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某人沒有這個誠意,於是言歸正傳,“你不是說要打開天窗說亮話嗎兄弟,好,那我直說。你那個朋友,叫什麽三兒,他可真不是個東西,仗著跟我老婆曾經是同班同學,打兩年前就沒少騷擾過我們兩口子,那天我是為了懲罰他,才請兄弟們給他一點兒教訓。”盧繽紛的話,周某人不知道該怎樣處理,盧大爺用食指敲著桌子,“現在他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他要是再這麽瞎鬧下去,哥哥可真保不準做出什麽荒唐事兒來!”見周遷聽這話很不高興,於是又賠了個笑臉,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我說大兄弟,你可得好好想想,為這種小人再背一次黑鍋,至於嗎?”

    小周周心裏尋思著,他打你老婆主意那是他的事,可關鍵是大家都在打你老婆主意啊,那頂多是yy,能算數嗎。更何況人家袁崇恆現在有了文文同學,況且都快結婚了,他對你老婆應該是有所收斂吧。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像你說的那樣,三兒還是死性不改,那也是他的事,我們這些當朋友的,總不能幹擾人家的私生活吧。

    又一想怪了我這是怎麽了?怎麽能輕易中盧繽紛的挑撥離間之計。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二十年,如果連自己的兄弟都不相信,那還是人嗎?於是隨便敷衍了幾句,借故下逐客令。盧繽紛走的時候,笑吟吟的示意他,“大兄弟,他那個人,我比誰都清楚,特別是比你清楚,好自為之吧。”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馬路對過,周遷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還真就這麽巧,盧繽紛前腳走袁崇恆就吹著口哨來到三寶殿。周遷感覺眼前西裝革領的袁崇恆再也不是十年之前與自己風雨同舟患難與共的那個三兒,如今他的眼神兒總愛晃悠,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兩個人之中到底是誰變了還是都變了。“正巧找你有點事兒。”“怎麽了親哥哥唉,氣氛不對勁啊,您還能有什麽事兒?”

    周某人把他叫到廚房,袁崇恆有些不耐煩,“周老板今天這是怎麽了,鬼鬼祟祟的?來這幹嘛多嗆鼻子啊。”他指了指正在學手藝的劉飛標,貌似在榨辣椒油。自從得知侯大爺一病不起說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唿後周某人實在是操心勞神,一個人都能忙死倆。這不,剛教給劉飛標些皮毛準備讓他替自己分憂解難。

    “我說爺爺,您就不能安省著點兒,你以前也不這樣啊。”袁崇恆叼著煙,“什麽以前以後的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到底想怎麽著吧!”“你又搶我台詞兒了爺爺!您到底想怎麽樣?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還撒逛盆裏的,這真不像你風格。”提到他在這方麵的本事袁崇恆就樂了,“什麽鍋裏碗裏盆裏的不就文文、咱們家大俠還有。。。還有韓蓄嘛?”

    “我操聽你這口氣很是不以為然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袁崇恆沒心沒肺的玩著勺子把兒聽他繼續羅嗦,“我說您就甭多事兒了啊,狗急了還跳牆了更別說人家盧繽紛。”

    “開玩笑盧繽紛還能把我怎麽樣?”一看周遷無奈的眼神,“行行,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哥們兒現在不懼他,這麽跟你說吧文文、大俠、韓蓄,仨我都得要。一個都不能少。”

    時到今日周某人不想分析三兒爺爺到底喜歡哪一個,因為已經確定他最喜歡的是他自己,別人都是擺設,都是他為自己鋪往名利道路上的一粒沙子而已。

    “要這麽說你跟袁華還真不愧是兄妹!說句您不愛聽的話,你們的愛忒泛濫了,都不知道適時適量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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