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發冷起來了。家裏開足了暖風,卿辰還是覺得冷。裹著毯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忍不住就瞌睡起來。最近也不知是怎麽了,總是困,睡也睡不夠,睡不醒的冬三月啊。

    關河一上樓就看到小人兒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抱起來放在床上,再蓋上一層被子,男人輕輕帶上門出來,給盛西打電話。

    “嗯,是,嗜睡,吃東西還好,不怎麽吐,就是變得饞了。”關河夾著電話,騰出手來捏了茶幾上果盤裏的一顆梅子,酸的直接吐出來。

    “好吧。那我明天帶她過去做檢查。”不等奸醫再開什麽條件,關河直接掛斷了。

    心花怒放。盛西都那麽說了應該不差的,他自己也覺得差不多是懷上了的樣子,所以最近他都格外溫柔格外小心。

    關河輕輕撫摸著卿辰的眉眼,熟睡中的她那麽安靜,幾乎看不出氣息的起伏。關河忍不出伸出手搓暖了,貼在女人的肚子上。

    真好,他就要做父親了。

    卿辰不明就裏,被關河捂得嚴嚴實實的抱上車,說是陪她出去散散心。她卻一下都懶怠動彈,鬧著下車不去。關河好說歹說都不行,氣得立起眉毛瞪著她。

    不想人家卻不怕了,反而還噗噗掉下淚來。男人實在沒了耐性,因為擔心孩子的事情一夜假寐。現在被小女人吵得頭疼,拉著臉一踩油門直接走了。

    到了地方也不同她說話,抱起來塞到電梯裏直奔目的地。卿辰嚇得不敢出聲,乖乖地任男人安排。

    知道結果的時候,卿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盛西,仿佛他是外星人,說的是星際語言。

    關河溫柔地攬住卿辰的肩膀,攥著她的手,“卿卿,卿卿。”

    卿辰才迴過神來,委委屈屈地看著關河,男人喜悅的眼光讓她更加抑製不住,伏在他肩上掉下淚來。

    盛西看著關河溫柔的眉眼,真想拍下來給一般哥們兒看看。冷眼冷麵的關河竟也有溫柔如斯的一麵,簡直難以置信。雖知道這小嬌妻是怎麽來的,盛西還是蠻佩服關河眼光的老辣。雖不是絕美,但是經過關河的開發,也是可人可口的姿色。

    卿辰尚不知二人之間的關係,隻當做是幫忙的朋友,忙拭了淚感謝,說一定要好好迴報一下盛醫生。

    無良奸醫推推眼鏡,“關太太,您的家中是否有一尊青玉萬鬆山房圖山子?”

    卿辰想想,好像書房真的有。

    “可以送給我嗎?權當做是對我的感謝了。”

    卿辰點頭不迭,卻被關河重新樓迴懷裏,“別理他,咱們迴家。”

    女人還在說知恩圖報什麽之類的,關河抱起她來嚇唬她,“不要太多說話,會吵到寶寶休息。”女人果然立刻閉嘴,撫著小腹憧憬自己的孩子。

    關河發現卿辰懷孕以後最辛苦的人成了自己。早知如此不如再讓她晚懷幾年。現在卿辰白天基本不在家,每天小鄭接著不是去丁盈那交流心得感悟,就是去上媽媽課堂,吃喝拉撒都講究得不得了,連喝一口水都要測量溫度,涼也不行熱也不行,每天開口閉口就是醫生說老師說寶寶說,根本一點他的地位都沒有。

    這也就罷了,最叫人窩火的就是不讓碰。抱一抱,放在腿上說怕折著寶寶,公主抱說寶寶會暈。親一親,唯恐他身上的煙味熏到寶寶。再纏綿一點就基本上更是沒影的事。

    關河鬱悶得直頭疼。文件也看不下去,抄起外套直接迴家了。

    虧得今天雪大風寒,卿辰才沒有出門去。第一場雪過後卿辰直嚷嚷家裏冷啊冷啊的,關河便叫人裝了壁爐。這下小女人美壞了,天天抱著紫貂團毛的大蒲團膩在壁爐旁。心血來潮還要烤地瓜,真真拿她沒轍。

