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地說道:“你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還好意思說沒有?沐爾我沒想到你是這麽矯情的一個人啊。”

    我覺得我很委屈,我們做什麽了?我們什麽都沒做啊……還有,我哪裏矯情了>_<

    玲玲師姐繼續居高臨下地問我:“總之,你接不接受我的挑戰?”

    我覺得玲玲師姐的邏輯很讓人費解,先不說我和鍾原沒什麽,就算我們真的有什麽,她喜歡鍾原她就去追啊,我就算被人挖了牆角那也隻能自愧魅力不如,問題是她為毛要氣勢洶洶的找我挑戰?

    玲玲師姐繼續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仿佛要在我神上灼出一個洞來她才肯罷休。我打了個寒戰,笑嘻嘻地說了句“師姐再見”,然後一溜煙跑出了報告廳。

    我迴到宿舍,把這事跟一二四一說,大家都表示理解,汗,為毛我始終不能理解呢。

    不過這事還沒完。第二天,我接到社團裏的一個朋友小傑打來的電話,她神秘兮兮地問我,要和玲玲師姐比什麽。

    我覺得莫名其妙:“我沒有啊。”

    小傑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也不管我說什麽,自顧自地說道:“大家都在賭你和玲玲師姐誰贏,我也想壓,可是不知道壓誰,我說,你到底和玲玲師姐比什麽?”

    囧死個人,我怎麽覺得最近社團裏的人都不太正常呢……

    小傑見我沒說話,又說:“恩,小傑他們都壓了二十塊,要不我也壓二十?可是會長大人一下壓了一百塊啊……”

    我吞了吞口水:“押……押錢?”

    小傑:“是啊,你不會才知道吧?”

    我擦擦汗,這不才是昨天的事情嗎,沒想到環保社團裏的人們的新聞敏感度比新聞社那幫家夥們還高,要是讓這幫八卦的人們去統治新聞社,搞不好新聞社一直疲軟的社團建設從此就能煥然一新了……

    不對不對,我又扯遠了。我在心裏小小地算計了一下,問道:“內什麽,玲玲師姐最擅長的是什麽?”

    小傑想了一會兒,答道:“應該是跆拳道吧?我聽說她是黑帶三段,還得過獎呢。”

    跆拳道……好像有點恐怖吧?

    不管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於是我咬咬牙,說道:“那好吧,我就和她比跆拳道。”

    小傑驚歎:“你瘋了?”

    “聽我說,我沒瘋,”我淡定地笑,

    “小傑,你幫我也壓二百塊錢,用你的名義。恩,應該壓誰贏,你也知道吧?”

    小傑沉默了良久,終於感歎了一句:“沐爾你也太無恥了。”

    我奸笑,挨頓打就能贏點錢,這種好事情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於是我十分自信地主動和玲玲師姐說,我接受她的挑戰,並且指定了,除了跆拳道,我不比別的。並且我們倆還簽了生死狀,不管受什麽傷,一律後果自負。

    這事我一直沒敢告訴鍾原,畢竟我是拿他做賭注,雖然賭得有些莫名其妙。幸虧環保社的規模也不是很大,所以也沒太多人知道這事,不至於傳到鍾原的耳朵裏。

    其實我主要是怕他知道了,扣我工資。

    比賽定在周六下午,正好這天鍾原去了h大,因為他有一個校際足球賽要踢。本來他還要求我去給他當業餘拉拉隊的,後來我說我頭疼,他也就沒逼我。

    於是下午三點,我準時來到了練功房,那裏已經有一些人在等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猜到下一步會發生什麽……

    內啥,推薦個美食文,人/妻攻x吃貨受,超級讚五穀撞桃花

    鍾原暴躁了

    下午三點,我準時來到了練功房,那裏已經有一些人在等了。

    我豪氣萬丈地走了過去,熱了熱身,喝了點水。象征性地環顧了一下周圍的觀眾,然後我就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一二四此時正興致勃勃地朝這邊看,還朝我豎大拇指。我之前已經警告過她們不許來,畢竟是我被別人狠揍一頓,有毛好看的。

    一二四看到我,幹脆大大方方地擠到前麵來。老大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是來給你加油的。”

    小二:“我是來拍照的。”

    四姑娘:“我是等著把你抬出去的。”

    我:“……”

    我挨個瞪了她們一遍,隨即豪情萬丈地走進比賽場地。

    會長大人是裁判,此時他舉著個小旗,揮了揮。預備,開始。

    玲玲師姐眼神犀利地盯著我,渾身散發著殺氣。她赤著腳,在地板上跳啊跳,跳啊跳,活像一隻小兔子。

    我比劃了個李小龍的開手式,然後很有大俠風範地一動不動。

    玲玲師姐突然大吼一聲,抬腳朝我踢來。

    我在她的腳還沒接觸到我

    的胸口時,先一步往地板上一倒,然後捂著胸口哀號起來,一邊假裝痛苦地嚎叫一邊說道:“師姐,我輸了,我輸了還不行嗎……”

    玲玲師姐一頭霧水地看著地上的我,當意識到我是裝的時,她兇狠地彎腰來拉扯我,“你給我起來!我還沒打呢!”

