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竟沒有人,關河詫異地推開浴室的門,也沒有人。這個時間點了,男人很是奇怪,小女人能去哪兒了呢?每天這個時間她都已經睡的唿唿的。

    關河從樓上花房一路找下來,也沒有。正有些急時忽見起居室的門微敞,透出縷縷暈紅的光。

    這間起居室原本打算另收拾出來做卿辰的私人領地。她總是嫌關河不讓她在家擺她自己喜歡的東西。關河也實屬無奈,這麽大的人了,還喜歡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兒。奇奇怪怪的一大堆,好在他忙的時候她有個解悶的玩意,也就隨她了。

    關河輕輕推開門,光是從珠簾軟隔後麵透出來的,又迷迷糊糊看不清楚。待到轉過來看清楚的時候,一陣暈迷腦子就不夠清醒了。

    角落裏立著一隻台燈。隻是此燈非燈,是一隻大紅燈籠,暈染得漾漾嫣紅。落地小沙發上側蜷著一個紗羅裹著的美人兒,不是他的小人兒是誰?

    柔順的黑發服帖地攏雪膩的後背上,鬆鬆地係著漢宮髻。水紅水紅的小肚兜勉勉強強地兜著兩團嫩脂。除此以外竟無他物,隻罩著層層雪白的紗羅,倒比不罩還要誘人起來。秀白的小腳丫上塗著紅菱菱的指甲油,俏生生地並著。

    旁邊的地上還放著一瓶拉菲,杯子裏尚還剩下一小半。關河又氣又急。氣的是小人兒竟然喝酒了,怕她傷著身子。急的是他已經忍得發痛,身體在叫囂著要給小人兒些顏色看看。他一想到她這幅模樣如是給別人瞧了去,簡直想掐死她!

    卿辰本是酒壯慫人膽,越怕越喝,無奈最不勝酒力的,撐不到關河迴來自己反倒睡著了。迷蒙中感覺身子上沉了很多,眯著眼看原來是關河迴來了。

    意識突然清明起來,自己是有任務的。女人柔柔地攀住男人的脖子,“夫君,你迴來了。”

    關河扯開領帶,聽小人兒媚的滴水兒的聲音更控製不住,兩手扣住她的頭和腰,緊緊地含住她的唇。

    小人兒的唇上還沾染著一絲酒香。關河越吻越深,含吮著軟滑的小舌頭一陣嘬弄。直到小人兒難受地在身下扭動,才緩緩放開她。

    換不上氣來的女人嬌喘連連,一對兒嬌軟也跟著輕顫顫。關河低頭咬住肩上的帶子,一拉便開了。未及含住那粒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小人兒突然掙到一邊兒,伸出白生生滑膩膩的腿,敲著秀溜雪嫩的小腳上五顆紅菱菱的小腳趾頭,輕輕一下一下蹬點著男人的腰,

    “夫君,”小人兒難受地咬著唇瓣,水蒙蒙的眼睛

    楚楚可憐地凝望著男人,“妾身可憐巴巴地在家等了您一天,您就可憐可憐妾身,疼疼妾身吧…”

    關河簡直要爆炸開來,這都跟哪兒學來的!正要伸臂箍住她,小女人滑溜溜地翻個身子,撅著嫩生生的小屁股,扭過頭來泫然欲泣,“夫君,您要是嫌棄妾身哪裏做得不好,您就狠狠地懲罰吧,妾身一定會改的……”

    大紅燈籠被落地沙發的搖動帶的一晃一晃的,更渲染得一室靡麗。小人兒趴在那兒嚶嚶地哭出來,背後的男人半跪著箍住腴沃的小腰不讓她動。每每被後麵的力道衝得不做主兒地向前傾去,又被腰上強勁有力的大手拖迴來。一拖一拽間女人的感知更加清晰,緊緊摳著沙發的扶手以緩解身子上的難捱。半晌男人猶自不滿意,就這麽就手把女人翻轉過來。一轉一旋間的滋味就好像一根癢筋,被男人一提一提地拉在手裏頑,就要到那個最美的時候偏偏又被放下來。酸酸麻麻間好想要一些力道,可是男人反而慢下來,細細地吻過耳畔鎖骨,再不肯多來。

    小人兒哼哼唧唧叫著難受,男人愈發慢下來,含弄著她的小耳垂,輕輕往裏送氣,“寶貝兒,哪裏難受?”

    被逼問的急了,便說是他的襯衫紐扣硌得她疼。

    男人就著麽托著小人兒,一邊挺起胸膛來讓她解扣子。卻反而難為她,每當小人兒顫著纖白的小手來解扣子的時候便重重地聳弄她幾下,但見小人兒難受地咬著唇,哆哆嗦嗦地軟下手來。再逗弄她來解,待到她再緩過勁兒來顫著小手來解的時候,身下愈發使出狠來。

    幾個迴合下來,小人兒更見不安地扭著,夫…夫君…疼呢…疼呢。男人舌齒掃弄著綿綿的兩團軟肉,他最是偏愛嬌滴滴的那粒花骨朵兒。見小人兒又捱不住地哭出來,男人便散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招一式地發起勁兒來,把小人兒疼得直直地美透了……

    抱迴到臥室裏,小人兒已經汗涔涔地筋疲力盡了。關河擰了溫熱的毛巾來,細致地給她擦過。還浸在快美裏的小人兒禁不住纖維毛巾略粗的碰,愈發軟得化成一汪水兒。關河忍不住再抱過來疼愛一番,如此來來去去,倒是小人兒先掉著淚兒告饒,嬌嬌地吐出小舌尖來,乖乖地給男人含弄著,顫巍巍地伏在男人肩上,再不敢作甚麽花樣兒出來……

    一連歇了好幾天,卿辰都還覺得身子上乏得厲害。可是心裏又實在著急,恨不得立時就有了消息。偏偏越著急越不隨心。

    又不敢再去招惹關河。實在是吃不住他的勁兒。卿辰思慮在心,難免

    減了茶飯,連起床也懶怠起來了。

    關河見卿辰這幾天鬱鬱寡歡,還以為是自己陪她少了。又聽管家說也不怎麽吃東西,當下推了公司所有的事,專心在家陪她。

    男人肯在家陪自己倒是好的,可是卿辰一會兒就高興不起來了。在家有什麽用?自己要的又不是他,而是…而是要孩子嘛……

    當然不敢給關河知道。可是男人自有他的辦法。每每小人兒在那酸癢酥麻的尖兒上便停下來問,幾迴下來也知曉個大概了。

    關河也不動聲色,小人兒體質嬌弱,他本不想讓她這麽早就辛苦的。再說不想這麽早就提前結束了二人世界。可是又心疼她,不想讓她揣著心病似的。遂給盛西說了,調醫弄藥。

    他吩咐小蓮把藥狸貓換太子,不著痕跡地讓卿辰吃下去。過了半月就開始見效了,摟著她時小人兒的手腳不再涼冰冰的,特殊時期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盛西祖上是幾代太醫院的醫正,這點家傳功夫還是有的。當然,這個奸醫也不忘敲詐他。國學大師季勉中珍藏的畫壇泰鬥董大師的春江煙樹圖是他師成時老師送的禮物,如今也成為盛西的囊中之物了。隻是比起小人兒的幸福快樂來,這些都是毫不足道的雲煙……

    大概地,其實卿辰已經懷孕了吧,隻是她還不知道而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斷翅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軟煙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軟煙羅並收藏斷翅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