    在樓下散散身上的寒氣才敢上去,生怕帶進來涼著她。推門進去,果然在壁爐旁有他的小人兒。

    卿辰穿著粉白小毛兒的大圓領蝙蝠衫,因為肚子的緣故隻套著一條鬆鬆的丁香色孕婦褲子。

    關河挨著她躺下來,小人兒蹙著眉睡的沉沉的。爐火又旺,離得又這樣近,小臉兒紅撲撲的。寬鬆的衣擺被壓在身下一角兒,愈發乍隱乍現的露出腴嫩的粉溝兒……

    看得男人心裏直癢,趁著小人兒不知情的時候偷香,低頭輕啄嬌嫩嫩的小嘴兒,卻挨上了就不想離開。越吻越深,忍不住伸進去勾出輕顫顫的小舌頭。猛獸從籠閘中衝出來了,男人掌住一團軟肉兒,在手心裏顛著分量,小人兒更見嬌軟,更加雪嫩,讓人忍不住地撥開衣襟,送到嘴邊含弄起來……

    睡夢中的女人輕哼出來,男人手下更著力道,揉弄中小人兒清醒過來,一清明是怎麽迴事就委屈地不肯就伏。關河索性坐在紫貂團毛蒲團上,抱起女人對麵著坐在自己身上。

    這樣的姿勢讓卿辰虛虛的很難受,她哼哼唧唧地扭著身子不肯。扭動間一雙兒雪腴軟肉更見打晃兒,關河握住女人的腰,狠狠地嚇唬她,“不要亂動,會傷到寶寶。”

    小人兒果然聽話地安靜下來,關河趁機嚴絲合縫地箍住她的腰背,吻住她的小嘴兒,不讓她有什麽思考的時間,另一邊不著痕跡地挺起脊背,一下輕一下重地磨弄著。唇齒留戀間輕輕地誘哄她,“卿卿乖…卿卿好舒服……”

    女人早已經沒了清醒,思智當然無存,軟軟地攀著男人的肩,一對兒嬌軟熨帖地貼在堅實的胸膛上,兩粒小花骨朵已經磨癢得凝立起來了。

    男人更是加上一把勁兒地去彈弄,惹得女人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好像要再送到他手裏一點。隻是身下就不結不實起來,懸在那兒好難過。

    關河拿捏著火候兒已經差不多了,便含著小花骨朵兒自玩自樂起來,其他的也不再去碰女人一下。

    小人兒難受地蹭著關河的胸膛,小手胡亂撫弄。關河輕易地給她折到背後,一折一送,反而更容易采到兩團兒嬌軟了。

    逼得小人兒當下哭出來,男人才賞賜地給了一個深吻,趁著她氣若遊絲地嬌喘時,輕吻著女人的嘴角,“卿卿想不想?嗯?”

    女人早已又汗又虛,嬌嬌地貼在男人肩上,細不可聞地哼出一聲來。

    男人還沒玩夠,忽而重忽而輕地又磨弄了幾下,就是不給她飽實。“大聲一點,為夫聽不到哦。”

    女人腿也動不得手也動不得,羞得在男人的肩膀上蹭著小鼻子,不虛不時的酸癢的感覺逼得她實在難受,忍不住嚶嚶咿咿地再哭出來。

    關河鬆開女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背上,捧著女人的腰腿輕輕重重地聳動,小人兒幾乎要化在那兒,委委屈屈地淌著淚珠兒。

    男人猛地送上前去一股重重的力,小人兒愈發顫起來,泣著伸出小手去推。毫不費力地扣住小人兒的手放在她耳畔,男人伏下身一邊聳弄一邊吻著嘴角兒調逗著他的嬌娃娃:“卿卿乖啊…在疼你啊…看…再來…感到了嗎在疼你啊…..”

    女人難受地擺著小腦袋藉解身子上的感覺,終於被一股竄上來的酥麻帶著哆嗦著小嘴兒飄起來……

    正好是暮春十分的產期,關河有了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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