,害我說出這樣讓主席生氣的話,不知道他以後還不願不願意和我說話了,不行,我得去找他賠禮道歉去。”說著鄭澤就轉身走了,小魚和張良勸都勸不迴來。


    “讓他去吧副主席,鄭澤他講話口無遮攔,遲早是要吃虧的,就讓他親自去向主席賠禮道歉,這樣主席心裏也會高興點。不過我確實也挺好奇的,到底主席單獨進去和那南楚的太後和小皇帝說了些什麽,這麽神秘,他到底在謀劃這什麽東西。副主席你能猜到嗎?”


    “猜不透啊,連你這麽足智多謀的人都猜不到,那我就更不用說了。”魯小魚說道。


    張良聽了魯小魚說這話,馬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副主席你說笑呢吧,您可是堂堂的南楚第一傳奇人物,你當年的那些事跡連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後生都知道。你開創了南楚第一家的錢莊、水泥廠、棉花廠,組建了一支在南楚這片土地除了在子弟兵出現前所向披靡的飛虎軍等等事跡都是我等學習的楷模。你說這話讓子房羞不敢當這足智多謀的名聲啊!”


    魯小魚剛剛忘了這些都是至尊寶借著他的身份在南楚做的事情,現在卻都成了自己白撿的功勞。他心中知道自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自己從自己嘴巴中說出來還是有些尷尬的。他幹笑幾聲說道:“我做的這些事情不足為奇,子房不必這般認真。真正厲害的還是我舅舅,這些都是他教給我去做的。那個,我想起來我還有那些投靠解放軍的子弟兵要訓練,我就先走一步了。子房兄你要是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就請便吧,我先走一步了。”


    看著魯小魚嗖的一下找借口溜走了,張良還有些茫然,不知道魯小魚剛剛是什麽情況,也許這就是奇人異於常人的特殊舉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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