    我倒在地上哼唧著,死活不起來。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然而接下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我家兇猛的四姑娘突然氣勢洶洶地走上來,在其他人都還沒搞清楚狀態的時候,她突然飛起一腳,穩準狠地踢到玲玲師姐的下巴上。

    隨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玲玲師姐重重地摔到了三米開外,這迴輪到她哀號了,而且是發自肺腑的哀號。

    周圍人見勢不妙,紛紛上前。

    四姑娘大概是覺得不過癮,她一邊說著“會打架了不起啊,我打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啃棒棒糖呢”等邪惡的話語,一邊怒氣衝衝地要走上前去,似乎是打算在玲玲師姐身上補上兩腳。還好小二和老大拉住了她。

    我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四啊,我……我沒事……”

    就在這時,圍在玲玲師姐那裏的一群人裏,突然有人高聲說道:“不好了,玲玲師姐的下巴脫臼了!”

    ……

    玲玲師姐從下巴到頭頂纏了一圈的繃帶,那樣子很滑稽。此時她正哀怨地瞪著我……她不敢瞪四姑娘。看來某些時候,武力才能證明實力。

    此時社團裏的人們都走完了,就剩下我和四姑娘在這裏和她賠禮道歉……其實四姑娘也是我硬拉著她來的,這孩子簡直太彪悍了,把玲玲師姐打得下巴都脫臼了,還說沒打過癮。當時玲玲師姐一不小心聽到她這句話,看她的眼神立馬從怨恨轉為敬畏了。

    我抓著玲玲師姐的手,懺悔道:“玲玲師姐,對不起。”

    玲玲師姐想甩開我的手,但是她看到四姑娘兇神惡煞的眼神,立馬該變了姿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那表情,別提有多糾結了。

    我覺得麵對著玲玲師姐的這個便秘表情實在是壓力大,於是招唿四姑娘,“乖四四,今天謝謝你啊,要不……你先迴去?迴頭我請你吃飯啊……”

    “算了不用了,老規矩,幫我打一星期的水。”四姑娘說著,威脅性地看了玲玲師姐一眼,轉身離去。

    四姑娘走後,玲玲師姐終於重鎮雄風。可惜她下巴

    上綁著繃帶,嚴重了影響到她的形象以及氣質。加上她下巴脫臼不能正常說話,於是……唉。

    此時她張口含含糊糊地和我說了句話,我琢磨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她說的是:沐爾你幹的好。

    我剛想說話,卻見鍾原突然闖了進來,我差點以為自己眼瞎了,這家夥不應該在踢球嗎?不會他又是替補吧……

    玲玲師姐一見到鍾原,立馬像個受了委屈的兔子一樣眼淚汪汪的,她激動地看著鍾原,含糊而黏糊地叫道:“唔……東……玩……”

    此時鍾原還穿著球衣,以證明他確實曾經去過球場。他滿頭大汗,拉著我從頭到尾看了看,說道:“你沒事吧?”

    我很感動,最近鍾原這種“間歇性變好人”的症狀,讓我很受用。於是我搖了搖頭,“我沒事。”

    玲玲師姐鍥而不舍地嗚嗚低叫:“東……玩……”

    鍾原看了看她,問我:“是你打的?”

    我:“不是,是四姑娘……話說,你不是在踢球嗎?怎麽迴來了?”

    鍾原:“聽說你被人打殘了,我迴來給你收屍。”

    ==!

    我擦擦汗,“好吧,謝謝你。”這小子雖然總是壓迫我,不過還算仗義。恩,鍾原其實很有變好人的潛力嘛。

    鍾原:“到底怎麽迴事。”

    我:“這個……嗬嗬……”

    鍾原掃了一眼玲玲師姐,“出去說。”

    “可是玲玲師姐……”我有點猶豫,雖然我也不怎麽待見玲玲師姐吧,可是她這個慘狀畢竟是因為我造成的,所以這會兒丟下她出去,我似乎有些不太厚道。

    鍾原卻二話不說,拉起我就出去了。留下一個口齒不清的玲玲師姐在哀號……

    ……

    鍾原把我丟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兇狠地問道:“木頭你長出息了啊,還學會打架了?”

    我撓撓頭,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離奇,“鍾原你現在不是應該在h大嗎?其實替補也是很重要的崗位,你不能看輕了自己的作用……”

    鍾原怒道:“閉嘴!誰說我是替補了?你見過穿一號球衣的替補嗎?”

    我仔細看了看他的球衣,果然是一號的,“啊,那麽,一號是什麽?”

    “當然是門將,”鍾原在原地踱了兩步,臉色陰沉,“不對不對,我們現在討論的不是這個,我都讓你氣糊塗了…

    …喂,誰讓你打架了?就你這身板,你覺得你能打得過誰?”

    鍾原貌似很生氣,我尋思著如果我把真正原因告訴他,他大概會更生氣,於是我撓著後腦勺,嘿嘿笑道:“鍾原你誤會了,我就是想和玲玲師姐切磋一下武藝,嗬嗬……”

    “切、磋、武、藝?”鍾原一字一頓地反問,眯起眼睛陰森森地看我。他突然一隻手撐著牆,傾下身來湊近我的臉,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別人沒告訴我是怎麽迴事?”

    失算失算,我怎麽忘記這迴事了,社團裏有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可能有人一看我闖出大禍了,就趕緊給鍾原打了個電話吧?估計當時那人沒說清楚是怎麽迴事,所以鍾原以為我被打殘了。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擔心我,還是擔心我給他帶來的麻煩。如果是真的擔心我,那麽現在看到我沒事他應該放心下來才對吧?xx的,現在他這麽生氣,肯定是因為我給他帶來的麻煩,因為玲玲師姐被虐,他的麻煩也會不少吧?呃,還是不對,為什麽我闖了禍我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會給他帶來麻煩?他又不是我的監護人!

    汗,越想越亂,我索性不想了,直接掛上一副諂媚的笑,說道:“對不起啊,鍾師兄,我真不是故意拿你和玲玲師姐打賭的……”

    “打賭?拿我打賭?”鍾原說話冒著涼氣,本來醫院就陰氣重,現在我渾身都開始打寒戰了。

    於是我低下頭不敢看鍾原。我突然發現鍾原也許在套我的話,這麽短的時間內他應該還不會知道得那麽詳細,可惜我現在才反應過來……

    “木頭,你再不說實話,下個月的工資別想拿了。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力。”

    我突然激動地抓住鍾原的胳膊,淚眼汪汪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陳述出來,說完還補上一句,“鍾師兄啊,我什麽都說了,工資能不能先別扣了?”

    鍾原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待聽完我的講述,他甩開我的手,暴躁地在原地來迴踱著腳步,怒不可遏,“好啊,你幹的好!拿我當賭注?還跟一個黑三段打架?你其實就是特別想把我輸掉對吧?”

    我委屈地看著他,答道:“反正你又不是我的,輸不輸都一樣。”

    “好吧,我不是你的,我……我不是你的,”鍾原喃喃地重複著,突然惡狠狠瞪我,“我的確不是你的,可是,你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句話寫得我熱血沸騰啊,嗷嗷~

    給大家推薦個文:《婚》

    鍾原遭襲擊了

    鍾原對我說:“我的確不是你的,可是,你是我的!”

    呃……呃?

    鍾原抓了抓頭發,兇狠道:“你別忘了,咱倆可是簽了十五個月的賣身契的。”

    囧死個人,那不是賣身契,那是勞資關係好不好……我心裏很不平,不過看著眼前暴走的鍾原,我又不敢有什麽忤逆。扣工資什麽的,太可怕了>_<

    鍾原又發泄了一會兒,我一臉虔誠地看著他,表情上寫明了“我錯了我一定改麻煩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這小子似乎吃軟不吃硬,最後也沒把我怎麽樣。他橫眉立目地罵了我一會兒,最後總結道:“總之,你做錯了事情,要接受處罰。”

    汗,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放過我,做人怎麽可以這麽小氣>_<

    於是我提心吊膽地問他:“那你想怎麽處罰我?”不要扣我工資啊……

    鍾原拖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扣你工資?”我心裏一沉。

    “你肯定不願意,”他掃了我一眼,“這樣吧,你那賣身契,再加一個月吧。”

    我心裏默默地飆淚,自由對我來說,那都是浮雲啊……還有,那不是賣身契!

    ……

    第二天是周日,鍾原在n大還有一場球賽要踢。他以“避免我惹是生非”的理由,毫不猶豫地強行把我帶去n大給他當業餘拉拉隊。

    大概由於足球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個開不了口的痛,所以在許多地方,踢足球的都比打籃球的低調很多。比如一場b大的校級籃球賽,就能引起全校師生的關注,而這場市級的足球賽,知道的人卻寥寥無幾。鍾原作為管理學院籃球隊的一名小小替補,尚且能風光成那樣,而他作為b大足球隊隊長的身份,卻沒有受到同樣的關注,隻除了幾個眼神不好使的花癡女,對他的這些檔案了如指掌。

    而校方也基本上是把足球隊當後娘養的孩子看待,連專業拉拉隊都不給分配,至於宣傳造勢什麽的,那更是奢望。

    好吧我說這麽多,就是想要表達,我好像是唯一一名被官方認可的拉拉隊員……

    學校還算良心未泯,給足球隊租了輛專車,送我們去n大。於是我作為這輛車裏唯一的一個雌性生物,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圍觀。其中有個戴眼睛的斯文敗類還說:“早知道我也把我女朋友叫上了。”

    我囧了囧,小聲辯解

    道:“我不是他女朋友。”

    鍾原此時正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他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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